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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庆东关心桂兰的伤情,“警察说她已经脱离危险了,看来不要紧的。”

没想到王师傅放声大哭起来,用手捂着脸,“警察同志告诉我了,人虽然抢救过来啦,可脑骨骨折,怕是要影响智力,还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畜牲!兇手可真够狠的,这得有多大仇啊?”聂老板愤愤地骂道。

“依我看,下手的人并不想杀了桂兰,他大可以把她推到大海里淹死,可他没有那麽赶尽杀绝,只是用兇器打了她一下,发洩一下罢了。”黄金铠沿着自己的思路分析着,“她往水果里加泻药,也是阻止我们去防波堤赴约吧?她吓唬小年轻的还行,对付我们这些老爷们可不是个,非得露馅,把她抓到派出所去。”

摄影师委屈地嘟囔着,“介是嘛事呀?要撂倒的没撂倒,我介小力巴儿的给撂倒啦。不是看她那可怜价,想闺女都想神经了,我可要赔偿啊。”

刘庆东得机会刨根问底了,他问黄金铠到底是跟谁约会呀?不会是那个人见到扮鬼的桂兰,失手把人打成重伤的吧?

“我也不太知道,小芹在网上认识的,是个抖音主播,说是本地人,对人可热情了,非常有学问。小芹夸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除了老娘们生孩子他不会,啥都能整两句。还直播带货,小芹和佳佳从他那儿买了好几条珍珠项链呢。就是跟他约定的,昨天晚上十一点在防波堤见面,对方要给小芹个惊喜。来时咱也不知道是啥惊喜?现在知道了,全是惊吓,佳佳连命都搭进去啦。”他阴阳怪气地刚说了一半,曹芹从走廊那头走过来,招呼丈夫进去问话。

刚刚被询问过的女人,情绪还未平和,她的面颊有些红润,坐到沙发上用手按住胸口。待情绪稳定下来,她对衆人惊呼道:“真没想到啊,佳佳不是吃安眠药死的,是吃了敌草快。”

是敌草快!刘庆东可听说过这种农药,他的一位同事的小姨子就是喝它自杀的。本来是一种强烈的杀灭杂草的除莠剂,原本叫做百草枯,因为喝它自杀的人太多了,后来就不让生産了。可不良商家哪管那麽多,改个名字偷着卖。据说喝了它没有解药,剧毒,人最后被活活憋死。

议论案情

“是喝百草枯死的,不是吃安眠药啊?”刘庆东脱口而出。

曹芹点头肯定,“两个都有,警察同志说安眠药只是正常服用,百草枯才是致死的祸首。”

“我知道,我听说过百草枯的毒性。可她都不想活了,干嘛还吃安眠药啊?”刘庆东一针见血指出问题的所在。

是呀,没这个必要啦,其余人都随声附和着,这样做不合常理呀。

“骗谁呢?喝了毒药啊,又把衣服脱喽,要闷嘚儿密了,还吃安眠药,她就没想死。不用说,是有人在吃安眠药前就给她下了毒药,她一点儿也不知道,就这麽稀里糊涂地踹腿了。”天津人讥笑道。

“小金说的对,佳佳穿着睡衣,说明她是準备睡觉了,一般来说安眠药是睡前吃的,没有谁吃完药再出去跑一圈。”刘庆东听同事说过,这种药无色无味,易溶于水,商家为了避免它被误食,在里面加了些臭味剂,有股子尿骚味,“我是在想,别人给她下药,她也肯喝呀?她看不见,闻不到吗?”

“是放在可口可乐里喝下去的。”曹芹把刚才警察讲的说给大家听,“他们在卫生间垃圾桶里找到饮料瓶子,经过确定里面装过农药。还在她的行李包里发现了药匣子,里面有半瓶百草枯。佳佳是早有轻生的打算啊,她的压力太大啦。不就是学费吗?大家想办法总可以解决的呀。”朋友的死让她无比地伤心。

坐在旁边的王师傅哎了一声,“对,我想起来了,你们刚走,送小金去医院。晓倩把孩子交给了桂花,她开车嘛,别人都喝了酒。韩小姐跟你上楼去了。”他瞅着曹芹说,“不大会儿韩小姐又下来了,从自动售货机里拿走了瓶可乐,她是把药掺在那里了吧?”

“她那瓶可乐是在售货机买的?你们送小金去医院后,我先回了自己的屋子,她买可乐我不知道。我出去前,到过她的房间,那时她还很正常,喝药应该是在我出去后发生的。”死者的闺蜜肯定地说。

“那麽说韩小姐在大家离开民宿后先服毒,再吃了安眠药,她为何不多吃些安眠药,结果不是一样的吗?”聂老板认为韩佳多此一举了,要寻短见吃一样就够用啦。

曹芹说出这样做的合理性,“佳佳一天稀里马哈的,她上药都得我提醒,那安眠药原本是我的。”

“是你的?”刘庆东闻听此言一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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