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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狐跟到,剑发如灵蛇。

“你得死!”阴司恶客怒吼,一剑振出。

“铮铮铮!”玉狐连攻三剑皆被封住,侧飘丈外,被阴司恶客狰狞的神色吓了一大跳。

一声厉叱,阴司恶客冲出反击,剑发狠招飞星逐月,猛烈的冲刺声势惊人。

玉狐知道不妙,不敢硬接这种雷霆一击,人化轻烟斜掠出两丈外。

阴司恶客并不追袭,猛扑向未结阵联手的两个家伙。

“诱他出来!”右肩受伤的家伙叫,快速后撤。

北面蹄声如雷,乌云盖雪快到了。

杀声四起,群雄各找对手,在四面八方追逐不休,雪地里,已有五六个人躺下,四周不

时可看到受伤者遗留下来的鲜红血迹。

第二部大车的车座上,由于车夫已经跳下逃走,换上来的人是擒龙客柳絮。等到阴司恶

客被引开,天罡手恰好策马驰到,把守在车侧,防范有人冲近。

混战在激烈进行,没有人往车旁接近,在未获得决定性的胜利前,没有接近车辆的必

要。

乌云盖雪在杨家骅所发震天长啸中,冲近最后一辆大车,他抽出腰缠的长鞭,策马长驱

直入。

一名大汉首当其冲,扬刀大喝:“靠边靠边,不许接近……哎……”

长鞭划空而至,闪电似的卷住了大汉的右腿,大汉倒飞而起,在惊叫声中被摔飞两丈

外,起不来了。

天罡手闻声回顾,还没看清变故,只看到黑黝黝的健马冲到,眼角也看到了鞭影拂动,

和一个飞起的人影,如此而已。

“啊……”天罡手突然狂叫,摔落马下。原来长鞭缠上了左肩和右肋,硬将沉重的身子

拖下马来。

如果被缠住的是脖子,一拖之下,脑袋很可能被勒断飞起三尺高,危极险极。

站在车座戒备的擒龙客,顾得了前面忽略了后面,就在天罡手落马的刹那间,杨家骅已

抽鞭借势登上了车顶,向前面的车座跃下,右脚扫中了擒龙客的右肩。

“哎……”擒龙客惊叫,飞抛下车。

乌云盖雪鞍上没有人,发疯似的冲到前面去了。

鞭声叭叭,第二辆大车在杨家骅的控制下,两匹健骡绕第一部大车右侧冲出,冲过激斗

中的人丛,向前面狂冲的乌云盖雪逐渐远去的背影疾驶。

先后有四个人想阻止或攀登车厢,皆被长鞭一一击倒或卷飞。

这些变化说来话长,其实为期极暂。乌云盖雪冲越、杨家骅排众贯入、击倒天罡手、离

鞍登车夺车、车随乌云盖雪脱离斗场南下,连续发生似乎在片刻间完成,有人根本就不知道

所发生的事故。

有两个人是完全清楚的。一个是阴司恶客,丢下强敌跟在车后飞步狂追。一个是玉狐,

她向侧方退走,不住摇头苦笑自语:“他好像真疯了,行动有如电耀霆击,老天爷!人怎么

可能达到这种不可思议境界的?”

她不与人接斗,远远地作壁上观。

人群大乱,车走了人也散了,有些夺坐骑追赶大车,有些人上了空车接着追出。

第三辆不是空车,卒上载了杜家的男女仆从,全被赶下车瑟缩在一旁,三辆空车全被驾

走,迫赶第二辆车去了。

玉狐看到了假公子和两名男女随从,目送三人三骑去远,冷笑一声自言自语:“我也赶

到前面去看看热闹,也许能帮得上他的忙。”

远出三四里,乌云盖雪慢下来了。神驹通灵,知道主人正在后面跟来。

骡车本来极少快速赶路,但在杨家骅的驱赶下,两匹健骡一反常性,默默地拼命奔跑。

阴司恶客在前三里,还能与大车保持百十步距离,仅拉远了五十步左右。三里一过,距

离逐渐拉远了。

第一匹穷追的健马,越过了体力逐渐衰退的阴司恶客,然后是第二匹,第三匹……

“下来!”阴司恶客怒吼,从路旁向路中急闪,一剑砍在第四匹健马的骑士右腿上,人

也飞跃而起,抓住缰绳将痛得晕头转向的骑士掀下马,夺了坐骑急进。

五里、八里、十里……追骑将及。

前面一座小岗下,向东岔出一条小径,岔路口一位骑士驻马相候。

乌云盖雪到了,骑士发出一声低啸,乌云盖雪毫不迟疑地止蹄,然后缓缓驰入小径,在

二十步外发出一声长嘶,轻快地往复小驰。

车急驶而至,车座上的杨家骅大叫:“陶叔,将车带走,我断后。”

骑士是陶永顺,策马伴着车驶入小径,车缓缓行驶。

“鞍袋有弓,一袋两发箭。”陶水顺跃上车座,一面将坐骑的长绳系在车柱上:“一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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