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只有耿鬼才能想到这么阴间的用法（2 / 2）
“看你怎么理解。”郑雅倩看着科斯莫姆，语气平静，“就像庄周梦蝶，蝶梦庄周，到底谁是真实谁是梦境没必要分的那么清，不过他们确实是真实存在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这里不是幻境，科斯莫姆承认了这一点。
所以这些人无论所处的状态到底是什么样的，但他们总归是真实存在着的。
郑雅倩转头看向身后的人们：“现在的问题是，连我都分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是由科斯莫姆创造的，还是死后的灵魂。”
如果是灵魂，那么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失去记忆才对，但如果是科斯莫姆创造的……那祂就有点过于超模了。
之前胡帕大战之中，十五只传说宝可梦除去阿尔宙斯，应该只有双倍权柄的骑拉帝纳能在反转世界做到这一点。
自夸的说一句，但论对幽灵系和灵界的了解，郑雅倩所知道甚至在千林之上。
这就是霸主梦妖魔教出来的幽灵系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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