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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不冉就这样嫁到了大兴,她与颜宁凯做了几年夫妻,第一胎夭折,第二胎才生下了颜宁北。颜宁凯知晓二人终究道不同,便主动向曦晟帝提出要与辛不冉和离。

在他与辛不冉联姻之后,镇北侯举家南迁入京都,除非战事,颜宁凯从未离开过京都。这次与辛不冉和离,他们都大费周章,好在最终终于敲定。辛不冉在曦晟帝旨意下发一刻,便策马出了京都,一路北上,回到北氏国都。

北氏对其的归来都惊疑不定,她本就是女儿身,从前能够上战场已是特例中特例,而今归来,更是受到无数猜忌。好在当时宣宁王的势力已经不小,暗中提携,这才将辛不冉提到了骠骑大将军的位置上。

后来,也就是十二年前,发生了一起禁宫事变,内容如何不得而知。这是皇室密辛,即便是元修也无从查起,只知道那日后,辛不冉被夺兵权困于辛府,速来不和的北氏国主和宣宁王冰释前嫌,君臣相佐,共治北氏。

根据现有情报分析,大抵自那之后,所谓果圣实则宣宁王本人便入了大兴。所谓君臣相佐,兄友弟恭,不过是放的一个替身罢了!

颜宁北放下字条,元修将字条拿走在火上烧毁。

“所以这个辛不冉她真的是……”

他的生母?那一年却走得如此决绝,这麽多年了,从未打听过自己这个儿子的半点消息,就像从来没有过这个儿子一样。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但颜宁北此刻觉得,这个辛不冉若真是他的母亲,那掉下来的他这块肉,也不过是一块赘肉罢了!

一只手放到了颜宁北肩上,就听萧廿说道:“要出发了。”

因为气虚,萧廿的声音有些轻飘飘的,但却很合适地在颜宁北心上抓了一下。他竟然还从中体会到了一丝安慰的意思,这是在安慰他吗?萧廿老奸巨猾的一个人,哪怕要安慰别人,多半也是别有用心的!

颜宁北在心中敲定,元修却见他看萧廿的眼神有些许奇怪,道:“颜宁公子,我家公子可是有何处得罪你了?”

没收好视线!颜宁北连忙恢複神色如常,道:“没有没有,我就是有些困。”

“北氏寒冷干燥,不比大兴,你若是觉得有些不适,除了多加几件衣服外,还可以多喝热水。”萧廿道。

这个萧廿,转性了?颜宁北皱眉看向他,没说什麽。

“若是嗓子干痛,皮肤龟裂,可在房中放上一盆水,口含甘草。”萧廿说着,拿出一个瓶子,“这里面是女子用的面脂,对皮肤龟裂有一定缓解作用。”

颜宁北:“……”

一个大男人,给自己弄得那麽香做什麽!不用,坚决不用!

“萧先生,王爷让属下告知您可以出发了!”

萧廿本就两手空空,闻言直接起身走到门口。元修将门替他打开,颜宁北目光留在面前的面脂上。

“走了!”元修对房间里说道。

颜宁北抓起面脂和啃了一半的馒头,起身跟了出去。

院中已经不如他们昨日来的时候冷清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肃杀,肃静。院内多了不少有身手的人,颜宁北知晓这些都是郭齐天的下属,他跟在萧廿身后,元修跟在他身后。此刻他更清楚了自己暂时跑不掉,只能先跟着萧廿继续往前走去。

“阿廿,这麽急着赶路,真是为难你了。”郭齐天亲自过来扶萧廿上车。

萧廿避开他的手自己扶着上了车,不平不淡地道:“王爷言重了。”

“……”

郭齐天的手悬在半空,有些尴尬。颜宁北甚至看到了他脸上一扫而过的阴鸷,但很快恢複如常——掌权者的姿态。

不过这几天,萧廿已经不是第一次当衆给郭齐天难堪了,郭齐天竟然就这样忍着,还真是……

等元修和颜宁北都上了车后,郭齐天翻身上马道:“出发。”

形势所迫

去往北氏国都的路上,快马扬鞭,就连一向自诩在马背上长大的颜宁北都有些受不了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看向萧廿,那人还是和大多数时候一样,一脸淡然地坐在那里,仿佛只是一个局外人——除了马车晃动让他坐不稳,即便他用尽全力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

“诶,萧廿,你这麽绷着不累啊?”

萧廿挑眉一下,道:“将军不是行伍之人吗?”

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轻飘飘的无力感。颜宁北道:“你昨晚休息得怎麽样?”

萧廿啊了一声,对此有些意外,毕竟他问的问题似乎和这个毫无关系。

颜宁北也想到了这点,他摸摸鼻子,道:“那什麽……我的意思是,你身体好些了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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