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光头局长（2 / 2）
布鲁斯哼了一句，没接话。
托尼喝了口酒，笑嘻嘻的说道：“我猜他是外星人，来自平行宇宙？”
“幕僚团告诉我这个可能性很高，那么，韦恩先生，我想你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很多话！”尼克·福瑞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眼神很有压迫力。
“我来自哥谭。”布鲁斯嗓音低沉，“你们看到的最后一段视频……没错，我来自那个世界。”
尼克与托尼对视了一眼，对这个答案都不觉得意外。
布鲁斯是个习惯掌控主动权的人，不等对方开口，他率先说道：“相比起我的来历，我觉得你们应该更关心那个古怪的问答游戏，对吗？”
“你和那个游戏都很重要！”尼克紧盯着他，继续给压力。
一个来自其他平行世界的天外来客，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其背后蕴含的价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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