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惨痛教训(番外)有反攻(2 / 2)
榕真暗自叹了口气,说来,这人明明被搞得差点嗝屁,到头还得眼巴巴地安抚强奸自己的男人……这样的组合,其实是来娱乐大众的吧。想到这里,偌大的火气也稍稍消下了一些,待杀手用清水给荆蔚润了润嗓子,他便从旁处端来温好的汤药,递了过去。
“怎么样,全身舒爽了吧。”看着一点红一勺勺地将汤药喂进某人的嘴里,榕真不仅袖手旁观,更是勾着嘴角冷嘲热讽:“这下好了,本来忍上三两个月就能恢复的小毛病,现在生生翻了一番。直至年末,你都别指着出屋半步,就算过年,也别想能吃荤喝酒,老老实实地再扎三个月的针、泡三个月的药澡、当三个月的兔子吧!”
结果这话说完,深受其害的那个还没紧张呢,杀手就抖得碗勺都要拿不住了。荆蔚狠狠瞪了榕真一眼,抬手扶住一点红,就着他的手将余药全给咽了下去。这一动简直花费了他全部的力气,却好在苦涩的汤药滑进咽喉,总算彻底润了嗓子,他悄无声息地试了试,觉得还成才终于开口。那声音是哑得虽然可怕了点,但终归还是勉强能说,只可惜内容实在太过不雅,劈头竟是事后让他更加痛苦的一句话。
“H总还是可以的吧?”
这个问题,中原一点红当然听不明白,但榕真却不可能不懂。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面部肌肉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好一会才缓过气来。
“你好,你……很好……!”历来温和的男人浑身颤抖着,他颤悠悠地取纸,颤悠悠地研磨,泄愤似的写了数大张,这才咬牙切齿地说道:“只要你有那个气力,精尽而亡都没人管你!”说罢将毛笔一丢,怒气冲冲地跺脚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擦,自个管自个吧你,老子不伺候了!
气走碍事的榕真,荆蔚扭头看向杀手,杀手的面色煞白得紧,就连眉毛也都纠成一团,恨不得连在一堆打成疙瘩。
“看你的模样,我似不只睡了一夜。”盗帅叹了口气,拉着一点红的手,尽可能温柔地说道:“你照顾我这些时日,也该……”
他想要杀手回去休息,可惜话没说完,却被厉声断了开去:“你不是睡!是、是……”后面的部分,却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好吧,我是昏……”老变态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干笑道:“这事说来,其实是被我给搞砸了。你看,我灌了你酒,本存了吃你的贼心,却反被你吃光抹尽。”
察觉到杀手那绷紧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荆蔚拉了一拉,却怎么也拉他不动。无奈之下,只好自发自助地憋足了力劲,努力地支起身体、慢慢凑到杀手的面前。他细细地舔舐着杀手因咬住而渗血的下唇,笑得像只偷腥饕足的猫。
一点红愣了愣,下意识扶了荆蔚的腰,得了支撑、盗帅顺势环上他的脖子,懒懒地笑道:“现在好了,我吃了你,你也吃了我。以后,你就甭想甩开我这个又脏又臭的男人,娶那娇妻延续香火了。”
杀手一震,惶恐地将盗帅抱进怀里,他的头深深埋进盗帅的颈窝,仿佛那是决不能放弃的宝贝似的,竟不管不顾地收紧臂腕、恨不得将人塞到自己身体里去。
荆蔚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想要开口,却听杀手断断续续不停重复:“只有你……也只有你,只要你愿意,你还想……我就……我就……”
因为埋在荆蔚的肩膀上,杀手的声音又哑又闷,甚至带着些许哭腔。现在荆蔚又觉得骨头似要化了,因为怎么勒都不见会疼。他叹息着抚摸着杀手的后背,柔声说道:“我要啊,怎么会不要。好不容易从女人手中抢回来的,怎么可能轻易放开。”觉得杀手放松了些许,又打趣地笑道:“其实,也就是看着恐怖一些,上回你中药性之后,我处理着也挺担心的。不过最重要的是,我有爽到,你看……呃,我最后不也射了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到这话,杀手的身子松了松、又紧了紧,如此反复、有时候竟连呼吸都要忘了。荆蔚不擅开导,却也没有丝毫不耐,只是缓缓说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杀手的背脊。因祸得福,这下,他的男人可就哪都跑不去了。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顿时豁然了起来,被上个几次算得什么,眼前这人若是好了,他又怎会差了去?
这般,便趁杀手力道略松之时,用巧劲将他拉到床上、扯开被子一起裹了。
“陪我睡一睡?”他搂着杀手,侧过头去啃了啃杀手的耳廓:“你现在体温比我高了,不给我抱着暖上一暖?”
杀手的脑袋依旧埋在盗帅的身上,他顿了顿,支起身子闷声说道:“有手炉,我去取来。”
“这么快就嫌弃我了?”荆蔚趁机咬住杀手的鼻尖,可怜兮兮地小声嘟囔:“那东西刚开始烫得要命,久了又凉又硬,我现在随便动动就要累死了,还得伺候个死物不成?”
杀手有些犯窘,也不敢看盗帅肩上润湿的小片,别过头去狠狠擦了擦眼睛:“等我洗洗就来。”
知道杀手是记得自己洁癖的毛病,盗帅心下又酸又痛,连忙拉住他的胳膊,舔了舔那未干的泪痕:“不想等了,在我看来,无论怎样你都是好的。”最重要的是,自己实在撑不下去,若在等待中不慎睡去,这人八成又得大睁着眼睛、眼巴巴待他醒来。
这样要不得,绝对要不得!
“还是说,我数日没能清洗,你心里不愿?”见杀手不动,荆蔚索性用话刺激。果不其然,杀手瞬间脱去外衣,抱着盗帅躺到外侧,而全身上下却绷得硬梆梆的,比石头还要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也不知过了多久,杀手的声音才缓缓传来,他用力地揽着荆蔚的身体,环绕的双臂紧了又紧,两人只隔一层衣物,几乎可谓肌肤相贴:“像我这样的人才总是脏的,怎么会在乎这些。只是……只是……”他默默闻着荆蔚的味道,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这才镇定了些许,再不敢想这人在数日之前面目惨白、奄奄一息的模样。
“搞半天我还是脏了,要不我们一起洗洗?”荆蔚嘴上不依不饶地念叨,却只伸手替杀手盖好被子,两人面对面地裹在一起,清晰地能感到彼此的呼吸。
好在这人抱着的是自己的腰,如果换到上面,胳膊可就别想动了。荆蔚不伦不类地想着,却听杀手紧张地说道:“不脏,你怎么会脏。你很好,一直很好!”也不知是不是食髓知味,那脑袋一直埋在荆蔚的颈窝,这么紧紧地抱着,免不了地有些硌人。而荆蔚却觉舒服得很,舒服得更加瞌睡起来。
杀手依旧语声喃喃,说着你还不能洗澡,不能受风着凉的话。荆蔚不清楚身上有没有变得暖和,心里却热乎得要命,他同样环着杀手,偶尔捏捏杀手柔软的耳朵,说出的话却格外诚实:“我想睡了,但不愿让你守着。”
觉出杀手僵了一僵,又赶紧说道:“你若不比我先睡,我必是不甘睡着。接下来还有两个来月,你倒下了,我可没劲这么照顾。”
“几日而已,不会有事。”杀手的声音已经恢复以往的平静,却依旧低哑,与荆蔚高烧昏睡后的沙哑不同,显然是过度劳累又甚少开口缘故。
荆蔚哭笑不得地拍了拍杀手的后背,可怜兮兮地道:“你存心不让我安心睡觉了是吧。”
杀手肩膀一紧,立即松手合了双眼:“我睡。”
见他一付视死如归的样子,荆蔚无奈地摇了摇头:“抱着睡,我冷。”
杀手果然听话,更加稳妥地将荆蔚抱住,紧绷着肌肉却死死闭着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老变态没辙了,也实在没力气与他继续周旋,只得松了松他的腰带,舒服地抱住闭上眼睛。不一会,呼吸就绵长了。
待盗帅睡着之后,一点红才悄悄将眼睛睁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的睡颜、不禁将对方揽得更近一些、近到彼此间再无丝毫缝隙。随后小心翼翼地含住近处的耳垂,就像那人对自己做过无数次一样,却不敢用力、不敢动舌,只是温温和和地含在嘴里,仿若对待易坏的宝物。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因为肌肤的温暖,也许因为放下了心,他终于渐渐困乏起来,不知不觉地一同睡了过去。
余下的数月,盗帅依旧足不出户,吃穿用度全由杀手包办负责,日子过得惬意之极。至于外头那些,毕竟无法再用闭关练功这种借口欺瞒过去,也就适当地解释了一下。虽说最一开始,在喝药泡澡的时候总要被某某某抓着念叨许久,但当他屡次装累脱逃之后,便再也没人教育打扰。
事实证明,不仅他荆蔚护短,那中原一点红比他还护短。
当然,养病的日子也并非全是顺利的。至少荆蔚每次想要扑倒一点红,和他在床单上大战一番的时候,最后都以失败告终。醒来那日,他虽好好开导了杀手一把,却并未真的解了心结。虽然他有做受的兴趣,但若因这种缘故而堵死了另一个人,也就真的没意思了。
只不过,中原一点红死心眼的程度众所周知,想要疏通实在太难。最主要的是老变态也不知如何去解。纠结来纠结去,只能想到自己也来次稍微过分点的,虽然舍不得伤他的身,但难堪点勉强点也不是不行。
起码拿来当做情趣,他还是蠢蠢欲动的。一想到杀手那结实的身体被自己这样那样,老变态鼻血几乎都要喷了出来。而当他再次鼓足了劲,扑向杀手的刹那,又是浑身酸软,整个儿趴倒在床。
他妈的死榕真……一定是你这混蛋在药方里搞了鬼!等老子好了,一定要把你家姬冰雁欺负的活来死去、死去活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当中原一点红走进书房的时候,荆蔚似乎在烦恼什么似的低着头,缓慢地揉着额角。橙黄的暖光从旁处倾洒下来,在他身上笼了层柔和的色彩,随后落在堆满书信的桌案上,不多不少刚巧停在杀手的脚边。黑衣的杀手呼吸一窒,他静静地看着光亮中的男人,一丝丝动摇迅速掩入深色的瞳里,极快地被更难察觉的柔情替代。他毫不犹豫地跨入温光之中,身后的影子利刃般地割开那明与暗的分界,平稳的步伐坚定甚至安宁。
绕到荆蔚身后,中原一点红接了他的手轻重适宜地揉按起穴位来,而荆蔚始终没有抬头看上哪怕一眼,只是缓慢地靠进杀手的怀里,疲惫地舒出一口长气。
一般来说,照影楼外有荆澜、内有红袖;表有荆火、里有荆影,基本没有荆蔚这懒货什么事。数年来,他爱吃吃、爱玩玩,拽着自家杀手满世界乱跑都没人管他,饭来张口钱来招手,颇有种享尽“教出儿子来养老”的混蛋味。就这样,在当家老大成天玩忽职守的情况下,照影楼还是莫名其妙地发展起来了,特别是当荆影不慎勾搭到了当今最最得宠的王爷、牵上了皇家这条大红线后,更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然而繁荣外态同样带着惨痛的后果——作为楼主的荆蔚就这么被迫忙起来了。
楼里的事务荆蔚并不会特地隐瞒,但只接管暗部的中原一点红碰触的部分也并不算多。或许无心、或许有意,他虽不会刻意回避,但也不会主动涉及,只是安静地站在荆蔚的身后,做一些只有由他出手才能顺利解决的生意。当然这类生意实在不多,故而他也实在没什么要忙的,这也正好应了荆蔚让他尽快养好早些年的那些折损、安安心心陪自己过上一生的“坏主意”。
入夜的屋院静悄悄的,除了那偶会发出清晰一响的油灯,剩下的只有两人平稳呼吸的声音。灯光之下,荆蔚的轮廓有些模糊,此时他只穿了两件单衣,最外的那层随意地搭在肩上,而里头那件居然连腰带都没系好,只要顺着颈脖往下看去,就能瞧见结实美好的大片胸膛。中原一点红心头一跳,黑色的眸子不免深了几分,就连呼吸也低沉了些许。
这样的变化细微非常,换作常人或许已被瞒了过去,但无时无刻都在关注杀手的荆蔚又怎会无法察觉?他缓慢地睁开眼睛,抬头看进杀手的眼里,那仿若能够看穿一切的目光和那目光之中毫不遮掩的情意瞬间令杀手满脸通红、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生硬地退了开来。
荆蔚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嘴角,那笑容自然而然,却偏偏让杀手的表情变了数变,好一会儿才俯下身子,迅速地碰了碰那个位置,随后更为迅速地退开。荆蔚显然很不满意,就在杀手一碰即离妄图逃跑的刹那,一把揽回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这个吻看粗暴实则浓郁而又温柔,灵巧的舌头顺着缝隙滑进杀手的口腔,卷着另一个柔软不紧不慢地搅弄吮吸。杀手一时不察,整个撞进荆蔚的怀里,而那纠缠着自己的舌头仿佛要舔尽口腔中每一处敏感,甚至不时吸出自己的啃咬刮弄,那一下下逗弄并不见重,却悠久而缠绵,就像泡在温暖的水池里,令人想要沉溺进去。
又痒又麻的感觉逼得唾液不断被分泌出来,顺着彼此的舌头流进处在下方荆蔚的嘴里。明明只是略粘且无味的东西,他却像得到少有的美味,越发认真地吮吸起来。一吻待毕,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而荆蔚却意犹未尽似的,探出舌尖、一下下地舔舐着杀手那残留着液体的下唇。
这一次,中原一点红的呼吸真的停下来了,而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将荆蔚按倒在软榻之上,凶狠地啃了下去。相比荆蔚的温柔和娴熟,中原一点红则霸道生涩得多,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本能地挤压绞紧,止不住地用着力道。当彼此粗喘着分离开来,荆蔚的嘴唇已被啃得发肿通红,嘴里更是带了些淡淡的咸腥。
再也掩饰不住的情欲从两人眼中显露出来,紧紧贴合的皮肤更是在纠缠之中燎得火热。荆蔚一下下地蹭擦着杀手滚烫的下体,直到杀手忍不住啃咬他的颈侧,这才环住对方的脖子,顺着脊线往下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想要我了?”荆蔚笑意满满,整个人贴在杀手身上,呈现一个任君品尝的姿态,发出的声音更是微哑催情。却不料杀手一个惊颤,眉目瞬间一片清明,而身体也迅速绷直冷了下去。
荆蔚低叹一声,推开杀手坐起身来。
“虽然早就有所猜想,但我却始终没有料到,你竟不愿意到这般的地步。”荆蔚的声音平静非常,没有丝毫半点的激动与颤抖,然而隐约一点的黯然像抑制不住似的向外流泻,即刻让杀手左肋抽痛、呼吸困难。他抬手抚上杀手的脸颊,用拇指不轻不重地磨蹭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终于挤出个不似笑容的笑容、声音不由艰难干涩:“确实,只要是个男人,又怎会喜好那有相同器官的同性?还是柔软娇小的女子……”
像是想到什么,荆蔚突然断了话头,他深吸口气站起身子,指尖也从中原一点红的脸上拿了下来,只是那动作看似平缓,却仿若带着万般留恋。他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仅是停了小小一会儿,便似压下所有痛苦,那背影笔直依然,却终究掩不下浓郁的落寞。
中原一点红心中大痛,想也没想就拉住荆蔚的胳膊。触手的肌肤一片冰凉,他惊慌地想要将人拽进怀里,另一只手却不知应该如何碰触上去。荆蔚只是默默站着,背对着杀手也不挣扎,直到听见对方焦急的辩解才缓慢地回头,一言不发地注视着跪坐在软榻之上、慌乱紧张中也不忘死死拽住自己的黑衣男人。
“不是的,不是……”此时的杀手早已陷入一片混乱,根本瞧不见某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与狡黠,只是不断重复着模棱两可的话语,力道大得让荆蔚的骨头都发出惨痛的悲鸣。
似乎……有些闹过头了?
某变态小小反省了一下,却依旧决定要挤出伤口中的脓疮,只是一百个决心也比不过丁点不忍,最终只得叹息着亲吻杀手的发顶,一边唾弃自己享乐太久变得心软,一边退坐回榻边。
“不是什么?”不再故意弄凉自己的身体,荆蔚捂住中原一点红因为过于用力发白的右手,强迫他抬起头来。
中原一点红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移开视线,好半天才用力闭上眼睛,将堵在心中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不是不想!只是、只是……”他前半句说得大声,仿佛下定决心一样,甚至真的看向荆蔚的眼睛。然而当他瞧见对方平静柔和的双目,气势却突然弱了下去,仿佛想起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似的,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恐惧,是的,这是恐惧。他一生中杀人无数,从没害怕过枉死的阴魂前来报复,更没想过会有如此惶恐的一天。而如今他却是怕了,只要想起那人气息微弱地躺在桌上,想起月夜下的刺目猩红,他就止不住地浑身打颤,自心底涌出莫大的恐惧与寒意。
“你不会伤到我。”最后一点狠心当场被击得粉碎,荆蔚亲吻着杀手颤动的眼睑,轻声说道:“你我一同若要长久,必然需要相互包容。然而,那是包容却不是忍耐。”
啄了啄那苍白的嘴唇,细细舔舐微颤的牙齿,荆蔚看着杀手的面容一字一字地说道:“我知道你擅隐忍,但却不愿因为过多的忍耐逼迫我们走向尽头。不要说这绝不可能。是,一件不会,两件不会,但十件二十件呢?这件事情只是契机,但有了一就会有二。我明白你在害怕什么,但就正因明白才不愿去赌那不确定的未知可能。”
荆蔚说话的时候,中原一点红一直处在略微失神的状态,但那清晰有力的字句却毫无错漏地钻进了他的脑海,让那分散的神志渐渐收拢起来。而当他彻底看清面前身影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开始无耻地脱衣服了。
“我就在这里,想要就自己来拿。”荆蔚理所当然地扯下本就松散的衣服,想了想又爬过去抽中原一点红的腰带,握住他那软趴趴的部位,饶有兴味地逗弄把玩。直到中原一点红受不住地按住他的手,这才舔了口冒出晶莹的可爱帽檐,一边亲吻振奋起来的柱身,一边抬眼嬉笑地说道:“这里虽然不是由我开苞,但终归以后要只属于我吧?”
这句话说得十分露骨,再加上荆蔚开口的时候故意抬起眼眸,舔了舔沾着津液的唇页。这样的视觉冲击,对在房事方面可谓纯情的中原一点红绝对致命!
看着含住自己、像猫一样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舔舐着的男人,杀手那已绷得死紧的理智之弦终于“砰”地一下,彻底断了。他一个翻身,再次将荆蔚按在塌上,亲吻的姿态有些绝望却又几近虔诚。努力回想着会让男人动情的位置,却凄惨地发现竟对此一无所知,只好学着对方为自己做时的模样慢慢摸索,每一个亲吻却都小心翼翼,点到为止、绝对不敢稍稍深入。
荆蔚也不催促,他没有碰触杀手敏感的脊背,只是揉弄着他的头发轻轻地安抚着,觉得舒服的时候大方地泻出叹息和呻吟。而这个时候,杀手则会悄悄记住那些位置,更加用心地安抚挑弄。
至上而下,至下而上,当杀手几乎吻遍荆蔚全身的皮肤,这才将视线停在对方胸前那两点小小的突起。荆蔚的乳头并不如杀手的敏感,但被他吮吸舔弄的时候依旧忍不住颤抖起来,而杀手同样也察觉到了荆蔚的愉悦,于是更加卖力用舌头爱抚,用手指挤弄。
“行……了……”荆蔚的声音已经暗哑,拭去杀手满头热汗,将人拉得近上一些,温温和和地在眉间落一个轻吻。此时,两人的身体已然火热难耐,那处更是坚硬得滴出水来,弄得腿根和小腹黏答答地湿濡一片。
杀手眼中微动,他倾身去吻荆蔚的嘴角,复又顺着下巴一路向下,就在荆蔚疑惑地想要询问的时候,那湿滑的舌尖居然钻进了腹部肚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就连荆蔚也想象不到自己居然这么敏感,只是稍作试探的一个舔弄,就足以让他颤动喘息。这般明显的反应自会受到杀手的重视,他像得到鼓励似的,无比认真的抚慰耕耘。挤顶卷弄、小啄亲吻,甚至不时地用牙齿轻轻拉扯那层薄薄的皮肤。荆蔚实在不知这人打哪来的这么多技巧,他被弄得几乎丢盔弃甲,梗着脖子一个劲地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呻吟,却不知一只腿早已背叛自己蜷曲起来,直到被杀手支在膝下亲吻起脆弱的腿根,这才泻出一声诱人的惊叹。
也许是受到这一声的刺激,也许是心里早就存有计划,杀手急急喘了口气、一口含住嘴边的囊袋勤劳地吮吸起来。这一下并不见重,却足以显示深藏内里的迫不及待,接踵而至的意外让荆蔚脑中一片空白,他根本没工夫去观察杀手此时的表情,只是本能地按住下身的脑袋示意他吞得再深一些。
杀手从善如流地含住那淌着乳液的雄性高耸,像荆蔚为自己做的那样包裹着抽插吞咽、用舌头舔舐旋转,然而实践毕竟与想象不同,他动作笨拙,用牙齿刮弄的时候总是会重上一些,而舌头更是活动得不甚到位。然而这些却不妨碍荆蔚越发高涨的欲动和热情,他扣着杀手的后脑,自发自主地抬腰抽插,当坚硬的顶端不可避免地探入咽喉的时候,杀手已经难过地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全力地忍住反呕的感觉,杀手一板一眼地用舌头舔舐着口中的粗壮,他能觉出淌到舌尖的微腥液体迅速混进自己的唾液,那个什物在自己的抚慰之下变得越发滚烫,凸显的经脉在唇舌间一下下地跳动着,仿佛下刻就要喷发一般。
被爱人细心呵护的感觉实在太好,再加上杀手本能的吞咽引起喉中小舌一系列的动作,荆蔚没顶两下就攀上了高峰。浓稠的液体猛地灌进杀手喉里,呛得他痛苦地咳嗽起来,荆蔚愣愣地歪过头,高潮过后他显然蒙了那么小会,很快便惊吓地跳起,搂着自家杀手给他顺气。自以为能冷静处理好这夜的他,这一刻是彻底混乱了。
“抱歉,我……你……”荆蔚忙不迭开口解释,却一时不知解释什么。他自负的控制力到哪去了,怎么就按住人家疯狂地顶起来了呢,顶就顶了怎么还射里头了呢,射就射了……怎么还射那么快呢……“想呕就呕就呕出来,不要勉强自己……啊!等等等!你、你别吞啊!”
然而他说归说,再怎么乱叫也管不住别人嘴巴里的活计,就在他手忙脚乱想要让杀手吐出那一堆粘液的时候,杀手已捂着嘴,一口口地将东西咽下去了。
荆蔚目瞪口呆地瞪着面前的男人,只见他表情虽然如常平静,却面色红晕、嘴唇红肿。那眼角残留着隐隐水珠,略微一些地沾在睫毛上,更有某些可疑的液体,此时正顺着嘴角,一丝丝地滑了出来。看着那玩意顺着坚毅的下巴缓缓落在自己腿上,留下那么不甚显眼的小小一滩,某变态的脑子轰地一声差点炸了。他表情变了又变,拧了又拧,终于克制住想要推倒目标物、将人吃干抹净的冲动,“砰”地一下倒回软榻,张开双腿大声叫道:“继续,继续!!!”
而这个时候,厚颜如他也不敢去看自己两腿之间那根冲天一柱了。
低低的笑声从耳边传来,荆蔚尴尬得要命,却又忍不住去瞧杀手的表情。谁知方一扭头就被杀手噙了嘴角,小心翼翼地啃吻起来。残存的味道从探入的软舌中带进嘴里,他微有些窘,却耐不住爱人笨拙生涩的挑逗,迅速开始热烈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湿濡的水声格外清晰,带上那情事中特有的味道自然令着漫漫长夜暧昧淫靡。杀手的身体火热非常,下面那处更是笔直地渗出水来,两人在亲吻中彼此摩擦、在换气中泄出舒服的低吟。不知何时,荆蔚摸出开拓用的软膏慢慢塞入一点红的手里,杀手稍许一愣,瞧着了东西才反应过来,脸上的红潮瞬间弥漫到耳背脖根,几滴热液噼里啪啦地溅在盗帅结实小腹上。
荆蔚微微笑着并不说话,他支起一条腿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杀手那个充血的硬物,无声地将彼此的欲情挑至最高。
杀手急急喘了几口粗气,连忙遮住盗帅的双眼,那手心之中满是汗水,滚烫得几乎要烧起来一样。荆蔚面上轻松,心里却不免有些打鼓,只觉出杀手粗重而又隐忍的呼吸不断在与皮肤碰撞,伴随着略微急躁的啃吻,从胸膛一直延至腿根。
热气呼到耸立的坚挺附近,路过似的舔了舔敏感的细孔,随后一路往下在会阴略停稍稍亲吻。当那气息长久地落在两股之间,荆蔚的双腿竟控制不住地开始打颤。
房事之中中原一点红极其生涩,但雌伏一类荆蔚两生两世也不过第二次而已,他努力放松本能想要绷紧的身体,直到那个柔软的东西试探性地碰触密处才泄出几声诧异地惊喘。
什、什、什……什么???舔穴???这个笨蛋什么时候学会……
荆蔚的脑子一片混乱,口交一类已经够让他惊讶的了,却绝没想到杀手居然学会了如此重口味技巧。却忘记对方纯粹只是照葫芦画瓢,一板一眼地在学荆蔚对他做过的一切。
当略微粗糙的舌头终于钻进内里,开始舔舐细嫩肠壁的时候,荆蔚的两条腿终于曲了起来,他的脚趾紧扣软榻,结实的肌理一跳一跳的不停颤动。
好在杀手并没有舔舐多久,沾着药膏的手指便由唾液的润滑轻易钻了进去,荆蔚还没想好自己应该松口气还是提起心,就发现那根手指除了涂抹之外实在有些不够不安分。那进入的部分不断地在里头揉按抽插,即使足够松软也没有考虑继续加量。某变态终于有种自做孽不可活的自觉了,不仅后面被弄得瘙痒无比,前端更是肿胀难耐,他忍了忍,又忍了忍,终于忍受不了地支起身子,谁知抬头一瞧便见到杀手无措中那略带惶恐的神情。
这神情比任何软化剂都有效,荆蔚叹息地揉了揉杀手的脑袋,扫了眼僵在内里却一动也不敢动的手指,不禁低低笑道:“你不会是想让我被一根手指就弄出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杀手脸上一红,支支吾吾了一会,终于将中指抽了出来,抠了一大块软膏送了两根指头进去。荆蔚低吟一声,大大方方地岔开双腿,更是松了所有气劲任杀手动作。猛然想起那天夜里自己也与今日一般,不由想要苦笑起来。而这个时候,中原一点红也已不再犯傻地挤进了第三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在那充满弹性的部位挤压搅弄。
三根手指满满地填充着那甚少使用的部位,融化的药膏伴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到外头,顺着股沟粘在厚厚的软毯上:“扑哧扑哧”的声音不绝于耳。杀手带着老茧的指节不断摩擦着细嫩的肠壁,他抽插屈伸着,时而按压时而揉碾,那动作和老道够不上边,却绝对能够称为循序渐进、谨慎小心。
知道杀手还没做足心里准备,荆蔚也不忍出声催促,他闭着眼睛痛苦地等着,却不料那不断往里的手指无意间竟擦过最最要命的位置,电流似的快感直窜脊背,让他开口呻吟颤栗。一直放松的甬道猛地夹紧,杀手当场僵住,生怕不甚又伤了对方,他抬头想要询问,却终究什么都没能问得出口。眼前的男人满脸绯红,微微张嘴不住喘息,而那动情的低吟霎时让他绷紧一颤,汹涌的热流当场直冲下腹,差点害他缴械投降。
好不容易缓过口气的荆蔚抬眼就看见杀手一脸傻样地杵在那里,他不怀好意地摸了摸抵在自己腿根上那湿滑无比的粗壮,随后握住轻轻撸了起来,只听杀手叹息一声,手中更是热液涌动。
“这下,总该准备好了吧。”荆蔚的声音满是挑逗,微抬的眼眸也带着特有的风情。他极有技巧地摩擦着杀手的高耸,甚至按揉滚烫的囊袋。透明的液体不断从尖端冒出来,小溪一样顺着帽檐不断滑下,最后与其它混为一体、沾染在荆蔚的掌心指缝,弄得彼此相连的地方一塌糊涂。
杀手有些发软,粗喘着握住荆蔚的右手,荆蔚笑了笑,老老实实地松手放开,任杀手架起自己的双腿将那蓄势待发的滚烫挤入体内。
中原一点红的动作很慢,简直是一分分在往里蹭,荆蔚哭笑不得地看着对方憋红了的脸,实在不愿他忍得太过,只得拉了他的手臂沉了沉腰。这一动进度是加快了,却快得大大超出原本的预计。
本就绷着十万分精神杀手,尽可能不让自己迷失在那疯狂上窜的快感里,那部位又热又紧,恰到好处地包裹着自己,只是轻微的蠕动和收缩都能让他乱了心神。而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某人一个傻帽的捣乱,瞬间断了那绷到极致的神经。
“嗯!”再也等不了的杀手猛一挺腰,只进了一半的部位便彻底捅进深处内里,荆蔚本能一颤、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被抬起大腿、疯狂抽插。他心中叫苦不迭,无意间却瞧见杀手紧蹙的眉下那满是欲望的黑色双目。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额头两鬓不断落下,多数由着动作滴在自己身上,剩下则顺着颈脖在那结实的肌理上留下一条透明的水痕。
忍不住舔掉落在嘴角的一滴汗渍,荆蔚环了一点红的脖子就往下拉。热情的深吻激化着彼此的动作,杀手毫无理智地在荆蔚身上疯狂耕耘,本能地撞击着内里的致命。在一次次收缩蠕动中杀手低吼着达到高潮,而当那滚烫的液体冲刷着深处敏感,几乎是同时的,荆蔚弓起身子一泄如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高潮过后两人都不免慵懒疲软,中原一点红反常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压在荆蔚的身上。由于体位的关系,他的脑袋正巧埋进盗帅的肩膀,就着最初的动作死死搂着盗帅的腰背。乳白色的液体黏在两人的小腹和胸膛之间,浓浓地从缝隙挤了出来,而连接的部位更是什么液体都有,润滑的、射出的混在一起,湿哒哒淌了大片。
缓过那口气,荆蔚的脑子也再次活动了起来,他疑惑地看向赖在自己身上的杀手,刚要出声,却觉出那原本滚烫的身体在以极快的速度冰冷下去,甚至越绷越紧开始微微颤抖。右肩的地方一片湿热,温暖的液体一点点地溢了出来,顺着他的胳膊缓缓滑落。
猛然明白那是什么,荆蔚心中大痛,连忙揽了杀手的肩膀不断亲吻他的发顶。荆蔚环得很紧、和杀手的力道可谓相同,直到对方的呼吸慢慢平复,这才稍许放松一些。
明明知道爱人会不好意思,某变态却笑着捧了他的脸颊,稍稍拉近那么一些、起身去吻湿润的眼角。尚在内里的部位由着动作往里一顶,因着摩擦不免又有些动情起来。荆蔚低低笑着,捏了捏杀手紧致的腰间,挑逗似的说道:“怎么,还想要?”
杀手一颤,竟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抽出退离,高潮过后,两人的身体都还敏感,这么突然地抽动逼得荆蔚低吟一声,而杀手的那儿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
“噗……哈哈哈!!!”看着杀手又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解释,更不知要不要解释的笨拙模样,荆蔚再也忍不住地扑了过去,压住爱人亲吻起来。杀手推躲了几下,很快便在老变态的淫威下乖乖屈服,他回应着男人缠上的舌头,漆黑的双瞳里除了迷乱之外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纵容以及浓浓的情意。
不似杀手主动的时候,荆蔚的吻热情巧妙,直搅得身下之人体软喘息,瞬间将想要检查自己后处和清理事宜忘了个一干二净。
当然,这也是荆蔚目的。
他不断地挑逗着杀手身上的敏感之处,直到杀手颤抖地发出呻吟,这才深深吻在他的眼睛上,用最具诱惑力的声音说道:“一人一次,这才公平……对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