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跑路后皇子追妻火葬场了(99)(2 / 2)
燕沉潇眉头微蹙,为何我听说有些生育许久的人的疤痕到如今还未消失?
太医面色顿时有些怪异,许久说道,也有这种情况,不过没关系,倘若殿下担心,届时臣可以给殿下制几副药膏,每日涂抹上去,一段时间便恢复如初。
燕沉潇微点头,嗯,还有呢。
太医继续道,脱发大部分也是有原因的,睡眠不好,营养不均衡,压力过大等方面都会影响到。殿下只有保持轻松,适当运动,好好睡眠,营养均衡便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他忍不住擦了擦心里的冷汗,有些问题他其实也还不够清楚,不过好在前些日子同辛大夫交流了一番。
这些问题都不是必然发生的,燕沉潇陡然松了一口气,眉眼终于放松下来,好,多谢太医。
他偏头给长梦使了个颜色,长梦意会,颔首出门离开。
太医还以为这就结束了,等了半晌没见燕沉潇说话,刚想告退,燕沉潇便抬眼朝他看来,眼神接触的一瞬间,太医鬼使神差般说道,殿下若想有孕,我可以给殿下开些药调理身子,帮助殿下。
燕沉潇沉默半晌,好。
太医走了,临走前长梦把一袋银子塞给他,引得他惊吓连连,不必如此,这是臣的本分!
长梦面不改色,我也是奉命行事,太医还请收下,不要为难我。
他一身杀气,看着就不太好惹,太医擦了擦冷汗,好,那便多谢殿下了。
得知太医走了,甘棠前去看燕沉潇,只见他坐在桌边,仍是一副沉思的模样,心头一跳,问道,殿下怎么样了?
燕沉潇抬头仰望她,妻主,没有事。
甘棠笑了一下,那殿下总该放心了吧。
燕沉潇牵了牵她的衣袖,只要妻主一直爱我。
甘棠摸了摸他的头发,会一直爱殿下。
事实上,她自己也弄不清楚,到底什么说得上爱呢?
是携手一生,白头到老?
还是永葆激情,永不褪却?
是如火般热烈,还是涓涓如细流?
好像都有,好像都是。
燕沉潇怀孕了。
起初两人都没有发觉。
只是燕沉潇没什么胃口,神情总是恹恹的,吃不下什么东西。彼时正是中秋时节,秋老虎毒得很,他以为是天气闷热,没有过多在意。
甘棠喂他吃的时候他都安安静静吃了下去,因此甘棠也看不出他不舒服。
只是甘棠沐休的那一天,两人一同起来用早饭,是鲜虾粥,味道很是浓郁香甜,勾人食欲。可燕沉潇却在闻到的那瞬间连步后退,捂住口鼻,反胃弯腰。
甘棠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急问道,殿下怎么了?!
燕沉潇恶心得眼角沁出了眼泪,一张脸苍白,可怜道,妻主,那个粥、好难闻,妻主让人撤走好不好?
甘棠忙让人撤走那些菜,把燕沉潇带到一旁坐下,看着他不适的模样,眉头紧皱,殿下这是怎么了?
燕沉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几日胃口总是不大好。
像是一根针掉到了脑子里,甘棠蓦然多了一个想法,小心翼翼地看着燕沉潇,殿下莫不是有孕了?
燕沉潇:
他愣怔了起来。
甘棠拍了拍他的背,没事,我去请个大夫来,给殿下看看就知道了。
燕沉潇神色有些紧张,许久点点头,好。
等大夫过来的时候,甘棠顺便让厨房重新弄早饭,是简单清淡的小米粥,燕沉潇闻着终于没什么感觉,慢慢吃了下去,只是手一直揪着甘棠的衣袖,十分紧张的模样。
早饭过后,大夫过来了,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大夫,三根手指搭在燕沉潇手腕上,沉思不语。
甘棠坐在一旁,有些紧张,待她撤下手便问道,大夫,怎么样了?
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滚珠,是喜脉。老大夫笑了笑,恭喜驸马和殿下了,看脉象,殿下已经有孕一个多月了。
甘棠微讶,张了张嘴,竟然什么也没说出来,许久磕巴道,好、好,多谢大夫。
那怀孕以后,有何注意事项?还请大夫告知我们。
她问得认真,大夫便一五一十同她说了,零零碎碎一大堆,燕沉潇在一旁听着都觉得头晕,看向甘棠时,却见她面色认真,十分用心的模样。
大夫说完了,见甘棠还是一副继续听讲的模样,笑道,大概就是这些了,驸马不用担心,届时请些经验丰富的人来照顾殿下,不会有事的。
甘棠微笑着点点头,好,多谢大夫。
遣人送大夫离开,甘棠看向燕沉潇,眉眼微弯,殿下觉得怎么样?
好神奇。他说着,唇角微扬,妻主高兴吗?
甘棠点点头,我很高兴。
她忍不住摸了摸燕沉潇的肚子,燕沉潇笑道,才一个多月,现在还看不出来呢。
他这段时间没少看相关的书,生孩子怎么样他也懂了不少,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甘棠吻了一口燕沉潇的额头,燕沉潇顺势捧住她的脸,凑过去亲了一口,眼眸闪亮,把这个消息告诉爹和娘,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甘棠眉眼微弯,好,殿下亲自告诉他们。
自从怀孕后,除了反胃恶心以外,燕沉潇也变得格外嗜睡。
寻常甘棠起来的时候,他也差不多起了,可如今却还要再睡上一个时辰,并且不久就又觉得困倦了。
再加上天气渐渐冷下来,他也更加疲倦了,窝在甘棠怀里,指尖揪着她的衣服睡得很香。
倘若甘棠离开,他便抱着甘棠的衣服继续睡。
甘棠本来被派去主持灵陵水道修建的事情,并且要再次勘察线路,可因为燕沉潇有孕,且粘她粘得紧,去勘察线路的人就变为工部尚书和都水少监。
线路是甘棠已经规划好的,此番勘察以后,若是确定没有问题,便可以开工了。
她们出发以后,甘棠便留在京城处理别的事务,同时照顾燕沉潇。
时日慢慢过去,到了十月,燕沉潇也逐渐显怀,肚子微微鼓起来,但不明显。
甘棠每日同他用饭,用完饭之后便一起去散步消食。
燕沉潇寻了一根绳索栓住那狼,每日牵它出来在偏院放风。
他同甘棠道,其实他曾想过把它放走,还特意坐了半天马车带它到无人的荒野里去,它当时还以为是出去玩的,因此很快乐,四处撒欢打滚,简直不像一头狼。
燕沉潇看了它半晌,见它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也默默离开了。
可谁知,到了第二天,皇子府门口便多了一只脏兮兮又十分可怜的狼,嗷呜嗷呜叫着,十分委屈的模样,待燕沉潇听闻消息出去看一眼,那嗷呜声变得更大了,还蹭着他,爪子挠地,似乎在控诉他为什么抛下它。
从那以后,这狼便一直留下来了,也跟着他来到甘府。
说来也奇怪,这狼本来横冲直撞的,却在燕沉潇怀孕以后安静下来,性子温顺许多,唯独一次放肆嚎叫的时候,还是因为府里进了个逃犯。
甘府里的人见它不咬人,逐渐习惯,也没有这么害怕了。
江无情倒是很喜欢,常常去喂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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