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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的就是谢览这句话,高通担不了此重任。
“谢览,既然你愿听命本王,本王也跟你坦言,如世子之言,本王欲举大事,挟天子以令诸侯,需要你策应,大事若成,封你为开国大将军。”南昭王激昂许诺道。
高通疑惑又震惊望着南昭王,意为方才喝他,这会儿怎麽又按他说的干。
“是,一切听命主帅。”谢览拱手道。
南昭王一掴把发愣的高通打回神,把计划说与他二人。
令高通镇守南大营,谢览率一万精锐,乔装打扮成百姓,在明日平明时出发,从延陵到帝都,只需半日,申时左右可到达帝都,吃饱喝足,候在皇宫外策应。
他则等楚羿,李胤二人入宫赴接风晏后,在他三人相持时,率十名精锐假借献南越奇珍异宝给文帝,趁机挟持文帝,实则里面装的是硫黄焰硝,烟火药料,事成后点燃,让谢览见宫中起火为号,立杀入宫,镇压住宿卫宫人,迅速占领皇宫。
如此商议定,谢览退下,自回去帐中,等天明后去挑兵选将。
大帐中就只剩下南昭王,高通父子。
“爹,大事成后,您就是皇上,我是不是就是太子了?”高通欢天喜地问。
“看把你乐得,爹是皇上,太子除了你,还能有谁?”南昭王亦欢喜。
真是天赐其便。
吞舟之鱼,陆处则不胜蝼蚁,楚羿再强,他的势力在北境,鞭长不及马腹,李胤再用兵如神,手上空无一兵,文帝再耳聪目明,难料他猝不及防,李彻庸中佼佼,反替他缠住对手,合该他高氏称王天下。
“是,儿臣谢父皇。”高通喜不自胜,预先喊道。
南昭大笑,“吾儿喊得虽早了些,倒也无妨。”
父子俩俱预先在大帐中肆无忌惮熟悉起将来的身份来。
翌日,午时。
幸不辱命,戚芳日夜兼程赶到北境,把楚羿的话传达给孙沖。
孙沖一听,任重而道远,从北境到南大营最快也要七个时辰,也就是基本到明日平明前他才差不多赶到,要让谢览在平明前归降,那他就必须要更快,争取时间,说服谢览。
与谢览共事三载,也算有些交情,但三年前对阵了几次,那如纸的浅薄交情早打没了,依他对谢览的了解,此人不好女色,不贪财帛,不惧强威,是个难啃的硬骨头,时间又如此紧迫,要怎样才能让他归降,孙沖绞尽脑汁,想不出好对策。
“对了,孙将军,楚王让我告诉你,让你行事前先看他给留的要点。”看孙沖愁眉不展,戚芳差点忘记了这麽重要的事,急忙说。
孙沖喜出望外,赶忙从招文袋里取出那张纸,楚羿交待的事,他从不敢怠慢,随身携带着楚羿的原版和李胤的翻译版,展开翻译版看,只见最后一条,豁然写六个字——
说降
“谢览,策应必丧。”
这六个字并未让孙沖醍醐灌顶,他似乎明白了什麽?又似乎什麽都没明白,懵懵懂懂,“策应”是配合作战之意,谢览是要与谁去打那里?
先不管,总之按楚羿交待的把话传给对方,再见机而行。
“我走了,戚将军,北境就交给你了。”孙沖飞身上马,单枪匹马往南大营去。
孙沖一路不敢耽误片刻,饑渴时,放慢马速,就在马背上吃饼喝水,吃完喝好,继续策马飞驰,不觉夜幕降下,孙沖照常趱程,此时,他早已出了北境,正在往延陵的半途中。
此处是一片松林,中间有一条够马车过的小道,道路两边长满比人都高的荒草,夜风吹得松林中沙沙响,前方不见尽头,不知松林路有多长。
孙沖夹紧马腹,催马快走,此种地段易有强盗剪径,他有军务在身,可没空纠缠,正想罢,就听松林中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孙沖急从腰间掣剑,暮色下,长剑寒光乍闪。
“给我专砍马脚,兄弟们,只要马,不要人,吃顿大肉。”一个声音大声说,话音落,十几个人就提着大刀从松林里跳出来拦住孙沖去路。
孙沖二话不说,挥动长剑只管杀人,刀光剑影中,只见不时有人倒下,忽然,马一声痛极长嘶,猝然跪下,猜到到定是马脚被砍断,孙沖怒火攻心,反应极快的先是往地上一滚,随更是大开杀戒。
衆强盗看不是敌手,且也成功砍断了马脚,量马是他们的了,便吹口哨收队,一径逃往松林中去。
逃了罢,孙沖并不去追,他急从身上摸出火折子,吹燃了照马,看是否还能再跑,微弱的火光照近一看,才见其中一只马脚已被砍断下来,根本无法再跑,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去那里再寻得马赶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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