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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裴信把安神丸衆幔帐缝中塞了进去,就真出去前半间把金疮药和细布放在春台上,坐下,尽职尽责当起护卫来。

因为哈图耶这房中除了春台桌凳外,似乎并没有可以放东西的地方。

哈图耶:“......”

不严重,但包扎了恢複快,李胤从北境回来了,他还有好多事要做,今日若非急着去找李胤告知李长阳一事,他也不会遇到疏勒皇室的人,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还让姓裴的这呆子撞到,阿衣努儿与他同去,到城西被三王子的人引开,现今未归,也不知如何了,哈图耶急着想快此调整好自己,还要去找阿衣努儿。

“你过来,给我包扎,还有,把药瓶给我打开。”哈图耶道。

他知自己其实也并无大碍,就只是见到疏勒皇室的那些人,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时惊怖,心绪过激,以致浑身瘫软无力,服些安神药,静下心来,会很快好。

听言,裴信愣了一愣,确认道:“你叫我?”

“这屋里就只有你,我,你说呢?”哈图耶极其无语道。

裴信“哦”一声,拿起金疮药和细布往走去里间,到床边,他踌躇不敢掀开幔帐,呆站着。

“要我教你怎麽做吗?”哈图耶微弱说,神色尤为无语。

怕个屁,男子汉,大丈夫,人家姑娘都不怕,自己扭扭捏捏个什麽劲,于是裴信把心一横,掀开幔帐,坐在床沿边,“冒昧了,哈姑娘。”。

似要干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般,裴信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手轻轻擡起哈图耶的头,把细布绕到“她”脖子下,倒上金疮药,再小心翼翼把细布围着脖子绕了两圈,包扎好,再又把安神丸打开,取了一粒,喂给哈图耶,仍不敢喘息,“好了,姑娘。”

“嗯。”哈图耶轻应一声,下一句即蓄力道:“你可以滚了。”

裴信:“......”

我他娘的上辈子一定不只刨了一家人的祖坟,裴信钻出来幔帐,坐在前半间春台凳上,越想越郁闷。

裴信就一直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听到哈图耶娇喘吁吁,他才猛然回过神,不知发生了什麽,急切就往后半间跑去,然而到床边,眼前的景象让裴信慌然不知所措。

只见若隐若现的红色幔帐里,被子掀在一边,哈图耶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在扯身上的衣裳,露出的白若雪玉的肌肤上给他抓出了几道浅浅的红痕,他眼神迷离,双颊红晕,额头细汗淋淋,望着幔帐外的裴信,软绵绵伸手想来抓裴信,没抓着,却不知怎地,反把面帘扯掉。

这是裴信首次见到哈图耶全貌,顿时目瞪口呆,眼前的人儿似清水芙蓉,娇豔若滴,真的太美了,说是仙女下凡,一点也不为过。

裴信急忙背过身,不敢看哈图耶,顿觉自己冒犯了仙容,罪大恶极。

“裴信,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卑鄙无耻,给我下合欢散。”哈图耶娇喘着说。

裴信涨红的脸全是茫然,他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合欢散?什麽合欢散?不都是那郎中给的。

“你别不承认,我都听到了,你跟那郎中认识。”哈图耶又说,他想控制自己,但又控制不住,吃力的爬起来想抓裴信。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千算万算,没算到那郎中几句无关紧要的热情话,坐实他的罪名。

“哈姑娘,我说了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这就去找那郎中,让他跟你解释清楚。”裴信说,就急步要出去外面。

腰上却猝然一紧,一双纤纤玉手就环了上来,哈图耶滚烫的脸贴在裴信背上,娇//吟着.......

弄错药

“哈姑娘,你......”

裴信惊慌失措,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承认曾经心动的人这样搂着他,若说他毫无反应,除非不是男人,自己虽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这种趁人之危,毁人清白的事,他干不来。

裴信转过身,一手抱着哈图耶,正一手使力,一刀手砍在哈图耶后颈,把人打晕,正好这时房门突然打开——

只见阿衣努儿身上沾了斑斑血迹,不知是她的,还是别人的,急匆匆进来房中,见眼前的场景,她勃然大怒:“裴信,你想对我家主子干什麽?”

说着,锋利的匕首从袖中滑出,直刺向裴信。

裴信满脸写着大大的冤枉,他飞速将人抱起,放在床上睡好,闪出幔帐,掣剑格挡住阿衣努儿,他知道此时他说什麽都不会有人信,索性懒得解释,朝阿衣努儿卖个破绽,把人打退,立破窗而逃。

阿衣努儿追上来,从窗户里看裴信已逃远,追不上,她便不追,令门外的小二通知衆大汉去追,她则急忙去看哈图耶,见哈图耶衣裳齐整,方放下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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