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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珍视。

李胤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他没看错的话,那是条包扎伤口的细布,不是额带,从遇到楚羿后,就见楚羿一直系在额头,从未更换过,想来是那位姑娘给楚羿包扎伤口留下的,不对,楚羿不是说有一位心爱之人,或许是那人留下的,所以一直系它。

“王爷在想什麽?”看李胤若有所思,楚羿问。

“......没,没什麽,既然不要了,就走吧。”李胤说,就先撤身走了,他在心里很想不通,自己一定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楚羿珍视谁的东西,是楚羿的事,他干嘛会心里不舒服。

“还是再挑一条吧,公子,你看你没同意再挑一条,那公子都生气先走了。”那摊主劝道。

“嗯。我全要了,多少钱?”楚羿极为认真道。

“全要?”那摊主以为是她听错。

“嗯。”楚羿道。

“公子好眼力,我家额带可是全帝都最好的,本来是一两银子一条,既然公子全要,我给您便宜点,我这总共五十条,就收公子四十九两得了。”那摊主一面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一面用包袱把所额带都打包起捧给楚羿。

楚羿接过,从钱袋拿了五十两一锭的银子给那摊主,疾快牵着碧方就跟上李胤。

“公子,还没给您找零。”那摊主在后面引颈高声道。

“不用了。”楚羿道。

李胤闻声,回顾摊主,只见那摊主的摊子空空如也,再侧目一看楚羿,拎着个包袱,瞬间明白,他哭笑不得,“不是说不要,我一转头,你倒是全买下了。”

看李胤笑了,楚羿嘴角也带了点笑意,垂眸不言。

俩人到城西时,已是亥时,戚伯来开的门,裴信,戚芳那两货还在喝,一见李胤和楚羿一起回来,裴信踉踉跄跄站起来,拿手指李胤,“好你个李子修,满心满眼只看得见楚羿,把我和戚将军仍这里不管。”

“快些闭嘴吧。”戚芳也踉跄站起来,一把将裴信按坐下。

“我没说错,干嘛要我闭嘴,你方才不是还说......,哎,你手里提的什麽?”裴信话说到一半,忽见李胤手里提着个包袱,他顿时大惊,急忙跌跌撞撞去夺过包袱,“李子修,你这是要跟谁私奔?”

李胤:“……”

“是不是他?”裴信拿手一指楚羿。

楚羿耳根猛然红透。

“我不同意,我不準你走,我还要跟你做一辈子好兄弟......”裴信说着,紧紧抱着那包袱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李胤:“......”

看来东大营就没个酒品好的。

这包袱里装的是楚羿买的那堆额带,楚羿去马廄拴马时,他提,所以在他手里。

听裴信哭得实在悲惨,戚芳歪歪倒倒起来,过去一把拎起裴信,“他们俩也回来了,走,可以去睡了。”

看这俩都酩酊大醉,楚羿上前帮忙扶人,戚芳却惊骇的盯着楚羿——

离间

五年了,总算见楚羿舍得换额带。

虽然不知道背后的故事,但猜想一定和李胤有关。

“楚王不用管,我能扶这醉鬼。”戚芳道。

他把裴信倒拖着走,裴信则紧紧抱着那包袱,死活不给李胤,走出去七八步远,戚芳突然止步,回头看李胤,带着醉意:“主帅,要珍惜眼前人吶。”

李胤莫名其妙,那来的眼前人给他珍惜。

再一看,眼前倒是有个楚羿,可此眼前人非彼眼前人。

那俩个醉鬼先去睡了,楚羿,李胤则同戚伯一起收拾好了残汤剩菜,方才各自洗浴睡寝。

此时,东宫。

文帝金口已开,李彻飞速计划好一切,确定三日后设“接风晏”待楚羿,李胤,但又恐那里有不妥帖,这段时日因操办黄仲后事,黄济告假七日,为兄长守孝七日,因此李彻所行之事,黄济一律不知。

今日才第三日,起了心,动了念,李彻等不到翌日,看看也才亥时,以吊丧为由立就去黄府找黄济商议他的计划妥否。

到黄府。

黄府并未大举治丧,就只在黄府旁边设了停灵之室,棺材横停于停灵室,几名奴仆一边跪哭在灵前,一边烧纸钱,黄济则身穿孝服,立在旁边,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悲伤与否。

见李彻来,奴仆急忙报黄济。

黄济立即撤身出来,跪地相迎,“拜见太子殿下。”

“黄少监快快请起,你有丧在身,不必多礼。”李彻赶忙扶起黄济,说一些宽慰话,送上礼物。

黄济让奴仆收了,只点头不答。

因为他早就料到黄仲这一趟有去无回,所以他没有把楚羿的身份告诉黄仲,反正说不说结果都一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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