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双xig身体/被人刁难认祖归宗/系统恶毒扮演(2 / 2)

加入书签

莹白膝盖上端泛出浅红的红晕,长白的腿肉赤裸裸显露在空气中,然而衣摆不够长,不能完全遮住圆鼓鼓的阴阜和小巧的性器,饱满而圆润的肥蚌肉垂在两腿中央。

他来不及多想,便感受到贺延知的目光。

随着贺延知的靠近,他赶紧拉上裤头,交错双腿,蹬着床拽着被子往身面的墙去贴近。

直到退无可退。

晏竽唇口发干,不安的等着贺延知来的方向。

烛光微弱,灯芯塌入灯油中,贺延知停步于放置灯台处。他不紧不慢挑了挑灯芯,屋子的角落又布满了明亮的光。

坠在贺延知胸膛的绿松石光亮似瓷,随着走动时不时的触碰到端着油灯的手指。火焰最外层的光映照下颚的锋利,贺延知的双目如夜间捕猎的隼鸟,他在盯着晏竽。

脚步停在了床前不远处。

晏竽开始语无伦次的解释:“爹爹,我不是故意上来的……我,我真的不是故意……”

在亲生爹爹的床上磨屄,平时给他多大的胆子他都不愿意的,但不知为何今日……竟然鬼迷心窍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女穴竟然在危机的关头,缩了好几下,夹紧了双腿,怕那股液体再次流到床上。

“接着说。”

贺延知的意思是听晏竽如何狡辩。

晏竽只好硬着头皮乱编一个借口:“我看了会儿书,但昨夜未曾睡好,越来越困倦……灯火也有些幽暗太困了,椅子又太硬,坐着不舒服,便靠在了床柱子上准备小憩一下,结果——”

“晏竽,你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罢。”贺延知打断他,目光幽幽,他看到桌上摊开的书,怒气直冒,“好端端的书叫你胡乱画了一番!”

“还呆着作什么,还不赶紧下来。”

晏竽吓得又往后退,巴不得和墙融为一体。

怎么能在贺延知面前下床?

被褥磨得小批还有酥麻感,他夹紧或者挤压腿心,都会促使不听话的雌穴再度冒水。

晏竽左右难办,他磨磨蹭蹭不肯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裤子湿了一大片,若是这样贺延知必能察觉异常,如果被他知发现身体上的异常,被赶出贺府是迟早的事!

贺延知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他拿起书架旁悬挂的戒尺,一步一步朝着晏竽走来。

“你自幼于乡野,不懂府上的规矩我不怪你。”

“但今日作出如此不端之事,不给你一点惩罚,想必不会有耳性。”

木制戒尺上的一层油量的光泽叫晏竽心惊胆战。

他迫于无形的压力,只好顺从的从床上下来。

“过来。”贺延知站在案台前,木制戒尺放一旁。

晏竽光知错了一般低着头,不敢靠他太近。

贺延知面色一沉,像最严厉的长辈审视小辈的不是:“犯错了还这般唯唯诺诺,这不仅要罚你,更是教你做人。”

木尺扁长,打在皮肉上必定会吃苦头,晏竽又不是傻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贺延知用这个东西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眼瞅着大门并未关上,估量着距离,想直接逃跑出去。

可惜晏竽侧头的微小动作,就被贺延知一眼看穿。

犯错却逃避不是君子所为,晏竽此番逃避的想法,只会如火上浇油。

贺延知大步迈向他,晏竽才移了半步,却遭一股不可反抗之力拽往后退,扼住他胳膊上的力快要穿透皮肤,捏碎他的骨头。

“放开我……”晏竽忍不住出声,他要掰开贺延知握住他的手,任由晏竽使多大的劲,却如铁扣插入骨血中。

木尺一下打在他后腰处,刺痛密密麻麻蔓布全身,他挣脱不开贺延知,像被他禁锢在了原地,只得挨受戒尺带来的疼痛。

他倔强起来死倔,虽没有顶嘴的话,却用力顶抗贺延知对他的桎梏。

晏竽死不悔改的模样,更加令人愤怒,落在腰臀的力道又更重了几分。

刚开始晏竽尚且能忍痛,直到两三下之后,嘴边泄出短促的哀叫。

木板再次下落,板子位置不定,打在了里裤的边缘,然而因为方才晏竽慌忙之下并未系紧,尖部挑到细绳松懈的那端,一起一落,里裤的布料就此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露出的是雪白臀尖,上面早已绯红一片,一条条皆是木条鞭笞的形状。

木尺打在圆滚的臀肉惊起肉波,敲打糍糯米团一般变形后回弹。

疼痛的酥麻感令臀部痉挛抽搐,他一抖,臀尖就会一颤。木条再次抽打上来,晏竽妄想提起裤子,可惜贺延知迅速单手将他两只手押在后背,筋脉扯着生疼,逼出晏竽好几滴眼泪。

贺延知并不心软:“流眼泪来骗人?好生受着。”

这样的姿势,屁股不自觉的会翘起来,木板拍击软肉,晏竽有些支撑不住,双腿才刚分开一点维持身形,那戒尺却突然不偏不正打在阴唇上。

边角陷入肉缝中,毛刺不留情的刮过,晏竽更加站不住了,腰腹贴在桌上撅着屁股流水。

打着打着木尺粘了水,溅了两人一身。

“你不能打我!”晏竽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批像坏了一样,被打过后还会自己抖两下。

屈辱铺天盖地涌上心头。

他又不是小孩了,偏偏选择打屁股的方式来惩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不知道自己臀肉没打几下已经软烂得跟桃子似的,屁股肉回弹,误给人一种挽留戒尺的错觉。他摇着屁股躲避木尺,怎么也逃脱不了贺延知的魔爪。

晏竽害怕贺延知发现了他畸形的身子。

同时他也不服气,贺延知这人十几年都不管他,凭什么现在逮着他一个小问题,言之凿凿的说他疏于管教!

“知错了吗?”戒尺突然停下来。

晏竽转过头掉珠子似的流眼泪怨怼的望着贺延知,但他仍然记得藏好他的秘密,

他还不经打,还没打几次,哆哆嗦嗦夹紧双腿,在贺延知眼皮子底下保持最后挣扎。

然而这些小动作不可能逃脱过贺延知的双眼,若是说从那封信仅仅得知晏竽是双性时,他兴致索然,但亲眼目睹晏竽的身体,则是更想再进一步接触,甚至……他想亲自试试那处的手感如何。

那封信,描述着晏竽畸形的身子,叫贺延知起了兴致。

究竟是怎样的身子,称得上是畸形。

贺延知很是好奇,所以那熏香也是他叫下人点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一个惩罚晏竽的借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个满足自己私欲的借口。

既然有了兴趣,不弄清楚绝不罢休……

若不是晏竽背对着他,根本没想到贺延知面上根本没有怒气,只有埋藏在眼底的深不见底的暗光。

贺延知骤然放开束缚晏竽的那只手。

紧箍双手的力终于卸去,晏竽第一件事就是提上他的里裤,揉着手腕警惕地远离贺延知。

“还想在贺家待下去,就要守规矩。”

贺延知在提醒晏竽。

晏竽连连点头。

他不是傻子,受点委屈留在贺府享福可比在外流落街头得好。

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延知不会用屈辱的方式故意下个圈套,好让他自己提出离开贺府吧。

从安排的住所不如下人这一点来说,贺延知没把他这个儿子放在心上,恰恰还假心假意的“答应”教他读书习字。

这般想,没有猫腻才怪!

晏竽态度变化得快,做人能屈能伸才是硬道理,他接着卖乖陪笑讨好道:“我明白了,爹爹。我发誓,下次再也不会那么放肆了!”

说完,他眼睑拉到一半,掩盖住他眼底对贺延知的憎恨。

被打屁股这个仇他晏竽算是记下,将来必有一天叫贺延知不得好死!

贺延知自然看透他心里的不服气,不过他点到为止,毕竟不能逼得太紧。他放下戒尺,语重心长对晏竽道:“以后不可自作主张,懂吗?”

“我懂,我懂,爹爹说什么我都听。”

“听就好。”贺延知深深的审视着晏竽,又重复一遍,“能听话就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晏竽最是记仇,四五日过去了,那口气憋在嗓子眼里,咽也咽不下去。屁股疼痛依然难忍,回去后几天几夜,更加寝食难安。

他噩梦连连担忧贺延知某一日派人叫他收拾东西滚蛋。

来时他太过天真,以为抓紧和贺延知维系那单薄的亲情,以后在府上便可衣食无忧。

他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贺延知就是个伪君子,凡是只做表面功夫罢了,宁愿给下人好房子住,也不愿意安排他住一个像少爷样的屋子。

晏竽深知这样带下去不可行,趁着当下贺延知兴许还在意名节,给他点碎银两,供他吃住,以后淡忘了他,不就只能自身自灭了?

不成不成,到时候莫说荣华富贵了,他在贺府可能都捞不到一点好处。

左思右想,他动用所有的心思,为自己未来想一条出路。

要在贺府站稳脚跟不能完全指望着贺延知,得需要在其他人身上下功夫。

这几日,他四处悄悄的走了走,可算摸清贺府的大致方位,也从凝秀口中得知贺府的老夫人最为仁慈之心,他准备从她那里下手。

绵雨断人行,不断有心人的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竽携着雨具出行,心中事先排练好默念几遍。

冥思苦想的说词十分感肺腑,自己都快被那潸然泪下的说词感动,还怕那老太太不为之动容?

他避开那些不长眼的下人,溜到老夫人那僻静的住所。

走廊上的红灯笼换了新的,又给人挂了好几盏上去,艳红灯笼高挂,远远看去一连串红光,每盏灯的光,沿穗清洒恰好只能照亮脚下的一寸地,幽暗与明亮交汇,走两步只有自己的脚步声。

凉风习习,灯笼各各左右不定摇摆,周围静悄无人,唯有风动吹草木簌簌声。

莫非是临近什么节日么?否则为何平白无故多了灯笼。

忽然,一阵刺耳震脑的震天响,噼里啪啦响彻天际,心跳在此一瞬狂跳不止。

过度的心悸不适叫晏竽皱起眉头,他加快步伐往深处走,没走几步就见一个下人向他走来。

深院地不大,待久了最喜听哥儿姐儿的琐事,一点风吹草动传的沸沸扬扬。恰如晏竽这不值钱的少爷回来认祖归宗,七八日了还不得老夫人一句准话。

所以她识得晏竽。

抬着竹簸箕夹在腋下,她给晏竽指路:“晏竽少爷,你来找老夫人?真不巧了,老夫人去了前院,要过些时辰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竽还在想她怎么认识自己,发现她急着走,忙问道:“那何时才回来?”

那人鼻子朝天看了一样晏竽,哼出不屑:“大少爷回来咯!老夫人要留少爷说些体己话。”她从晏竽身边走过,提高音量压过鞭炮声道:“您还是改日再来罢。”

大少爷……

晏竽暗暗握紧了拳头。

他意识到不妙,本来他就是一个私生子,这下正儿八经的少爷回家,贺府哪里还有他的地?

不行,他得去会会这大少爷,瞧瞧他是何方神圣。

晏竽快步到前厅。

鞭炮齐鸣,炸了一挂又一挂,没完没了了。他穿过夹道,巷底呛人的白烟弥漫在空中,灰蒙蒙的堵在了巷子。

烟散晏竽不出去,眼前白花花一片,耳畔倒是愈来愈近、愈强愈烈的刺耳声。

晏竽不耐烦的扇了扇烟雾,不敢大摇大摆的出去,只得偷偷摸摸的躲在巷子伸出头去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妇人在门口左右踱步,祥纹挽袖晃来晃去,她等得急迫,捏着的手帕成团,右手胡乱的摸索左手的翠玉手镯,左右探头遥望着大门口。

她旁边的婆子守在她身旁,为她撑伞,劝她莫要着急。倒是后面的老夫人稳如泰山,躲在屋檐下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

晏竽恹恹地瞧着。

他怎么还不来?害自己好等。

他这样想着。

下一刻。

“大少爷来了!大少爷回来啦!”那人嗓门大堪比那一直响的鞭炮声。

晏竽注意力被吸引,他为了看清,一只脚踏出去,扒在门框边伸长脖子。

入眼的是爆竹纸屑飞扬,洒在风尘仆仆的那人身上,脱下的西洋式外套搭在手臂上,另一种手提的皮箱被那嗓门大的小厮接过,拎着行李跨入门槛。

他对小厮点头表示致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厮又对着他们那正儿八经的贺大少爷点头哈腰。

晏竽暗自恨恨。

哼,不过是一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若贺府成为他的东西,必然叫这些趋炎附势的下人从哪来回哪去!

脚步回响在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里,贺昀辛快步走向妇人,张开双臂揽住她说:“娘,好久不见。”

“我的辛儿……”妇人苦巴巴等到自己的儿子,去牵贺昀辛的手,低头用手帕去拭泪。

老太太此时睁开了眼睛,招招手让他过去。

贺昀辛道:“奶奶,娘,我很想你们。”

他们又似乎往里走了些,晏竽能听见他们谈话内容模糊了很多。

晏竽见不到那人的正脸,想着反正周围的人无暇顾及他。

他大着胆子迈出一步,可他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那边的贺昀辛好像有所感应,转头往他的方向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转过来时,那狭长的双眼挂着一副未消失的笑意。

四目相对,晏竽一惊。

他缩了脚回来,恰好碰到门槛,撞得咚地巨响。

糟糕了,自己怎么如此不小心!

做贼心虚般过了好一会儿都不敢再伸头去望。

再次去看时,只剩下一个贺昀辛身着高挺的背影,他在中间左右拉着老太太和他娘低着头说些什么,惹得女眷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看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景,晏竽瞬间红了眼。

要是母亲在世,也能被接回贺家享几天清福……何至于留下他一人,瞧他们一家人言笑晏晏的场景。

自己终究是一个外人。

整个贺府他一定要得到,所有的一切迟早是他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贺昀辛再次回头,余光只逮住墙角处晏竽一片衣角。晏竽方才对上他眼的一瞥给贺昀辛留下印象,他问道:“方才我瞧见一人,以前未曾见过,是新来的客人?”

这院子里,新面孔除了晏竽还能有谁,妇人立即回答道:“什么客人?分明是冤家。”

妇人捂住口鼻,仿佛嗅到了恶臭一般,“这人真不老实,不在他那小破院子待着,四处溜达干嘛。”

她觉得晦气,不应该在儿子面前提,换上一副笑脸,推攘着贺昀辛:“你奶奶念你得紧,快去她屋跟她多聊聊,省得一天在我耳边念叨。”

“娘说的是。”贺昀辛对晏竽不大上心,拉起老太太的手随她远去。

妇人目送逐渐远去的背影,四周再无其他人时,她看向婆子,歪头掩嘴跟婆子道:“去,晚上的家宴也叫晏竽来,如今辛儿来了,让他们兄弟俩见见面,省得其余人说我不待见他。”

“可要知会老爷?”

“不用,按理说老爷早叫晏竽去祠堂认祖归宗了,结果拖到现在还没有准信,不晓得的人以为是我治绊脚。今日干脆叫晏竽来,也摸摸老爷的底细。”

她说完,挺直了身子,轻飘飘道:“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晏竽摸摸怀里那封信,摸到纸质的粗糙感后才略感安心,兴许今晚他便彻底的进了那祠堂,姓名可以写入家谱了。

担心几日的事终于见了底,晏竽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那婆子边走边数叨,她话里话外,需晏竽承大夫人一个人人情似的:“晏竽少爷,可是夫人叫我来带你去家宴,你去之后要好好感谢夫人。”

晏竽白眼翻上了天。

这个死婆子的话一向不中听。

他倒要见识一下养出这样的讨嫌的婆子,是何许人也。

婆子率先进了门,晏竽后进。

她道:“晏竽少爷来了。”

霎时,所有人的目光投在晏竽身上。

贺昀辛也不另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圆桌轮坐,居中是老太太,其次是贺延知和那大夫人,再靠近晏竽的,便是贺大少爷。

四五个人在场,桌前十几盘菜,晏竽寻思,怎无其他姨娘和兄弟姊妹。

难不成贺延知还是个情种?只娶了大夫人一个女人。

有些可笑。

不过……他想起贺延知打自己屁股不留情面的样子。

这么多天,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晏竽来了,快入座。”

万万没想到的,先开口招呼他的,竟然是大夫人。

她侧髻用一枚银钗固定得稳当,一绺也未散落,朝晏竽温婉浅笑,亲热似的起身去拉晏竽,挽他入座,眉眼含笑跟他介绍:“这是你大哥,贺昀辛。”

大夫人为难他、刁难他,他不会觉得诧异,那死婆子对他鄙夷的态度不作假,若说没有大夫人在背后撑腰,他可不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偏偏此时对自己亲和有加,谁知道大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所以……

谁要认贺昀辛这个大哥啊,他们母子也许都不是好东西——

不,他们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不出声,却情不自禁的打量着贺昀辛。

在前门隔的距离远,相貌身形只能瞧个大概,近了发现贺昀辛换了件常服,依旧是西装革,不过留洋回来的人和生活在旧社会的他们不同,分外洋气。

肩宽腰窄脊背直,属实好生俊朗。他读书多,书卷气浓,文质彬彬的绅士气质也不与这旧宅相冲。

晏竽心存别扭,不愿意“认贼做哥”,咬唇抬眸,干瞪眼望着贺昀辛,闷声不出气。

若不是贺延知抛弃他和他娘,想必去外留洋的人是他晏竽,何苦跟现在一样,饭局上没有他的一席之地,贺昀辛的生活合该是他的生活。

晏竽半响不出声,尴尬徘徊在饭局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当了多年的女主人,哪有人会直接明了拂去她的面子,况且她好心给晏竽找个台阶下,不料晏竽不识抬举。笑容卡在脸上片刻,却有多年的处世道行的沉淀,自然而然换了个称呼拉进关系道:“小竽腼腆得很呐。”

贺昀辛出口打破僵局:“大概是初次见面,生分实属正常,莫要生分,一家人随意就好。”

他骨节清晰的手指扣着盘荤菜端到晏竽面前,礼数上周到无误:“你有口福了,这是我从外带回来的新鲜菜,尝尝味道。”

色香味俱全的肉香窜鼻,穷困多年的晏竽禁不住诱惑。他正要夹菜,却感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

贺延知正在看着自己。

晏竽刚想在说些什么拉拢关系,撞上他那疏离的视线,话噎回肚子里去了。

“原来是着急吃菜。”老太太小眼轱辘地转,盯着那盘油腻腻的荤菜,精明的光未曾给岁月削去,她以为是晏竽没见过世面,嘴太馋,最起码的礼节也没有,便指使婆子点了她前面几个素菜,略有揶揄道:“端给他尝尝鲜。”

这活落在晏竽耳中便是只有一种意思,他横竖都觉得她有意所指——无非几个破菜,给他吃像赏赐一般。

打发要饭花子呢!

若真对他好,为何到现在还不让他姓名登入家谱?竟说些无用的废话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竽假笑夹菜道谢,低着头吃饭。

他像一个过客,没人在意他,是个多余的人。老太太说的最多的话便是关于贺昀辛在外的生活,问他有没有吃饱穿暖等等诸多事宜。

一顿饭吃的不是滋味,晏竽却抓住一个关键。

贺昀辛是才从远洋回来的医学生。

会医术……

对了,整个贺家世代边沿承医术。

他联想到那日在贺延知的房间,自己莫名流了一身的汗水,不由瞎想自己不会患上不知名的病症,确确实实该找个大夫来看看。

左思右想,该不会是大夫人和老太太给他下了毒吧。

他自认为惜命,千万别遭歹人下毒,一命呜呼了,往后若他得了贺家的财,别有钱但没命花,可就得不偿失了。

且贺延知对他的态度日益冷淡,自己还不如拿请帮忙看病的借口,去跟贺昀辛套套近乎,若是打好关系,从兄友弟恭方面下手,到时候家产至少也得有他的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筷子碰撞碗响得叮当,想一肚子的弯弯绕绕。

他决定要巴结贺昀辛。

晏竽的心思完全不在吃饭上了,中途瞟了贺昀辛好几次,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接近他。眼神黏糊得贴在贺昀辛身上,心不在焉的戳着碗里的饭菜,偶尔才低头吃了几口菜。

别样的心思,一眼就可以看穿。

晏竽想的入迷,却不注意贺延知正直勾勾的盯着他,握着筷子的手渐渐握紧。

怪不得,怪不得为何最近晏竽老实了几天,原来是换了攀附的目标。

“是亏待你了吗?”贺延知一开口沉稳冷肃,吓得晏竽拿滑手中的瓷碗,边口掉碰到桌面发出清脆的响。

晏竽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这样问,疑惑的啊了一声,筷子砸在碗边,餐桌瓷碗叮当震得响。

一旁的贺昀辛诧异的看了一眼晏竽没有说话,他们俩的目光一同投在晏竽身上。

火气来势汹汹,集中炮火似的朝晏竽开枪,晏竽惹不起他,鹌鹑似的缩了头,屁股重新回到刚才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真奇怪,好端端的贺延知发什么火?

晏竽象征性的扒拉几口饭,贺延知幽幽地又问他:“好吃么?”

菜是贺昀辛带来的,晏竽直接说不好吃,岂不是故意拂了他的面子,那自己巴结贺昀辛准会没戏。他为证明自己,赶紧扒拉两口菜饭,边吃边说:“挺好吃的,我很喜欢。”

“那就好好吃饭,挑挑拣拣像什么话。”

贺延知突然的发难,话音铺天盖地砸向晏竽,把他的耳尖砸得生疼,霎时耳廓通红一片,他的头低的不能再低,筷子尖的肉片颤抖了两下,囫囵吞枣的吃掉。

从别人的角度来看,晏竽仿佛被斥责贺延知,伤到他那自尊心,正低头含泪咽下这口气。

其实不然,晏竽暗戳戳的咀嚼嘴里的肉片,把它当作贺延知,自己正在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该死的老东西,总有一天,他要贺延知也看他脸色行事。

晏竽绞尽脑汁的在想要怎么才给贺延知一个满意的回答,可他实在琢磨不透究竟要如何回答才能符合贺延知的心意:“我没有觉得被亏待了……我……”

我什么?

贺昀辛斜眼一扫,饶有兴趣的等他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狭长的眼形堪比锐利的尖刀,比冬日冰凌还冷。

冷得晏竽心口发颤。

关键时刻,他的舌头好像打结,支支吾吾道:“我只觉得……呃,大哥让我觉得想亲近,他……嗯所以很想跟他说话。”

胡诌的瞎话说得实在不走心,他倒要看看晏竽,把他当刀使,能成什么气候。

但晏竽最后只是咧嘴一笑,好几次想再编一些好听的话,笑得格外假。

贺昀辛适宜的接话道:“爹,小竽刚来不懂事,多教教规矩便是,您也不必斥责他。”

落在贺延知眼中,他们俩便成狼狈为奸的模样。

先前好奇心的趋势,使他对晏竽产生一二两不轻不重的兴趣。他对晏竽这个中途来的儿子半分亲情也无,伦理道德他看得较轻。

晏竽狡黠,心眼子颇多,看得出他种种作为,无非是想在贺府站稳脚跟。

岔子便出在了此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竽不找他当靠山了,他换了人选。

是什么感觉呢……

像等待人喂食鸟雀还在笼子,却不吃自己手上的食物,转头去讨好另外一个主人手中的吃食。

被冷落感十足。

贺延知不悦,面色阴沉得可怕。

“行了!吃顿饭都不得安宁。”老太太看不下去,杵着拐杖哐哐打着地板,佝偻她抬不起的背,扬了扬手离席,“散了散了,饭没法子吃下去了。”

好好的一顿饭局,因为晏竽的到来搅得不安生,老太太一走,饭局就散。晏竽惋惜不已,他还没有对贺昀辛献够殷勤,尚有不甘心。

正当他还在盘算怎样接近贺昀辛,那沉沉幽幽的话掷入他的耳朵里。

“晏竽,反思多日也不见得你长进。”贺延知一字一顿道:“晚上来找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自己去找贺延知?

那是不可能的。

去了贺延知又伦理道德来训话。

晏竽把贺延知的话当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不管不顾的自掏腰包去买了写糕点,准备登门拜访贺昀辛。

暗黄灯光投出笔杆子的影子,当写最后一个字,贺昀辛控住笔尖,凹陷下去的字迹钢笔黑墨未干刚好写完最后一个笔画,他停笔侧头,炫彩玻璃现出一个人影。

敲门声不适宜的响起,正如这位不速之客不适宜的来到他的房门前。

贺昀辛打开门,晏竽端着热腾腾的糕点递在他面前,笑嘻嘻打幌子道:“大哥,我来赔罪。”

贺昀辛最讨厌甜腻腻的糕点,晏竽送礼物着实不用心,连别人的喜好没摸清,就上门拜访。

处世为人缺心眼似的,所作所为更加不讨喜。

贺昀辛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侧身让晏竽进了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竽左顾右盼观察房屋里的摆设,到了正中央又搓搓手,局促地不知道该自己该站还是该坐。

“大哥,我……”

“随便坐吧。”贺昀辛慢步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礼貌性地颔首示意晏竽随意入座。

他找了个木椅子,别别扭扭拖在和贺昀辛对面的位置上,不大自然地坐下,酝酿着自己此行的目的,干巴巴夸了几句贺昀辛作为开场白。

“今天在爹爹面前帮我说话,我真的非常感谢……”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哈哈……还是要感谢大哥。”违心的话用完晏竽全部脑力,他说完这句话,撑着尴尬的笑容,把刚才贺昀辛没接过的糕点推到他面前,“哥,你尝尝,我冒着雨买来的。”

“嗯,谢谢。”贺昀辛勾着油纸包装上的细麻绳挪去不起眼的角落,顺道挑起一竿笔,打算冷落晏竽,让他知趣一点快些离开。

晏竽目的还没有达到,厚着脸皮赖着不走。笔尖上端大段字迹工整的文章还未写到末端,贺昀辛接着写了两三行,见晏竽还没给走的意思。

“若无其他的事,你先回去吧,爹向来严肃,训斥的话别往心里去。”他敷衍晏竽的话略微含糊,但凡聪明点的人已经听懂了他这是下了逐客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晏竽以为贺昀辛真的在安慰他,不过他依旧一副想跟贺昀辛常长谈的姿态,憋出委屈的哭腔倾诉道:“爹爹哪里仅仅是训斥我,他还打我。”

贺昀辛头也不抬随口道:“他本意也是为了你好。”

“不,他不是为了我的好!”晏竽巧妙的说出自己的秘密,他在赌贺昀辛会对他的话而感兴趣,“爹爹分明,分明是嫌弃我的身体……他不喜欢我。”

钢笔尖金属光撩过笔杆,寒光一凛,晏竽眨眼避开着不舒服的光,却对上贺昀辛似刀锋利的目光,他仿佛钉在晏竽四肢,一眼剖析晏竽所做所想。

“大哥你有所不知,我因为从小有这样的体质,晚上时常会有睡不好的时候,上次我太过于困倦倒在爹爹的床铺上睡着了,不知怎的,我竟然睡着了……我明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爹爹还是用家法打了我。”他说完,一脸愁容的补了句:“身体出问题,明明不是我的过错,我也不想的……”

贺昀辛留洋主医学,一听晏竽说有身上的毛病,职业性的提问:“哪里觉得不舒服,经常多梦易惊醒么?”

“……不是。”晏竽听见笔杆子敲击在书桌上,贺昀辛已停笔等他回答。

很显然,贺昀辛对他的话勉强来了兴趣。

晏竽一横心,左手的指甲掐进了右手的皮肉中:“是会流水,还很痒,所以很不舒服,才睡不好。”

又流水又发痒,他说的含糊其辞的,更加引起贺昀辛的好奇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要证明给贺昀辛瞧,首先必定要脱裤子,晏竽心中迈步过去这道坎,但贺昀辛的话正气凛然,不由再次动摇给他看看的心。

说不定真的可以借此机会,来治疗他那残缺不全的身躯呢?

贺昀辛看出来他的犹豫,再次说道:“你放心,医者仁心,在我们的眼中只有病人。”

“那你可不许笑话我。”

“自然不会。”

得到贺昀辛再三的保证,晏竽这才深吸一口气,他两臂夹紧磨磨蹭蹭的摸到腰间,他不由猜测贺昀辛见到他畸形的身体会露出怎样的神情。

是惊异、是嫌弃、是愕然,亦或是正如他所说医者仁心,不为所动。千百段思绪百转千肠,勒住要解开尘封多年秘密的双手,紧张的酥麻感捆得指尖发凉,好几下指腹摩挲,他盈盈地望着贺昀辛,求助道:"大哥……"

椅子后移腾出一过道,两三步走到晏竽跟前,他一低头,整理好的碎发垂在眼前,显得他眼中情绪趋于平淡。可宽大的肩膀遮住所有光线,黑暗的迫近压缩周遭的空气,晏竽简直不敢昂起头直视贺昀辛。

“我来帮你吧。”贺昀辛环住晏竽的腰,搂他坐上了背后的书桌。盈满体温的怀抱反而叫晏竽如血液冻结,僵硬不动。

晏竽半握拳杵在贺昀辛的胸膛,触及肌肉的肌理的触感厚实真切,如坚不可摧的牢笼封锁了逃跑的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上滑的长衫撩至膝盖骨,贺昀辛虎口处刚好卡住胯骨,细腻绵柔的皮肤在他的手掌心下,好像拿捏了窗棂外下着绵绵细雨的轻云,嫩得一用力就要揉碎在自己的掌心当中——揉碎成一滩春水。

近了近了。

贺昀辛靠近他藏匿多年的秘密一步一步的近了。

剖开隐藏多年的辛秘,骨髓深处的酥痒带动周身乃至晏竽的眼神都打着颤,他背后出了一层薄汗,他想叫贺昀辛快快停下,只是对面的医者眼神至始至终不带任何除了专心的情绪,最终“住手”两个在咽了回去。

晏竽甚至怀疑自己做的决定究竟正不正确,每次想推开贺昀辛,他又咬牙想着拉进自己和这个冷漠大哥的关系进了一步,自己也不能白白被摸,总要捞一点好处。

晏竽按住贺昀辛的手,感受掌骨的坚硬和宽大有力手背上筋脉在跳动:“大哥说好了,要帮我治病,可不许反悔。”

什么病生在腿间?

贺昀辛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他垂眸,简单的答复晏竽。

“尽我所能。”

腿间的衣摆掩盖住明面上的一切,剩下的燥热正持续暗流涌动。晏竽真觉得自己病了,遭贺昀辛轻轻的一模,他多出的那一条小小的缝开始不受控制流出蜜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粉红微张的穴口,嫩肉不停歇的蠕动,推送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淫水,流到股缝,洇湿他身下遮羞的布料,淌湿贺昀辛读书写字的桌板。

微汗敷凉肌肤,探进去的手掌有与之相反的烫度,粗糙的茧子无情的刺唰着,烙了手拇指的红印子。

晏竽有些害怕了。

他弯曲膝盖顶着贺昀辛,他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抱着侥幸直接明了的告诉了贺昀辛:“我的腿间多了一个穴。”

“多了一个女穴。”

大手散发的热源临近私处,预兆着除自己以为的人将要接触到他脆弱柔嫩外阴。

那地方小,给男人摸到了会被怎样对待?

况且……这人还是他名义上的长兄。

贺昀辛不会在意晏竽的惶恐,高挺鼻翼投射下阴影,不可言状的冷峻严肃,他语气更是不被迷惑的极致清醒。

“这里,便是你说的女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摸到了——

这回是贺昀辛真正贴靠嫩屄的时刻了,晏竽不免倒吸一口气。

他……他……手上的温度,都快要把那嫩屄烫化了!

晏竽两三次不时推搡屹立不动的胸膛,见推不动,他一手搭在贺昀辛的肩,扭着腰张皇失措撑着要逃跑。

贺昀辛下了力道把紧绷身体的晏竽摁住,晏竽刹那倒吸两三口气:“轻一点……哥哥,好烫!”

还没怎么弄他,晏竽反倒先把求饶的话不要钱似的脱口而出。

摸到了滑腻滚圆见不得光的阴阜,软糯得可以肆意揉捏,贺昀辛还在深入,反手把没有他手掌大小的蚌肉捧在手心里,拇指顺着前端的肉缝破开,挤入那合并起来鼓鼓软肉,蜜浆从间隙溢出,又从手指与手指间流淌出来。

然后,贺昀辛不假思索地扣按阴蒂。

“啊……嗯……”袭击大脑的酸胀炸裂贯穿全身各处,晏竽手脚疲软无力,大腿紧绷不放松,颤抖着连带下部的阴道口痉挛,也跟着拼命的收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