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204杜教授走到现实（2 / 2）
三是背调不过关。
四是敏感行业。
刚刚找上门这家酒厂占了第二条和第三条。
高慧卿拒绝了，有她这位经纪人作为缓冲，尚有回旋的余地。人家上门和王靖言贴脸对话，带着“诚意”而来，当面拒绝有伤颜面。
王靖言为了消解“针对性”，几乎“自绝”白酒行业的商务代言，这个损失大到“吐血”。
字母台家大业大，属于王靖言捧着、求着合作的对象，人家会不会补偿自己的损失无关紧要，态度得摆出来，防微杜渐，万一下次再来家黄酒、啤酒、葡萄酒酒厂怎么办？
王靖言很少给合作方添麻烦，也希望合作方少给自己添麻烦，这个要求已经很低很低了。
片刻后，魏婷婷去而复返，冲王靖言比了个“OK”的手势。大约过了五六分钟，一位字母台的小领导打电话给王靖言道歉，腔调很油滑，他都道歉了王靖言还能怎样，当然是问候罗副台长是否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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