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5(1 / 1)

加入书签

一根烟出来,强行点着叼在嘴里。

为什么用扯一词,因为武侦社今日突遭港.黑干部代号Gin袭击,好在人员较全,反应飞快,调用全部武力以多敌一,成功使其重伤逃走。

听着多平常、多普通的事情。

琴酒下意识吐了一口烟,但胸膛中火灼一样的痛,痒意霎时沾满喉咙,这一咳,呛出一大口血。

他连咳好几声,血不断溢出来,于是用手背把嘴角擦干净。

妈的,真狼狈。

说着是他现在的模样,但握着方向盘的手掌没一丝颤抖,一脚油门踩到底,车速飙升,车身疾驰在空旷的公路上。

他是在笑的。

猖狂、肆意、游刃有余。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从刚从这世界醒来被系统挟持,随着时间缓和,变成他与系统达成共识,和森鸥外勾心斗角,虚情假意,再到和那个该死的、想要死在他手里的太宰治有来有回。

他时时谨慎,时时算计,时时在思索自己要走的每一条路线。

他太久太久没有休息过一次。

有时想想,如若太宰治不叛逃,他早就去试试找死,怎么让自己死得痛痛快快、干干脆脆。

这个满是假象的世界,他早待够了。

森鸥外满心好算盘,这位boss的确名不虚传,敏锐又果断,“纵容”地放任他与“前港.黑骨干”太宰治接触,借着美春尤里的由头,看着他们之间又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

无论美春尤里今日加不加入武侦社,这都是必死局面。

要么,他死,以港.黑重要干部的死亡好好向武侦社讨来一份大礼。

要么,太宰治被他杀死,用他解决多年忌惮的心头大患。

无论哪种选择,这位聪慧的boss都不亏。

换而言之,从他与太宰治多年后再次见面那次,就注定了死亡的结局。

那么,琴酒现在为什么这么畅快呢。

车窗大开,飞驰的速度带来巨风,卷起车内的所有风流,他的银色发丝肆意扬起,他都没去试着踩刹车就知结果,这车早被人动了手脚,森鸥外不愧是现在横滨最大地下组织的头目,动起手来毫不留情。

生怕他有一线生机,连车门车锁都让专人用异能封锁得完完全全,要不了多久,还不等他流血而亡,就先因为车速过快翻车而活活炸死。

可琴酒没一点害怕恐惧甚至慌乱之意,一切,正中他靶心。

如若没有森鸥外,他本来也要好好计划一次合理的“死亡”。

琴酒咬着烟,火苗正亮,烟雾弥散。

异能制成的烟也有好处,一点不受外界影响。

他眯了眯眼,开车的姿势是说不上的恣意,暗沉沉的眸子隐晦深沉,暗藏汹涌。

他满怀着最大的恶意与狠毒。

爱一个人,不经历痛彻心扉的撕骨痛意,那怎么算是爱。

一个月时间,看着很长,其实很短。

像是一场短短时间的爱恨下注游戏,他做黑方,太宰治做白方,前期平分秋色旗鼓相当,也不知是谁的哪一子落了中央,至此,二人均入了局,迷了眼。

喜欢吗,爱吗。

讨厌吗,恨吗。

都不完全。

这些好像都无法正确诠释他们的关系,有些感情早在与互相的拉扯中融入了骨子里,流淌进了血液中。

念时纠缠不清,丝丝缠绵。

想时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因此,成了唯一。

独一无二。

他要的就是太宰治亲眼见证他的死亡。

亲身经历一遍,在夜里回想一遍又一遍。

若问,太宰治不爱呢。

那个青年如若表现出的一切都是假象,他那样热爱自由,那样游荡,那样抓不着、摸不透,会因为甘愿爱一词画地为牢吗。

若如此,便再也不见。

琴酒是个对自己都及其狠心的人,说他铁石心肠也好,蛇蝎心肠也罢,他对感情并不敷衍。

要爱,那便好好爱一场。

剩下,哪一种选择都不是他要的答案。

那么,太宰治会如何选择呢。

他着实好奇。

霓虹灯下,隔着一条街距离的列车极速前行,汽笛声不断,但那里面没有一个乘客,这是在专属的夜晚时间,港.黑特定运送重型武器的列车,全自动,除定点监控,无一人看守。

琴酒勾起唇角,他驾驶的汽车已经达到最大速度,在汽笛声再次响起时,他猛踩油门,整个车身近乎飞出去——

他戏谑地笑了笑,吸了最后一口烟。

在车身即将与轨道相交时,他却只是在想一句话。

巨大的对流声与车轮摩擦声先起,紧接着是无数的亮光火焰,瞬间燃起,瞬间碰撞。

下一秒。

砰——!

火焰噌地窜上天空,爆炸声席卷整个地面。

车与列车相撞。

这个狗屁的世界,谁爱待谁待去吧。

【检测到宿主黑泽阵本体死亡,已无法继续任务】

【警告警告!】

……

【系统错乱,重新登出中……】

第35章 急迫的

从那天开始,武侦社进入全面戒备的状态,先是港.黑以重要干部死亡的契机开始发难,再是对“异能许可证”时时警惕的组织发动斗争,两面夹击,腹背受敌,可谓情况紧急。

但好在,其一心头大患Gin被打伤,下落不明,其二,在多次转移阵地时,他们及其幸运,扣押港.黑也是五大干部之一的尾崎红叶,由此,得以喘息。

不过尾崎红叶曾专门掌管负责拷问的小组,任何话语,闭口不言,任谁也无法从她的口中撬出有利消息。

当时,太宰治与国木田并身往根据地走。

说到此,最大的变数,应该是太宰治。

因为在这不到半月的波折中,有些陈年往事自然而然显露出来,其中就包括——太宰治曾是港.黑最年轻的干部之一,与港.黑重力使并称为“双黑”。

自知道这件事后,国木田再也没像以往一样对太宰治动手动脚,但是两个人一起走在路上,不说话总有点干巴巴的,于是,他犹豫不决,最后憋出一句。

“你这围巾,挺奇特的。”

棕发青年在他左侧,一身打扮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平日脖颈上直达下巴的长长绷带此时却被一个围巾遮住。

冬日即临,保暖穿搭也无可厚非,但这围巾是红色,而且是正红色,非常非常让人沉默的款式,里侧有一三字标签随着走动若隐若现,看不太清。

“是吗。”

太宰治倒像是没看出他的别扭,语气照常,扯了扯围巾,随意道:“我也觉得挺丑的。”

末了。

他不明地笑笑:“就不像是人挑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