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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华顶着头黄毛不会说话,干脆和杨文心一起站在王複背后。
王複早年不干不净地挣过点髒钱,严打后早就洗白上岸了,这些年哪还见过这阵仗。
“你,你们要干什麽?”
柳玉宣向旁边一伸手,更有气势的梁松青递来一根烟,他叼在嘴里也不点着,又拍拍王複侧脸,“不干什麽,就是听听王老板的弯弯绕绕,快讲!”
王複这会还说得出什麽话,连忙摆手,急得头上冷汗直冒,“误会,都是误会!”怪不得时镜能从时家跑出来,原来是搭上社会人士了,去年扫黑怎麽没把这伙人扫进去!
张馨在一旁煽风点火,“柳公子,他是不是玩咱们呢?”
柳玉宣眼神一凛,下一秒直接拽着王複衣领将人提起来,“玩我呢?”
“没有没有!都是误会,我就是和小孩子开个玩笑,没有别的意思。柳公子,真是误会!”
时镜被柳玉宣这一手神来之笔整笑了,一头扎进闻声怀里,不敢发出声音笑得肩膀乱抖,笑了半天才勉强直起身。
王複踮着脚扑腾,手臂打到口袋,灵机一动赶紧将钱包掏出来,取出一沓钞票。现在移动支付发达,少有人身上还带现金,但是王複他们这种老板已经带习惯了,这会正好应急!
王複掏出钱后都不敢数,直接往柳玉宣手里塞,“柳公子,您喝杯茶消消气,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柳玉宣接过钱,王複心中一喜,这报了警可是敲诈勒索!
下一秒,柳玉宣用力一扬,这沓钱原封不动飞到王複脸上,变成飞舞的粉色蝴蝶,从空中落下。
“你他妈看不起谁呢?你看老子像是缺钱的人吗?”
王複总算被松开,柳玉宣的声音再次响起,“捡起来!”
王複多少年都没这麽丢人过,他一边撅着屁股趴地上捡钱,一边恨得手哆嗦,这笔账他不敢记给时镜,怕哪天柳玉宣搞他,只好都算在时天骏头上。
“遭狗日的时天骏,老子记下了,你给我等着……”
等王複拾完钱站起来,终于看清了刚才没发现的身影,他顾不上狼狈,满脸堆笑上前準备握手,“梁总,真是有缘在这儿碰上了,不知您有没有空,等会儿请您用午饭吧?”
梁松青觉得王複刚摸完钞票手上太髒,不想握手,只沖他不冷不热点下头,就听柳玉宣说:“他没空,等会儿我们出去吃烤肉,他还得留着给我扒蒜,捡完了就快滚!”
王複转身要走,又鬼使神差看了时镜与闻声一眼,却看到梁松青拿起茶壶在给两人倒水。
“!”这人到底什麽来头,居然能劳动梁总倒水!
时镜对上他的眼神,暗道晦气,“慢走不送!有事就去找丁蓉和时天骏!”
王複不敢再待,转身就走。
闻声对着梁松青举起茶杯,两人遥遥隔空碰了下,闻声问他:“这个王老板是做什麽生意的?”
梁松青:“通讯器材。”
闻声沖他点点头,“多谢。”
时镜几人已经笑软在沙发上,“柳哥你真是神了,怎麽想到的?”
“他们这种人以前心贼黑,现在家大业大赌不起了,一吓一个準。”柳玉宣将没抽的那根烟丢进垃圾桶,胳膊肘戳戳梁松青,“说好要戒烟,你背着我偷偷抽啊?”
梁松青摇头,“没有,带习惯了一直在口袋里,没抽。”
柳玉宣挑眉,“这还差不多。”
今天工作日,他们都是抽空来的,坐了没多久就告辞了。今天来的客人不多,毕竟时镜现存客户许多都是外地的。
店里不忙,时镜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拉着闻声去吃饭。
时镜从菜单上擡起头,就看到闻声注视着自己,黝黑眼眸带着深沉。他抢先开口,“干嘛?心疼我啊?”
闻声大方承认,“是。”
时镜摊开他手心,将自己的脸放上去,他身上挺瘦,骨肉匀停,脸上却有一点软软的肉,蹭在手心还会挤出肉感。
闻声手心被蹭得发痒,这种痒和时镜一样不老实,顺着胳膊往胸口钻,痒得他呼吸都不稳了。
时镜眯着眼睛,“那你要安慰我。”
“好”闻声嗓音变沉了些,“要怎麽安慰你?”
时镜眼神亮亮的,“闻教授,你的腹肌有几块呀?给我想数一数吧。”
“6块。”
“真的吗?我不信。”时镜的手开始往他腹部伸,“我要亲自数一下才行。”
闻声按住他的手,“时镜,不要在外面作弄我。”
“哦。”时镜点头,“那等会儿回家数总可以了吧,你可不能耍赖。”
闻声深吸一口气,“不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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