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转折的一刻（2 / 2）
李天成淡然一笑，“无所谓，指纹和其他物证都已经很完整了。如果你们不配合，一个小时之内我就能找出真相。”
尽管警方明白这只是虚张声势，但或许能借此撬开一些口供。
“不可能……我已经清理干净了……”
“逗你玩的，其实并没有发现指纹，只找到了一些皮肤组织。”李天成继续施压。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仔细检查过……”
“可头部呢？你的头部情况呢？”李天成进一步追问。
“我真的检查过了……”
李天成摇头道：“真是无可救药，智商太低了。你们两人共同作案，在检查过程中有人故意留下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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