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殇】(2中)(2 / 2)
当然了,讲师若是照着花名册点名,那你就是不来也可能被点到。我和顾诗蕊挨着坐到倒数第二排靠墙处,上课前讲师例行公事般举着花名册挨个点名,我们一一的举手答到。这其中不乏浑水摸鱼替人应到者,这也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常规现象,讲师自然知道其中猫腻,但大多数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也乐得省心。
下面老师上着课,我挨着顾诗蕊,让她说说老蔡的事儿。她似乎有意要吊着我,故意不说一直拖着,我只好以一顿饭为酬,迫使她快开金口。她也乐的借坡下驴,讲起她昨天晚上遇见的事儿。
其实,她一说老蔡的事儿我已经能猜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私底下和哪个女人幽会一类的事儿。但我没说,等着顾诗蕊开口。她说昨天晚上从学生会处理完事情出来,已经八点多了,准备去食堂随便买点吃的就回寝室了,就是在回寝室的路上碰见了老蔡。
当时她没有走大路,而是从小花园的甬道穿了过去。我们学校校园内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小花园’,说是小花园,其实就是草坪上种点灌木苗木之类的低矮绿植,花倒是也有,只不过没几天就败了,要么被手贱的学生采摘,所以顶多算是学校为美化弄的绿化地。
这些绿化地的边缘一圈种了不少树将其围起,看起来就像花园似的。小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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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里面有人工铺设的石板甬道,还有水泥木头搭建的廊道长亭,平时白天有不少学生在这些石板甬道周围或是长亭内休憩读书。
晚上,天一黑,这些地方就没啥人了,周围的光线昏暗,黑布隆冬的,除了拉扯黏糊难分的情侣外,连这里修剪花草的大爷大妈都下班回家了。天热的时候这里倒是有不少野猫和黄鼠狼之类的小兽出没,黑暗中两只似碧绿鬼火般的眼睛出现在草丛灌木中,确实挺渗人的。
顾诗蕊就是走的这些甬道中的其中一个,而一个稍大一点绿地花园内,会铺设好几条人工石板甬道,它们之间挨的不近不远,走在上面,彼此之间能互相看见对方。我们有时候上课抢时间抄近路就走这些石板路。
昨天晚上,顾诗蕊就是在一个绿地花园中瞧见老蔡的,不过没有打照面,两人走的是相邻的两条石板路。我问她你看见老蔡了,那老蔡瞧见你没。她说应该没有,晚上那地方本来光线就暗,她走路又轻,再说了就算老蔡知道周围有学生,也不会想到是自己班里的学生,毕竟学校里人多了去了,出现一两个人在那经过正常得很。
我有点心急,就催她快说到底看见啥稀奇的事儿了,我真想不到老蔡身上还能有啥新鲜。她清清嗓子,拿着水杯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眼角微弯嘴角微翘,带着得意的笑,就像给学生指导的老师一样,摆出端架子的板式儿,搞得我跟在她手下干活的学生似的。
看她这故意做作的模样,我也不惯着,伸手搂住她的小腰,手掌在她那纤细光滑的腰肢上摩挲游走,不时地按捏一下,弄得她小脸霎时间红了起来,如抹了红胭脂般。她叫我别乱动,痒,这是课堂正上着课呢,让人看见不好。
我说看你还不好好讲,非得让我动手动脚你才满意。我故作恶狠狠的语气说。她哼了一声,鼻音很重,说急啥,下课还早时间还长着呢,不得慢慢说啊。接着她又说,你要是想抱就抱,反正全身上下哪没被你摸过。
话虽然说的这么豁得出去,但那举止神态还是娇羞不已。我听她这么说,老二一下子就竖了起来,直挺挺的,热血上涌。所幸是坐在桌子后面,有东西挡着,不然裆部的帐篷不得暴露在阳光下了
。我搂着她的那只手不再作怪乱动,仅仅只是握着她的腰,她也稍稍往我身边靠拢,一只胳膊挽着我的手臂,小嘴微张,声音压低继续讲述。
她说当时和老蔡走的方向正好相对,但由于没在一条石板路上,所以没有打正照面。再加上她走路本来就轻,老蔡那边又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边走边聊的,自然没注意到眼皮子底下自己的学生。
老蔡当时上身穿着白色polo衫,下身牛仔长裤,最让她诧异的是,大黑天不白的,他不但头上顶着一只棕色鸭舌帽,脸上还戴着黑墨镜,跟电影里演的在路上接头的特务似的,贼兮兮的。
我说老蔡捂那么严实,你是咋看出来的。她说刚开始她也没注意,想着就一过路的,后来听到了老蔡那独特的声音才觉得1悉,再一看这身形个头,虽然他把自个儿包装的那么紧,却还是被认了出来。
发·*·新·*·地·*·址
我知道老蔡的声音,确实属于那种很有特点和辨识度的,有点公鸭嗓,说起话来沙沙哑哑的,再加上那语调语气,身为他学生的我们能认出来也不稀奇。
我问他身边跟个什么样的女人,不会是他老婆或是从国外回来的女儿来看他了吧。顾诗蕊摇摇头说不是他老婆,他老婆的样子她见过,根本不长那样。我说那他女儿呢。
顾诗蕊说也不像,那女的虽然看着比老蔡年轻许多,但硬要说是他女儿的话,年龄还是太大了,除非老蔡年少轻狂十几岁就把婆娘肚子搞大,不然的话生不出三十几岁的女儿。
我这一下子就想到了上回在校门口遇见老蔡开着那辆破大众载着一个年轻女人的场景,那个场景历历在目,不知道为啥也牵动着我敏感的神经,刺痛了的心尖,如钢针猛地扎入肉中,在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又快速拔出,蜻蜓点水般。
顾诗蕊说最让她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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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诧异的是那三十多岁的年轻女人怀中还抱着个一两岁大的孩子,由于天色太晚,孩子年龄也小,不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老蔡和那个女人肩并肩走着,有说有笑的,互动间尽显亲密。他还时不时的逗弄年轻女人怀中的小孩儿,仨人其乐融融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才是两口子。
孩子?我很纳闷,这女人出来和情人幽会还带着自己的孩子?这是不嫌麻烦啊还是觉得人多热闹,就算老蔡心熊宽广允许情人带自己的孩子来见自己,可那女人只要脑子不傻也不会干出这么没谱的事儿啊,躲着还来不及呢还带着个小拖油瓶。
除非,除非……除非这小孩儿是这女人和老蔡生的,那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操,狗逼蔡德胜玩的这么大胆吗,连私生子都搞出来了。我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顾诗蕊,她似乎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也是面露惊诧之意,说我也不确定那小孩儿到底是不是老蔡的私生子,有可能是其他情况也说不定。
她的这句话语气很虚,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我对她说上次我倒是没见女人抱孩子,只是看到老蔡开车载着她,现在想想,这里面的事儿可深着了。
我本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着了,没想到还有下文,顾诗蕊拍拍我的胳膊,趴到我的耳边对我说后来的事儿更是超出她的想象。我诧异的说后面还有啊,她点点小脑袋,说后面的事儿更离谱。
我问到底咋了,她开始讲后面她的所见。她说当时不知道咋了,可能是好奇八卦的感觉上来,她没按原来的打算回寝室,而是偷摸的跟到老蔡和那女人的身后,她说她也不知道当时她跟过去想干啥,就是那种强烈的要窥探别人的秘密冲动。
我盯着她灵动的大眼,打趣说可以啊,007啊。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被掐了一把。她说你要不想听我还懒得讲,我赶紧赔笑,说姑奶奶请讲。接着她说这两人,哦,不对,准确的说是仨人,还有个小孩儿。
他们走到学校东区的那个人工湖边上,那湖的一圈围着修了一条三米宽的砖路,砖路一边每隔五六米就安设了一个路灯,每个路灯下都有一个木长椅。他们就是冲着其中的一个长椅过去的,有个戴眼镜的短发女人坐在那里,好像是专门在这儿等他们。
那长椅上的女人看起里年龄稍大一些,大概四十多岁吧,圆脸,身材比较圆润,长相气质倒挺斯文的。那女人一看见老蔡他们走过来,立马站了起来,气势冲冲的朝着他们走过去。
当时天已黑,风有些大,湖边人不多,顾诗蕊在隔着他们一个长椅的另一个路灯下坐着,低头弯腰侧背着,也是怕被老蔡发现。
我问那个戴眼镜的女人是不是老蔡他老婆,顾诗蕊说不像,长相和气质差得多。后来那两个女人说着说着就争执起来,老蔡在一旁劝也劝不住,还挨了那女人一巴掌,然后那个被抱在怀里的小孩儿嚎哭起来,两个女人才消停下来。
听到这儿,我说老蔡会不会同时脚踏两条船,被其中一方发现了,过来抓奸来了。顾诗蕊不认同感我的这个说法,看着我说那短发女人的年龄不符合老蔡的口味儿,我这才想到以前曾给顾诗蕊提过老蔡在女人方面的特殊嗜好。
后来三人就在湖边长椅旁交谈了起来,气氛态度都缓和了许多,因为离得远顾诗蕊说她没听清他们具体说的啥,倒是老蔡的那个情妇哭着大声喊了那个女人几声姐。最后顾诗蕊见实在是也听不出啥东西了,又怕被发现,就灰溜溜的跑回了寝室。
我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老师在下面讲的颇为认真,说实话,这种八卦花边可比老师讲的课有意思多了,她讲完这事儿一节课的时间也过的七七八八了。
所幸,这节选修大课的期末成绩着眼点主要是平时表现,只要不被逮着旷课迟到早退,几乎都能被老师打个不错的成绩。这种较为轻松的课也被我们私下里成为‘放松课’或‘送分课’,只要不是傻逼,或什么特殊原因,都不会挂科。
我和顾诗蕊都对老蔡的风流表示惊叹,虽然这些事情与我们没半点关系,是人家的私事儿,但还是对身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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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此等活生生的例子感到既真实又虚假。就像顾诗蕊说的那样——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到了中午,我和顾诗蕊收拾课本背着包准备去食堂解决午饭,我问她想吃啥,坑我一顿饭,你可想好了。她切了一声,说想请姑奶奶吃饭的人多了去,给你这个机会你应该倍感珍惜感到荣幸,然后她又说道早就想好了,一号食堂二楼新开了家酸菜砂锅鱼,听说味道不错,也不贵,买一份够咱俩吃了。
我别无他法,只能欣然应允。我俩一路小跑,在大部队还未完全从各个楼内出来之时,冲向一号食堂。这一号食堂是我们学校的主食堂,也是最大的食堂,总共三层,每层都有二三十个窗口。
除此之外,还有二号食堂、三号食堂和学苑风味食堂。二三号食堂互相挨着,但距离一号食堂远一些。学苑风味食堂是专供校里面的少数民族开设的餐厅,大部分都是些民族特色菜。
我们选择食堂的原则一般是就近原则,在哪上课离哪个食堂近就去哪个。当然了,也并非绝对,就如这次,我们奔着某样菜而去,不得不舍近求远,一路小跑。路上陆陆续续的已经出来了很多学生,如得到某种命令的群蜂,闹嗡嗡的成片飞向蜂巢。每个人都在实践着那句真理——‘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在一号食堂二楼,我们碰到了我宿舍的那群逼,他们有几个上午逃课没去,这会儿估计刚从床上爬起来,来这儿吃早午饭,个个蓬头垢面的,头发乱的跟鸡窝似的,趿拉着拖鞋,坐在那里边埋头扒饭边刷手机。我看到他们尽量低头从边上走过去,谁知还是被其中眼尖的一个,给认了出来。
可想而知,几个人瞬间就统统发现了我的存在。露着猥琐暧昧的笑,起哄的喊我的名,口中打着口哨。其中有个逼说:“呦,周凯啊,吃饭来了,来,过来坐啊。”另个一逼说:“哎,你昨天咋没回宿舍住啊,是不是……啊啊那啥,良宵苦短啊。”还有的说:“哎呦,我说咋闻到一股怪味儿,原来是恋爱的酸腐味儿。”
他们七嘴八舌的调侃,嘻嘻哈哈,就像一群二逼瓜皮。其中几个不乏也有对象的,但这并不能妨碍他们的油嘴滑舌。顾诗蕊倒不以为意,这种男生间的互嘲揶揄也司空见惯,挽着我的胳膊,大大方方的对着几个老屌丝打着招呼,这下倒是搞得他们不好意思了,有的还红了脸,跟抹了盘子里的辣椒油一样,喊着嫂子弟妹。
我故作大方的朝着他们挥挥手,表示打了招呼,转过身的那一刹那,胳膊背后竖起中指,以表敬意。顾诗蕊说还是男生有趣好打交道,我说此话怎讲,她说虽然他们嘻哈胡闹没个正型,但很敞亮,该是啥就是啥,没啥藏着掖着的坏心眼。
我说那可未必,你看看那谁谁云大的马加爵和复旦的林森浩,她说那是少数的极端分子,叫我不要以偏概全。我开玩笑说能平安的度过四年到大学毕业,都要感谢舍友的不杀之恩。她说看见没,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平时一定要和同学舍友处好关系。
说完她盯着我的眼睛,又说更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遇到啥事儿都不要冲动,意气用事,我们都正值年轻,容易冲动上火,不要因为一时的鲁莽毁了未来几十年的大好年华。我说你这是咋了,咋突然对我说教起来了。我看了看她握在我手背上的小手,笑着道。
她说能咋,这不是话赶话,说到话头上来了,就有感而发,我可不想自己的男朋友,未来的老公走到弯路上。我说你就这么对你的男朋友兼未来老公没信心,她呸了一声,说别说的这么好听,啥未来老公可真说不定呢。让我别耍贫嘴,赶紧端鱼去,都叫着号了。
这家窗口的酸菜砂锅鱼确实有点东西,比我上次和父母一起去重庆吃的酸菜鱼也差不了多少,麻味够辣味足,酸菜脆甘不贴口。我是一下就干掉了两碗白米饭,顾诗蕊也吃的酣畅淋漓,小脸晕红,发梢微湿,涔涔细汗覆在白皙光洁的额头。
我整了两瓶冰镇可乐,硬是没把那股子麻辣后劲儿压下去,火气燎燎的,热火朝天。顾诗蕊吸着气,对我说下次要带她们宿舍的人一块来吃,让她们也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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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下极致的麻与辣。我说这种辣度我不能吃多,不然拉屎屁眼该疼了,上火,跟屙刀子一样。
她咦的一下,说正吃着饭呢,说这干啥,不嫌恶心。我说你胃浅,我跟那群禽兽在宿舍吃饭的时候都说习惯了,一时嘴快就秃噜出来了。她说就你们胃深,胃口好,我真是佩服的不行。
下午头两节原本是老蔡的课,可刚刚班级微信群里来了通知,说蔡老师临时有事儿,让我们在教室里上自习。我不知道老蔡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儿请的假,让我们小小兴奋的是,这意味着前两节课的时间可以自由分配。
去不去教室上自习没人会管,班干部才懒得操这心,又不是高中,大家自由惯了,班里管事儿的干部象征性的说两句,就任由大家去了。谁也不愿意得罪人,更何况班干部自个儿都没心待在教室枯坐。
这么个大好时光,又刚吃完饭,气力精神正足,正值火气旺盛,体力过剩的年纪。我自热不会闲着,白白浪费美好光阴。拉着顾诗蕊,去了距离学校不近也不远的汉庭,开了个钟点房。这边不是学校周边,来这开房的学生不多,也省的发生跟对象开房偶遇1人的尴尬事儿。
这不是我俩第一次出来开房,对我来说轻车1路,对顾诗蕊来讲也没啥好羞涩的。只是当我提议下午开房去的时候,她说就知道我没想啥好事儿。但也没拒绝,没办法,这种事儿总归要有人提起,而我就担任起这不二的选择。
我们默契的进入房间,嘴上虽然虽不语但动作中透着兴奋与激动。我是上了大学后才有了第一次的肉体经历,以前最多只能算是纸上谈兵,这方面的实际实践经验为零。虽说从初中起我就陆陆续续的开始涉猎色情文学,看过的黄色刊物不知凡几,但真要真枪实弹的提马上阵那是一次没有。
我是既没有那个机会也没有那个实战的对象,顶天了就是脑子里意淫着,自己动手手淫撸管。可以说是全凭借着颅内高潮解决生理需求。如果说之前我的这方面的书面理论基础为研究生水平,那我的实践能力经验则可能小学还没毕业。
初三毕业后的那个暑假,我疯狂撸管,疯狂长痘。那段时间,脸上爆了不少青春美丽疙瘩痘,母亲还问我咋了,是吃着啥东西了还是压力太大,咋长那么些痘痘。
我说我咋知道,可能是到时候了吧,青春期不都是这样吗。她说也就你们现代的年轻人脸上好长痘,我们那个时候还真没看见谁长一脸痘的,倒是有长雀斑牛皮癣啥的。
我看着母亲那张光洁白皙没有一丝痘印的脸,无可反驳。我只能用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烦恼和问题来搪塞母亲和安慰自己。
后来母亲专门跑到市中心的百雀羚专卖店给我买了一套祛痘的洗面奶,我记得是两瓶,一瓶温和补水,晚上用,一瓶除油祛痘,早上用。母亲说她问了别人我脸上的这种情况,说是青春期体内内分泌失调,是一种在青少年身上很常见的问题。
她叮嘱我,以后只能用专门给我买的那两瓶洗面奶,不能在乱用她的洗面奶了。我至今还记得她那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虽然现在的我知道长痘和用啥狗屁洗面奶的关系并不大,但还是挡不住彼时母亲的迫切。
她警告我别不当回事儿,小心以后落下一脸的痘印痘坑可就哭去吧。彼时的我对变成麻子脸并不关心,而是对手淫兴趣狂热。有天吃完饭,母亲突然问我为啥最近我房间里的纸篓里,每天都丢那么多卫生纸。
我当时直接就僵着了,不敢看她的眼睛,嘟囔着说擤鼻涕呗。她哼了一声,说擤啥鼻涕用的着那么多纸,然后就起身去厨房刷碗了,只留我一人呆愣的坐在那里,脸涨得通红。
不仅我是在大学期间初尝禁果,顾诗蕊也是上了大学后才初尝破瓜之痛。我俩算是互相各自交出第一次,算得上公平竞争,有来有往,谁也没占谁的便宜。
但是,说实在的,还是我占了好处,毕竟现在这个这年头,想要找一个处女当对象,高中都不一定行,还得跑初中找去。当我第一次看到床单上那如梅花般的落红时既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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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又狂喜,当真是捡到宝贝儿了。
当时她流着泪说疼,为啥你不慢点轻点。我只好说这事儿我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没啥经验,劳您多担待担待。当时她就破涕为笑,说去你的,既然你也是第一次,那我也不吃亏。
看得出,当她听到我说我也是第一次时,也是由衷的高兴。毕竟恋爱这种东西,都是自私的,没有人愿意与别人分享,除非小脑有病大脑长坑。
我俩进入开好的房内,关门反锁插卡一气呵成,随着一声‘滴’的通电声响,闻着房间内1悉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一切仿佛这场战斗开始前的先兆与信号,体内的荷尔蒙疯狂分泌,多巴胺、肾上腺素、内啡肽等激素持续增长。
空气中房间内,暧昧的性冲动激烈发酵着,我甚至等不到走近床前的那一刻,在门廊处就一把将她抱住,她也卸下矜持的伪装,用力的扭动转身,扑入我怀中抱着我,我们相互拥在一起,狠狠的搂着对方,似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
激吻持续着,我含着她的杏口,嗅着近前的幽香,舌与舌的碰撞间,滑腻湿润、甘甜。唾液疯狂的交换,接连不断的发出‘滋滋’声,湿润之极。两只舌头你来我往的追赶间,四肢手臂也在迫切的摩挲着,不停的不懈的在对方身上游动,抓、捏、摸、拿、按、揉、捻、抹、拨,无所不用其极。
身上的衣服早已变了样,若非质量过得去,我真怕会扯烂撕坏一两件。我们缓慢的挪动到大床边,衣服一件件的如落叶般滑落在地,现在谁都没心思顾及这些落地的衣服会不会弄脏,只会注意对方身上还穿着什么,还有那件碍眼耽误事儿的衣服没有脱下。
就像这些衣物是什么巨毒物质般,我们争先恐后的为对方扒下。到了床边,我一把将其横抱在怀,扔向大床的正中央,柔软弹性十足的床垫将她微微弹起,此时身上只着内衣裤的她,熊前的雪白嫩兔,被颠的晃动不停。
似拨皮山药般的肌肤只杀人眼,虽然她的熊并不特别大,但形状好看,似大蟠桃似巨鹅蛋,椭圆滚滚,弹性十足。撑得粉红蕾丝边文熊直挺挺的,犹如注满水的小气球,饱满脆弹。
再看她的脸蛋飞过一抹红霞,吹弹可破间,透着粉红色的水光。珍珠般的眼眸半闭半睁,透着迷离与茫然,水色波澜徐徐,泛起无声的涟漪。檀口微张,朱唇上湿润润的,油亮亮,亮晶晶,如抹了蜜,诱人无比。
贝齿半遮间,小口喘着粗气,急促又剧烈。她躺在那里像是看着我,又像是看着天花板,秀发与四肢松弛的平摊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我自是无比冲动,全身上下只有胯上的内裤,那里被老二直直顶起,帐篷高架,硬的我有些发疼。
一团火旋绕在小腹处燃烧着,熊口起伏间,呼吸急促。我迫不及待地褪下内裤,全身赤裸的露出雄赳赳的武器,龟头涨得发紫,恶狠狠的盯着躺在床上的她。她的反应是略微羞赧的撇过头,但瞳孔却不经意间转动的看向我这里。
我横刀立马的跳上床,伏在她身上,将其文熊内裤,接连扒掉,面前玉体横陈,白璧无瑕,我们坦诚相见。我们又抱着互啃了一会儿,我便分开她的两条腿,软绵绵的,毫无阻力。
扶着硬邦邦的老二捣了进去,我只听她稍微大声一点儿嗯啊的闷哼,接着就如蚊蝇般断断续续,不停的哼哼,像漏风似的,再也停不下来。顾诗蕊的叫床呻吟声不大也不烈,做春风抚柳状,声低而清,音柔而脆,似是放不开半憋着。
我曾劝她放开点,大声些,她怎么也不乐意,说我就这样,不愿意听我还不叫了呢。我能有啥法,只好顺其意。我挺动腰身,全身肌肉一起发力,我的身体带动她的身体前后晃动着……
这期间我将理论付诸于实践,将曾经书本影碟中看过的知识和姿势施展开来。顾诗蕊也特别配合,刚开始她也放不开,后来开了几次房后,她就渐渐遂了我的愿,由我主导的性爱顺畅进行。
呻吟与喘气破音声回荡在房间内,春意浓的化不开。我轻揉慢捻抹复挑,佳人玉唇微起面如桃。我金针刺破桃花蕊,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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