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猫猫心情超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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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喜欢吃些美味小食,相离便也起了兴趣捡起了好久没用的厨艺,还在院落种了些滋味不错的灵植,时不时研究几样新奇的小吃糕点等等。

但……今天他许是吃不到了。

过了一会,那好听的叫吟声渐渐弱下来,似乎是适应了这“折磨”,只偶有几声抑制不住的闷哼喘息。

相离端起刚乘入碟中的小食,走向卧房,一打开门便看到了他早上特意摆弄出的绝妙美景。

白发男人不着寸缕,被安置在刻意堆起的柔软被褥中,双腿折叠绑起张开成M形,被迫面向前方呈门户大开的姿势,平日紧实有力的腿此时却止不住的颤抖,仔细一看,便会发现他胯间被细小的藤蔓锁住精关的性器,以及含着玉势的后穴,穴肉被撑的殷红,粗大的玉势在勤勤恳恳的震动着,一刻不停。

那根玉势已经没入穴肉里大半,不知是何材质打造,竟是透明的,旁人甚至能够通过透明的壁看到那穴里艳色的肠肉,而上方尺寸可观的肉柱早已挺起,却始终无法到达顶峰,只在顶端被禁住的眼处渗出一些清液,

胯间和臀下的被褥已经泥泞一片,掺杂着汗液、点点白浊,和穴内分泌的的肠液,大概在相离进来前便已经去过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视线向上移,可以看到男人双手被银链吊起高举在头顶,上半身因抑制不住的喘息不停起伏,饱满的乳肉被不知从哪冒出的藤蔓挤压玩弄,乳首红肿胀大了一圈,看着好不可怜,乳肉上也有几道勒过的红痕,本应柔软脆弱的藤蔓却泛着金属的光泽,仿佛有生命般在泛红的雪白躯体上滑动。

未扎起的白发散乱,额间的几缕发汗津津的沾在皮肤上,景元面上红的似滴血,连眼角的泪痣都染的嫣红,他脱力般垂着头,金眸半睁着,瞳孔涣散,看着好像已经有些恍惚,只因下身的刺激而颤着身体,时不时从口中泄出几声甜腻的低吟。

听到开门的声响,他下意识迷茫的抬抬头,眼前水雾遮挡着看不真切,只隐约感觉有熟悉的身影靠近他,然后站在床边从上方看着他。

他在这视线里清醒了几分,羞耻地动动脚趾,在床单上留下了几道褶皱。

景元原以为昨天玩的那两下这关便过了,谁知大头竟是在后面,今早他半梦半醒间察觉不对,一睁眼便看见自家伴侣在用各种物件玩他的身体。

手被吊起来,腿也绑住大张着,黑色的脑袋埋在他腿间正塞着什么东西。

穴里刚放进去两个小兔子模样的跳蛋时他便醒了过来,黑发男人见他睁眼,两只小兔子就被驱动着猛震,刚醒过来的身体哪受得了这个,当即就刺激的他尖叫着泄了一回,还没缓过来就又塞进了透明的玉势,把有些滑落的小兔子顶了回去,三个物件便同时开始震,又把他推上了雌性高潮,穴里的淫水沿着玉势流出了不少,还在不应期的半勃性器也颤颤巍巍地流出清液。

随即相离皱着眉,说泄太多回对身体不好,就召出了藤蔓锁住了精关,同时那些不知哪来的藤蔓有往他性器的眼里钻的,有玩弄他的臀肉和胸部的,灵活的过分,而造成这一切的人竟然拍拍他的屁股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时辰,这人回来后就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分明打定主意不亲自上阵,偏要变着花样“折磨”他。

意识到被放置py的大白猫只得努力适应身上的玩意,但这些小东西也太人性化了点,还会根据他的反应变化,有时会激烈的如狂风骤雨,让他不住高昂着头绷紧身体;有时又变得温柔缠绵,弄得舒服是舒服但不上不下极为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景元在无限堆叠的快感中勉力保留一丝清醒,思考着如何摆脱现在的困境,不是说没爽到……只是这种情况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他情愿被相离狠狠做上几回,也不想陷入这样看不到终点的连绵快意。

“嗯唔,哈……阿、离啊啊,嗯别、别看了……快、过来啊啊,痒嗯、哈……”

被如此姿态的爱人像猫一样叫喘着邀请,这种事估计没人能拒绝吧。

相离自然拒绝不了,他差点按捺不住体内升腾的欲念,掩饰性转过身将碟子放在桌上,面对着爽的乱七八糟的白发男人坐下。

宅中的卧房很大,原先景元不常住,多数时间奔波在外,常宿在将军府的休息室,屋内只有基本的用品而显得有些空旷。

这些年陆陆续续添了很多物件:景元喜欢窝在里面小憩的软沙发,带着雅致木刻纹路的酒柜、茶柜,放映幻戏的小型仪器,大大小小的动物抱枕,风铃、挂画等等零零碎碎的各种物件,两人皆爱好品茶,当然还有配套的小型茶桌椅——虽然说着是煮茶品茶用,但现在已经集饭桌、书桌、茶桌、棋桌为一体了。

相离此时就坐在此处,尝着吃食,暗蓝的眼眸紧盯着榻上的景元,视线在雪白的身体一点点挪动,用这淫靡欢愉的场景——下饭。

嗯,秀色可餐字面意思。

榻上的人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僵硬了一瞬,对这人的恶趣味无可奈何的咬咬牙,身上的藤蔓遵循主人的意志又开始作乱,将试图并起的双腿强硬的拉的更开,直直对着那个拿他下饭的家伙,细小藤蔓在这种视线下又开始玩弄绵软白皙的躯体。

“唔,呃嗯……哈,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混蛋!

高高扬起脖颈,景元绷紧了身体,心里恨恨抨击这人,随即很快意识被快意覆盖。

藤蔓不急不缓地爬行,分出几根撩拨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一根较粗的钻进了湿热的口腔玩弄着软舌,让他除了呻吟什么也说不出,涎水控制不住的沿着嘴角留下,一根藤蔓摸索着拽住玉势的根部,开始频率不大的来回抽动。

景元原以为这么长时间的放置自己已经基本习惯了快感,可如今身体却肉眼可见地又动起了情,下意识随着抽动的频率开始颤动,口腔中的藤蔓灵活缠上,弄的舌头有些麻,下身埋在身体的几个物件还在震动,进出的频率愈发快了,一瞬间让他有被人按在身下猛肏的错觉,不自觉地开始随着进出的动作上下浮动。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灭顶的爽意让景元金色的眼睛拼命上翻,眼睫颤动,挂在上面的泪珠随着颤动洒落。

在到达顶点的一瞬间,体内的震动小兔子被玉势狠狠顶进最深处,透明的淫液如发了大水般涌出,沿着被挤压的肠壁淅淅沥沥流出来,堵住精关的藤蔓突然退去,大股白浊泄出,大部分洒在床榻上,胸膛、甚至脸上都喷上了点,可见是憋的太狠了,口腔中的藤蔓尖端同时喷出透明的液体,不出所料呛到了人,断断续续的咳嗽掺杂着愉悦的呻吟,吐出的舌尖颤颤巍巍,涎水缠着粘液沿着软舌和唇角流下,看着好不凄惨。

太美了。

相离没再忍耐,几步到了床边俯下身子,藤蔓、银链瞬间消失,景元的身体忽的没了支撑,脱力地就要砸进一片泥泞的床榻,被他伸手搂起。

手下的身体还在痉挛,相离握住撑大穴口的玉势根部整根抽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喷出,两颗小兔子湿漉漉滑出掉在地板上弹跳了两下,敏感的肠肉猝不及防又被磨了一遍,脑子被肏懵的白发男人尖叫着想要缩起身体,手脚并用胡乱挣扎,却被人死死按住,扶着胯下的肉柱肏了进去。

后穴已经又软又湿,毫不费力的就肏到了深处,暂时没工夫管乱七八糟的床榻,相离抱住景元抵在墙上,就这么抬起还在挣扎的修长双腿站着肏,这个姿势导致着力点完全钉在了穴内的性器上,下坠感让脑子空白的男人下意识紧紧抱住正操着自己的人,甜腻的浪叫毫不掩饰,一改之前的拼命抑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啊、嗯,太快、别!嗯啊!”

“好嗯、舒服啊啊……嗯嗯、慢、哈啊快点——”

豪不矜持的叫床声和下身的爽意简直让相离头皮发麻,他凑上去含住艳红的舌尖,堵住这张让他把持不住的嘴,深深吻上与之缠绵,藤蔓喷出的是类似花蜜的液体,因此还尝出了几分甜意。

持续的亲吻总算让发浪的猫沉静下来,脑子也终于慢慢清醒。

唇上一疼,相离“嘶”了一声退开下,抬起眼就看到爱人满是春色的脸,瞪着金眸恼怒的看着他,下意识胯部一顶,那还在强撑着恼意的眸子立刻水雾弥漫,刚要开口控诉的嘴一转就开始呻吟。

景元埋在这人的颈肩,张嘴咬住一块皮肉发泄似的叼着用牙磨:“你这人真的……啊!就是那里、嗯哈,哪来这么多、唔!花、啊嗯,花样……!”

没有在意猫崽子不痛不痒的报复,相离肏着软穴,气定神闲的随口回答:“仙舟的娱乐活动比仙域要丰富的多,一时有些好奇,停云小姐见我喜欢给推荐了几部不错的幻戏和话本。”

一听这话景元有种不妙的预感,还没问出口就被抱起,相离托着手上的臀肉,边肏边走来到床边,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可把景元折腾坏了,只觉得自己好像又要脑子变的一片空白,然后又听到这人好像在翻找什么。

相离从床头的柜子翻出几个小小的插式幻戏蝶,在怀中人的眼前晃了晃:“就是这些了。”然后随手扔在了床边。

极佳的视力让景元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清晰的看到了上面的几行小字:放置py、SM过激调教、恋痛体质改造、穴口开发、触手玩弄、雌性堕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个比一个过分的词让景元眼前一黑,他不可置信的看看幻戏蝶,又看看表情不变沉迷肏穴的爱人,再张口声调都变了:

“你不会想、嗯别动!哈啊、是想都来一遍、吧……都说了慢点、嗯!”

相离肏弄的动作顿住,看了看被这突然的停顿弄的有点疑惑的自家伴侣,眼神中带了点谴责:“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做这么过分的事。”

结果还没等景元松口气,便又听到这人自然的说道:“只尝试一下就好,我会把握好你能承受的程度。”

平日好用的脑子三番两次宕机,这次是彻底运转不起来了。

景元艰难张开口想为自己的腰争取一下,却又被拉着滚入情欲的浪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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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离笑:既然精力旺盛到身体还没恢复就敢乱造,那就耗到没有力气为止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罗浮太阳终于到了坠落的时候。

景元坐于昏暗的囚狱中,即便身处这幽暗的十王司牢狱,他好像仍是偶然兴起来视察一番的将军,威姿不减分毫。

在这位前任将军的要求下,那些不合规制的茶具、床品等等被一一撤下,送来这些的年轻剑首对此分外不满。

“将......师父!十王司这群家伙也太过分了,不就是一些寻常的物件——”

“好了,彦卿,”

长者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依然温和平静,

“那是我让他们撤下的,十王司的各位只是在履行职责罢了,你已不是孩童,要懂事些。”

青年不再说什么,他也只是随口抱怨两句,知道其实十王司放了水,不然这些东西压根送不到景元跟前来,只是自家师父不愿被特别待遇,这才依着他撤下。

所有人都明白,无论是青年,还是其他人,都不希望走到这一步。

已是剑首的金发青年不甘地垂下眸,只觉得倍感无力。

景元都不用看就知道徒弟此时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很想……很想一如从前般说些什么鼓励他,但如今心中只有无边无际的空无和厌倦,什么都不想说。

随手折断脖颈处冒出的金绿色枝芽,他努力回忆着从前,勉强从这些朦朦胧胧的画面中忆起些温暖,不断呼唤紧绷的理智,希望那个时刻能来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那件事准备的如何了。”

景元实在没有多余的兴致,习惯性地扬起柔和的语调,旁人听着却只能感到愈发的冷漠,他另起话题,问起自己最关心的事。

彦卿猛地攥紧拳,干涩开口:“已到收尾阶段,照您的要求,特制星槎的航行速度会是现今技术中所能达到的最快级别,最终目的地已选择戈德林星系卯丁号......”

“不够远,”

冷静的声音打断他,“符卿刚刚上任将军之位,想必事务繁忙不得空,我记得太卜司有一位她亲认的优秀卜者,去请她算出距离罗浮最远的荒区。”

彦卿的神色愈发黯淡,满心的不愿,但他到底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了,只低声应下后便离开了囚狱。

青年走后,白发男人仍未动,只思考着有无遗漏,细细复盘后才放心地起身走向单薄的床榻。

褪去沉重的甲胄后,本就优越的身高更显得他瘦削了些,单薄轻便的衣裳挂在身上,看起来一副久病缠身的模样。愈发苍白的肤色透漏着死寂的气息,皲裂的伤痕中却不断长出富有生机的丰饶枝芽,着实诡异。

‘动作愈发迟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景元冷淡地垂眸,盯着这些断裂掉下的绿芽想。

‘好在还能正常行动,不然远行的时候约是要被抬着上星槎了。’

特制的星槎体量小了很多,只能容纳一人,依他的要求是只进不出的设置。

舍去了大部分功能的星槎只维持到航行至目的地后便会失去能源,变成一个密封的合金箱子,这样即便他失去理智,也只会在箱子里发疯致死,若是挣脱了也不要紧,足够远的距离也不会危害到罗浮。

......他当然不想客死他乡,可即便令使的力量被继任,他仍是一位极为强大的命途行者,因为神战的波及,不同命途的虚数能量在体内缠斗,失去巡猎的力量压制后更加猖獗,现在的他如同一颗足以毁灭大半个罗浮的不定时炸弹。

之后的结局无非就是两种,爆炸、或是堕入魔阴身再爆炸——倒也说不准,就仙舟人那对丰饶力量适宜性极佳的体质而言,说不定还能变成个丰饶令使当当呢。

胡七八扯地自我调侃了一番,景元平躺着望向昏暗的天花板,漫不经心地想:

‘那还不如爆炸,侮辱谁呢。’

日子很快到了,没人想加快这个丧心病狂的什劳子远行,但架不住远行的本人是一众人中最积极的。

这件事进行的很隐秘,只有少数人知道。

明面上说神策将军是重伤退休早已远赴其他星系疗伤去了,民众还因此闹过一阵——讲着自家的医疗科技这么发达还治不好将军,其他地方能这么牛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后来一听是星神力量伤的,还捡起了不知道哪传的据说能召唤星神的古老神秘仪式,试图手动呼唤帝弓司命给将军治病,也不想想祂老人家根本没这个权能,可别听着是治病结果把寿瘟祸祖给引来了——于是就在云骑军捣毁了几个趁机浑水摸鱼的药王秘传窝点后,这些风波也不了了之。

这天符玄没来,许是要忙的事很多。

至于是无法来,还是不想来。她说不清,一如到场的他们也说不清。

几位在大多罗浮民众眼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聚在偏僻的星槎航道前,或忧虑或悲痛地望着小了几号的特质星槎,即将往他们不知道的方向航行,永远别离家乡。

——星槎没能远航成功。

一道人影从天而降,直直砸烂了密封的星槎,将刚出了玉界门的星槎瞬间变成了七零八落的合金残骸。

黑色长发、身着类似古仙舟服饰的男人将挡板撕开,目标明确地将昏睡中的人抱起,小心护在了怀中,随后动作微顿。

男人似是不经意间抬起眼,额间奇异的金色竖纹、暗蓝的眸子清晰映在了监控中,好像穿透了距离将他们打量了一番,接着便收回目光,牢牢抱住怀中人瞬息之间消失在寰宇的深处。

驭空与彦卿反应最快,剑首眼中怒意横生,当即招出飞剑踏上就要去追,司舵手指飞快调出玉界门的武装系统正要按下——

“——都给本座停手!!”

新任将军的数据投影突然出现呵住众人动作,她的表情似惊似恐似喜,皱在一起奇怪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符玄将军这是何意?!再不去追那恶人可就——”

符玄直接打断急切的剑首,语调中满是不知所然的欣喜:

“生机!”

“本座为景元卜算多日,终于!在刚刚那一刻、必死的卦象突兀出现了一丝生机!”

众人的动作像是按下了暂停键,几人面面相觑。

青镞像是终于明白过来,一直强忍的眼眶泛了红,难以置信地露出喜忧参半的神色:“将军的意思是——刚刚那突然出现的人便是……”

景元的生机?

仙域道外天-揽月境内

景元双眼紧闭平躺在榻上,沉在睡梦中的神色安详平和,胸口的起伏却愈发微弱。

遍布全身、以血肉为壤长出的枝芽,开始一簇簇伸展出金色的银杏叶,迅速生长又迅速枯萎,似乎在他的体内有几股力量在不停博弈。

相离侧身坐在床边,目光紧盯着榻上之人逐渐浮现死寂的面容,手指搭在苍白的手腕上以灵力为引探明了情况,顿时不知该表露出何种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竟然利用这些力量的博弈来加速自身的湮灭,此人真是——’

紧蹙起眉,他罕见地有些烦躁,这样的情况根本无法用那些温和的法子,若是要活只能行险招。

相离厌恶所谓的“命运”,最厌烦的词汇就是“命中注定”,接收到似乎是来自异时空未来自己的记忆时,虽然心知两者的不同,但这种情绪还是到达了顶峰。

不可否认的是——看到记忆中与“相离”相恋的白发将军时,那寂静了万年的心脏突如其来的悸动。

无法忽视的渴望与对突兀记忆的厌恶互相交织,让他短时间内心绪繁杂,十分焦躁。

挥手随意斩断恶心的金绿色枝芽,相离的指尖探出灵气丝线,按住景元苍白的胸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愈发微弱的生息,暗蓝眸子中流光微动,似是在考量什么。

他知道自己此时万年一遇的不对劲,也知道是在迁怒。

但他向来任性。

相离靠近榻上那人的脸侧,也不在意对方能否听见,在他耳边轻喃了什么,若有外人瞧见,定会以为是在耳鬓厮磨,亲密极了。

仙人的语调冷漠,一如高山终年不化的寒雪:

“会痛,忍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祂吻在苍白的嘴唇上,齿间微合,咬破了舌尖,喂于人类苍金色的神血。

景元的意识在密密麻麻的金绿色藤曼中沉浮。

藤曼自血肉上生长,转而将宿体的意识不断杀死。

温柔缠绕在他身上、泛着诡异生机的藤条逐渐收紧,他在窒息中又一次死去,失去了知觉,再次清醒时默默数道:

一万八千四百六十一......

清醒地愈发慢了。

逐渐混沌的意识认识到了这一点,在藤条又一次覆上来时本能的排斥,不出所料地躲不过后紧绷着准备承受又一次的死亡。

一万八千四百六十二、一万八千四百六十三......

一万......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滋

什么、声音

苍金色的火星落在无边的金绿色海洋上,瞬间涨势成滔天烈焰!犹如被灌入岩浆的湖水,密密麻麻的藤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灼烧枯萎,如垂死挣扎的蛆虫疯狂伸展,但毫无用处。

相离压在景元的身上,按住不断颤抖的苍白躯体。

景元的脸上恢复了一丝生气,但表情却带着茫然的痛苦,睁开的双眼瞳孔扩散,显然尚未清醒,透明的生理性泪水从眼眶中涌出,迟钝的神志让一向沉稳翩然的神策将军没了忍耐克制的余韵,只是颤抖着挣扎,本能想要推开此时令他痛苦的根源。

苍白的人茫然落泪,含混着低喃:“痛、好烫......滚开......痛、”

烫......好痛、为何这般的...

迷茫中似乎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让他感到聊胜于无的慰籍,似是有谁怜悯般地将他眼角的泪拂去,有声音回应他,但他痛的什么也听不见。

景元挣扎的动作逐渐停止。

微弱的力道缠上了相离的脖颈,随即双腿也搭在了腰部。

相离面上露出些惊讶,观察了一番发现景元并未清醒,只是一味的靠近,听到他“凉的、痛”颠三倒四的自语便明白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

心头的烦躁被这无意识的动作悄然抚平,犹如潮水般悄然褪去,相离看着溢满泪水的涣散金眸,俯下身体。

揽月境内如今是寒秋时节,相离轻轻挥手,数颗海晶珠从匣中飞出浮于半空,自发亮起点点暖光照亮有些昏暗的室内,带着暖意的淡光并不刺眼,顺带驱散了房内的寒气,墙上束起的灵纱帘也放下,看似轻薄的纱将微微凉风完全隔绝在外。

做完这些,相离才将两人的衣物尽数褪去。

他将修长的双腿打开,抬起一条小腿架在肩上,身下赤裸的身躯仍在颤抖,无尽的痛楚过于强烈,景元昏昏沉沉的脑袋让他无法做出回应,这时已经再次痛昏过去,闭起的双眼不安的滑出泪珠,浸湿了软枕。

吻轻柔地落在景元的唇角,相离没有强行打开紧闭的双唇,转而安慰性地亲着他的额头、脸颊、鼻尖,随后向下咬住突起的喉结,留下了清晰的印记。

一只手向下探,握住颜色浅淡的性器,尚未勃起的性器软塌塌的,相离试探性上下撸动几下,观察着景元仍然紧蹙的眉,难得有些踌躇。

虽然这么多年不是没有自荐枕席之人,但他对此没什么兴趣,也就从未接受过。他自己本身欲念不深,也没有经验,既然要做,这种情况下自然是要能让对方感到舒服为好。

拧了拧眉,他还是将封起的记忆打开认真查看,从记忆中‘景元’的神色判断哪种方式更得他喜爱。

相离‘看’到记忆中满面红晕的人时,耳尖微热,随即回过神,有样学样的身体下移。

他轻握住肉柱吐出淡红的舌苔,舌尖轻舔龟头的眼处,身下的躯体反应极大地弹跳了下,相离动作微顿,不再犹豫,张口尝试着吞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景元朦朦胧胧间一个激烈,全身的灼痛也无法让他忽略下身突然的触感。

这是、什么......?他有些茫然。

口腔中的阳具逐渐硬挺,压挤着舌苔,相离略有不适,忍耐着放松喉部,些许发丝随着动作散落,他随手撩起别在耳后,扶着硬起胀大的肉柱吞深了些,手上力道轻柔地揉弄着两颗软丸。

“嗯......”

许是阵阵快意多少抚慰了痛楚,景元逐渐停止了颤抖,面上浮起点点红晕,在相离完全吞入性器时无意识发出轻哼。

黑色的脑袋在胯间上下晃动,在吞吐几个来回、又一次深喉后,相离察觉到景元的喘息声大了些,两边大腿肌肉突然紧绷,劲瘦的腰也不自觉挺起,便吐出了肉柱,握着柱身撸动几下,偏头躲开射出的精水,只是脸上仍沾上了点点白浊。

相离垂下眸,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他迟疑着从侧脸抹下些精液,两指轻捻,想着许是还虚弱着,精水稀薄了些。

沉静的仙人浑身赤裸,昳丽的脸上还沾着白色的浊液,却一副认真思索的端然姿态,这格外错乱的淫靡感堪称活色生香。

可惜,唯一可能的看客尚在无知觉的混沌中沉浮。

清理了脸上的精水,相离探上前查看景元的情况,见他原本苍白的面容泛起红,显得脸色稍好,微微急促的喘息渐渐平复,身上之前因为痛感冒了不少冷汗,白色的发丝也被浸湿沾在脸上,他便伸手撩开些,露出紧蹙的眉间和眼角的泪痣,顺带擦拭了一番汗津津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随后将床边的匣子打开,匣内放着一玉制盒装着的药膏、以及一块分量不小的药玉。相离从中拿出白玉伤膏,本是闲暇间随意炼制的药膏,因他许久不曾受伤也没什么用处,此时倒想起这药膏质地细腻,正合适用在此处。

白色的药膏散着清新的药香,挖出些放在手心温化了才用手指沾着,抬起景元的腿露出肉粉色的后穴。

从未用过的后穴过分紧致,手指插入了一个指节便有了明显阻感,相离没有硬往里探,另一只手抚上饱满的胸肉揉捏,指甲轻轻剐蹭着粉色乳粒,两边都照顾着,后方的穴肉也被指节戳弄着软壁,这般撩拨一番,身下的躯体也肉眼可见的逐渐动情。

仿佛会灼灭灵魂的痛楚在一丝丝消散,浮沉的意识终于不再反复挣扎,他后知后觉感到了无比沉重无力的身体,藏在黑暗深处的意识瘫成软塌塌的一团,疲惫、茫然涌了上来,他此时只想沉沉睡去,最好一睡不起。

这样恍然着不知多久,酥酥麻麻的痒意如同微弱的电流一般戳了戳他,懵懵被戳醒的软塌塌烦闷极了,正要发作,细小的痒意突然变了,变成了无尽的快意包裹住他,他猝不及防发出满足的叹息,随后羞红着躲开,对这陌生却无比舒适的感觉有些恐慌。

“嗯......啊、”

他想要躲开自下身处涌上的奇异快感,随后有什么东西抚摸着他,又有什么好像进入了体内,似乎从内部按摩着沉重僵硬的躯体。但这种按摩很奇怪……酥酥的、有点热,这点热意很快遍布了全身,他难耐地扭动着似乎是被按摩的地方,接着那东西似乎进的更深了些。

相离俯身擒住因为呻吟张开的唇瓣,纠缠着湿热的软舌,细致绵长的亲吻让景元呼吸急促几分,颇有些喘不上气,后处插入的手指摸索着比之前软了些的内壁,便增加到两根挤压着软肉向深处探,忽地摸到了一处稍硬的突起,便停在那点按压。

“......哈啊!”

景元反应极大地向后缩起身体,但因躺在榻上而无路可退,腹部的肌肉绷紧,被架起的腿无意识挣了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随着按压的力度变大,湿软的内壁开始泌出粘腻的水液,与化开的药膏混合在了一起,沿着被撑开的穴口流出些许。前方的阳具又有了挺起的架势,相离暂时没有去管它,向后退开放过了亲的有些红润的唇,手指就着湿淋淋的淫液幅度不大地来回抽插,发出“咕啾”的色情声音。

并入第三根手指后相离认真开拓了好一会,感到没什么阻塞感了才抽出了手。

肠肉里的水液已然泛滥,撑开的粉润穴口如同会呼吸一般张缩着。

他将匣内的那块药玉取出,极为罕见的千年药玉被他十分败家地削去大半,只留下一大一小两块,先是将小块的切成薄片,将其中一片放在景元舌苔下压住。

另一块大的被削成合适大小的柱状,柱头圆润光滑,以防硬质的玉石伤到内壁的软肉。

药玉的柱头抵住湿润的肉环,缓慢向里推进。

比起手指,药玉还是大了些,见景元似是有些难受,放在榻上的手不安地攥紧了床单,相离便握住前方半硬的性器,半是安抚地上下撸动。这般细细安慰着,药玉完全没入体内时,前端的阳具也同时泄出。

榻上的人已经缓了很多,红晕未褪的脸上神色安宁,呼吸平稳绵长。

相离用术法将被褥和身上的脏污清理一番,为景元盖上干净的云丝被,随后正要披好衣衫下榻,披到一半动作突然顿住。

他低下头,果不其然看到胯间挺起的性器,因为刻意的冷落有点委屈又倔强地硬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相离微妙沉默了两秒,还是面不改色地随手扯过衣衫进了浴间,准备自行处理。

‘即便方法危险了些,但好歹情况算是稳定了,只是——神血的灼烧不分敌我,除了那些致使身体崩溃的毁灭星神的力量,也一次性将景元本身用了几百年的虚数能量烧了个干净。他的身体如今已再也无法接收任何命途之力,大约只能勉强算个虚弱的普通人......’

想起景元以吨为单位的臂力,相离还是在脑中划去了“普通人”三个字。

倚在卧房内的软椅上,将手中批上“可”的卷轴收起,下一份正要批上“还需斟酌”时,相离抬眼看向榻上安详昏迷的人,又开始不自觉神游。

‘千年药玉用于温养;海晶珠永生不灭,用于房内恒温再好不过,只是少了些,之后去那海妖的宫殿抢......换一些;’

‘还需要每日用灵力淬炼他的体魄,只是景元的经脉现在比较脆弱,淬炼时会很痛,要时常安抚......’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意识已被污染极深,也许要很久才会醒,完全恢复前可能会有记忆缺失、神志不清的情况,以防万一要将他的行动范围限制于房内......不太安全,还是全铺上云绒为好。’

想着想着相离收起卷轴的动作忽地停住,突然察觉不对。

‘......怎得这般像话本子里说的什么金屋藏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呜呜……嗯、”

相离衣着整齐地斜靠在床头,搂着怀中的人在微颤的眼睫上落吻,白发男人的身上无任何蔽体衣物,只盖着一层轻薄的丝被,赤裸的雪白躯体似是有些不适的颤抖,挣扎着想要躲开,丝被也跟着滑落至腰部。

细看之下,被散乱白发遮住大半的俊朗面容滑落几颗透明的泪珠,皱起的眉间尽是茫然的痛苦。

见景元仍是止不住的落泪,相离叹着气,略微思索后将碗碟中的药含上一口,接着不顾人抗拒委屈的摇头,捏着下巴擒上去,强行打开他的双唇渡了今日的第一口药。

“……说了这次是甜的,你竟是不信。”

相离温声说着,也不在意此时的景元能否听懂。见他舔舔唇后骤然明亮的金眸,便也笑着随手拭去泪珠,揉了揉他泛红的眼尾和泪痣。

将药递给他,怀中的人这次总算是乖乖接过了碗碟,双手捧着喝的开心。相离暗自点头,决定之后就用这个改进的药方。

“好了……莫哭,很快就不痛了。”

仙君低着头吻他,像哄孩子般安慰着,仔细盯着他喝完药便将空的碗碟放在床边的立柜台上,随后将景元架起转了个向面对着面,堪堪蔽体的丝被完全滑落,露出臀部和肌肉紧实的双腿。

景元蹙起眉,即便意识懵懂却仍下意识忍着痛,只轻声抽气,顺着力道搂住相离的脖颈,习惯性的就要把黑色的脑袋往自己胸口上按。双腿分开,膝盖压在相离两边的床榻,跪坐在他大腿上,前端浅色的性器软软贴上未褪去的外衫,后臀不敢向下坐实,似是顾忌着什么。

蹭了蹭雪白的胸肉,相离吻在景元的锁骨上,手向下伸将他的腿分的更开些,顺着后腰摸向臀间的肉穴处,握住埋入穴内的柱状药玉根部。怀中的人呼吸一顿,似是有点紧张地贴的更紧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景元的脸上泛起淡淡红晕,纯然清澈的金眸满是喜爱与雀跃,他本能般地贴过来,吐出肉粉舌尖,小猫一样舔着相离的侧脸和耳廓。接着手臂环起抱住他的肩背和颈部,毛茸茸的白脑袋蹭来蹭去,将他柔顺的黑色长发也蹭乱了些。

猫儿呼出的热气和湿润的舔舐让相离的呼吸重了几分,同时有些无奈。

‘这次又是咪咪啊。’

景元的身体正在逐步恢复,只是意识会时不时混乱,总是莫名带入某段记忆里的自己或者其他人、呃,应该说其他生命体。其中不知为何,名为“咪咪”的雪狮子是代入频率最高的,虽然行为上比起狮子跟像是猫——嗯?……白色狮子猫?

‘对猫的执念已经变成自己是猫也可以了吗?’

乱七八糟地想着,相离任由他又舔又咬,把注意力放在了插在臀间的药玉上,握住根部慢慢向外扯。

白色的猫反应极大,腿一软向下坐实,将试图撤出的硬物吃了回去,穴肉张缩着吞吃,一副极为不舍的模样,甚至暗搓搓地想把男人的手指一并吞入。

这一抽一插明显是顶到了什么,景元叼着相离的耳尖发出甜腻的含糊呻吟,还掺杂了转了个弯的猫叫,粉润的穴肉蠕动着喷出淅淅沥沥的水,透明的淫液淋了一手。

“嗯......呼喵!咪——”

猫露出明显爽到了、但刺激太大有些受不住的表情。

被淋了一手水的相离叹气,微微蹙起的眉间带了点懊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远离凡人太久,他认识到自己对于凡俗生命能够承受的量估算有误。

原觉着药玉温润养体,既是少见的人仙通用的天生灵物,干脆拿最好的千年份药玉来用......不成想药性过大,加上景元的身体有些虚弱,灵力的滋养仍会给他带来绵密的痛感,药力在体内与他注入的灵力一结合,倒生出了些奇奇怪怪的副作用。

比如——

相离探向白色猫猫身下前端挺起的阳具,握住上下撸动,猫儿一样的男人身材修长,极富美感,他晃了晃腰分外热情地贴着人蹭,火热的身体情动地渗出热汗,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情欲气息。

……比如身体温度过高、极易发情且十分敏感,对他的灵力身体有一定成瘾性。

察觉到这点后,在娱乐匮乏的仙域长大的相离那一瞬间——回忆起了“记忆”里惊鸿一瞥的“相离”与“景元”各种花样的情趣玩法......

——然后整个人从头红到了尾。

尚且年轻、脸皮尚薄的仙君僵硬着身体手足无措,最后只能硬着头皮,一边时常安抚发情的猫猫,逐步消耗药性,一边根据景元的身体情况,将药玉替换成年份较小的。

白猫儿疑惑眨眼,水润的金眸带着浓厚的欲色,不明白为何饲主疏解的动作慢了下来,脑袋空空的猫儿俯下身,一口咬上饲主的侧颈,力道大到留下了清晰的牙印,接着叼起那块皮肤细细舔舐。

男人“嘶”了一声回过神,全神贯注地伺候起猫主子。

前端的浅色性器不满温吞的抚弄,时不时上前蹭弄,相离还未褪去衣裳,肉棒渗出的清液都沾了上去,他并未在意,修长的手指撸动着挺起的柱身,拨开上端的眼处扣弄,另一只握住药玉的手同时开始抽插。被撑大了的穴肉内里早已淫水泛滥,随着抽插发出“咕啾”的水声,透明的液体沿着肉环流出,浸湿了身下相离的衣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怀中的白猫儿立刻软了身子,搂着人“呜呜喵喵”的叫,没一会泄了精水。

抽出满是粘液的药玉丢在榻上,艳红的肉穴一时间也合不拢,如同在呼吸一般微微张缩,仍颤颤巍巍的流着水。

“咪……呜……”

景元喘着气趴在男人身上,身上的痛感早已被快意覆盖,此时满是被伺候好的舒坦模样。

相离没有推开压着他不肯动弹的大型猫咪,就这么搂抱的姿势念着诀,将自己手上,以及瘫成猫饼的景元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清理掉。

相离抱着重新变得干爽的白猫儿,将他放在干净的床榻。

猫猫浑身泛着事后的慵懒,满是困意的金眸正分外努力地睁大,盯着正欲离去的饲主,搂着人的手臂怎么也不肯松开。他眼尾一红,猫猫嘴一撇,发出了一声委委屈屈的“咪......”。

相离:......

相离犹豫了两秒,还是抛开了原本去宗门的打算,只让一道神魄分身前去,自己褪去衣衫,舒舒服服地搂着困倦的猫儿窝进被褥。

从那片宇宙回到仙域,至今已过约六年时光。

以相离的时间观念来说,莫说六年,六十年、六百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这六年带于他的感受却并非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从未如此亲密的与他人共同生活过,尤其这个人与他的关系在各种层面上都可以说非同一般。

相离不会自欺欺人地说什么“是记忆的影响”这种蠢话,自己是何心意这个问题,在他见到景元的第一眼时便已然明白了。

这段时间里,景元偶有清醒,但因并不规律,时常会造成些尴尬的场面。

某次景元醒过来,以为自己还是少年时做云骑骁卫的时候,而那时相离正在为他更换口中的玉片。骁卫一睁眼瞧见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这人长了张很会骗人的脸还在往他嘴里塞什么作用不明的东西——便条件反射地牙一合,力道大的能咬断骨头。

相离与景元在一起时习惯将身体强度调低,以免猫猫又啃又咬的时候崩掉牙,也因此——虽然当时手指未断,但也结结实实地挨了痛。

再有一次,上一秒景元牌白猫猫还“喵喵喵”呻吟着忘情地摇着腰臀,下一秒罗浮将军的意识突然上线,惊疑地叫出声,随即僵硬着身体高了潮。相离意识到不对后急急停止光速清理了一番,然后与表面镇定的罗浮将军面面相觑。

……

如此种种情况,在这几年里发生过不知多少次。

……虽然身体不会疲惫,但相离着实是体会到了一种名为“心累”的感受。

以至于到后来每次见到猫猫状态的景元他都忍不住悄悄松口气,毕竟长时间的相处下来,白猫儿已经从一开始的警惕挣扎变得与他越发亲近,每次和扑过来的白猫儿贴贴,相离心里都会软的一塌糊涂。

但这种日子约莫是要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相离坐在床侧,暗蓝的眸子温润如水,注视着榻上呼吸绵长的人。

修长的手指轻抚开过长的白色发丝,露出景元神态平和的眉目。

他尚在昏睡,看上去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但相离清楚,景元的身体已基本恢复,再过几日意识也会彻底稳定,然后完全清醒。

这将近六年的时光他是否会记得。相离不得而知。

若是不记得,是该将这份遗忘的记忆告知于他,还是编一套逻辑自洽的说辞安抚……然后送他回家。

若是记得,景元会对这莫名其妙的经历感到不适吗?……会因此对他避之不及吗?

相离垂下眸,面上流露出一丝迷茫,他不由自主地抚上心口的位置,只感到奇怪的酸涩。

沉默半晌,相离弯下腰,绸缎般的黑色长发随之滑落,他吻在他的额间,垂下的发丝笼罩在昏睡之人的脸侧,如同牢笼一般。

沉浸在睡梦中的人一无所觉。

在相离决定离开一段时间,躲……平复心境、顺便给很快会醒的景元留出整理现状的余裕后——

仅仅第二日,景元在清雅的花香中醒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将强光阻挡在外、只渗出不伤眼的暖光的纱帘。接着他在软软的床榻上翻了个身,一抬眼便是立柜上插在长颈瓶中的清鸢兰,以及漂浮在室内的几颗海晶珠。

想起自己这些年大部分时间只剩本能,喵喵叫着试图把这些奇异贵物当做磨牙小玩具,景元就忍不住嘴角一抽。

在床上“猫猫虫蠕动.gif”了半天,才终于满脸懒散地坐起,分量十足的白发因为蹭来蹭去而凌乱炸起,远看着倒像个大型的白绒毛团。

看见身上布料舒适的杏色里衣,景元露出了然的神色。

自以为是猫的自己,因为身体过于敏感总是不愿意穿衣,平日里总是裸睡,现在清醒过来自然不能如此。估计相离也是意识到这点,提前为他穿上了。

踢开放在床边的鞋,景元赤足踩在铺满云绒的地板上,打着哈欠慢悠悠走到窗台边,扯开遮光的纱帘。

将手放在好像空无一物的窗口,不出意外的看到淡金色的奇异符文凭空出现,如同看不见的玻璃一般挡住了他。不止窗户,虽然没有走出房间探究,但景元也清楚的知道这些符文完全包裹住了这栋建筑。

哎呀……

看到这如同变相软禁的场景,景元却弯弯眼睛,露出了略带无奈的笑意。

他不在意地几步回到榻上,随手抄起柜台上的游记看,发现这游记竟还是翻译成了仙舟文字的版本,不由得笑意更深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夜幕降临,景元趴在窗台边,透过窗户看到了如同银色河流般的瑰丽星空。

仙域没有“星空”的概念,夜间的天空只有无边际的黑幕和浅色的灵气团形成的雾,而这仅存在于揽月境内的美景,是在景元来到这里的第二年造出的。

高阶妖兽的丹珠灵力精纯,其散发出的光辉百年千年不灭,只是寻常修者若能拥有早已用于修炼,断不会这般奢侈的猎上数万颗——只为造出这么一片观赏用的“星空”。

这些相离没有告诉景元,只不过他无论是对景元还是仅剩些本能的猫儿从不设防,无意间透露的信息便足矣让他推断出了。

景元是很会享受生活的人,并不会觉得看上几个时辰的星空有多么无聊。他公务繁忙,退位没过多久又因魔阴身自囚于狱中,鲜少彻底闲下来的时候。即便是一连看上好几日,也能从中瞧出几分乐趣来。

只是突然间没人陪着,倒有点寂寞了。他想着,随即有些好笑。

……这人躲什么啊,既然起了无论如何都要留下他的心思,为何又这样不敢面对他。

景元:指指点点.jpg

毫不留情地吐槽完此间唯一的神,身上突然开始泛起酥酥麻麻的热意。

一瞬间他都要以为是什么背后说人坏话的现世报,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是习惯了抚慰的身体情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多余的药性早已在这些年间消耗殆尽,相比起一开始好似会灼伤内脏般的滚烫欲望,如今也只是感觉有些心痒的程度,不然相离也不会放心离开,这点程度稍微忍忍便也过去了……

嗯……可他为何要忍?

上好的云丝被和皱成一团的杏色里衣被随意堆在床榻的边角,景元将浅青色的长衫盖在赤裸的身体上,再长的衣裳也比不上被子宽大,下身连大腿都露出大半,不知是躲在衣裳下面做些什么坏事,身体竟在微微发颤。

或许是错觉,这衣裳上好像还残留了些相离的气息……景元将衣裳的一角叼在口中,含混的呼吸声有些粗重,他仰起头半眯金眸,面上带着春情的红晕。

衣裳下的手托起胸肉揉弄几番,食指与拇指又夹起粉色的乳珠捏拉,很快扯的乳首泛红硬立,景元试探性地用指甲剐蹭着戳弄肉粒的中央,顿时像是被细微的电流刺了下,含着布料呜咽出声。

深深呼吸两次,景元一边刺激着胸肉的敏感处,一边腾出只手握住下身软着的阳具,学着那人的手法撸动。

‘力道应该是……这样。’

景元回忆着那人的手,感觉与这般自己做……不太一样。

他的手经常被青镞他们调侃“比狐人女性还漂亮”,手指纤长但不柔弱,强健的能当场表演手撕孽物。天人亚种的体质基本不会留有疤痕,因此受巡猎之力增幅过的武者躯体能够轻易挥动数吨的阵刀,却指腹无茧、光滑细腻。

相离的手虽与他差不多长,手指却要宽一点,骨节也更明显……每次握住他的性器时,手掌能包裹着大半柱身,较他宽一些的指腹会在龟头的眼处磨,这敏感的物件在熟练的抚慰下很快就会硬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边这样想着,景元脸上的红色更甚,在本就白皙的肤色上格外显眼,手上的动作愈发急促。

浅色阳具在这有些粗糙的手法下磨出可怜的红色,渐渐挺起后却怎么也得不了趣。

“呜……”

怎么也达不到顶点的滋味着实不好受,不上不下的痒意卡的景元蹙着眉,露出悄然欲泣的茫然表情,忍不住并起腿将衣裳夹在中间来回磨蹭。

略一思索他稍稍抬起腿,放开握着肉柱的手向后方探,指尖戳到了有些湿润的小口。

景元倒是更想用吃惯了的药玉,可那物件估计要么是毁了要么是藏起来了,方才他连装着药玉和伤膏的匣子都未能找到。

‘只能自力更生了呗。’他可怜兮兮地想着。

所幸约是先前的抚慰起了效,穴里已泌出了些水,很顺利地进入了一个指节,肠肉热情地挤压着手指,仿佛在吮吸一般。

景元将腿抬高些,认真开拓后穴。即便是自己的手指,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还是有些难受,没有神志的傻猫且不说,清醒时的武者本能让他下意识排斥任何可能对身体造成伤害的事物。

‘不会捅到内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侧头埋进软枕,迷糊地想着,完全忘记了后穴里含的是自己的手指,比那玉柱可小多了。增加到两根的手指戳弄着内壁的软肉差一点就能完全吃下,却还未探到敏感的那点。

‘嗯、哈……怎的这样深……?’

以往小穴吃药玉时往往很快便会压着那点直接碾过,因此脑子空空又敏感的猫儿总是去的快些……虽然药玉比手指粗长很多,但他也是头一次这样弄自己,未曾想过他的身体是敏感点较深的类型。

“——呜嗯、啊……”

指尖戳到一处稍硬的突起,下意识稍稍用力按压,顿时难以言说的快意涌向全身,抬起的腿抽搐般弹动一下,景元猝不及防叫吟出声,松开了口中含着的青色布料,吐出艳红的舌尖。

知道这是找到了地方,他一手用衣裳裹住硬挺的肉柱快速撸动,一手沾着透明的粘液在穴里抽插,每次都准确地戳到了突起的那点。

“哈啊!嗯、啊啊……呜、”

快要……!

“嗯——哈、”

景元满是快悦的脸上春意愈盛,眼珠微微上翻,生理性泪水从眼尾沿着脸庞的轮廓滑下。在到达顶点的瞬间他忍不住并腿弯腰,猛地缩起身体将怀中的衣裳攥成了皱巴巴一团。裹着阳具的布料顶端被精水染成了深色,他将挂着许多液体的手指慢慢退出,没了堵塞的肉环喷出大股透明的淫水,将后臀和身下的床榻弄得湿津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瘫在榻上缓了一会,景元平复着呼吸,眉间的春欲还未消失,他微微闭眼静待快感的余韵慢慢退却。

景元将沾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的衣裳掀开,露出有些狼藉的下半身和带着红痕的胸肉。

身体还有些酸软,但问题不大。

他靠着床边坐起,金眸似是不经意环顾了一圈房内,意味不明地弯起唇角:‘竟真的,并未看向这边……?’

似是想到了什么,景元心情有些不错,方才还酸着的身体已然恢复,抱起脏衣服和被褥,步伐轻快的进入浴室。

‘娱乐相较罗浮是匮乏了些,但这异世界的话本子倒是有别样的趣味。’

翻着手上的书,景元懒散地靠在床头感叹道。在读到话本中剑修主角与妖兽斗法的情节时,还眼眸发亮地拍手叫好。

仙舟的话本虽也偏爱快意的侠客,但到底皆为臆想,很多还掺杂着“古国侠客拿着激光剑和虚能导炮战斗”、“古国皇帝开歼星舰创死敌国”等等这样看着很乐呵但也违和感极重的情节。而这边的多是取材于真实经历,或许还有修炼没什么天赋而寄情于想象的修士愤慨创作而成的,因此都是些千万字打底、情感充沛又逻辑真实的巨长篇,剧情紧凑毫不拖沓,属实是让景元看的十分过瘾。

自他醒来后已过二十一日,拐着弯将他软囚于此的某人始终未露面,景元也不着急,全当异世界版休假放松,兴致勃勃地将这看起来不大的阁楼逛了个遍。

若是能出去从外面看,这栋阁楼并不大,占地面积上比景元在罗浮的宅邸还要稍小些,但当他打开某个房门,便会发现其内有乾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比如书房从门外估计着看大概和卧房差不多大,一进去——目测足足有十多米高的木制书架,在这书房里摆了几十个,这还是他并未深入的估算。

看着类似于罗浮的洞天技术,但显然要精巧稳定的多。至少景元是不敢在自己的宅邸内搞小型洞天的,真一个不小心空间错位就是身首分离了。

除此之外,阁楼的露台有一片灵植田,且环境诡异的冰冷,景元只是探个头瞅见几颗冰蓝色的花便感觉冻的脸都僵了,赶紧退了回去;转进某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房间,一打开竟是大片的黑暗,他摸索着走了会突然亮起了光,抬起头便是悬在暗空中无数闪着锋芒的冷兵器,长剑为主,还有长枪、刺鞭、弯刀等等,以景元的眼光自是能看得出它们的不凡,虽知道没有深厚的修为怕是驯服不了这般神兵,但身为武者对此也不可避免的有些心痒。

这样好似在冒险般的探索倒让景元愈发觉着有趣。每日白天逛逛,傍晚便会到书房拿几本感兴趣的书回卧房看,甚至趁机将仙域的文字学了七七八八,好不充实。

日子过得太舒适一时间让他有点乐不思蜀了。

又一日,嘴里叼着糯米点心的景元从话本子里抬起头,脑子里还在模拟故事情节中的打斗场面,回过神看到了正打开房门的相离。

景元:……

景元过得太舒服差点忘了目前的处境:啊对,我正被软禁着来着?

开门的人虽然仍是一派从容翩然的模样,但以猫对饲主多年的了解,这人可是连头发丝都透露着忐忑和不安,唇角绷紧、眼睛从始至终死死盯着他,好似生怕一个不留神他就会消失。

花了0.1秒理解了现状,景元觉得这场景着实有趣——怎么有人回自己家却跟个初次来的客人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随即愉快的决定逗逗这人。

相离深深吸气,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态缓缓打开房门。

虽然若是他愿意,随时可以用神识查看这里的动静,但还是硬生生忍了许多日,整理完思绪才终于敢再回来。

看到景元的第一眼,他很是闲适的靠在床头,口中含着点心正沉浸式看着手中的书本。接着抬起头看到了来人,很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三两口啃完点心,面带笑意地开口:

“阁下……便是将景元救下,并安置于此处的恩人?”

……他忘记了。

看着景元下榻整理了一番衣裳,慢悠悠但礼数周到地扬起浅笑,金眸中不着痕迹的带着思索打量的神色。

和记忆中那位将军面上亲切的官方微笑别无二致。

一瞬间相离不知该作何心情——不,也不能说不知,他自然是……很失落的。

如果相离能再仔细些,便能够发现景元的破绽。比如主人家还看着却这般悠闲地吃完了点心才打了招呼、房内随意摆放的书籍、被弄到塌上随意把玩的小动物摆件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礼数周到的前任云骑将军,绝不会这般随意的对待立场不明、目的不明的“恩人”的卧室。

但……心情复杂激荡下,相离竟是下意识忽略了这点。

——太有意思了。

景元内心大笑。

虽然相离看起来并无异常,可景元偏偏就是莫名幻视了一只突然淋了雨、变得垂头丧气的哭泣猫猫,连绸缎般的黑色长发都好像变得失了光泽。

空气寂静了两秒,不知道自己被安上“猫猫抽泣.jpg”表情包的相离背在后方的一只手攥紧又松开,心中的欲念不停翻涌,好似要将他吞没。

他垂下眼睫,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暗光。

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留下他——留下景元。

他不着痕迹地掐起诀,薄唇微张,正欲开口转移景元的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噗。”

……?

相离眨眨眼,回过神看到白发男人好像是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接着便毫不掩饰地笑个不停,连面上都泛起些红晕,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好像……被耍了?

“阿离这副模样,可真是难得一见啊。”

景元端起的姿态卸了劲,手抵在下唇,弯着嘴角散漫地靠近呆住的仙君。

俊美的、猫一样的男人凑近他,鎏金的眸子中满是调侃的笑意,眼尾的泪痣晃的令人眩晕,这些年长了许多的白发随意披散,给他多添了两份柔和。

相离僵硬着身体不进也不退,接着迟疑的伸出手:

“……景元?”

被呼唤着的白发男人主动拉起这人踌躇不定的手,放在自己的侧脸上蹭了蹭,语气轻柔地好像在撒娇,回应着他:“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相离紧绷的表情瞬间松懈,紧紧抱住了他。

……幸好

幸好。

之后的发展便顺理成章。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迅速扯掉对方的外衣,只留下松散的浅色里衣,他们互相拥抱着踉跄倒在软榻上。

“唔、话说回来,”景元喘息着搂住人,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嗯……别咬、你如何处置的那药玉?”

亲吻着侧颈的黑色脑袋一顿。相离略显尴尬:“不知你醒来后的状态为何,想着如今身体也好了便都销毁了……”

也不出所料。

景元挑起眉,猫猫嘴一撇故作可怜状:“卿可知,这几日景元难受的紧呐……早习惯了此等快悦之事,竟是突然间不明不白就被断了粮……”

显而易见的明示让相离缓缓睁大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既然肯放心离开,自是因为景元的身体已无大碍,即便是那点习惯欲念的反应也绝对是稍稍忍耐便能很快忽略过去,但景元偏偏不去忍,还——

见他明白过来,身下的人笑盈盈地勾着他的脖颈,头向前一伸亲在他下唇。

相离觉得自己前几日大约是傻了。犹豫不决、瞻前顾后,简直与一直以来的作风大相径庭。

“是我的错,”他低下头吻在爱人眉间,“之后不会这般了。”

黑发男人好像上瘾一样亲着景元身体各处,这热情的架势倒让他颇有些受不住。

胸口微热,温湿的舌轻轻刮过突起的乳珠,景元喘息声重了几分,抱着怀中人的黑脑袋小声道:“嗯......另一边也......”

相离听话地伸手捏揉另一边的胸肉,景元身材很好,放松状态下的肌肉手感柔软还有点弹性,着实让人爱不释手。

余下的那只手向下摸索,指腹戳到张缩的后穴,明显的湿润手感令他动作微顿,接着试探性揉弄着穴口。

景元脸上浮了些红晕,眯起眼舒服地哼哼唧唧,从善如流打开双腿环住了他的腰。

手指进入的很顺利,那处虽然紧致却没有阻碍感,内壁分外热情地挤压着手指就要往里吞。相离眸光微深,松开湿淋淋的可怜乳首,又亲上了猫儿正要叫吟的柔软唇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慢点——唔、嗯.......”

懒懒地任他亲,景元眯起眼思维发散:你别说,这人的舌头怎得这样灵活......亲的好色哦。

两人这些年因各种特殊情况做过不少回,这完全清醒状态下虽是头一次倒也算得上游刃有余。景元享受着下身涌上的绵绵快意,还有闲心顺毛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相离手感甚好的长发。

缠绵的爱人吻的难舍难分,忽的感觉到景元呼吸加重,相离了然,明白这是触到了敏感处。扩张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两根,指腹力道不重但快速的戳弄稍硬的凸起,湿热的肠壁情动的泌出水来,接着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插动,隐秘搅弄的水声在仅有二人的房间内分外清晰。两人贴紧在一起,隔着层布料的阳具在不可避免的蹭弄下逐渐硬起。

身下的人喘息愈发急促,金色的眸子也逐渐迷蒙了,相离好笑地分开唇舌,放过了好像一时忘记呼吸的爱人。

“啊……嗯——等、哈啊……”

手指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次插弄都精准地戳到了那点,连绵不绝的快意顶的景元脑子发昏,清醒状态下迟来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抬起手臂,遮住即将被爽意崩坏表情的脸。

“嗯——不、啊啊……!”

随着身体突然的绷劲又放松,艳红的穴肉蠕动着喷出透明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淋湿了相离的手和衣袖,前端硬挺的浅色阳具颤动两下,也泄出白浊粘液,沾在景元阴部湿成一缕缕的阴毛和轻颤的小腹上。

相离缓缓抽出,尚在快感的余韵中的肠肉留恋般的蠕动,不舍地吐出挂了各种液体的手指,又引出白猫儿带着情意地喘息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景元的音色很好听,这轻轻的呻吟自然也不例外,平日温和慵懒的嗓音到了塌上便变了一番风味,更加婉转,调子也稍稍高一些,掺杂着宛如哭腔的喘息哽咽……

身体也是,常年练武的坚实体魄此刻放松地与他缠绵,雪一样白的身体泛着情潮的红,不自觉挺起的胸肉微微晃动,布着几道揉捏出的红痕,刚挑逗起的红润乳尖还胀挺着。

绷紧的腰肢,搂在他肩颈的修长手臂,眼角染红的泪痣,亲的湿润的唇,还有……

许许多多的念头在识海中滑过,相离含笑的暗蓝眸子似是软和成了一滩水。

景元回过神便看到了这人眼中未收回的笑意,误以为是在笑他方才昏头般屏住呼吸的傻事,顿时瞪了一眼,又扯上他松散的衣领。

“离卿总是、嗯……将我弄的这样忘乎所以,不如,”猫儿嘴角弯起一抹坏笑,眼波流转在伴侣半遮不掩的躯体上,“也让景元帮忙侍弄一番如何……仙、君?”

最后两个字节被他故意念的绵转。景元满是意外地看着这人迅速泛红的脸颊和怔愣一瞬变的躲闪的眸子,好似幻觉般看到了他头顶上隐约出现了“弱点击破”几个大字。

……可爱。

按理说完全不符合的字眼,此时倒是适合极了。

带着莫名的兴奋,景元支起高潮过后还有些软的身体,反过来将人压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相离顺从的躺下,也没忘记双手握住他的腰部免得歪倒。

坐在在腰跨处,景元后臀压着半硬的肉柱小幅度来回磨蹭,没一会便在柱身上抹了层水液,本就尺寸可观的性器完全勃起后似乎又大了些。

嘶……

景元稍稍坐起,一手捏着后臀肉掰开些,露出仍旧湿着的红润穴口,另一只手摸索着扶起硬挺的阳具随意撸动几下,便试着向下坐。

有段时间没做,方才也只放过手指,扩张实际上并不足够,紧致的穴肉被肉柱撑开,只将将进了个头便有了明显的阻碍感,景元有些腿软,下意识按着身下人的腰腹支撑住。

呼吸微微粗重,景元抬眼去看压着的男人,却见他眼尾染上一抹飞红,乍一看还以为哭过。

仙君如今倒是没有了一贯的从容姿态,铺散的墨色长发有些凌乱,他半躺着靠在床头,似乎有些紧张的握着身上之人的腰部。

双唇抿起,蹙着眉间,表情绷得紧紧的,本应是令人惶恐的威严神情,却被面上的红霞破坏了个干净,没有半分应有的端正模样,倒像是被不知哪来的登徒子轻薄了似的。

骑着人的“登徒子”胡思乱想了一通,又瞧见这容色绮丽的仙君颤着眼睫,努力忍耐的模样,一时间玩心大起。

感受到脖颈的皮肤被轻轻啃咬,胸前突起的乳首也被捏起揉弄,相离忽地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景元伏在颈窝,清晰看到自家仙君好看的喉结在明显的上下起伏,知道他定是紧张坏了,便故作不知地揉玩这具躯体,被阳具填满的穴肉故意紧了紧,耳边的喘息愈发重,掺杂了些许带着情意的呻吟。

“......元,嗯——景元......”

相离长发如瀑,额角因情动渗出的热汗粘着几根发丝,他垂下眼睫,按着爱人腰肢的手却不敢制止,只是眼尾的飞红似是要倾下泪来,平白添上些脆弱之感,唇瓣张张合合,讨饶般念着他的名字。

微哑的声音入耳,景元亲亲伴侣的唇角,支起些身体侧头,恍然间与湿润的暗蓝眸子撞在一起。

两个沉溺其中的人,在升腾的欲望中起伏拥吻。

等胡闹完,天色已暗。

相离用术法收拾了室内的狼藉,此时两个人正亲亲密密靠在一起窝在榻上

被褥下的身躯亲密相贴,额头相抵,呼吸交缠,景元享受着静谧温柔的气息,微微眯起眼,欣赏了片刻手腕上的牙印,挑起眉好笑地看着窝在自己颈窝装死不吭声的人。

“若我真的不记得,阿离又想如何做?”景元蹭了蹭黑色的脑袋,轻声问。

相离沉默片刻,挪动身体与他侧身相对而视,暗蓝的眸中有些许不自在。他伸手抚上景元的侧脸,爱人弯着笑盈盈的金眸,顺从地贴上他的手心,温软的触感很是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封印记忆,捏造一段虚假而合理的身世将你融入这方世界,”脸颊微红,仙人移开视线不太敢看他,“只要是在仙域内,你的一切我都可以‘看到’并悄无声息地掌控,再用合理的巧合与经历让你辗转拜入宗门,拜入……我的门下。”

景元眨眨眼:……就这?

没有注意到景元逐渐揶揄的表情,仍有些难为情的人继续道:“你天资甚好,加之有我的血滋养,修行之路定会一帆风顺,只是……这血多多少少也能影响到身体,若是我主动操控,你会在无记忆的情况下产生与我亲近、融为一体的想法。”

一瞬间脑子里蹦出各种R200限制级虚拟作品的景元抿了抿唇,有些放空:什么催眠小h文走向啊……

但……

“只是这样?”景元疑惑,忍不住扯了扯相离散开的一缕黑色长发,“我以为阿离会很过分地强行【哔哔】或者监禁【哔哔哔】,再【哔哔哔哔哔哔】什么的呢。”

看着景元刻意睁大眼睛,满脸无辜的吐出各种不健康的词汇,相离莫名感觉他似乎还有点遗憾。

某种情绪突然就散了,他无奈道:“不会那么过分——如果你想的话之后也可以试试。”原本想否定的话,瞧见景元好像期待落空的表情却下意识拐了个弯。

两人都为这转折愣了下,相视一眼后忍不住笑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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