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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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予在巷子里最深处的一间宾馆留宿。

现在的宾馆不像之前环境那么好,屋里脏的不像样,江淮予只在床上落脚,双臂枕在脑后,视线看着外头凄冷的月光和斑驳的树影,耳边是老鼠的叽叽喳喳。

他休息了一会,等肩膀上的伤口彻底消失,才站起来脱了衣服。

月光撒在他消瘦的肩头,露出脆弱的锁骨来,江淮予的头发已经快到肩上,黑发中偶有两缕受水系心智力影响颜色变成蓝色,只有在光线下才能看清。。

他下颌抵在肩上,视线微斜去看后背的伤口,睫毛煽动。

郑玉所致的伤口已经淡到看不见了,但他身上还有无数处消失不了的伤口,是他还没成为治理者之前留下的,最为瞩目的,是他下腹那些交错的刮痕,似乎是什么瓷片划开的,经过岁月流逝依然清晰可见,如一条条盘踞在这里的蜿蜒山脊。

江淮予低头看着,前胸膛上多了的齿痕和手印,像朵朵红梅,在他身上绽放——是萧安措留下的。

萧安措就是这样,每次在自己面前都是一副连呼吸都要经过允许的样子,一旦到了床上,就食髓知味不知深浅。

江淮予接着脱光了全身,赤身站在地板上,打了个响指,一股温润的水流浇至全身,划过富有纹理的肌肉,像月下一只煽动翅膀的白色蝴蝶。

“叮铃。”一声清脆的铃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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