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漫漫追妻路(2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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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陆紫颜的声音自门外低低响起,羊长老弟子来了,说是有事想起墨公子帮忙。

云初听着她的话,看向面前同样看着他的墨迟,面具后的眉头皱了皱:可有说是何事?

未说。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不想让对方过去,但是墨迟好想知道他心里所想,抬手将他的手握在掌心:应该是关于我身上的血的事,我过去看看。

云初看着他没说话,墨迟笑了笑,安慰道:放心,一会儿就回来了,现在时间还早,你再休息会儿,我回来陪你吃午饭。

云初听着他的话,抿了抿唇叫,似是犹豫了片刻后才道:那你快去快回。

知道了。墨迟看着他笑了笑,起身扶着人躺下,又仔细地给人盖好被子,然后去屏风后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开口将陆紫颜唤了进来。

公子。陆紫颜推开门进来,快步走到墨迟身边,墨迟偏头看了一眼床上闭着眼睛呼吸平缓的人,将小姑娘带到一旁低声嘱咐:云初睡着了,你在这里帮我照看着他,我一会儿便回来。

陆紫颜点了点头:公子您放心吧。

墨迟听见她这么说,这才转身出了门,羊驼子的弟子站在微微垂着头恭敬地站在门外,等到人出来后,弯腰朝墨迟行了一礼:墨公子,我家师傅有请。

劳烦小兄弟前面带路。墨迟看着他拱手回了一礼。

两人以前以后出了庭院,穿过蜿蜒的走廊和圆形的拱门,最后在一处种着彼岸花的远门外停了下来,墨迟仰头看着门柱上已经被岁月腐蚀而变得模糊不清的字眼,皱起了眉头。

墨公子?上前将门打开的小徒弟回头见他站在台阶下没跟上,回头疑惑地叫了他一声。

墨迟回过神来,歉意地对着眼前的人笑了笑,抬脚跟上。

师傅,我将墨公子请来了。小徒弟站在四四方方的庭院里,对着面前不远处紧闭的房门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守在院外,没我的吩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徒儿遵命。小徒弟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庭院里就只剩下了墨迟一个人。墨迟扫了一眼四周木架上竹筐里晾晒着的药材,收回目光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

墨公子,进来吧。羊驼子略微苍老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有些发闷,墨迟抬脚上前,伸出手,推开了眼前的门。

第五十八章 魔教教主与虚伪武林盟主(十六)

屋内并没有人,入目的是一张长长的木桌和墙壁上一面大大的木架,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瓶子。

墨迟抬脚踏进去:前辈?

身后的门突然被合上,墨迟神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旁突然蹿出一个人影,动作快如闪电,迎面而来的掌风带出一阵白色的粉末,墨迟心里一惊,想抬手掩鼻却已经为时已晚,在吸入粉末的瞬间身子就软了下去。

喉咙被人一把掐着,墨迟的身子被巨大的力道冲击得抵在了门上,木门被撞出了好大一声声响。

呼吸一瞬间变得困难,墨迟艰难地低下头,看着眼前只到自己胸前的老人,俊脸涨红。

前辈

羊驼子看着他,一双清亮的眼里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和善之色,眼底一片冰冷和警惕,还隐隐透着杀意。

他掐着墨迟脖子的手不断用力,声音冰冷:说,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寒血教的?

我墨迟张了张嘴,也不知道羊驼子是用了什么毒药,他原先经脉里充盈的内力竟然被化得一丝不剩,现在就连动一动手指头都是问题。

不说是吗?羊驼子看着他,眼底一片寒芒,那就杀了你好了

我云初

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墨迟挣扎着抬手,无力地搭上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极其艰难的吐出了三个字,羊驼子听清楚了他的话,神色一厉,掐着人的脖子直接往一旁甩去,男人高大的身子像个破麻袋一样被狠狠地砸在了墙壁上又被反弹,最后狠狠地掉在了地上。

胸腔一阵剧痛,墨迟没忍住,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而后躺在地上一阵猛烈的咳嗽。

身子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他连挣扎着爬起来的一丝可能性也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人朝自己走近,然后一把揪住自己的衣领将自己提了起来。

墨迟:

羊驼子丝毫不费力的提着他,声音森冷无比:说,你到底是谁?你和武林盟什么关系?

前辈墨迟好不容易缓过呼吸,看着面前神情冷峻的老人,喘了喘气道:我和武林盟,没关系

没关系?羊驼子冷哼一声,没关系你身上的毒怎么和教主的一样?你最好说实话,不然,老头子现在就杀了你!

墨迟听着他的话,微微瞪大了眼睛:毒?什么毒?他中毒了?还是和云初身上的一样?

羊驼子眯着眼睛看着他不似作假的神情,语气渐渐变得有些怀疑:你不知道?

墨迟看着他:前辈,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你跟我来。羊驼子眯着眼睛看了他半晌,最后直接改提着胸前的衣领为抓住人的后领,半拖半提的拉着人来到左手边的墙壁前,伸手摁下墙上的一块砖,只听得咔擦一声轻响,整面墙壁缓缓动了起来,往一旁移开,露出了墙后的密室。

墨迟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以这种方式提溜着,以一种极其憋屈的方式和人走进了密室。

密室四周的石壁上各嵌着一枚婴孩拳头大的夜明珠,整个密室亮如白昼,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墨迟被拉着走进去的瞬间就看见了密室中央的石桌上放着的两只盛着猩红色的液体的透明瓶子和周围的瓶瓶罐罐。

角落里放着两个一人高的书架,上面全是书籍,空气中隐隐漂浮着一种诡异的药香,夹杂着丝丝的腥甜,初闻时并无异常,但是时间一久,就会让人有隐隐作呕的感觉。

羊驼子没有说话,拉着人径直来到桌前,将他扔在两只透明瓶子面前。

失去支撑的墨迟一个踉跄,险些将瓶子扑倒,脑袋凑近的瞬间,他清晰地闻到了一个腥甜的味道,心里隐隐有了猜想,墨迟背过身背抵着石桌,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面前的老人。

前辈,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羊驼子看着他,清冷灯光下布满褶皱的脸上看不出多少情绪,只听得他道:是你和教主的血。

猜想被证实,墨迟抿了抿嘴唇:您方才说,我身上有毒,而且和云初身上的一样,什么意思?

羊驼子转身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一双精亮的眼睛一撮不错地看着他,眼里带着审视:墨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给我装糊涂?

我不懂前辈说的是什么?墨迟调整了一下身子让自己不至于坐得太不舒适,目光无畏而又坦然的和面前的人对视。

呵,气氛有片刻的僵滞,最后还是羊驼子冷笑一声打破了沉默,他看着地上的人,眼里满是嘲讽,他说:我平日喜欢专研药材,对教里的事不怎么上心,但是不是就代表会容忍心怀不轨的人做出损害寒血教的一丝利益,尤其,是将注意打在教主身上。

我想前辈一定是什么地方误会了。墨迟看着他开口道。

误会?羊驼子冷哼一声,你昏迷在哪里不好偏偏昏迷在寒血山脚下,还让教主碰上了,身怀武功却深藏不漏,死赖在寒血教不走,最后,竟然身上还有着和教主体内一样的毒,种种种种,你和我说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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