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药和甜牛奶(2 / 2)
“……那是什么感觉?”
“这……”肖雨兔一下睁大了眼睛,难得有些结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倒是鸢鸢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她说着,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笑着揽上任鸢的肩膀,“怎么怎么,在大学有喜欢的alpha了?想被他标记?”
想·被·他·标·记。
这五个字像是突然刺了她一下。
据说梦是人潜意识的具现化,而她梦里具现化出的哥哥,也在说着标记的事情。
她想被任晴标记吗?
“没有啦,我只是……有点好奇……”任鸢说着,像是自己都无法被说服似的,声音越来越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在肖雨兔向来很粗神经。
“诶,是吗?”
“话说鸢鸢怎么脸色还是这么差?是不是还不舒服?”肖雨兔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表情有些内疚,“对不起啊……那天晚上我不该拉着你在外面散步吹风的,肯定是那个时候着凉了。”
“没有啦……”
任鸢勉强笑了笑,“是我自己的问题。”
————————
晚上看情况可能有二更,可能。。
想快点推剧情嘤嘤嘤,我也想吃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漫展很大,穿着各式cos服的人们来来往往,任鸢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没一会儿就看得眼花缭乱,晕头转向。
肖雨兔虽然似乎也是第一次参加漫展,但是明显比她适应多了,拉着她和coser们拍照合影,介绍最近热门的热血漫画,看到可爱的周边发夹也会停下来往她脑袋上比划,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中途虽然也有看到她们两个omega走在一起试图过来搭讪的,但无一例外都被肖雨兔瞪走了。
一切都很欢乐,直到那位不速之客出现。
“雨兔?”
突然被叫住的时候,肖雨兔正在给任鸢戴一个毛绒发夹,听到声音的时候,任鸢甚至比她反应还要快一点,先看了过去,然后在看清来人的时候,微微怔住。
“楚原?”
肖雨兔的声音明显有几分惊喜。
男人不紧不慢地走近,身上还穿着宝蓝色印有“某某文库”字样的围裙,可就是这样朴素到土味的工作服,都愣是给他穿出了慵懒颓废的气场,难以让他的颜值蒙尘。
他走到两人面前,看到任鸢,桃花眼向上一挑,笑道:“任鸢同学,又见面了。”
“诶,”肖雨兔有些惊讶,“你们认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当然……”“不认识。”
“只是他来我们画室当过……模特,见过两面。”
楚原被她打断也只是微微一愣,很快又笑起来,默认了她的说法。
肖雨兔闻言更惊讶了,“这么巧吗?你还去兼职当了模特?”
楚原明显跟肖雨兔挺熟的,耸了耸肩,说:“没办法,这不得养活自己嘛。”
“我还想着今天如果有机会碰到的话就介绍你们认识呢,鸢鸢,你还记得我好久之前跟你说过的,在路上救了一个被人骚扰的beta吗?就是楚原啦,这次漫展就是他介绍给我的哦,还有那本,也是他推荐的。”
任鸢记得那件事情,当时肖雨兔说在路上碰到一个长得很漂亮的beta被几个人堵在巷子里,刚好当时学校里那群不听话的alpha们不知为何老实起来了,她心情躁郁的时候都没地方发泄,好不容易碰上骚扰良民的欠揍份子,她那次下手就特别狠……
当时肖雨兔着重讲述的都是她如何一拳干翻一个小混混,至于漂亮beta的事情,被一笔带过,任鸢也是听过就过,甚至还以为被骚扰的是个女孩子……不过这都是一年多以前,她们还在上高中时候的事情了。
任鸢抿了抿唇,没有开口,倒是楚原一直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等肖雨兔讲完了,才又看向她,慢条斯理地开口:“任鸢同学也看了那本吗?你觉得怎么样?”
“啊对了!”肖雨兔被楚原一点也想起来了,兴奋地看向她,“鸢鸢你看了吗?你觉得谁是凶手?”
男人的视线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搞得她有些烦躁,她静了静神,努力不去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转头对着肖雨兔,抱歉道:“我前两天生病就没往后看,现在才看到太子去跟王后问话。”
“这样啊,那我不给你剧透了,你慢慢看吧。”
任鸢点点头。
也不知道肖雨兔和楚原是怎么变得熟稔的,可是对于任鸢来说,之前在画室和在校门口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实在是不想和这个男性beta待在一起,看他们俩寒暄的差不多了,本想随便扯个借口拉着肖雨兔离开的,结果还没开口,就听楚原突然说:
“说起来,雨兔你喜欢的那位漫画家,签名发售等会儿就要开始了,现在已经开始排队了哦。”
“啊!真的!”肖雨兔踮起脚尖看了一眼,果然,放着看板的地方已经在人流涌动。
“你快去吧,放心,我会帮你照看你的朋友的。”
他眼睛一弯,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啊……那拜托你了!抱歉鸢鸢,我很快就回来!”
肖雨兔说着,像阵风似的,她还没来得及拦,就已经钻进人堆里跑没影了。
任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到底想干嘛?”
任鸢扭过头,冷漠地看向这个怎么看都不怀好意的男人。
画室的裸模,校门口的拉扯,现在还故意支走肖雨兔,她甚至很难不怀疑接近肖雨兔也是他蓄意为之的。
楚原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勾唇一笑,身子像是没骨头似的往旁边的柱子上一靠。
“在那之前,问你一个问题行吗?”
“……什么?”
楚原抬起手,任鸢见状警惕地后撤了一步,可他只是把手伸向裤兜,从兜里拿出一盒没抽完的烟,抽出一根,也不点燃,只是叼在唇间。
看见她的动作了,还朝她笑了笑。
“你觉得,国王养的小鸟去哪了?”
任鸢听到问题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还在说那本的内容。
里,国王新得了一只鸟儿,十分宠爱,关在笼子里,随时带在身边,就算自己死了,手里都紧攥着那只为鸟儿打造的金笼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只是国王死后,那只鸟儿也不知所踪。
“我怎么知道,我才看了个开头。”
楚原闻言鼻间轻哼一声,齿间碾磨了两下烟蒂,带着香烟露在外面的那截也跟着抖了抖。这一刻,任鸢突然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给你一个无关痛痒的剧透吧,”他说,“到故事结尾,作者都没有交代那只鸟去哪儿了,所以你可以大胆猜测。”
“……就算是这样,我为什么非得回答你这个问题?”
楚原笑了,“这是giveandtake啊,刚刚你不是也问我问题了吗?用你的答案,来换我的答案。”
任鸢咬了咬唇。
她其实不太想跟他玩什么giveandtake,但是这个可疑份子已经接近到肖雨兔身边,还跟她混得很熟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属实有点触碰到她的底线。
书里,在她看过的部分中,除了太子以外,其他叁个嫌疑人都或多或少与那只小鸟扯上了关系。
王后嫉妒那只小鸟分走了国王的“死亡”,就算在国王死后小鸟不知所踪,都泄愤似的踩坏了那只空笼子。
情人则是被王后指控她与自己一样嫉妒且厌恶着那只小鸟,并且听她说,情人还曾为小鸟的笼子装点过新开的月季花,这说明她曾经有过能近距离接触到小鸟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而公爵大人身上,更是被人发现了疑似属于那只鸟儿的金色羽毛。
她回忆着书中的叙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那只小鸟……被杀了吗?或许被公爵杀了,想通过夺走国王的宠物的方式,来报复国王?”
楚原听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如果如你所说,那个公爵大人能做到的话,应该会很开心吧。”
“所以答案是什么?”
“没有答案,书里都没有答案,我怎么会知道答案。”
“……”
“不过啊,要我说的话,”他取下唇边的香烟,嘴角一咧,突然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来,“应该是被吃了吧。”
“……吃了?”
“对啊,”楚原盯着她的眼睛,张开嘴,做出了一个夸张的,吞咽的动作,“在国王死前,被国王吃了。”
“直接吞进了肚子里,连骨头渣都不剩,所以才哪里都找不到它的身影。”
任鸢又想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开始后悔站在这里同这个奇怪的男人说话,丢下一句“你真恶心”之后,扭头匆匆便想离开。
可是轻松被楚原攥住手腕。
“giveandtake还没结束呢,大小姐。”他随手将香烟扔到地上,一把将任鸢拽到了自己面前,低头,凑近到任鸢眼前,“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想干嘛吗?”
任鸢用力挣了挣,却没能挣脱,只能憋着气瞪了回去,也不想再多跟他说一个字。
他被瞪了显然也毫不在意,脸上甚至又露出在校门口她曾见过的那副轻佻表情。
“我以为我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很明显了,但是既然你不知道,我也不介意跟你直说。”
“我想干你啊。”
“没办法,我看到你,下面就会硬。”
他靠近任鸢的耳朵,轻声蛊惑道:“怎么样?反正我是beta,就算跟我上床也不会被标记的,要不要试试?”
她真的要吐了。
男人凑得很近,近到她的皮肤都能清楚地感知到他呼吸的气息,有着很淡的烟草味,这一切,连带着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让她觉得无比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从在画室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那么抵触了。
因为他,实在是跟那个人——她的养母,很像。
好在她的手机适时响起,楚原也听到了,放开了抓住她的手,后退一步,脸上又挂出那副人畜无害的微笑,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任鸢最后冷冰冰地瞪了他一眼,转过身,从包里拿出手机。
她本来以为应该是肖雨兔拿到了签名却找不到他们两人这才打电话过来的——估计楚原也是这么想的,这才痛快地松开了她的手吧——结果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却是画室的同学。
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按下接听键,果然——
“鸢鸢,那个人又给你送花过来了!”
——————
首-发:po18f.po18uip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鸢鸢呢?”
拿到签名兴高采烈回来的肖雨兔,看见只剩楚原一个人,着实愣了一下。
“不知道,接了个电话,突然就走了。”
后者一直垂眸看着手里的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奇怪啊,”肖雨兔轻声嘟囔,“鸢鸢平时不会这样的……”
“鸢鸢,那个人又给你送花来了!”
“其实昨天和前天也送来了,但是我看你也不想要,那个卡片上的留言也奇奇怪怪的,就没跟你说。”
“但是看到今天送来的花,我感觉还是得跟你说一声……”
与这些话同期而至的,还有对方发来的两张照片。一张,是熟悉的白芍药花的花束,而另一张,则是叁张写着英文单词,被并列排放在一起的卡片。
前两张上都沾上了铅笔碎屑,明显是曾经被丢弃过了,这会儿临时又被从垃圾箱里翻了出来,不过对分辨卡片上的单词并不影响,叁张卡片上分别写着“where”,“i”,和“am”。
和之前的两张连在一起就是——youknowwhereiam。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知道我在哪里。
听筒的对面,那个同学还在说着话,“我本来以为那人要写whereifallihyou之类的酸话的,结果居然是这个……送花的人得是个变态吧?你最近要不要小心一点,我怕那人是个跟踪狂……”
可是她已经听不见了。
任鸢看着照片上盛放着的芍药花,一瞬间只觉仿佛空气突然稀薄到难以呼吸。
她好像又回到了12岁,性别刚刚分化的那个冬天。
第一个发热期,没有抑制剂。
只有铺满白色芍药的床上,坚固到她无法挣脱也无法动弹的锁链,多到快要将她掩埋的花瓣,和鼻间充斥着的,浓郁到让她头昏脑胀的芍药花的香气。
她不是一个好孩子。
她做过一件坏事。
意识渐黑,又逐渐苏醒,看到任晴的脸,和一如既往温柔如水的眼神时,任鸢莫名其妙地,像是觉得本该如此似的,却又松了口气。
晚上她在浴室里泡到被任晴敲门了才随便裹了浴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顶着一头不停往下滴水的头发,站在浴室门口,看到哥哥担心的表情时,有个冲动,想拉着哥哥的袖子,像小时候一样,撒娇要和哥哥一起睡。
可是脑子里适时又想起了两天前的梦,于是刚刚伸出去的手,又默默缩了回来。
“鸢鸢,你真的没事吗?脸色好差。”
任晴朝她伸出手,她便乖巧地蹲下身,自然而然把脸凑到任晴的掌心,蹭了蹭。
哥哥还在温柔地注视着她,仿佛不管出了什么事,他都会安慰她,包容她。她张了张嘴,可是喉咙却像是被掐住了一样,她说不出口。
于是她抬头朝他笑了笑,说:“我没事的,哥哥,只是今天出去玩累了,帮我热杯牛奶吧,我喝完之后睡一觉就好了。”
然后,便又做梦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想要做梦。
柔软的睡裙被他卷起来了,露出肚皮上白皙细嫩的皮肤,他低着头,正在亲吻她的小肚子。
“哥哥。”她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任晴抬起头,看见她“醒了”,正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懵懂,又似有几分无助地看向自己,展颜一笑,凑上去,吻上她的嘴角。
“乖,别紧张,之前不小心把宝贝操到发烧了,今天哥哥是要补偿你。”
她闻言表情还很迷蒙,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眨着那双仿佛天生就蓄着泪一般的眸子,像是隔着一层雾看不清似的,认真又费力地看了他许久,最后眼睫轻颤,瘪了瘪嘴,搂上他的脖子。
“哥哥,我害怕。”
可是问她害怕什么,她又呜咽着,答不上来。
“那就不要想了。”
他伸手将妹妹整个人揽进怀里,低头含住她的耳垂。
声音极轻的,像是恶魔在耐心地引诱自己的猎物,“你只要乖乖听哥哥的话,依赖哥哥就行了,哥哥会保护你的。”
“可是,”她抽了抽鼻子,声音委屈得快哭了,“我不乖的,哥哥会讨厌我的。”
就像现在,她都一边在梦里朝着梦中的哥哥寻求安慰,一边又畏惧着现实中的哥哥会在知道她总是做这样的梦之后嫌她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还在强忍着眼泪自怨自艾,可是任晴却好像被她逗笑了。
任鸢看到他笑得露出两颗虎牙,又低头亲她的眼睛。
“宝贝,别傻了,没有人能比你更乖。”
任鸢的脑子还很混沌,只听清了前半句,“嘤”了一声,本就摇摇欲坠的眼泪顺势滚落下来。
小脸往任晴脖子里一埋,悲愤地哭道:“你已经开始嫌我傻了!”
任晴:“……”
男人笑得胸腔都在发颤,嗅着鼻间属于小姑娘身上的,还带着奶味儿的香气,叹了一声。
咬上她的耳朵,说:“哥哥不会嫌你的,哥哥还要操你呢。”
任鸢的哭声一滞。
畏畏缩缩地把紧搂住的脖子松开了些,声音有点小:“哥哥,我还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怕挨操?”
任晴脸上还在笑,声音也很温柔,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于是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脸上笑意更甚了,看向她的眼神也愈发柔和,嘴上说的却是:“那宝贝只能慢慢适应了,以后被操的多了,就不会怕了。”
“……嘤。”任鸢哭了一声,开始抖。
任晴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抬手将她的睡裙又往上卷了一些,露出两团嫩生生的乳儿,低头咬住一粒嫩粉色的尖儿,怀里小姑娘的颤抖就开始变调。
任鸢迟钝的脑子,好像在恍惚间,听到他说了一句,“敏感的小东西。”
敏感的小东西……她晕乎乎地想,是说她吗?还是……在说她的胸啊?
奶头就被哥哥含在嘴里,又是被吮吸又是被舌尖抵着上颚辗,毫无还手余地地,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连带着半边的身子都在发麻,身体深处也开始想尿尿似的痒。
她不想哼哼的,可是本来运作起来就很吃力的脑子,在奶头被任晴吃进嘴里之后就像是又开始化成浆糊,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只能不停地听到,甜腻的像是不属于自己的声音,从自己的齿间逸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柔嫩的乳尖,在被他吃进嘴里之前,还是粉嫩嫩的,被他松开的时候,已经变得充血而殷红,还泛着暧昧的水光。
他又咬上柔软的乳肉,牙尖滑过皮肤的触感,引得她阵阵战栗。
他牵着她的手,引着她自己握上空出的两团乳儿,像是哄又像是命令的,“自己玩。”他说道。
“我不会……”
小姑娘的声音怯生生的,带着点哭腔的颤。
可是,“你最听哥哥的话的,对吗?”
“唔……”
他像是满意了似的,又低头吻上她的小腹,在她的小肚子上,落下星星点点的吻,任鸢被他亲得有点痒了,扭着腰要躲,然后被他重重捏住一边的臀肉,惩罚似的掐了一把,身子一颤,便不敢再躲了。
任晴一路亲吻着往下,直到还被内裤包裹住的花苞。内裤还没有脱,可是以穴口为中心已经湿透了,白色的布料变成半透明,紧紧贴着软肉,透出诱人的粉色,触到他的呼吸,还会一缩一缩地蠕动。
任鸢感受到下身一凉,紧接着,温柔又熟悉的指腹抵上她的穴口,描摹了一圈,便轻车熟路地插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填满了,直接抵到了好深的地方,指腹将最深处的痒都抚慰到了,任鸢嘤咛一声,腰都微微拱起。
哥哥的手指温柔地抵着最深处律动,快感像是绵密的海浪,瞬间便将她包裹。
如果是作为补偿的话,她已经很受用了,哭声都变得娇软起来,与其说是在哭,更像是在撒娇。粉嫩的穴儿还没被他抽插几次就已经在疯狂分泌汁液,穴内的软肉拼命包裹着他的手指,没一会儿,就连手掌都被打湿。
可是任晴似乎是还觉得不够,另一只手,拨开最前端的花瓣,将藏在里面的阴蒂给暴露了出来。
这一小颗粉色的肉已经自行立起来了,他拇指指腹按上去揉了两圈,小姑娘的小屁股就抖得不行了,任晴轻笑一声,低头,将它吃进嘴里。
“……啊!”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那个平时他揉两下她便受不了的地方,任鸢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就剧烈地哆嗦起来,去了。
这还没完,她都已经高潮了,哥哥还是没放过她,他吮吸着那枚战栗不已的小肉,甚至发出亲吻似的声音,手指还抵在她身体最里面轻轻重重地揉着呢,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哪里受得了他这么玩,快感尖锐到她光是颤抖就快花掉全部力气,任鸢哭叫着,双脚蹬着床单想躲,可是她一扭,任晴反而更用力了。
“会坏掉的……哥哥……要坏掉了……”
她的脑子要坏掉了,短短的一小会儿都不知道被他欺负着去了多少次,身上蓄出一层薄汗,连原本白嫩的身子都被蒸出了粉色,她上面在哭,下面的花苞也在哭,甚至哭得比眼睛更凶,没一会儿就把床单湿透了,晕出好大一片水渍,就像是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任晴终于吃够了松开的时候,小姑娘已经摊在床上,像融化了,双眼失神,还挂着泪,像是连余韵都受不了似的,一边喘,一边还在呻吟。
阴蒂原本只有小小的一颗的,粉粉的,藏在肉里,可是现在已经被他吮吸得充血,红肿了一圈,被他松开后都缩不回去,只能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像是真的被玩坏了。
他又把小姑娘揽进怀里,但是可能刚刚去的太狠了,他的手指只是触碰到她的腰,她都要抖,下身也跟着吐水。
任晴笑着去亲她的额头,一边温柔哄道:“宝贝还想被哥哥亲哪里?”
他本来只是想逗她的,知道她已经受不住了,想看她委屈得哭,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说她不行了,再亲就要坏了。
可是小姑娘听到之后,雾蒙蒙的眼睛眨了眨,才在他脸上对上了焦点,她还在喘着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自己吃力地翻了个身,改为趴在床上的姿势,然后伸手,自己撩开头发,露出白皙脆弱的脖子。
她吞咽了一下,像是有点害怕,却又忍不住很馋似的。
“哥哥,亲亲这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从那一次,在夜晚被人追赶之后,后来每一次母亲带人回家的时候,她都会自己抱着枕头,去敲响任晴房间的门。
她还记得,第一次敲门的时候,任晴打开门看见她,好像停顿了许久,她垂着头不敢看他的脸,怕他会嫌自己烦,忐忑地盯着地面,脚趾不断蜷缩又张开,随时做好了哥哥一拒绝就马上开溜绝不给他添麻烦的准备。
但是漫长的等待之后,最后哥哥还是拉开了门,笑着让她进了房间。
哥哥房间的床很大,她躺上去,只占的了小小的一个角落。通常任晴将她放进来后,就会直接催她上床睡觉,可是他自己却并不上来,而是坐到堆满书籍的书桌前,点一盏台灯,安静地看书。
她很乖的,任晴让她睡觉她就会乖乖闭眼。
只是有的时候实在很早,她睡不着,就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看他。
她小时候还没学会多少修辞手法,心里只知道哥哥很好看。台灯的灯光下,被光线描摹出的轮廓线精致得仿佛浑然天成,多一分少一分都会破坏美感。睫毛纤长,瞳孔黑得深邃,五官棱角分明,可是组合在一起又很柔和,就算面无表情的时候,嘴角都微微上扬,像带着笑意。
他只是坐在那看书,都贵气得像来自一个绝然不同的世界。
有时候母亲白天就带人回来了,这种时候,任晴也会放她进自己的房间,让她自己去玩,他则坐在书桌前或是看书或是摆弄着电脑,屏幕上多是红红绿绿的数字,她只知道他在做着她看不懂的事情。
她自己一个人其实没什么好玩的,抱着洋娃娃在床上地上扑腾几圈之后总是不知不觉又蹭到哥哥身边,虽然知道自己看不懂,但是总是忍不住踮起脚尖去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这种时候,任晴就会直接把她拎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说:“乖乖的,不许出声也不许乱动,你听话的话,哥哥等会儿就喂你吃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就会点点头,像只钻进大袋鼠口袋中的小袋鼠一样,乖乖缩在哥哥怀里,嗅着哥哥身上的水仙香,安静地看哥哥捣腾那些她搞不明白的事情。
然后到饭点了,她的肚子准时就会“咕咕咕”地叫。这个时候,任晴就会抱着她,也不管卧室门外有没有人,没人的话就算了,就算外面还有陌生人在,就算那些人浑身赤裸不着一缕,他都能抱着她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厨房去找吃的。
碰到那样的,她都直接把脸埋进任晴的脖子里不敢看,就算到厨房了,任晴让她张嘴,她也是紧扒着任晴的脖子,死死闭着眼睛,他往她嘴里塞什么她就往下咽什么。
以至于有一次还被他喂了一小节辣椒。
可是后来每每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任晴都会坚称是她记错了。
以前恐怖的事情只要在哥哥怀里就不恐怖了。被哥哥抱在怀里的时候,就算是从人群中走过,也从来没有人上前同他们搭话过。直到那一次——
“鸢鸢?”
在哥哥带她去厨房的行进路线上,碰到了母亲。
那天,母亲只带了一个人回家,是一个身材瘦小,却五官异常漂亮的男孩子。
他们碰到的时候,那个男孩跪在地上,就在母亲的脚边,身上没穿衣服,白皙的皮肤上,落着一道道红痕。
像是开花了似的。
她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母亲看到她被哥哥抱在怀里之后似乎有些惊讶,短暂的沉默之后,又开口唤她。
“鸢鸢,过来。”
任鸢听到了,可是眼前闪过刚刚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孩的身影,下意识就把哥哥胸前地衣服攥得更紧。
母亲见状似乎不太高兴,微微皱起了眉,再一次催道:“鸢鸢,到我这里来。”
母亲也是很美的,笑一笑就能勾得许多人对她趋之若鹜,张扬到极致的美。
可是她同样看过母亲沉迷于“游戏”,与他人的身体缠绵在一起的身影。
就仿佛是,在盛放的顶点,再过一分,就要凋零糜烂的花。
她有点怕。
刚刚那一瞥,她和那个男生对上视线了,浅色的眸子,看向她的眼神异常冷漠,就仿佛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什么没有生命的物件。
任晴没有把她放下来,于是她像是有了靠山似的,壮着胆子,把脸往他颈窝一埋,采取了积极的逃避策略。
身后,母亲沉默了。
像是安抚,又像是奖励似的,她感受到任晴拍了拍她的后背,随后,又听到他不急不慢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母亲,妹妹还没吃饭呢,我带她去吃东西。”
“……”
“嗙!”
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发出一声巨响,她下意识想回头去看,却被任晴按住了脑袋。
一阵死一样的静默之后,母亲又缓缓开口了,这一次,是柔软到异常的嗓音。
“任晴,你还没有omega吧?妈妈把他送给你,想标记,或者想怎么玩,都随便你。”
地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什么,在往这边爬行。
她下意识想到了刚刚还跪在地上的那个男孩子,可是脑袋还被任晴按着抬不起来,她什么都看不见。
不过身后母亲的声音还是能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鸢鸢,听话,到我这里来,别打扰你哥哥。”
……她不想松手,也没有松手。虽然在母亲说完这话之后,任晴按住她脑袋的手就悄无声息地收了力,可是她隐隐约约,或者说仅凭直觉地意识到,要是现在松开手了,以后母亲再带人回家的时候,她就再也不要想进哥哥的房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又是一阵寂静无声。
过了好久,打破沉寂的,是任晴喉间发出的一声轻笑。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她会意地,伸手搂上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是块橡皮糖一样,直接黏到他身上。
他的声音也带着笑,还有几分她当时因为年纪太小而没有听出来的讥讽。
“母亲,别吓到妹妹。”
“您慢慢玩,我先去喂她了。”
他说完,也不等母亲的反应,直接抱着她,抬脚就走。
身后好像又传来母亲叫他们的声音,又好像没有,关于这一点,她的记忆总是格外模糊。
——————
首-发:po18f.po18uip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啊,你说动机吗?”美丽的妇人闻言抬手捋了捋鬓边的头发,动作到手指尖上都极尽优雅,神情平和得,仿佛对方问的只是“今天天气如何”之类的平常问题。
“我当然有动机啊。”
她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眼睛却看着满园含苞待放的月季,眸中没什么情绪,一开口,却就是大不敬到可以直接被推上断头台上的话语。
“我想杀了他,早就想了,不过别误会,我当然是深爱着陛下的,这一点恐怕与王后殿下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什么吗?呵。”
“因为我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幼小的,粉嫩的小婴儿,我才抱过一次,连母乳都没来得及喂呢……”
美丽的妇人脸上依旧平静得像是无风的湖面,可是手指上,却多出几根断发,在风中飘摇了两下,她看见了,愣了一愣,随后手指一松,断发随着风转眼便消失不见,她唇角一勾,又露出无懈可击的笑来。
“陛下将我的孩子带走了,这就是我的动机。”
“现在陛下死了,简直就是大快人心,不是吗?”
“太子殿下……您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可是我知道,您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吧?”
在做过梦之后,任鸢的心绪奇迹般地平静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要说是平静的话,又有一点什么不太一样。
有点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心底里的某个角落,好像正在无声无息地等待着即将肆虐过境的暴风雨。
电视上,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女人,正在恃靓行凶。
这天是周末,任晴不用去公司,外面也正下着雨呢,两人便干脆待在家里,翻出收藏在柜子里的老电影,窝在沙发上,一起看起了老式的dvd。
说是收藏,其实家里只有母亲参演的电影和电视剧。从出道时的第一部起,满满地塞满了一整个大木柜。
今天放的,是摆放在柜子里最末尾的那部电影。
这一部拍摄于七年前,是母亲时隔多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参演的爱情电影。这一部,是任晴的最爱,在这台电视上反复播放的次数多到她都能将剧情倒背如流了。
其实讲的就是一个霸道alpha看上了一个柔弱omega,然后想方设法地追求,经历过一系列无厘头的误会和其他alpha或是omega的竞争,最后成功抱得美人归的故事。
剧情其实很狗血俗套的,可是在当年却收割了惊人的票房。剧情流畅欢乐是一方面,可让这部电影成名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由母亲饰演的主角alpha创下了她演艺生涯美貌的巅峰,同时,也是她作为一个演员最后的盛放。
任鸢喜欢哥哥摸她的头,因此还被他开玩笑说她就像是只粘人的小奶狗,可是每次她蹭过去的时候,任晴还是会配合地给她摸摸。就像此刻。她侧躺在任晴腿上,在哥哥的手指对她的头皮温柔的抚摸之下,看着电视里的剧情,有些昏昏欲睡。
剧情正上演到主角两人因为意外而被关在了电梯里,母亲饰演的alpha,正撩着自己的头发,对缩在电梯角落的omega,若有若无地勾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omega其实早就被撩拨得意动了,过会儿两人就要亲到一起去,任鸢早知道剧情发展,索性闭上了眼。
她在网上看到过网友对这部电影的评价,有一条点赞奇高的说:“虽然主角alpha的人设有点油腻和老套,放在其他剧里我可能不屑一顾,可这部电影……要是在电梯里被勾引的是我,估计她勾勾手指我就过去了,哪用得着姐姐等我那么久!”
她知道,母亲很美的。
美到,在网上,被誉为一提到“人间绝色”必定会想起的女明星之首,就算是在家里,她也亲眼见证过那些被母亲带回家里的人,是如何将她众星捧月,仿佛将她奉若神祗。
可是,她一直觉得,母亲很奇怪。
母亲其实对她很好的。带她回到这个家之后,给了她一个大到她觉得甚至可以在房间里骑自行车的卧室,堆满地毯的毛绒玩具,衣帽间里也挂着她就算一天一件都能轮换着穿一整年不重样的漂亮小裙子。
不带人回家的时候,母亲温柔,体贴,会抱着她在花园里面晒太阳,一晒就是一个下午,就算并不熟练,却还会亲自下厨给她做饭,甚至因此被菜刀割伤手指。
仿佛就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母亲。
那一次在夜晚被追赶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母亲也知道了。
她还记得,母亲哭着将她抱进怀里,一遍又一遍地确认她是不是毫发无伤,然后又一遍又一遍地同她道歉说对不起。
那之后,她再也没在家里见过那个在夜里追赶她的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记忆里的母亲,仿佛是割裂的。
一半美貌无双绝代风华,被那群白花花的肉体顶礼膜拜,仿佛他们的女王。可是另一半,又总是在哭。
在那一次之后,尤其是在后来哥哥抱着她去厨房的路上被母亲撞见之后,第二天,母亲就哭着将她抱进怀里,之后,几乎每一次母亲带人回家之后,这件事情都会重复发生,母亲哭得梨花带雨,然后不停地向她道歉。
母亲每次都只是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可是她一直不知道她到底在对不起什么。
因为每一次过后,没有多久,母亲就又带着形形色色的人回家了。
想到母亲的哭泣,任鸢睡意朦胧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一段模糊的记忆。
……那一次,好像母亲格外的难过,其他记忆片段中的母亲,就算在哭,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美,只有那一次,她依稀记得,母亲的妆都花了,眼泪糊了满脸,表情好像痛苦得她都觉得有些陌生。
她抓着自己的胳膊,手指用力得任鸢都觉得胳膊很疼。母亲哭着,在说:
“……对不起,鸢鸢,你相信我,我是要选你的,我真的是要选你的……”
“我是怕……我都是在演戏,我为了保护你才选了任晴……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最爱的永远是你啊……”
只是……诶?这是什么时候的记忆来着?
这段记忆有些突兀又陌生得可怕,她下意识去回忆,可就像是在潜意识的大海里找一滴水一样,毫无头绪。
而正在这个时候,一道刺耳的铃声突然响起,任鸢瞬间从昏昏睡意中惊醒。
任晴摸她的头的手指也停下了,他看了眼窗外昏沉阴暗的天空和连绵不断的雨,声音有些困惑,“这样的天气……是谁啊?”
李叔平时没有事情的时候不会过来的,而这个家也鲜少有人来拜访。
任鸢的耳边突然响起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要来了……不管到底是什么……要来了。她的直觉这样说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十五
“鸢鸢,来家里玩过的叔叔阿姨里面,有一个有权有势的alpha看上你了。”
一切,都是从这一句话开始的。
那是在十二岁,性别刚刚分化,她正式成为omega的时候。
母亲再叁同她道歉,说,那个人权势大到她都拿他没什么办法,都是她的错,她不应该带那些人回家的,以后也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最要紧的是,你现下要先避一段时间风头。鸢鸢,跟我出去住一段时间吧,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母亲这样说着,连夜替她收拾好了行李箱。那段时间任晴因为上大学还有正在接触公司事务而忙得经常彻夜不归,她甚至没来得及跟他说一声告别,就被母亲拽着离开家门,塞进了小轿车里。
母亲拉她的时候,手一直在颤抖,连带着她也开始惶惶不安了起来。
那时正是冬天,呼吸都会在空气中凝成白雾,车窗外大雪纷纷扬扬,母亲带着她开了两天的车,在她都不知道在车上睡着多少次之后,终于抵达了一座山间的别墅。
别墅外就是悬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连绵不断的山脉,和银装素裹的森林,没有霓虹漫天,也没有车水马龙,眼前是漫无边际的白,而耳边则寂静到只有山风裹着细雪呼啸而过的声音。
要不是别墅内好好地通着电和暖气,她都会以为母亲把自己带到了什么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鸢鸢,你放心吧,在这里,谁都找不到你的。”
“不过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母亲俯身将她抱进怀里,好像是在笑的。
任鸢将视线从落地窗外收回,鼻间是扑鼻而来的属于母亲身上的香水味,她有些不适应,却也没有躲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那哥哥呢?”
母亲的身子一顿。隔了好一会儿,才把她松开。
“任晴很忙的,只有我们两个,我陪你不好吗?”
“嗯……”
其实不好倒没什么不好,就是把任晴一个人留在家里,回来找不到她着急怎么办?而且母亲说那个人位高权重神通广大,现在母亲带着她逃走了,那个人要是一气之下把哥哥抓走了,报复到哥哥身上,又怎么办?
她皱着眉头,不管怎么想都很担心,于是又抬眼看向母亲,试探地问:“妈妈,我能给哥哥打个电话吗?”
“不行哦。”女人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这里没有信号的,电话打不出去。”
“好了,快去洗澡吧鸢鸢,现在天气这么冷,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其实不是很喜欢跟母亲一起睡觉。
以前不带人回家的时候,母亲有时候也会在晚上突然敲开她的房门,说要跟她一起睡。
每一次,都把她抱的很紧,呼吸都有些困难,第二天早上起来,总是会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这天晚上更是如此。母亲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揽进怀里,女人的乳房很丰满的,侧身躺下后尤其如是,宽敞的睡袍在躺下后便散开了些,深粉色的乳晕都依稀可见,要不是她自己往后缩着,差点被带着一头埋进她的乳沟里。
她的手指从任鸢的睡裙下面钻进来了,贴着大腿,一路滑上她的屁股,吓了她一跳,声音都有些不稳,惊呼了一声:“妈、妈妈?”
“嗯?怎么了?”
女人的声音慵懒而平稳,细听还有微微的哑,那一双被媒体夸张地誉为“世界上最深情的眼”,听到她的声音微微睁开,柔和又平静地看了过来。
她的手指在滑上她的屁股后也只是停在那里,仿佛只是拥抱她的时候顺手将她托起。
“没……没什么……”她最后说。
那之后,每一天母亲都以寒冷为由要和她一起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每次,都将她抱的很紧,而手的位置,每次都像是过界了一点,可是她的表情平静而又无辜,仿佛无声地在同她说,鸢鸢,你想多了。
而白天,外面下着大雪,还有那个传说中看上她了,不知正蛰伏在哪里的alpha的存在,出门是不可能出门的。
临走时她往行李箱里塞了教材和作业,在这个没有信号的别墅里面,她无聊到只能自己往后预习,母亲则是在一旁看着剧本或原着,当然,更多时间是在客厅陪着母亲看一些电影或电视剧的碟片。
直到有一次,她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之间,感到有谁在揉捏她的胸。
从乳根揉到乳尖,最后揪着乳尖打转,极其旖旎又色情的揉法。
她瞬间就吓醒了,背后在刹那间就出了一身冷汗。
此外,还有一条腿挤进了她的两腿间,有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地晃动。
“嗯……鸢鸢……啊……”
女人甜腻的,又低沉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后响起,宛若平地惊雷。
那一晚,任鸢咬紧了牙关,紧闭着眼,一夜未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第二天,在母亲一如既往准备好早餐叫她一起吃的时候,她顶着因为缺乏睡眠而剧烈疼痛的头,坐在餐桌上,没忍住,问了出来:“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她们已经在这个山中别墅住了小一个月了,母亲每天会开车下山购买生活用品,可是从来不会带她,不要说去学校上学,她都已经快一个月没出过房门了。
还有任晴,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久见不到哥哥,在经历了昨夜一夜惊魂之后,她现在想哥哥想得想哭。
女人听到她的问题,手中的刀叉慢了下来。
“鸢鸢为什么突然想回家?”
“我……我想回学校……我也想哥哥……”她嗫嚅着,声音有点抖。
“啪嗒。”
这是刀叉被放下,与桌面相触的声音。
“鸢鸢,”女人开口了,唇角高高扬起,脸上带着笑,可是任鸢却觉得她莫名的恐怖,片刻的停顿之后,她说,“你昨天晚上,果然是醒了吧。”
小姑娘几乎在醒了的瞬间就浑身僵硬,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她想不发现都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以后都不会回家了哦,你就乖乖呆在这里就好了,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会永远爱你的,我知道,你也会爱我的,对吧?”
那一刻,任鸢才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骆照银,她的养母,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自称过“妈妈”或“母亲”。
“这样的天气,是谁啊……”
窗外虽不至于大雨滂沱,却也一直阴雨连绵,这样的天气,不见得会有谁上门拜访吧。
任晴还坐在沙发上,要起身坐上轮椅太麻烦了,再加上有内心的不安在强烈催促着,任鸢主动站起身,说了句“我去看看”,便朝门边走去。
不会吧……她心想着……应该不会吧……
短短的十几米的路程,她压抑着狂跳的心脏,仿佛走了几个世纪。
一步,接着一步,在她终于站到大门前,手指握上门把手时,她看到自己的手指在不断发颤,居然都使不上劲。
身后传来任晴询问的声音,她抿了抿唇,又吞咽了一下,才终于鼓起勇气将门把手按了下去。
大门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有她想象的那张脸。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无边的阴云,被风携带着,迎面而来的雨。
可是门口的地上,放着一束鲜花。
又是芍药。不过不再是纯白色了,而是仿佛染过血般的殷红。
花瓣被雨水打湿,水珠汇聚在花瓣之上,都带了花瓣的红色,仿佛一颗颗血珠。
一张黑色的卡片,安静地插在花束正中。
任鸢一眼就看清了上面用鎏金的笔写就的文字——
——骆照银。首-发:po18x.vipwoo18uip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那束花丢了。
她甚至没让任晴看见,任晴问她门外是谁,她说了声“谁也没有,可能是有同小区的孩子在恶作剧吧”,说完就将门直接关上。
然后,又偷偷发消息给物业,请他们派人来将门口的“垃圾”收走。
李叔送晚饭过来的时候,她打开门,门外的地上已经空空如也了,她像是自欺欺人般的松了口气,接过食盒,向李叔道过谢,接下来,便还是和哥哥共度的愉快又安宁的周末。
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应她的要求,任晴还陪她看了会儿网络上新出的沙雕甜宠剧——这是来自秦朝的倾情推荐,肖雨兔对这种剧半点不感冒,他一颗安利的心实在蠢蠢欲动难以压抑,就“祸害”到了任鸢这儿来。
看完电视剧,她洗完澡后,又帮哥哥做了腿部按摩,最后喝完牛奶,同哥哥道过晚安,躺回自己的被窝,闭眼。
至此,表面上看来,还是安宁和谐的一天。
直到,任鸢在半夜敲开了哥哥卧室的房门。
任晴已经睡下了。
昏暗的室内,她摸索着,摇摇晃晃走到任晴的床边,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任晴合眼熟睡的脸。
好热啊。
她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在持续上升,热气不断地蒸腾上大脑,让她意识也变得黏黏糊糊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为什么今晚没有做梦呢?
她从睡梦中睁开眼时,看到漆黑的房间,甚至还感到有几分陌生。
明明,已经在痒了。明明,她今晚那么想做梦的。
想象昨天晚上一样,扑到梦中的哥哥怀里,撒娇,寻求安慰,然后被他亲吻,就算是被欺负也无所谓。
身体的深处,痒到不行,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的都是过去无数个梦里,哥哥的手指插进她的身体,亦或是被他用唇舌撩拨的记忆。
下面就像是洪水泛滥了一样,汁液从花苞中溢出,内裤早就湿到兜不住了,透明的汁水顺着大腿流到膝盖内窝,她从自己的卧室一路走过来,恍惚中好像有挂不住的水滴落下去了,在地上也留下了水渍。
哥哥的手在被窝外面,她将脸贴上去,蹭了蹭,嗯,有哥哥的味道,而且哥哥的体温比她要低,触到皮肤上冰凉的,好舒服。
但是还不够。
她喘息着,低头亲吻上任晴的手背,像是吃雪糕似的,含住一根手指轻吮,脑子里想象的,都是它深埋在自己体内欺负自己时的样子,屁股就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花苞紧贴在绒毛之上,一边想象着,一边无意识地摆动起腰肢,忍不住,娇哼出声。
哥哥的手指动了动。
她心脏一跳,一时间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害怕多一点还是期待多一点。
可是吃在嘴里的手指,硬是没有吐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鸢鸢?”
哥哥醒了,声音有些朦胧,还有些刚睡醒的哑。
她只是听到任晴的声音,下面的水就流得更快了,好像还打湿了地毯,有一点点凉。
她又蹭上任晴的手,嘴里用最甜软的声音,叫着“哥哥”,像是在撒娇催促他做什么事情。
对她做梦里的那些事情吧,今晚也让她做梦吧。
任晴的手动了,他坐起身,可是,却只是抚上她的额头。
“鸢鸢,你到发情期了。”
空气中甜蜜诱人的香味浓郁到快要笼罩整个房间,就算是她自己都已经闻到了。
“家里没有抑制剂了吗?”
她怔怔地抬起头,只见哥哥皱着眉,手指摸着她的脸,表情和声音都有些担忧。
还是一如既往温柔体贴的哥哥……但是,为什么会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应该是,将她压倒在床上,咬着她的脖子或者耳朵,手指拨开花瓣重重地插进穴肉里,就像以前一样,就算她哭着求了也按着穴里的软肉蹂躏,或者像那天一样,像那天一样……插进来,用哥哥那炽热又巨大的性器,直接撞上她的生殖腔,让她舒服到都快忍受不了的绝望……
哥哥担忧的声音还在继续:“鸢鸢,你先回你的房间,我现在给李叔打电话让他送抑制剂过来……你自己能走吗?”
任鸢看着他漆黑柔和的眼睛,喉咙突然吞咽了一下。
“不要抑制剂……”
“嗯?”
她不要抑制剂,omega发情期用的抑制剂,喝过之后会让人手脚冰凉,身体沉得可怕,最关键的是,它只能把生殖腔的痒压抑下去,痒还在的,热也还在的,只是像是和发情期时甜腻的香味一起被封印在身体里面了,发泄不出来,反而更加难耐。
她明明有哥哥……为什么还得用抑制剂不可呢?
她吃力地从地上支起身子,踉跄爬上床,喘着气,腿一跨,小屁股直接坐到了任晴的大腿上,双手搂上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软绵绵地缠了上去。
“我不要抑制剂……哥哥帮帮我……”
她的脸就埋在任晴的颈窝,这里独属于哥哥的水仙香气最浓郁了,她嗅着哥哥的味道,鼻子像小狗一样耸了耸,最后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上任晴的喉结,像吃糖似的,还轻轻吮了吮。
舌尖,任晴的喉结动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声音低沉,是难掩的哑:“鸢鸢,哥哥是alpha,你这样就算是哥哥也会忍不住的。”
“忍什么?”她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睁着朦胧的眸子,眨了眨。
“会想标记你。”
他低头,嘴唇凑近她的耳朵,低沉的声音,连带着说话时的温热气流触及她的耳蜗,她下意识便一颤。但比那更强烈的,是“标记”一词,在听到的瞬间,身体就像过电了一样,好像终于找到答案了,她睁大了眼睛,身体忍不住地微微颤抖。
——那个人,骆照银,曾经也想标记她。
将她锁在铺满芍药的床上,牙齿咬上她的脖子,腺体流血了,她痛得不行,一直哭着叫“哥哥”,然后被咬得更狠。
不过最后却没有标记上。
她如果真的回来了,那一定还会想要折磨自己的,还会咬她的,说不定,还会做比那时还要过分的事情。
与其真的让事情变成那样,还不如……
“……那就标记我吧。”
她喃喃着,还喘着气,眼睛直愣愣地看向任晴,就好像是,馋得已经快忍不住要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标记我吧,”她一手拉着任晴的手触及自己下身早已吐着汁液含苞待放的蓓蕾,一手撩开披散在背后的长发,侧过头,露出白皙光滑的脖子,声音带着些急切的哭腔,“这里面,还有脖子,都想要。”
————————
话说放个最近突然在我脑子里面蹦出来的坑的文案,我知道暂时都写不了啦,就是想放出来自嗨一下呜呜呜qwq
现在这个坑能顺利码完的话下一个应该就开这个↓
《来吃梨》
最近许砚换了个新同桌,叫尤甘梨。
这个名字长期挂在年级考试排行前十的榜单上,是所有任课老师的心头好。白白净净嫩生生的一个小姑娘,像是说话大点声都能把她吓哭的那种。
兄弟们都在开玩笑打赌许砚几天就能把人吓走。
许砚也是这么想的,觉得反正她在自己旁边坐不了多久,压根儿没想跟她培养同桌情。
结果没想到,在她搬过来之后,自己最常说的一句话居然变成了——
“尤甘梨,别那么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尤甘梨以选av男优的目光在学校里环视一圈,最后盯上了学校里的混混头子,许砚。
长得凶,看起来就一五大叁粗的糙汉,没有女朋友,最重要的是,据小道消息称,他还文了大花臂,显然在那群玩得很开的混混里都是佼佼者。
可是在她费了好大心思终于把人勾到手之后,有一天,突然看到许砚的手机浏览记录。
第一条是——
“关于结扎,你需要知道这几件事。”
而就在这一条下面,还有一条某度的搜索历史——
“女朋友太喜欢被内射了怎么办?”
她费尽心思想毁了自己的人生,可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将“脚踩上油门”的时候,没想到,实际上在她脚底下的,居然是“许砚牌刹车”。
痴女型小魔女x外凶内柔大狗狗。校园1v1。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都已经这么湿了啊……”
任晴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有点无奈。
他的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触上柔软湿嫩的肉,有一点凉的,她哆嗦了一下,穴口却像是瞬间兴奋起来了似的,就算隔着一层内裤,都在自发地将他的手指往里吸。
可是哥哥的手指一触即离。
他将她从自己身上拉远了一点,手掌贴上她的额头。
说:“鸢鸢,你现在不清醒。”
穴口被碰到之后,像是火苗终于被引燃了一般,空气中香甜的气息浓郁到几乎快凝成实质,下面的穴儿,像是看到眼前就是心仪许久的糖,自己却只来得及舔一口似的,馋得口水直流不止。
她快要急哭了,几乎是刚被拉开就又迫不及待地黏了上去,吻上任晴的下唇,或者说,几乎是咬了上去。
“我清醒的,哥哥……我清醒的……”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任晴的声音低哑中带着清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闻言整个身子一顿,十几秒的停顿之后,才抿了抿唇,喉间用力地吞咽了一下。
她睁大了眼睛,瞳孔颤抖着,眼神有些发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颊早就被由体内蒸腾而出的热气染成绯色,这会儿红晕更胜,连带着双眸都像是被蒸出了一层雾来。
声音有点抖,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兴奋还是害怕,却还是把此刻席卷了她整个脑海中的话,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
“我……我在和哥哥……和哥哥,做……做爱……然后,然后要被哥哥标记……”
温热的大手抚上了她的头发,她颤抖着抬眼,对上任晴漆黑的眸。
他眉头微皱着,眼里却带着笑,眼尾微微发红,衬得他眼角的那颗小痣愈发蛊惑人心,她实际上也被蛊惑了,软软地,将嘴唇贴了上去。
“鸢鸢,你爱哥哥吗?”
“爱呀……”
她朦胧地眨着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种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
男人眼里的笑意更甚了,凑到她耳边,像哄骗又像勾引似的,用气声轻道:“乖宝,那你想哥哥怎么做?”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要怎么做吗?她调动着早就糊成一团的大脑,费力地回想着过去无数个梦里哥哥对她做的事情。
身体越来越热了。
最后,她拉下睡裙的衣袖,丝滑的布料,没了肩膀支撑,眨眼间便顺着滑落,最后都堆积在小腹和腰上。没了遮挡,胸前两团绵软的乳在空气中颤了颤,像是被空气冰到了似的,两颗原本还软软的乳头,肉眼可见地挺立了起来。
任鸢跪起来了一点,双颊绯红,自己捧着两只奶儿送到哥哥嘴边。
“哥哥……吃、吃吃……”
“好的,宝贝。”
奶头被男人含住了,像是有细密的电流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的全身,她颤栗不已,她“嘤”了一声,仰起头,合不拢嘴,喉间无法控制地发出急切又暧昧的喘息。
只是被他吸了几下,任鸢就开始双腿哆嗦。
内裤已经湿到没办法再吸水了,从穴口新涌出的汁液,都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在哥哥的腿上,好在男人的手掌很快就伸进内裤里面,连着花瓣一起,包裹住了她的穴儿,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腹,就将将压在穴口上,她抱住哥哥的头,低低地叫了一声。
指腹沾了黏稠润滑的汁水,顺着缝隙描摹了几圈,痒得她受不了了,抓着任晴的头发叫了好几声“哥哥”,他才终于插了进来,两根手指一起。
里面已经被填满了,她又开始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可是哥哥的手指还在缓缓抽插着往里深入,好像要一直进入到以前都还没有触碰过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过去老是被他欺负的那块软肉在这个过程中也被磨蹭到了,可是那里刚兴奋地发抖,他的手指就像是没意识到似的,又移动着按压到别的地方去。
快感断断续续的,奶头也是,她刚哆嗦着要到了,他就会突然松开,咬上旁边的乳肉,或者隔几秒再继续。
任鸢被他搞得不上不下,反复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好几次,才终于意识到他是故意的。
“哥哥……”
她跪不住了,脱力地坐了下来,委屈兮兮地抬头去亲任晴的嘴唇。
“别急,宝贝,”他笑着,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后脖子,暗示似的摩挲着,“不是想要标记吗?”
心跳声又剧烈起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哥哥说“标记”这两个字,就像上头似的,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上涌。
她想要标记的,想要到,一听到这两个字,身体最深处的生殖腔仿佛都在痉挛。
她颤抖着手去拉哥哥的裤腰,刚刚坐下来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有炽热的东西就抵在她的大腿根上,蓄势待发。
任晴配合她的动作抬了一下,宽松的睡裤连带着男式内裤很容易便被她拉扯下来了,之前一直被布料压制着的那个东西,一下就弹了出来,高昂着的头,就蹭在她大腿内侧的皮肤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埋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被抽出去了,临走之际,她的内裤也被任晴体贴地褪了下来。
充血勃起的性器,和她不断蠕动吐水的穴口就在毫厘之间,她一低头,甚至看到有从她体内涌出的水,落下去了,打湿了哥哥的龟头。
耳边又响起哥哥低沉暗哑的声音:“第一次就在上面的话,可能会有点疼,鸢鸢会不会怕?”
她的心脏还在疯了一般地狂跳,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似的,她摇了摇头,又吞咽了一下,往下坐了一点,让头部抵上自己的穴口。
“宝贝,你要是觉得疼的话,可以咬哥哥的肩膀。”
他说着,亲上她的脖子,可是双手只是轻轻扶着她的腰,半点要催她或是要使力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任鸢现在已经什么都意识不到了,她满脑子里回荡着的都只有一句话——
“她要跟哥哥做爱了。哥哥要肏到她的生殖腔里面去了。她要被标记了。”
被撑开了。
哥哥的性器,比两根手指要粗的多,她松了力往下坐,身体就像是从穴口开始,满满被哥哥侵入。
她搂紧了任晴的脖子,皱着眉,表情有些痛苦,可是其实并不太痛,只是饱胀得有些难受,并且,她好像自己都能感受到那里面的软肉有多么兴奋,才进来了一点点,就蜂拥而上,黏人地缠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的呼吸声变重了,停留在她腰间的手也由扶变掐,有一滴汗顺着他的脸滑下来了,留下弯弯扭扭的水渍,莫名的性感,她一边晃动着小屁股继续往里吃,一边没忍住,伸出舌头将哥哥脖子上的那滴汗珠勾走。
穴口已经完全被撑开了,穴内的褶皱仿佛都被撑平,粗大的棒身和头能完美地将从刚刚开始就馋得不行的软肉辗透,她一边往里吞咽着,一边已经开始抖。
肉穴其实一直在分泌着汁液,甬道内顺滑无比,只是从来没有被像这样大的东西入侵过,因此紧得不行,她吃的也很费力,吃进去一点儿,就得抱着哥哥的脖子喘半天。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努力,任晴搂上她的腰,将她圈进怀里,低头亲上她的耳朵。
“鸢鸢,宝贝,好乖。”
她被哥哥表扬得大脑都开始晕乎乎的,像是在天上乱飘。
一不小心,一直撑着自己的力溃散了,她一脱力,便直接坐了下去。
像是被贯穿了。
哥哥炽热的龟头,一直抵到最里面的地方,撞上了最深处的小嘴。
任鸢浑身一僵,然后颤抖着,哆嗦着,咬上任晴的肩膀,哭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到了。
才刚刚插进来,她就直接到高潮了。
————————
大家可能都看出来了,一到肉章我就喜欢细火慢炖捂脸,每次都是一不小心越写越长
看到有评论区的朋友说哥哥很坏,我只能说这位朋友真的看得挺透彻的,我愿单方面宣布你为语文课代表不是。
在文案里面也写了,哥哥就是病娇疯批,病娇还是其次,疯其实才是最主要的。
虽然现在说好像已经相当晚了,但是任晴他是真的坏,真的坏,真的坏。
还有感谢各位家人们的投珠鞠躬,每次看到有新的留言都会很开心,像打了鸡血一样想接着码字哈哈哈哈。
为表谢意在100珠的时候写一个炖肉番外吧,欸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任晴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一个喜欢,并且善于忍耐的人。
含苞欲放的花当然是美的,但是提前掐断就会提前枯萎,母亲已经用亲身经历帮他验证过这个道理了。
他愿意等待,并且享受着幼小的花苞在他眼皮底下长大,最后盛放在枝头,又自愿落到他手里的过程。
就像现在。
鸢鸢高潮了。
湿热紧致的穴儿,刚把他的鸡巴吃进去,就痉挛着绞紧,分泌出大量的汁液,冲刷着他的棒身,他要是意志薄弱一点,差点就被她这一下给绞射了。
任晴情不自禁地喟叹了一声。
所谓“满足”是这样的感觉吗?他不知道。
不过好像还差一点,毕竟最里面的宫苞还没有向他敞开,他还没有完全在她身上标记好自己的味道。
妹妹柔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身体,正紧密地贴在他身上,耳边,是她夹杂着呻吟的喘息。
可能是刚刚被他钓得久了,延迟的高潮格外激烈,她还沉浸在余韵之中回不过神,这会儿最敏感了,可能稍微肏她几下,就能把她肏到哭得喘不过气,只能抱着他的脖子求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慢一点?轻一点?还是不要了?
性器像是被她温暖地包裹住了,穴肉争先恐后地吸了上来,尤其是最里面那张小嘴,从触碰到起就急切地亲吻吮吸着他的龟头,像是馋得不行,他的头皮都微微发麻。
他现在其实很想把她一把推倒在床上,她已经主动地,将他的鸡巴已经吃进自己的穴儿里了,接下来他只要不管不顾地肏个够就行了。啊,当然,他忍了这么多年,要肏够需要多久,他也不是很确定,能确定的只有,宝贝一定会被他玩坏。
“温柔的哥哥”是一定不会这么做的,他有些可惜似的叹了口气。
于是他选择了“作为哥哥的任晴”会采取的行为,手掌揉上妹妹的屁股,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温声诱哄道:“宝贝,动一动。”
他知道妹妹刚刚去了一次之后就已经瘫软得快化成水了,可是同样的,妹妹也很听话的,就算面对他恶劣至极的要求,最多也只是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然后不多时,还是会乖乖照做。
就如此刻,她刚刚明明都哭了,听到他的话,也只是抽噎了两声,小屁股听话地扭了两下,也不知道撞到哪个敏感的地方了,哆嗦了一下,软绵绵又瘫了下来,扒着他的脖子,委屈兮兮地撒娇:“哥哥,我不会。”
嘴上说着不会,里面倒吸得挺紧的。娇气的小东西。
他另一只手也握上她的臀肉,双手带着她的屁股,转着圈地磨,或者上下颠着套弄,没两下,她就开始咿咿呀呀地叫,指甲陷进他肩膀的皮肉里,可是就跟小猫在挠似的,没有半点杀伤力。
还挠的人心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看到妹妹又开始长着嘴急促地喘气,就知道她又爽到了,收了力,继续轻声哄:“乖,就像刚刚那样,自己试试?哥哥怕把握不好力气,弄疼你。”
妹妹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又可怜却又很馋的表情。
看得他鸡巴很涨。
她扶着他的肩膀,微微抬起一点屁股,眼神像是有点怕,却又舔着唇,颤抖着往下坐。
他便知道了,小姑娘喜欢被撞最里面。
omega发情期的时候身体的敏感度和承受度都会大幅提升,就算是第一次,她好像也没什么不适,反而她自己试过几次之后明显就尝到味儿了,哼哼唧唧地,动作也大胆了起来,越来越快。
连胸前的两团乳儿都跟着晃动起来,乳尖时不时擦过他的脸颊,他找准一次间隙吃进嘴里,只是抿了一下,她的呻吟就开始变调,媚到像能滴出水。
要说不舒服是不可能的,他想了那么久的小姑娘,终于像这样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主动让他肏,还讨好地,自己扭动着腰肢来套弄他的性器,穴内的软肉就跟她一样,乖得要命,主动地吮吸,还不断为他分泌出粘稠的汁液。
他被她吸得腰眼发麻,没有一刻不想撞开生殖腔射给她。
只是或许是最里面的生殖腔太敏感了,她始终不敢太用力,每次都只是浅浅地捣着,可是就这样,没一会儿她都又小屁股哆嗦着,呜咽了一声,穴肉一绞,又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生殖腔的宫口软下来了,可她这样轻轻的撞怎么可能肏得开。
然而小姑娘像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趴趴地挂在他身上,身子还在颤,声音细得像小奶猫似的,软软地撒娇。
“我不行了,哥哥……我没力气了……”
“可是鸢鸢,哥哥得进到你的生殖腔里面,才能标记。”
“嘤……”她一听就又要哭了,像是终于知道害怕了似的,摇着头,哭腔道,“进不去的……我受不了,要坏的……”
只是轻轻地撞宫苞最外面快感都强烈到她受不了,她根本不敢想象对着那里用力撞,将宫口肏开,被插入到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光是想象一下好像生殖腔就已经又要痉挛了。
“那哥哥帮你,好不好?”
“啊……”
任鸢的表情像是融化到快要崩溃,她想拒绝的,想说不要了,她已经够了,可是嘴唇张了张,最后还是没能拒绝得了。
哥哥脸上温柔的笑容快溺死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最后,屁股还是被任晴握在手里,她抽泣着,被他托着重重地颠了几次之后,很快又泣不成声,咬着他的肩膀发出婉转呻吟。
最里面的小嘴从一开始就没有对他表示排斥或防御,甚至他用力撞上去了,它也只是颤抖着,虽然愈发无力,却还是试图吮吸他。
随着宫口愈发柔软,穴内的汁水喷涌过好多次,前几次的时候妹妹还会掐着他的肩膀尖叫,到后面,哭都哭不出来了,眼神都快失去焦点,抱着他的脖子,脸颊无力地靠在他的颈窝里,喘息都时缓时急,一副已经被肏坏了的样子。
太娇气了。
在宫口终于被他撞开一个小口,龟头挤进宫苞,抵上被隐藏在生殖腔中,属于omega的真正的腺体时,她才像是突然被烫到了似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浑身僵硬到不能动了。
那是omega浑身上下,真正意义上最敏感的地方。
此刻,被炽热的龟头抵上,omega被侵犯时的御敌本能似乎终于被唤醒,宫苞开始剧烈地收缩,试图把那个外来入侵者驱赶出去,可是另一方面,又好像是omega发情期的本能在作祟,拼命地吸舐勾引着alpha的性器,想要被射精标记。
任鸢脑子里乱到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但是当哥哥低哑的声音响起在她耳边的时候,她脑子里面的弦像是噼里啪啦地一根根全绷断了。
“鸢鸢,哥哥要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定是后者吧。
当占满腔内的巨物开始膨胀,最后炽热的精液冲涮上她的生殖腔内壁时,她想要尖叫,可是连带着所有呻吟,被任晴低头的亲吻给堵住。
那是她的身体没有经历过,更无法承受的猛烈快感,身体需要发散,喉咙被他堵住了,其他的地方就会失控——她听到淅沥的水声,恍惚中,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小心尿出来了。
或许等清醒过来之后,她会羞耻到想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吧,可是现在,她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
哥哥成结了,成结的部分,刚好卡在她的宫苞里,连带着被它堵住的精液,好涨好满,还烫得她哆嗦。
但是比那更强烈的,是被哥哥的信息素席卷全身的感觉。
好像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在被标记的那一瞬间,都染上了哥哥的味道。
“鸢鸢,你是我的omega了。”
她听到任晴如是说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要哥哥的鸡……唧唧……”
“要鸡什么?”
“要……要哥哥的大、大鸡……嗯……”
“鸢鸢,好好念出来啊。”
“……呜……”
要说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任鸢看小凰文被哥哥逮到现行了,还是在哥哥的办公室里。
她本来只是在办公室等哥哥下班的,无聊之余想起前几天秦朝给她的几本还放在哥哥的办公室里,就想翻出来打发时间,没成想,就在她搬运的途中,有一本明显画风和其他几本迥然不同的掉了出来,光看封面就香艳劲爆到差点让她大脑当机,一看标题,还叫——
“从标记到怀孕,今天也要和哥哥羞耻学习?”
……
秦朝到底一天到晚都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任鸢的内心在疯狂吐槽,可是眼睛却像是被那本书的标题黏住了似的,怎么也挪不开。
就……就看一眼,确认一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应该没关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个办公室除了任晴别人都不会随便进来的,而哥哥现在正在开会呢,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她就瞄一眼,瞄一眼就合上。
她这般想着,做贼心虚似的,以迅雷之势飞快将那本小黄书从地上捡起,然后整个人往沙发的角落一窝,屏住呼吸,吞咽了一下,翻开了第一页。
任晴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任鸢这副样子。
小姑娘身上穿着初秋的毛衣裙,缩在沙发一隅团成一团,就像个软绵绵的小毛球。
她显然正聚精会神地在看什么东西,连他靠近了,站到她身后,都毫无察觉。
他撑着沙发的靠背,凑过去,将妹妹整个笼罩在身下,然后下颚轻轻搭上她的肩膀,“宝贝,在看什么呢?”
“咿!”
小姑娘明显被吓了一跳,身子都在沙发上弹了一下,脸颊连带着耳垂红到像能滴血,扭过头来同他对视的眼睛,仿佛正在经历十二级特大地震。
她声音不稳地说着“没什么”,手上飞快把书合上了,可是并不耽误他看到封面和标题。
任鸢愣了两秒,也反应过来了,飞快把书抱进怀里,脑袋发晕,口干舌燥地试图解释,可是舌头像是打结了一样,一开口反而越描越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我就好奇看一眼,才没有想……想要什么的……”
……为什么说的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啊!?她自己听着都越来越像。
然后便听到哥哥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亲了一下她的脖子,语气带笑地,说:“对不起宝贝,看来哥哥最近太忙了,都没喂饱你。”
任晴说完,便起身走到门边,“咔嚓”一声,是办公室的门被反锁的声音。
回过头,漆黑的眼里,满是汹涌的欲念,她还看到,任晴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任鸢脑袋里面突然冒出一个大字……
危!
窗帘也被他拉上了,从他起身去关门拉窗帘,到又走回沙发边的期间,任鸢像是被定住了似的,一直保持着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姿势,直到任晴坐下来,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手掌轻车熟路地顺着裙摆揉上她的大腿。
任晴听过一个说法,说是有些小动物受到惊吓身体会应激地动不了,他抱着怀里的小姑娘,手指都已经在勾她的内裤了,明明在抖,可她还是半点不会反抗,一副任他鱼肉的样子。他一方面觉得他的宝贝真是可爱,另一方面又有点想笑,觉得小动物被吓傻了估计也就这样了。
他隔着内裤揉上妹妹湿热的穴,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逗她。
“内裤已经湿成这样了啊,等会儿回家要怎么办?光着回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任鸢的呼吸都顿了一瞬,明显是脑子里面有画面了,隔了两秒,穴口又涌出一股水儿,把内裤打得更湿了。
“不……不要……”
她现在明显撒娇也越来越熟练了,动不动就哭唧唧地求他,一边假哭还一边抬眼瞧他的表情,差点把他逗笑。
他忍着笑,低头亲着她的脖子,继续哄她:“那要怎么办?”
“去买,哥哥去买新的。”
“嗯……在那之前,”任晴从背后伸出手,从她怀中将那本罪恶的小黄书抽了出来,随便翻开了一页,摆到她眼前,“鸢鸢给哥哥念会儿书吧。你念得好,等会儿我就去帮你买。”
“!”
“来,教教哥哥……这本书里到底写了什么,才把宝贝下面搞得这么湿的?”
炽热的龟头就抵在她的穴口,可就是蹭来蹭去地不进来,一副摆明了她不好好念书他就不会好好肏进来的样子。
可是那两个字组合在一起,真的有点烫嘴。
任鸢嘴唇张张合合了好多次,可就是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任晴也知道,妹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被肏过好多次了,翻来覆去,几乎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他揉捏过了,可是耻度却一直居高不下,往常也是,得把她肏得熟透了,都神志不清的时候,才能哄着,或者说逼着她说两句自己爱听的。
于是他亲着她的后脖子,手伸到前面,拨开重迭的花瓣,捏上那颗早就勃起发硬的阴蒂,熟练地勾她。
“鸢鸢,你下面都快馋哭了,疼疼你自己,念出来,哥哥就喂你吃。”
她趴在沙发上,明显有点崩溃,抖了好一会儿,才几乎是边哭边又开口。
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要哥哥的,大……大鸡……鸡巴……插进来……”
“好的,宝贝。”
“啊……”
穴里早已汁水泛滥,巨大的性器插进来了,直直插到生殖腔的宫口上,把她填的满满当当。
自己这里面早就被哥哥摸透了,没有哪个敏感点他不知道的,他又肏得很重,没几下她就受不了了。
“呜、我不要了哥哥……嘤……不要了……”
这是生殖腔在他的捣弄下,很快就被刺激得痉挛颤抖,高潮后身体敏感到光是碰一下的感觉仿佛都要被放大无数倍,可是身后哥哥明明知道她已经到了,还在重重地肏她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对哦,宝贝,应该读哪一句了?”
“……呜,”她哭了一声,费力地睁开眼辨认书上的文字,任晴撞得她直晃,连带着眼前的文字都在晃动中像是活过来了似的,一句句仿佛在她的羞耻心上蹂躏的台词直往她脑袋里面钻,“……哥哥的大、大鸡巴……操得人家的si……好舒服……想要、想要哥哥射在里面……操、操烂我的……”
“乖,怎么不念了?继续。”
“啊……我念不出来。”
“宝贝,乖一点,听话,把那个词念出来。”
他身下还几浅一深地抽插着,俯下身,一边哄一边顺着她的脊椎亲吻她的背。
她背上很敏感的,尤其是脊椎这一条,就算是平常的时候,顺着按揉两下她都会腿软。
果然,妹妹的腰又塌了,整个身子无力地瘫在沙发上,看表情似乎也对自己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盯着书页,两条眉毛都快扭到一起去了,眨了好一会儿眼睛,眼泪都快掉下来。
任晴又往最里面狠狠地撞了两下催她,小姑娘颤抖着,这才委屈巴巴地开口。
“……si、siao……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还是只能念出来第一个字就不行了。
“呜……我不行……我不要念、我不要了……”
任鸢把书一扔,趴在沙发上崩溃大哭。
“你太坏了,哥哥真的太坏了。”
————————
时间线的话请看做正文的故事结束之后。
再次感谢朋友们的投珠和评论鞠躬。
我本来还以为要等两天的,结果瞬间投到100了,连夜码番外hhh,感谢朋友们的热情,我争取继续当劳模qwq。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王朝的太子殿下,下一个本应问话的人,是被人发现身上携带金色羽毛的公爵大人。
可是皇宫内最近人心惶惶,因为在国王陛下死后不久,公爵大人也死了。
问话自然也不了了之。
公爵大人被发现死在自家的花园里。
在妻子离开之后,这片原本由公爵大人亲手开垦,用以纪念他和妻子甜美爱情的花园已经荒芜很久了。
没有鲜花,甚至没有绿地,他的尸体躺在冰凉的土地上,从胸口涌出的鲜血,仿佛要将泥土都染成红色。
他的手边,安静地放着一张羊皮纸,上面写着的,是他的遗书。
——“是我杀的”
只有这四个字。
那尾金色的鸟羽,覆盖在他的眼睛上,仿佛,最后是它帮公爵大人合上了眼睛。
“有着病理性自恋人格的人,就算能八面玲珑地盘旋在社交场中,通常不过也是在自我沉醉式的表演罢了。他们内心里,更多的,是只能把身边的人当作‘道具’一样对待,因为他们根本感受不到其他人的意愿和情感。”1
骆照银学生时代在书上看到这段话时,内心深有感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从那一天起,她便不只是一个普通的自恋者,而是一个自我认知明确的自恋者。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很优秀,作为alpha,她有着优越的基因,在普通人眼里再困难的事情,放到她面前也都只是小菜一碟。在清楚自己自恋的本质之后,她没有感受到惶恐或羞耻,不如说她反而感觉本该如此,毕竟她只是比其他人多爱自己一点罢了,这没什么不对。因为完美如她,本就该被所有人顶礼膜拜。
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到大学,都是如此,只要她在的地方就毫无疑问是人群的中心,只要她勾勾手指,就会有成群的omega上赶着想被她标记。
所以她乐于游戏在名利场中,甚至违背家里的意愿加入演艺圈,只是因为好玩罢了,所有人都是她的玩具,因此她也“慷慨”地愿意让更多“玩具们”欣赏她的美貌。
她去参加那个宴会的时候,也是抱着玩耍的心态去的。
觥筹交错的酒局,虚伪的寒暄和社交,其实没什么意思,有意思的是,撩拨得那些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人们,在她的石榴裙下撕下矫饰的面具,露出人性里像野兽似的那一面。
那天她喝了许多酒,借着微醺的醉意,撩得有个出身世家的omega快给她跪下了,仿佛都顾不上还在宴会场里就要当众发情,最后被闻讯赶来的父亲叱责了一番,她才又从桌上随意挑了杯香槟,不情不愿地收手。
她晃着酒杯随意走出宴会场,李禾一直在外面等着,她一出来,就连忙走上前想来给她披上外套,被她嫌烦地挥开了。
这只家养的小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段时间被她标记,最近总是黏得很紧,她不太耐烦。
她让李禾站在原地等着,自己则顺着走廊随意瞎逛,想看看能不能运气好,让她再碰到一个可爱的猎物。
骆照银一直记得,那时是冬天,外面下着大雪,积满了树梢枝头,树上像是开满了白雪的花。
走廊的窗户大开着,不时就有几片雪花被风吹着刮过她的皮肤,她还穿着露背的礼裙,说实话就算是身为身体素质绝佳的alpha,她也是有些冷的。但是刚刚才拒绝了家里那只狗子,现在回头就好像是在认输一样,所以她喝着酒试图忘记寒冷,一直在回忆起来就仿佛没有尽头的漫长走廊里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然后,她看见那个人了。
穿着简单利落的西装,正拿着手机,小声地和谁打着电话,柔和的眼睛里,像是盛着月光。
在走廊尽头的灯光下,窗外便是满枝寒雪和在无声寂静之中不断纷扬而下的雪花。
明明正是寒冬霜月,她的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了一段话:
herplexionwasluminous,likethatofappleblosshwhichthelightfalls,andirememberherstandingthatfirstdaybyagreatheapofsusinthewindow.2
那一刻,她清晰地意识到,她恋爱了。
然后,这份突如其来却又炽热到烈火燎原般的爱,在她剩下的人生中,几乎成了杀死她的绝症。
所有的一切,都起源于那一个夜晚,和在那个夜晚之后,她无法忍受的,无法被那个人爱上的自己。
楚原来到画室的时候,已经是上课铃快要打响的前一分钟,画室里大家已经架好画板各自就坐了,可是他望向之前任鸢坐着的位置,却发现那里空了出来,且在画室中环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反应那么过激吗?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一边坦然脱下衣服,走上画室中心的模特台,脑子里却突然想起那天在漫展现场,任鸢接到电话之后突然脸色煞白,甚至来不及和肖雨兔交代一声就匆匆离开的背影。
总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正巧,之前在画室和任鸢互动比较频繁的那个女生好像正和周围的人说起了这件事情。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朝那个方向倾了倾,支起一边耳朵。
女生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他还是依稀听到了一些关键词。
“送花……变态……好几天……休息……”
他挑了挑眉。
下课后,他特意盯准了时间假装偶然和那个女生一起走出教室,随意寒暄了几句之后,轻而易举便把话题引到了任鸢身上。
女孩看了看周围没有别人,从兜里拿出手机,表情神秘地,翻出一张照片,举到他眼前。
是一束白色的芍药花,和叁张分别写着“where”,“i”和“am”的卡片。
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好可怕对不对?这一定是变态跟踪狂啦,就是鸢鸢太漂亮了才会被盯上……”
“啊,我忘了楚原你也是个大美人,你也小心一点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眼睛飞快地眨了眨,所有本就不明显的情绪都被眉眼一弯而一笔带过。
“嗯,我知道的,谢谢你。”
————————
1这段话原本是我不知道从哪里看来随手记下的一段日语,原文是:
“自己爱的な病理を持つ人は、相手を自分の道具のようにしかとらえられず、その人自身の意思や感情を持った存在として感じにくいからである。”
有着病理性自恋人格的人只能把对象看作是道具,因为他们很难感觉到对方也是有着个人意志和感情的存在
2“她伫立窗畔,身旁盛开着一大团苹果花;她光彩夺目,仿佛自身就是洒满了阳光的花瓣”
——叶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