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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取过蛋糕,买了一瓶浓度较高的白酒。

我回到家,把灯打开,窗帘拉开。

落地窗真的很浪漫,我坐在窗边看着夜色。

今晚的星星很多,也很亮。

他们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

那妈妈会是哪一颗星星呢?她现在会不会在看我?爷爷也会在看着我吗?

无所谓啦。

我吃下头孢,站起身把蛋糕盒打开。

蛋糕做的很精致,水果的分量很足。

我没着急吃,而是盯着蛋糕看。

十一点到了。

我拿出蜡烛插在蛋糕上,点燃后轻声唱起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

我唯一记得的,是她的生日,和那一份情感。

我笑着把蜡烛吹灭,切下两块蛋糕,把水果都放在另一块蛋糕上。

八寸的蛋糕确实一个人吃不完。

有点浪费。

我端着蛋糕坐到窗边,把头孢全都掰出撒在蛋糕上,看着夜色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没人知道我这几年怎麽撑下去的。

我咽下混着头孢的奶油,有些不好咽。

我努力让自己不想起她,我怕我忍不住马上就去找她。

现在我把该做的都做了,父亲的钱我还清了,想干的事也干了。

没人明白我的心情,没人理解她离开后我怎麽熬下去的。

胶囊味混着甜味,味道很奇怪。

她离开的每一天都很难熬,我巴不得马上去见她。

“喜欢到我学会爱自己为止……”

我嗤笑出声。

真是太天真了阿宣。

我很爱你,爱到放弃爱自己。

爱你何尝不是一种爱我。

可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虚幻,你就是你。

我吃下最后一口蛋糕。

十一点半了。

想了想,我拨出了最后一通电话。

对面很久才接通,她迷迷糊糊的喂了一声。

我轻声说:“晚上好徐医生,很抱歉这麽晚打扰你。”

听筒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服布料摩擦声。

“怎麽了?不是舒服吗?”

她关切的询问我。

我最对不起的人可能就是徐医生吧。

出院后她经常和我聊天,和我谈心,不断开导我,一直和我保持联系。

我头抵住墙,声音懒懒的说:“没什麽事,想和你说声谢谢。”

“嗯,你确实该谢谢我。”她也不含糊,和我打趣,“所以还有什麽事?”

我“嗯——”了一声,然后笑起来,“果然什麽事都瞒不住你了,我打算去其他地方生活,一会儿的航班。”

对面顿了一下,然后急声说:“你这孩子,怎麽不提前说一声,你现在在机场吗?我过去送送你,打算去哪里啊?”

“不用过来,马上就该走了,你赶到机场我都飞到地方了”我笑着开玩笑,“我就是和你说一声,等什麽时候有空了回来看你。”

确实赶不过去,徐医生想了一下应了声行。

我不多聊,没说几分钟就挂了电话。

十一点四十了,我站起身开开心心的走到饭桌前坐下。

我把白酒打开,倒在杯子里。

我把就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笑着看向对面空着的椅子,“这酒好刺鼻啊。”

我靠在椅背上,翘起一只腿,把就放在桌子上拿起烟。

猩红的火光亮起,我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在烟雾缭绕中自言自语,“那句话怎麽说?”

“头孢配酒,天长地久。”

我没吸几口,就把烟掐灭,端起酒杯举起来像是在与人碰杯。

“那就祝我们天长地久。”

我抿下第一口酒。

很刺激,食道和胃都火辣辣的烧。

“在你生日结束之前,我或许能见到你。”

我又喝下一口酒。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很想哭。

不能哭,大好的日子怎麽能哭呢?

可我还是哭了,我真的太爱哭了。

“我是太激动了,激动哭了。”我向她解释。

这一辈子所有的不甘,所有的委屈都化为乌有。

我觉得浑身轻松,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放下,舒坦极了。

我一口气喝完半杯酒。

分不清是烧还是暖,很奇怪的感觉,怪不得那麽多人喜欢喝酒。

我把一整杯喝完,又倒了一杯。

喝的太猛,我脑袋有些晕晕的,像是整个人在云上飘着。

……

我终于见到她了……

尘埃落定

我是一个幻象,是一个幻想出来的人物。

具体哪一天出现的我也记不清了。

我从出现开始就一直跟在阿鱼身边,阿鱼看不到我,却能感知到我的存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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