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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不比贝卡斯贴上他的额头时更有激情。

这不是索取,也没有强迫,是很柔和,短暂的一次相贴。

马特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和贝卡斯的心跳。

他俩的心跳都在嘴唇相贴时漏了一拍。

很快,马特移开脑袋,直起身体,又从手里的杯子里喝了一口水。

贝卡斯看着他,眼睛里有些难以描述的复杂色彩。

“但如果你的未来不是变成探员B那样,”马特轻声说,“我很乐意考虑——”

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完,而是竖起一根食指蹭了蹭贝卡斯的嘴唇,再次俯身。

马特确定这一次他们的接触会发展成深吻,如果没有发生意外。

但是贝卡斯忽然甩了一下脑袋,后退一步,躲开了。

马特停下来,感到无法抑制的失望涌上心头。

他看着贝卡斯深邃的眼睛说:“你看,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放不下那条路。”

他转身向小阳台走去,听见贝卡斯在他身后说:“马特,我……”

“地球上有句俗语,‘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马特没有回头,有些疲惫的说,“我想就算银河图书馆里没有收纳它的解释,你也应该在地球上学到过。”

第61章

露台外的天空是橙黄色的, 泛着金色的光,并不刺目,非常柔和。

经过这么多年的失明, 经过MIB的日夜颠倒和太空深处的群星,马特发现自己快忘了地狱厨房的黄昏有多漂亮。

想一想也是奇怪, 现在的他们正站在过去的时空里, 讨论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马特重新看着旧日的天空, 在思考当下的境况。

贝卡斯没有像马特以为的那样, 作为一个被拒绝求爱的人愤恨的离开,或者摔门发泄自己的不满,或者做任何不能想见的,任性的反应

——顺便一提, 如果贝卡斯是这样激烈的反应, 马特会不受控制的更生气, 因为马特觉得自己才是在眼前两人的争端中无能为力的那一方。

但是贝卡斯没有走, 他很安静的站在房间里。

马特从后背的局促, 感觉对方应该是在注视着自己。

贝卡斯已经把自己的成长环境说的很清楚,作为一个被机器人养大的, 没有任何人际交往行为的“太空新人类”, 他能做到现在这一步已经是尽力了。

根据马特当律师的经验来说,有时候,人真的没法不相信“原生家庭的影响”, “生长环境的影响”之类的那一套。

“为什么?”这时, 马特突然问。

“什么?”贝卡斯立刻接上话。

“为什么是我?”马特问,“你为什么对我有好感?我习惯了在见第一面时就判断出对他人的印象, 你是凭什么?”

贝卡斯不答反问:“你经常只用一面就喜欢一个人吗?”

马特想了想,承认道:“的确, 有一次我在城市跑酷的时候遇到一个人,然后我跟踪她一直到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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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所以你不在意‘跟踪’……什么的?”贝卡斯的关注点十分奇妙。

马特警觉起来,“等等,你是什么意思?你也跟踪过谁吗?我?你跟踪过我?”

贝卡斯欲言又止,然后提醒道:“你不觉得,你打算为同样的事谴责我,很……”

“你该不会消除过我的记忆吧?”马特突然产生了一个恐怖的联想。

如果这是真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崩坏,黑衣探员的公事公办不算,马特不会原谅伴侣在亲密关系里做出这种行为。

“你和我交往过,然后为了执行你的计划,消除了我的记忆,让我忘了你,也忘了我们的关系?”他越想越觉得有很大的可能。

贝卡斯在地球上过大学,去过很多地方,可能也去过马特所在的大学,联谊什么的。

虽然探员O说过,马特是盲人,记忆消除器不能对盲人产生作用,但是谁知道这个“失效”中有没有藏着隐情。

“消除记忆?你是说黑衣探员的记忆消除器?”贝卡斯反问。

马特的心猛地一沉,“你果然……”

“不,我没有。”贝卡斯辩解,“我只是知道它,但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马特催促的追问。

贝卡斯困惑的说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马特说:“因为我有原则,像你试着对我隐瞒真相,这很伤害感情。”

“哦……”贝卡斯显得有些局促,之后缓缓的说:“我不想伤害你的感情,如果你可以不追问更多的细节……”

“是的,我的意思是,我可以不追问细节,只关心你和我之间的事,再多说点。”马特打断道。

“我回到过1947年,MIB刚刚建立的时候,”贝卡斯说,“我在那里遇见了K探员,他是黑衣探员,也有一个记忆消除器。”

“我以为是‘我们之间的事’,”马特有些找茬意图的说,“探员K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MIB里加入最早的探员,在罗斯威尔,外星人首次降落在地球上,就是他给外星人送上第一捧花。”贝卡斯说,“他当时赶着去约会,但他碰见了外星人,而他车里的后座上正好放着一束准备送给女友的花。”

之后,K就加入了MIB成为黑衣探员,他的女友和家人都被洗掉了和他有关的记忆。

那束花终究也没被应该收到它的人拿到。

马特干巴巴的说:“不好意思,我加入的太晚了,他们什么也没说。我最接近前辈的地方是参加前任探员的葬礼。”

“哦。”

“而且你在葬礼上表现的像个活着的尸体。”想到这一点,马特就感到一些无名的恼火,“不是我非要夸张的啰嗦些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排遣悲伤的方式,但你当时毫无情绪。见鬼,其他探员起码会讲个笑话,发表演讲,喝个烂醉什么的,你,你好像……你只是杵在那里。”

贝卡斯微弱的辩解:“我并不知道自己未来的模样。”

“就是这个,”马特抓住这点,继续说,“当我听见你说吉尔曼的事,他死在谁手里,你悲伤,你痛苦的埋葬了他,你哭了吗?但是你决心要挑战一个神一样强大的家伙为他报仇。我想到的是,在未来,这样的决心不存在了,你的搭档探员死了,你无动于衷——尽管你可能会辩解,你其实很想有所触动。但到了那时候,你还会记得吉尔曼吗?”

贝卡斯的手动了动,说:“我不会忘记要做的事。”

但他的语气并没有那么肯定。

马特逼问道:“你知道爱情本身就是一场庞大的感情……感情,需要掺入一万种情绪,你知道的吧?”

他不太确定了,因为,说不定贝卡斯还真会回答“我不知道”,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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