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喜欢(1 / 2)
('\t\t\t“铮!”一道卷着杀伐之气的琴音如同潮水般在山谷中响起,闻千曲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生生顶开了近百柄兵器的压制,鬼魅般的身影越舞越快,几乎让人看不清,随着琴声的节奏在阵中接连破开多个缺口。
她不知又从何处夺来了一柄剑,左手剑极快,剑花飞扬,剑到之处片甲不留,右手剑极慢,慢到摄人心魄,被剑光笼罩之人像是失了魂魄一般,跟着她的剑丢盔弃甲,任由剑刃划开脖子,血流成河。
王素余生都无法忘记这个少女是如何一步杀十人,在千人大阵中杀了几个对穿。那两柄剑一快一慢,两种完全相悖的剑法竟然相得益彰,所过之处不会留下半分生息。
一阵飞沙走石,郑恭眼前一黑,再睁眼时胸口一痛,低头一看,一柄飞镖插在心口,他张了张嘴,说不出半个字。
“敢惹我的姐妹,胆子不小。”成玉轻轻一戳,郑恭轰然倒地,手中的令旗飘落到地上。
令旗一倒,原本就被闻千曲杀得散乱的大阵顿时群龙无首,四下溃散,闻千曲像收割机一般,除了几个趁乱逃下山去的魔教弟子,没有一人侥幸活下。
五长老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失了神,能使双手剑的人少之又少,能同时使两种剑法的人更是闻所未闻。那个满身血色的少女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面无表情地向他走来,身后血水迤逦。他闭了闭眼睛,来时的意气全无。就剩他了,最后一个祭剑大概是对他的身份的尊敬吧。输在她手里,他心服口服。
想象中冰寒的剑刃没有到来,她像没看到他一样,在他的身旁蹲下,抱起了躺在血泊中的陆清川。
小屋里,刚刚还像修罗一样的少女靠在成玉怀里,哭得像个无助的小孩。
“成玉,救救他,你帮我救救他。”
成玉探了下陆清川的鼻息和脉搏,轻抚着闻千曲手道:“你及时点了他的穴位止血,他还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千曲破涕为笑,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追问,“真的么?”
“真的。你是关心则乱。依我看他应当没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昏过去了。等大夫给他拔了刀,养一养应当就好了。”成玉走镖时队友受伤是常有的事情,这点伤根据她的经验应当没有大碍。
闻千曲抚着陆清川没有血色的脸,“可是现在去山下请大夫要几个时辰,等九华派的司医恢复气力也要两个时辰,他等得了这么久吗?”
成玉硬着头皮道,“要不我试试?以前也有镖师受过这种伤,我帮过大夫拔刀。”
闻千曲有些犹豫,“这样可行吗?”
成玉道:“你快拿主意吧,他的血可还流着呢。”
闻千曲看了看静静躺在那的陆清川,几个时辰前他还笑着替她洗脸穿衣,现在却快没了生息,狠下心来点了点头。
她和姜承摁住陆清川的手脚,成玉手握在刀柄上,深呼了一口气。闻千曲闭着眼睛,只敢睁开一条细缝看着,仿佛连鸡都没杀过一般,与刚刚在战场上的果决判若两人。
“噗。”几条血线射出,陆清川却几乎没怎么挣扎,被轻易摁住。
成玉拿出药粉洒在他的伤口上,又用烧过的针线在他的伤口上缝了两下,敷上药膏。她的动作一气呵成,成功地止住了血。
闻千曲像泥塑般一动不动地盯着陆清川,直到他呼吸平稳下来,才缓过神来,手上一阵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妻主。陆师兄会没事的,别担心了。”姜承走到闻千曲身边,轻拍着她的背。
闻千曲才松了口,看到姜承眉头又皱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姜承像被泼了盆冷水,再见的欢喜顿时烟消云散,有些害怕地在她面前跪下,“妻主,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好不好?”
闻千曲挂心着陆清川,又想起杨皓的事情,心头一阵烦闷,“你不在家好好呆着,出来添什么乱?外面这么危险,能不能别给我找麻烦?”
姜承原本在心里排练了几百遍的小意温柔全都忘了,他心心念念地来见她,她却根本不想见自己,眼泪哗得就淌了下来。
成玉见状也觉得她太过严厉了,便劝说道:“千曲,刚刚要不是妹夫,你能不能从那个阵里无伤出来都不好说呢。”
她被困在阵中之时,确实是姜承的琴声让她瞬间开悟,不仅找到了破局之法,还习得了双手剑,想到这里,闻千曲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她轻轻地擦掉了他的眼泪,和气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江湖上危险重重,你还是在家里呆着比较安全。你一个人出门太危险。”
姜承的小脸立刻灿烂了起来,吸了吸鼻子,开心地抓住她的手,“我不是一个人出来的,是成玉姐陪我来的。”
成玉挠了挠头,“是闻伯母雇了我送妹夫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千曲瞥了她一眼,“我娘给了多少钱,能让朱雀镖局接活人的镖?”
成玉有些心虚地答道“确实是一个难以拒绝的价钱。不过,主要还是担心你,想顺道来见见。”
“你现在也见到了,我挺好的。赶紧把姜承给我送回家去。”
姜承一听立马急了,“我才刚来,你就赶我走,我不回去。”
成玉也附和道:“你娘只付了单程的钱,我送镖可是很贵的,你大概是请不起我的。”
闻千曲无奈,从地上拉起姜承,“那就先在这住下吧,等此间事情了了,我亲自送你回去。”
晚上,恢复过来的九华派众人设宴款待了闻千曲三人。
王素劫后余生,对她们充满感激,亲自端酒来到三人的坐席前,“今日九华派遭逢大难,多亏了闻少主还有成姑娘姜公子出手相救。几位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时间匆忙,且以这几杯薄酒敬诸位,还请几位少侠莫要嫌弃。”
闻千曲接过酒杯回敬道,“王掌门哪里的话。魔教残忍暴虐,人人得而诛之,我们出手相助是理所应当,掌门勿要挂怀。”
王素开怀大笑,“闻少主果然少年英才。清川托付给你我是十足的放心啊。他师父的在天之灵也可瞑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王素,闻千曲,成玉相视一笑,举杯一饮而尽。
王素放下酒杯,见姜承还未喝,关切地问道:“姜公子不能喝酒么?要不要换别的茶饮。”
姜承表情僵硬,“你刚刚说把陆师兄托付给她是什么意思?”
王素爽朗一笑:“清川自小孤苦,能嫁给闻少主是天大的造化,还望姜公子以后多担待他些。”
姜承不可置信地看向闻千曲:“你要纳陆师兄?”
闻千曲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下,握住他的手低声道:“晚点我再跟你解释。”
姜承眼睛发红,一声不吭,甩开她的手,向厅外跑去。
闻千曲放下酒杯,向王掌门和与做的弟子们告了罪,“我夫郎从小骄纵惯了,不是有意怠慢各位,我去看看他。”
说完就匆匆出门追姜承去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呐。”王素只道姜承吃醋,并未见怪,拉着成玉继续推杯换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姜承一路哭一路跑,不一会就岔了气,蹲在路边捂着肚子掉眼泪。
闻千曲追上来时还以为他扭伤了,连忙把他扶了起来,“没事吧,姜承?”
“怎么会没事?”姜承一拳拳砸在她的胸口,“你跟陆师兄是怎么回事?”
他早晚会知道,闻千曲也没打算隐瞒,直言道:“我喜欢他,姜承,我要娶他。”
姜承原本还抱着她有难言之隐的幻想,此刻听她亲口承认,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他甚至忘记了哭泣,倒退了一步,质问道:“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杨皓的吗?陆师兄又是怎么回事?你移情别恋了吗?”
闻千曲被他问住了,这些日子来她有意回避这个问题,从未深想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心里不再只想着杨皓哥哥了呢?好像是李叔要他立五长老为侧夫时,又好像是在浴池中与陆师兄春风一度后。她有些难堪,藏在心底不敢碰触的那一面被姜承翻了出来。
她的后背湿了一大片,终于说出了那个真正的答案,“我……都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那我呢?”姜承有些失落又有些欢喜,如果她可以喜欢两个人,那是不是他也可以加进去?
“姜承,你跟他们不一样。回去吧,王掌门她们还在等着我们。”她摸了摸他的头,拉起了他的手。
“我不回去。”他今日出手是因为看见她深陷战阵之中,又不是因为九华派,再加上王素要把陆清川嫁给闻千曲,他更加不喜,根本不稀罕那些人的感谢。
闻千曲也不勉强他,今日他奏曲多时,消耗也不小,便带着他回房休息。
她安置好姜承,便打算独自回到宴会上,“你早点休息吧,我明日再过来看你。”
姜承听了她的话,立刻急了,“妻主今晚不来我房中安寝吗?”
“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不太方便。”
闻千曲刚要推门出去,姜承飞扑过来,挡在了门前,环上她的腰身,软糯地唤道:“妻主,承儿想服侍您。”
姜承不知什么时候脱得只剩一层薄如蝉翼的亵衣,胸前的红果,腰腹的曲线若隐若现,圆润的肩头裸露在外,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捏在手里把玩。
她的喉头动了一下,转过头不去看他,“快把衣服穿好,天气冷,别着凉了。”
姜承大着胆子解开她的衣扣,身体在她的身上磨蹭着,“承儿什么都可以为妻主做的。”
闻千曲抓起光脚站在地上的姜承,大步踏到床边,将他摔到床上,在他身上揉捏了几把,惹得他哼叫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什么都可以做吗?”
面对着她炽热的目光,姜承欣喜地点了点头,脚尖若有若无地在她大腿内侧滑动着,“是的,妻主。”
裂帛声响起,姜承身上那件约等于无的小衣刹那间四分五裂,像浮萍一般飘落到地上。他闭上眼睛,等待着他期盼已久的圆房到来。
他身上一重,睁眼发现自己竟然被一条棉被裹得严严实实。
“妻主。”姜承不解地看向她。
“我现在要你乖乖地睡觉,不准再搞这些有的没的,听到了吗?”闻千曲扔下话迅速离开了房间,仿佛有人在后面追杀一般。
她确定没人跟上来,才停下了脚步,长舒了一口气,“好险,差点被姜承那小鬼引诱了,一定是他那小衣惹的祸,也不知道从哪弄得,怪诱人的。”
闻千曲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九华派的监牢,想起一个红衣银发的身影,便没回去宴会。
看守监牢的弟子见她来了纷纷行礼,“闻少主。”
“我来见见五长老。”
人本来就是她抓来的,看守不疑有他,把她领到了五长老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九华派的牢房已经许久没有使用过了,颇为简陋,除了刑架之外,只有一张锈迹斑斑的铁床,床边一张不大的小窗中漏出些许月光。
五长老被绑在架子上,四肢和脖子皆用铁链锁着,见她来了,眸光微闪。
闻千曲吩咐道:“我要跟他单独谈谈,你们先出去吧,不准让人靠近。”
看守闻言打开牢门让她进去,随即锁上门回到了大门口。
闻千曲盯着他看了一会,让五长老有些发毛,虽然她现在已经重新梳洗过了,与下午那副杀神模样判若两人,但她的眼神依然令他忍不住胆寒。
“你叫什么名字?”良久,闻千曲终于开口问道。
“洛渊。”五长老不由自主地答道,答完才发觉自己有些过于听话了,她甚至都没有威胁他。
“洛渊。”闻千曲轻声念叨了一下他的名字,踏近一步逼视着他,“你为什么要攻打九华派?”
“九华派杀了我教的一个弟子。”
“不过一个弟子,就要杀人灭派?还劳驾五长老亲自出马?”闻千曲又站近了几分,鼻息落在他的耳畔,他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引得脖子上的铁链叮当作响。
他强硬地答道:“有胆子动我摘星教的人,就得有胆子承受后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你现在落到我的手里,有没有胆子承受后果呢?”
“我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洛渊伸直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闻千曲冷笑了一声,“想杀你还不简单?五长老应当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吧。”
“你要做什么?”洛渊瑟缩了一下,这话要是别人说的,他不会害怕,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他毫不怀疑有假。
“五长老最近日子应当很不好过吧?”
“什么?”闻千曲突然换了话题让他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你的武功应该很久都没有变化了吧?”
“你怎么知道?”
“如果我能让你突破瓶颈,五长老是否愿意答应我一个条件呢?”闻千曲漫不经心地看着五长老,仿佛他现在面对的困境对她来说不过是动动指头罢了。
洛渊不得不承认,他心动了。他从小到大一心痴迷于武学,是教中难得的武学奇才。但自从破身后,无论怎么修炼都无法提高哪怕一点点内力。这种状态对他来说简直像钝刀子割肉一般。偏偏他没法向任何人求助,教中向来以强者为尊,各个长老间其实互为对手,没有人会帮助对手。他此次出教一为找出那人复仇,二就是想找出突破瓶颈之法。
“什么条件?”洛渊警惕地问道,虽然他很想有所突破,但若是要他做叛教之事,他宁死也不会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要你们不得再找陆清川和九华派的麻烦。”她不可能永远护住陆清川,必须从根源解决,才能保证他的安全。
“就这样?”洛渊没想到她的要求竟然这么简单。九华派在江湖上根本排不上号,只不过最近几年教主不知为何广收各类武功心诀,不论门派高低。郑旗主盯上陆清川和九华派不过是因为比较容易得手罢了。但事实上,就算放过她们也无所谓,教主根本不会注意到这种小门派。
“不错。五长老若是不答应,我就……”
“我答应你。”
闻千曲正想着该怎么恐吓他,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反而弄得她开始摸不着头脑,“此话当真?”
洛渊虽然被链条锁着,但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光彩,他嗤笑一声,“我堂堂摘星教长老,还能骗你不成?”
“好。”她也不怕他骗她,反正她还有后招。
她撩起他额上的银丝,拔下墨玉簪,替他重新把头发束好。
她的手心若有若无地蹭在他的耳廓上,他的耳尖渐渐泛起深红色。
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她颠了颠洛渊脖子上的铁链,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我没猜错的话,五长老练得是媚功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的手指攀上了他的脖子,蜻蜓点水般轻轻刷在他敏感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红痕。他颤抖地答道:“是。”
她边说边挑开他的衣襟,在他精致性感的锁骨上流连着,“你现在之所以没有寸进,是因为无人与你双修之故。你一个人就算日夜不停地练也没有用。”
洛渊被她撩拨地轻喘起来,“怎么会这样?”
她摸到他软软的乳尖,一点点掐硬,“你们魔教的功法不都是这般邪气吗?”
“我不知道,师父没有告诉过我。”他小鹿般清澈的眼神里写满了无辜,若非亲眼所见,她都不敢相信这是一双魔教中人能有的眼睛。
她亲了亲他的眼睛,“乖,那我现在教你。”
她的唇猛然滑落,含住了那双令人上瘾的唇瓣。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洛渊慌了神,她在亲他,他好像并不反感。他猛然想起那个夺了他身子的人,心脏开始控制不住地狂跳。暴风雨般的啃吮让他没有心思去回忆。她摁住他的脖颈,让他无法退缩,她像攻城略地一般撬开他的唇舌,在他的喉间肆虐,那般霸道地缠绕,让他忍不住想要臣服。
她捻着他翘立在空气中的红果,呜呜声被她锁在喉间,湮没在浓滑的津液之中。
她抚摸着他结实的腹肌,肌肉的紧缩放松让她乐此不疲地沿着沟壑反复摹画。
刑架上的男子毫无反抗地任由女子在他身上点火,只有手腕上深深的勒痕暴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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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千曲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的唇,褪下了碍眼的布料,双手握住了那柄锋芒毕露的肉刃,一手在顶端套弄,一手沿着根部向下,掌握住了两个晃个不停的软袋。
弱点被掌握的感觉并不好受,洛渊的唇喉间逸出了粗重的喘声,“嗯……轻点……啊!”
“洛渊,你想把看守的人引过来看你表演吗?”
他一个激灵,顿时咬紧了牙关。她故意在鼓起的喉结上狠狠地吸了一口,让他险些失守,铁链被挥舞得哐哐作响。
她堵住了马眼,手指在肉棒上跳跃着,刺激着那些早已熟知的敏感之处。他难耐地扭动起身子,低声道:“别这样,好难受。”
“可是这是修炼的必经步骤呢。要不我帮帮你?”她说着取下脑后的玉簪,簪尖对着马眼比划了一下。
“不,不行!”恐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天知道那天他用了多久才有勇气把断簪从肉根中拔出,那灼痛感让他好多天都不敢尿尿。
“那你忍不住怎么办?”圆滑的簪头从马眼中挑起了几滴晶莹,闻千曲明显感觉到手中的肉棒软了几分。
“我能忍住,一定能,求你别插。”洛渊急得快要飙泪,声音都大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少主,没事吧?”凄厉的声音引来了远处看守的注意。
闻千曲像是没听到一样,并不作答。洛渊顿时急了,不住地哀求着:“别让她过来。”
“为什么?”
脚步声逐渐靠近,洛渊咬咬牙,不得不小声道:“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的身子。”
“别人不能看但我能看?”闻千曲忽然觉得心情极好,扬声道:“没事,不过是五长老受不住刑罢了,不用过来。”
脚步声果然顿住了,然后逐渐变小,显然是回到门口去了。
洛渊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这才注意到闻千曲已经撩开了衣裙,拿着他的肉棒在粉嫩的穴口摩擦着,柔软的触感让他登时硬了起来,不住地想往里钻。
“一定要忍住哦,没有我的许可不可以射。洛渊。”洛渊频频点头,生怕她又拿簪子堵他。
闻千曲扶着肉棒一点点地骑了上去,刑架上多了一个人重量,咣咣晃个不停,听得外面的守卫心惊胆战。她双腿夹着他的腰盘在刑架上,随着两人的一声长呼,彻底将肉棒纳入了体内。
一场战斗之后,她迫切需要一场欢爱来舒缓神经,她不给洛渊停息的机会,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交颈相缠,挺起腰身吞吐起他的火热。越来越沉重的铁链敲击声让守卫脑补出无数血腥的画面,直道闻少主狠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洛渊的气息急速流转,闻千曲掌心压在了他的膻中穴上,催动内力,两道内力很快就连接了起来。
“运转内力一周天。”闻千曲命令道。洛渊眨眨眼睛,开始引导着内力在两人体内循环着。内力的流动让闻千曲浑身越来越热,白日里战斗的消耗迅速得到了补充,充满活力的身体愈加的饥渴,她在洛渊身上越动越快,蜜液同内力一起群潮涌动,花穴湿滑地快要夹不住肉棒。
洛渊显然也有着同样的感受,那些无形的制约在两人合力冲击下不断地消散,丹田中注满热气,肉棒不断地充血,向着柔嫩的花心疯狂冲击。
两人浑身盈满新生的内力,那种内力快要突破的快感任何一个习武之人都无法拒绝,让两人无所顾忌地沉沦进彼此的身体中。那五条缚住洛渊的铁链不知道何时被震得断裂开了,两人却无知无觉。
洛渊一手抱住闻千曲的腰身,一手钻进她的里衣捧住两只上下晃动的雪乳,揉捏把玩,掌心的火热让她的每一根乳腺都快被融化了,蛛网般的酥麻从胸部开始蔓延,与经脉内外交织,传递进洛渊的身体中。
两个修炼路数完全不同的人毫无阻碍的交换着习武之人珍视的东西。洛渊将她放在牢房里的铁床上,在花穴中大开大合地耸动着,龟头没有规则地冲撞着花心。
他之前几次欢好要么不能动要么无意识,只能任人摆弄。第一次能够参与进来,跟着自己的喜好调整节奏,极致的快意让他忘乎所以,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得穴口砰砰作响,闻千曲的五脏六腑都在震动,穴口又麻又痒,花壁急剧收缩。肉棒抵着吸力拔出到穴口,又马上挤开层叠的媚肉直插进宫口,一次次插拔,溅起片片水花,在不大的牢房里嘹亮又清晰。
闻千曲手麻到快要抵不住他的膻中穴了,“轻点,轻点,我抵不住了。”
湿热的大手捂住了胸口那只摇摇欲坠的纤纤素手,澎湃的内力再次在两人体内翻涌开,随着花壁被层层刮擦,这股力量被传递进了花心。在内力的裹挟下,闻千曲的后背绷成了一弯月牙儿,脚趾蜷缩在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让她瞬间达到了极致。
花蜜从穴中狂泻而出,高速收缩的花穴绞住了在体内翻滚的巨龙,豆大的汗珠从洛渊脸上唰唰落下,他第一次觉得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是这般艰难。他断断续续地吐出了几个音节,“我可以释放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允了!”还在云巅的闻千曲牙齿都打颤。
洛渊单手箍住她的腰,一丝空隙不留地插进花穴中,将滚烫的浓精浇在了还在喷水的花心上,延绵着她体内的快感。相交的体液像是内力最好的载具,将无边的快意转换成无穷的力量。
“闻少主,还要继续审吗?”看守见牢房中许久都没有了动静,便走近了些,高声问道。
“今晚就到此为止了。”她的声音比刚刚喑哑上许多,看守只道她审累了,连忙去取了杯水端了过来。
看守站在牢门外,发现闻少主坐在铁床上,微微喘着,汗水打湿了半张铁床。五长老席地而坐,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与他那身红衣甚是相称。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多看了几眼,才意识到五长老的腕上已经没了铁链,悚然一惊。
“闻少主,他的铁链开了。”
“无妨。开门吧。”
看守战战兢兢地开了门,见那五长老连眼睛都没睁开,直到她锁上门,都没有动过身子,肯定是受了极重的伤,即使没有铁链也无法挪动。她这才放下心来。看着闻千曲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害怕。
洛渊将内息调匀之时,牢房里已经没了她的身影。他耳上微痒,想起那人在临走前撩开了他的发丝,在他耳边留下一句话,“你往后只能和我一人双修,否则会爆体而亡,记住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陆清川醒过来的时候,闻千曲正趴在他的身边睡着,她在梦中都皱着的眉头让他迫切地想要抚平。
他支起身子,不小心扯动到了腹部的刀口,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你醒了,清川。”闻千曲惊醒过来,连忙扶住他,坐在他的身后让他靠着。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衣服,剪开伤口上的纱布。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她拿起药膏重新上药包扎,认真的样子让陆清川鼻头一酸。
“对不起,千曲,我拖累你了。”陆清川虽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那样的场面必是一场鏖战才能脱身。
闻千曲将食指抵在他的唇上,柔声道:“你我夫妻一体,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了。”
陆清川听到夫妻二字顿时热泪盈眶,扑闪了两下睫毛,嘴唇一阵哆嗦。
“你说什么?”姜承从门外冲了进来,看到陆清川靠在闻千曲怀里,一股热血涌了上来,冲上前将他推开。
“啊,好痛。”陆清川毫无防备地被他推了一下,扭到了伤口,刚包扎好的纱布上渗出点点血色。
“你做什么?”闻千曲怒吼道,抓住姜承的胳膊,把他推到一边,细心地给陆清川重新包扎好。姜承看着这一幕格外刺眼,跺了跺脚跑出了门外。
“哎,千曲,妹夫,你们这是?”成玉见他跑出去,撩起帘子端着早点走了进来。
闻千曲不悦道:“他一大早不知道发什么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成玉放下手里的吃的,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刚刚妹夫是要来给你送早点。”姜承显然是被那句夫妻一体伤到了,自古只有正室才有资格和妻主共称夫妻,但她一个外人怎好挑破。
陆清川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些羞愧,便劝道,“千曲,你去看看姜公子吧,我不要紧的。”
“不必管他,整天就会使性子。这里不比家里,哪能总由着他胡闹?”闻千曲嘴上说着,但心里多少有点担心,九华山崇山峻岭,姜承人生地不熟,跑丢了就不好了。
她端起一碗粥打算喂给陆清川。
陆清川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接过粥道:“我是肚子受伤,又不是手受伤,我自己吃就好。你还是去找找姜公子吧。”
“那我晚点再来看你。”闻千曲也不再坚持,跟成玉一起出了门。
成玉出门走得稍远了些才开始念叨,“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昨天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席上。你知不知道,王素差点要把她儿子嫁给我。我推脱了好久才避过去,好险。”
闻千曲斜了她一眼,“那不是挺好的。反正你也没人要。”
成玉气得跳了起来,“谁说我没人要?”
“谁这么不长眼?”
“你今天吃火药了,说话这么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人说话间,远远地看见姜承跟一个头戴面纱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面对面站着。
杜子柳看见远处的两人,向姜承行了个大礼:“见过正君。”
姜承并不认识他,疑惑道:“谁是你的正君?”
杜子柳贴了上来,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妻主已经纳了我了,正君不知道吗?”
姜承本来就因为陆清川的事情气得浑身发抖,这下子简直火上浇油,“你胡说。”
杜子柳压低声音,“正君,你无才无德,妒夫一个,哪里配得上妻主?还是早点让贤吧。”说着在闻成二人看不见的角度故意推了姜承一把。
啪的一巴掌打得杜子柳天旋地转,他在地上转了几个圈,膝盖一软,跌坐在地上。他原以为姜承会回推他一把,就像宫里那些弱不禁风的贵君们一样,他正好借势摔在地上引起闻千曲的疼惜,没想到姜承下手这么狠。
“姜承,你在做什么?”闻千曲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抓住了姜承的手腕,把他扯到杜子柳面前,“跟玉儿道歉。”
姜承瞬间被一股寒意吞噬,他红着眼睛看着闻千曲,“是他先推我的。”
“我亲眼所见,你还敢撒谎。还是说你惯会撒谎的?”闻千曲想起遥州的谣言,眼中的寒意又重了几分。
姜承被她眸中的冰冷刺伤了,“我没撒谎,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到底谁先动手的?”姜承不服气的样子让她有些动摇,低头问向杜子柳。
杜子柳捂着脸,声音中满是怨气,“你若想偏心正君,又何苦问我。”
闻千曲见他风一吹就要倒了的样子,想起这些天来他受的委屈,还有姜承推陆清川时凶狠地样子,便信了他几分。
“姜承,道歉。”闻千曲捏在姜承腕骨上的力气又重了几分,他的手腕已然青紫。
“我不要,我没错。”姜承甩开闻千曲的手,气鼓鼓地扭头不看她。她宁肯相信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外人也不信他。明明他才是她明媒正娶的夫郎,反而像个局外人一般。
闻千曲见他不知悔改的样子,心中怒气更盛,“姜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向他道歉。”
“休想。”姜承红着眼睛,在眼泪掉下来之前扭头跑开了。
“对不起,我先代他向你道歉。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教训他。”闻千曲抱拳向杜子柳致歉,随即大步流星地追上姜承。
“你做错事就只会跑?”闻千曲单手钳住姜承双腕,向房中快步走去。
姜承根本挣脱不开,几乎被她拖着前行,狼狈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杜子柳爬了起来,目送着她们远去的身影在原地站了许久。她只是气恼姜承知错不改,却不是怜惜他挨打,连把他扶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到底是夫妻,就算姜承真的做错了什么,她也会替他担着吧。
闻千曲踢上门,阻断了房外仆从好奇的目光。
姜承被摔向床上,腰磕在床沿上,跪坐地上捂着腰疼得直吸气。
“姜承,你什么时候开始会骗人了?嗯?”
闻千曲掰开姜承的手心,随手抄起桌上的戒尺,重重地挥了下去。
“啊!”姜承大叫一声,手心立刻肿了起来。
“你打我?”姜承的眼泪像泉水一般向外涌出。
闻千曲没好气地说:“知道疼了?那你打了别人,别人不会疼的吗?”
“我没错,是他先推我的。你心疼你的姘头,就不分青红皂白。你口口声声说要找杨皓却跟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的,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姜承越说越心塞,陆师兄和玉儿看妻主的眼神一个比一个拉丝,完全不在乎她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最可气的是妻主待他们都比对他温柔多了。
“你还有脸提杨皓?我问你,遥州的流言是不是你让人散播的?”闻千曲被他的胡乱攀扯气得手直发抖,高高扬起了戒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什么谣言?我说不是你会信吗?对,什么坏事都是我做的,你打死我好了。”
姜承倔强的样子让她火冒三丈。她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不是他做的,没想到他直接承认了。
裂帛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姜承屁股上一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了个面,腰被压在床沿,高高撅起屁股。下一秒,戒尺就抽在了浑圆的臀峰上。
“啊!”杀猪般的惨叫贯穿了闻千曲的耳朵。
自离家以来,她日夜忧心,麻烦了那么多人,全都是因为姜承而起。他在家好吃好喝,养得白白胖胖的,根本不懂那些在江湖上行走的男子有多艰辛,却还要作妖。
被抽得抖动的雪白臀肉仿佛印证了她的想法,她毫不留情地快速打下去,一尺尺地抽在肉最多的地方,姜承的屁股很快就红成一片,高高地肿起。
“呜呜,好疼,妻主,求你别打了。别打了。”姜承被死死摁住腰身,只得伸出小手护着屁股。但他捂着屁股,戒尺就抽大腿根,捂着大腿,又护不住屁股。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却像没听到一样硬着心肠将戒尺挥得越来越快。
数十下戒尺打在屁股上,红肿的地方已经开始发青。
姜承原本高亢的声音逐渐变得有气无力,“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以后还敢撒谎欺负别人吗?”闻千曲转了转发酸的手腕,停了下来。
姜承在床单上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地,好半天不答话。听着戒尺再次扬起的风声,才小声答了句,“不敢了。”
“大声点。”
戒尺拍在肿起的位置,如同千万根针扎着,姜承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抓紧床单。惧于疼痛,他强压下心中的委屈和不甘,从嗓子里挤出了不敢了三个字。
“姜承,如果让我发现还有下次,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了。”闻千曲冷冷地警告着。
他心中愤懑,头埋在床单里不理她。
闻千曲觉得教训地够了,见他屁股又红又紫,十分可怜,心下一软。将他从地上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
“你干嘛!我已经认错了。”姜承以为妻主又要打他,惊恐地缩成一团,向外爬去。
“别乱动。”闻千曲摁住乱动的小包子,从怀中掏出化瘀膏,涂在他的屁股上。她轻轻地在瘀伤处揉着,帮助药膏快速化开。
药膏清清凉凉的,火辣辣的痛意一下子减去了许多。姜承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开了,原本的恼意似乎随着妻主掌心的转动一点点消失不见了,妻主还是在意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还疼么?”
“疼。”
闻千曲自知确实打得狠了,又挤出些药膏,耐心地揉在伤处,语气也软了下来,“你我两家在江湖上本就树大招风,不知多少人盯着。你由着性子胡来,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就惹,容易招致灾祸。”
她刚刚在气头上,这会冷静下来一想便知以姜承的反应,定是着了杜子柳的道了。
姜承抓着她的裤脚,乖顺地点点头,“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妻主。”
她一手抚着他的背,一手揉着他受伤的屁股,渐渐的,姜承身体里好像有根弦被拨动了,尽管屁股还疼着,但肉棒却控制不住地翘了起来,戳在了她的腿上。
她发现了他的变化,拉下了他的衣服,站起来把他放到了床上。
“你先休息会吧。”
姜承伸手想抓住她的裙摆却什么也没抓到,眼睁睁地看着妻主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门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闻千曲回来的时候姜承正趴在枕头上哭。
“别哭了,起来吃饭。”
姜承不可置信地抬起头,露出一张哭花的小脸,“妻主,你回来了,我还以为又你不管我了。”
“别胡思乱想了,过来吃饭。”闻千曲拿起帕子温柔地擦了擦姜承的小脸。
“嘶。”姜承刚要翻身下床就牵动了伤处,疼得龇牙咧嘴。
闻千曲摇了摇头,放下食盒,把姜承抱到桌前,让他横坐在自己腿上,屁股悬在空中。
姜承顺势环上她的脖子,靠在她的怀里。
“张嘴。”闻千曲夹起一个小笼包,塞到姜承嘴里。姜承已经很久没吃过包子了,还没想好要不要咽下去,又一个包子塞了进来,嘴塞得鼓鼓地,闻千曲脑海中突然冒出一句小包子吃小包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姜承不知道闻千曲在笑什么,但她开心他也开心,食欲大开,闻千曲喂什么他就吃什么,不知不觉把两人份的饭都给吃完了。
“妻主。”姜承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食盒,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
“吃饱了就早点休息吧。”闻千曲压根不介意,等会再去后厨拿些吃的便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姜承又被抱回了床上,不过这次他犯了难,趴着撑得难受,躺着屁股疼,怎么换姿势都不舒服。
闻千曲看出了他的为难,提议道:“天色还早,我带你出去散步消消食吧。”
姜承点了点头,重新打扮了一番,让闻千曲牵着一瘸一拐地走向庭院中。
“玉儿只是假扮我的侍郎,你不要当真,也不要说出去。”闻千曲想了想还是跟他解释了一下,而且他也不是九华派的人,知道了也没有关系。
原来她们的关系是假的,姜承胸口的闷气顿时烟消云散。
九华派中有一处亭子极为秀丽,站在亭中万丈悬崖一览无余,崖壁上生出的松树挺拔坚韧,两人在亭子中停住了脚步,静静欣赏着晚霞照耀下的壮丽景色。
“妻主,原来你在这。”
姜承沿着声音转身看到杜子柳朝着亭子走来。
闻千曲看向姜承,温和地劝道:“姜承,跟玉儿道个歉。”杜子柳毕竟是百晓阁阁主,惹了他对姜承没有好处。
姜承下午是为了争一时之气,这会知道了真相,也不再计较,靠紧闻千曲的胳膊,怯怯地说了句,“对不起。”
见他知错就改,闻千曲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动作落在杜子柳眼里,让他僵住了。本来以为她俩会因为下午的事情生了嫌隙,怎么看上去反而更亲密了。
“妻主,我还有事想与你相商。”
“嗯,我待会去你房里。”
“那我先回我们房中了。”杜子柳将我们二字咬得很重,随后作揖离去。
姜承不愿闻千曲跟杜子柳两人单独相处,故意走得很慢,这也要看,那也要摸,回到院子里的时候,月亮已经高悬于夜空中。
“你先睡吧。”闻千曲把他送回房里就要离去。
姜承抱住肚子,面露难色,“妻主,我不舒服。”
她关切地问道:“哪不舒服?”
姜承一会肚子疼要揉肚子,一会屁股疼要抹药膏,折腾了许久终于找不出理由了。
他噘着嘴拽住她,“你能不能不去找那个玉儿啊?”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不像好人。”他省略了一句,所有靠近妻主的男的都不是好人。
闻千曲难得的跟他观点相同,笑着捏了捏姜承的脸蛋,“你这孩子,我等会就回来。”
闻千曲在杜子柳房中没见到人,等了一会也不见人来,便不再等,往监牢的方向走去。
“闻少主这么晚了还过来?”看守的弟子见她来了,连忙止住了哈欠,比见掌门的时候站得还直。
“嗯,人的意志在晚上比较薄弱,或许能撬出更多事情。”她面色如常,仿佛真的是来审问的一般。
洛渊见她进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颜,站了起来,声音中有一丝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激动,“你来了。”
“感觉如何?”昨日之后,她的内力有了明显的提高,比她单独修炼要快上数倍。
“的确有所突破。不过,你昨日所说的只能与你双修是何意?”他主动脱下了衣袍,并没有觉得害羞,毕竟她们这么做是为了武学交流。
闻千曲重重地捏上了在空气中逐渐变硬的两颗红果,“怎么,你想和别人双修?”
他轻喘着解开她的外衣,“不是,只是等我出去后不就见不到你了,还怎么双修?”
“那你嫁给我好了,以后日日都能与我双修。”她手贴在浑厚的胸肌上按压,这副好身材就该放在后院里日日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日日双修,那该是何等速度的武学进境?洛渊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你要加入摘星教吗?我教只能入不能出,只能和教中之人结婚。”
“说笑了,别忘了我助你双修是有条件的。”闻千曲收回了幻想,专心玩弄起洛渊的身体,这个男人的每一处肌肉都像雕刻出来的一般,完美的无可挑剔,怎么都玩不腻。
洛渊目光微沉,想起她和陆清川在一起时的样子,不禁好奇,如果陆清川是魔教中人,她会为他入教吗?
他没有追问,趁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之际,捧起她的脸,亲了上去。他撩开她的里衣,一边在她的口中交缠,一边握住双乳,不紧不慢地揉弄着。就算她和陆清川两心相许,还不是在他手中娇喘连连。他一定比陆清川那个小身板更能满足她吧?
洛渊能坐上五长老之位,自是有着远胜常人的好胜心,这一刻比起武功上的称霸,他更想征服眼前的女人。
他在她怔愣的时刻,学着她昨日的样子含住了她的耳垂,在耳廓上来回舔弄着,手一路向下探到两片交叠的花瓣,粗糙的指尖沾了些花蜜,从裂口处向上一挑,准确地摁到了花蒂上。
一股空虚感瞬间沿着尾椎骨直冲上头顶,闻千曲夹紧双腿,狠狠地抓着洛渊鼓起的背肌,才忍住没有叫出声。
她忽然腾空而起,被他侧放在铁床上。他将一条腿扛在肩头,手指毫无预兆地刺进了花穴中,骤然出现的异物让花壁剧烈收缩推拒着入侵者,他拨开层层挤压上来的媚肉,探寻到了埋藏在深处的花核,轻拢慢捻,弄得她的眸子逐渐染上了让人心悸的温度。
他蓄起内力,指尖瞬间变得火热,花核重重一颤,压出大朵水花。她夹着他的手指抖动着,显然这个温度让她十分受用。洛渊一喜,在水润湿滑的蜜穴里搅动着,在每一寸花壁上传递着他指尖的热度,清晰的搅拌声让闻千曲头皮发麻。
“进来,洛渊。”她将他拽到身前,在空虚感将她吞噬掉之前颤声发出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洛渊单腿跪在她双腿的夹角中,脱下亵裤,肉棒登时跳了出来,重重地打在了湿淋淋的穴口上。她轻呼了一声,眼见着蜜液被溅到了墙上了,绽放出道道水痕。
他抱住她的腿,又酸又胀的肉棒顶开了细窄的水道,低吼了一声挺身全数没入。
闻千曲顿时热血澎湃,血液在身体中极速流转,死死地抓着床沿才忍住没有叫出声。
洛渊极力想要抹去她脸上痛苦的隐忍,他大力挺动腰腹,在花穴中疯狂地律动起来,龟头的边缘一遍遍碾过花核,大量蜜液随之冲出穴口,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渲开。肉体的撞击声夹杂进噗噗的水声,渐渐地,还掺入了女子婉转的欲声。怕被看守的人听到,洛渊俯下身子,将她的声音吞进了自己的唇舌之中。
闻千曲清晰地感受到体内肉棒的形状,她头一次被男人这样霸道地冲击着,那是顶级高手才有的力量,猛烈的撞击让快感一波波地沿着四肢百骸迅速扩散,根本停不下来。
她不甘示弱,攀住他的手臂,手指深陷在坚硬如铁的臂肌中,绷紧腰腹,绞住深陷其中的肉棒,洛渊用尽全力才能将深陷泥沼的肉棒拔出,然后再次毫无畏惧地陷进去。
两人你来我往,调动全身劲力对抗着对方,快感却反而越来越强烈,沉闷的撞击声让门口的守卫以为五长老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锤打。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双乳没有规则地乱晃着,看得他眼花缭乱,撞击的力度越来越猛烈霸道。随着她的穴口不断收紧,积聚了一天的欲望终于失了控,他咬着她的唇,任由液体冲破了束缚,尽情地泄在了她的最深处。
滚烫的浓精灌入快被撞碎的躯体,闻千曲的脑海中瞬间炸出片片火花,指甲刺入他的皮肤中,和他一起登上了令人欲仙欲死的极乐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恢复了意识,火热的视线交织着,闻千曲猛然意识到她们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刚刚是不是没有运转内力?”
洛渊才稍微恢复平静的眼睛骤然睁大,他刚刚只顾着征服她,把双修之事抛到了九霄云外,这样一场大战唯一的作用只是泄欲罢了。
闻千曲两眼一翻,白干了。不过洛渊似乎不会再因为泄精而失去内力了,倒也是意外之喜,她以后不用再在双修时提心吊胆地控制他了。
恢复过来的理智让她想起了之前的对话,便道:“我在天下第一钱庄有个私户,以后你要是想见我,就存张银票到我户上,我会去存根上写的地址找你。”
伪装成生意上的往来,的确是个好主意。洛渊点头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现在还不行,过几天吧,我找个机会送你离开。不过你回去之后,会不会被责罚?”他损失了一个旗,身为长老,这责任应当不轻。
这人竟会关心自己的安危,洛渊心下一暖,“若能戴罪立功,应当可以减轻罪责。”
他的话反而让闻千曲的面色冷了下来,“洛渊,如果你继续为非作歹,残害正道,他日相见我不会手下留情。
她冰冷的目光让他打了个寒颤,他不想看到这种眼神。
他埋在深处的火热再度硬起,以双修之名再次沉沦进欲望之中,只盼用他的热度化开她眼中的寒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回到房中的时候,姜承还没睡,穿着件露半肩的浅紫色纱衣趴在床上,材质比昨日那件里衣还要透。见她回来,欣喜地撑起身子,寝衣顺势从肩头滑落,露出藕节般的白臂。
屁股肿成那样,还想着勾引她,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佩服姜承的毅力。
“妻主,屁股又疼了。能不能帮我抹点药呀?”姜承故意背对着她岔开腿跪起,粉粉的肉棒若隐若现地在腿间晃悠。
闻千曲没忍住落了一掌在那看上去很好打的屁股上。
“嗷!”姜承惨呼一声,跌倒在床上。
“累了,睡觉。”她从背后将姜承拥入怀中,本意是不让他折腾,但意外发现这小团子抱着的手感很不错,便没有放开,将头埋在他颈间沉沉睡去。
闻千曲睡得酣熟,唯独苦了姜承,她的鼻息扑在他脖子上,又热又痒。她难得有亲密之举,他舍不得弄醒她,就这样一会硬一会软地折腾了大半夜才昏睡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食堂里,一群弟子叽叽喳喳。其中一人的话引起了隔间中人的注意。
“你不知道,这魔教五长老嘴还挺严的,闻少主夜夜去审他,愣是什么都没说。”
“夜夜去审都没审出来?怎么个审法?”
“闻少主不让看,但每次声音都特别恐怖,跟要把屋顶掀翻了似的,吓死人了。”
成玉正要夹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严肃地看向闻千曲,“你这几天夜夜去审问五长老?”
“怎么了?”闻千曲不置可否。
成玉顿觉不妙,“我只不过想提醒你一句,他到底是魔教长老,还是离他远点为好。”
“闻千曲!你是收破烂的吗?什么破烂都要?”姜承捂着胸口,脸色差到了几点,难怪这几夜她总是很晚才回,在他面前一副圣人模样,原来早在野男人那吃饱了。
“他不是什么破烂,你不要这么说他。”闻千曲面上染上一层薄怒。
“不吃了。”她的样子坐实了他的想法,姜承气都气饱了,砰地放下饭碗,夺门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千曲不想惯着他的娇公子脾气,便当做没看到,自顾自地继续吃饭。
成玉见她没有去追的意思,责怪道:“也难怪妹夫生气,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整了三个男人,再晚点来,九华派都要住不下你的男人们了吧?”
又一个人砰地放下饭碗,离桌出门。
两道身影接连闪过,喧闹的食堂顿时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闻千曲在食堂外寻了寻,没见着姜承的身影,正欲去别处找,一个听得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妻主。你要去哪里?”
她转向杜子柳,问道:“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找你陪我去找东西。”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这次你陪我单独去。”
“现在不行。我要去找姜承。”
杜子柳在她身上巡梭了一下,慢悠悠地说道:“我来时正好遇着了姜公子,他怒气冲冲地冲回客房中,也不知道谁惹着他了?”
闻千曲也不管他的阴阳怪气,朝着客房的方向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还在院子里就听见一声声震天响的哭声。她快步进到房里,姜承正坐在床边上嚎啕大哭,一串串泪珠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急忙抱住了他,拿出手绢擦拭着他的小花脸。
姜承猛地推开她,“不要你管。”
“哭这么大声,别人该以为我欺负你了。快别哭了。”
姜承吼道:“你难道没有欺负我吗?”
紧接着,他的声音又细了下去,“你就只会欺负我。”
抽抽噎噎的,像是真的伤心了,听得闻千曲都觉得心里难受,自责道:“怪我,怪我,好不好,别哭了,姜承。”
“你是不是嫌我长得丑?”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阿承最好看了。”
“比陆师兄好看吗?”
“比他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比魔教长老好看吗?”
“也比他好看。”
姜承的哭声忽然止住了,一张脸直接撞了上来。
他变脸太快,闻千曲甚至没反应过来,直到舌尖上传来一丝甜意。
她立刻推开了他,“你给我吃了什么?”
姜承眼神闪躲了一下,没有说话。
她起身欲走,还没到门口,身体一阵无力,直直地向后倒下。
姜承揽着她的腰接住了她,像捧着易碎的珍宝一样把她放到了床上。他双手颤抖地攥住她的腰带,一点点扯开。
闻千曲叹了口气,“姜承,你现在给我解药,我不会怪你的。”
姜承重重地摇了摇头,“给你解药,你就会跑,就不会跟我同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血液倒涌上头顶,她怒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我来问吗?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你不碰我,却跟别人……”他说不下去了,快速扯开她的衣襟,在她的锁骨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嘶。”姜承没小下力气,闻千曲痛得皱起眉头。她知道他委屈,倒也没责怪他,只是平淡地说道:“我结婚前没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吗?是你自己决定的。”
“我以前以为你心里只有杨皓,我认了。但现在又多了别人,如果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他颤抖地抚上微晃的乳尖,那绵软的触感让他的手心像触电了一般。他一点点抓紧,看着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眸色越来越深,低头叼住其中一颗在空气中逐渐立起的红葡萄。
“唔。”一只乳被他揉弄着,另一只乳被他捧着又吸又含,一股无法抗拒的酥麻缠绕上来,热流在花穴中涌动,她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欲色。
“妻主,我不会比别人差的。我只想要一个机会。”姜承轻碰着乳底,让那团丰盈晃动在掌心来回碰撞。
“姜承,你不行。”闻千曲被他弄得欲火焚身,说出来的话没有了平日里的清冷,反而像在挑逗一般。
姜承重重地吸住乳头,轻咬着将它拉长,闻千曲脚背立时绷直了。一根硬得发烫的肉棒隔着几层布料戳在了她的穴口,姜承漆黑的眸子有小火苗在跳动,他咬着牙道:“妻主马上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不是那种不行。”闻千曲哭笑不得,轻喘着解释道:“我把你当亲弟弟一样。你明白吗?就是亲人一样的感觉,我和你欢好……很罪恶。”
“我才不是你的弟弟。我是你的夫郎,你的丈夫,我们不欢好才很罪恶。”姜承根本不理解,他就从来没把她当过亲姐姐看待,只要她们合二为一,一定能破除她奇怪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姜承一路轻轻重重地吻着她腰腹,抓住她的亵裤褪了下去。他心里其实也有点慌,夫郎逼着妻主合欢不能说前所未有,那也是少之又少。但当他大着胆子分开了她的双腿,那挂着透明汁液的粉嫩蜜穴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顿时把那点心虚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样大张着腿一动不动地给人看的姿势太过耻辱,闻千曲恨不得把姜承吊起来打一顿才能泄恨,“姜承,你敢插进来,我就……嗯。”在他的嘴唇吸住穴口那一刻,剩余的狠话消失不见了,连她自己都忘了她想要说什么了。姜承吞咽了一下,将穴口的甘露全都吞吃干净。
灵巧的舌头挑开紧闭的花瓣,在其中缓缓滑动着,停在了被花蒂层层包裹的花蕊上。
姜承小心翼翼地展开花蒂,让花蕊彻底暴露出来,用舌尖轻轻挑弄着。她从不知那小小的花蕊能够勾动每一寸皮肤为之震颤。
“嗯……不要这样……姜承……啊啊。”她浑身一丝气力也无,连抓住床单都做不到,这种失重感几乎将她逼疯。
花蕊在姜承精心呵护下逐渐肿大,他毫不犹豫地含入嘴中,扶着她的大腿根不断地吸吮着,用口中的津液中和着它初次见人的羞涩。
“啊……嗯……嗯。”闻千曲的魂儿都快被他吸进嘴里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姜承怎么会这么有天赋,快要把她给弄疯了。
“妻主喜欢这样的对不对?”姜承听着她令人脸红心跳的叫声,小腹集聚了大量的热气,坚硬的肉棒叫嚣着想要插进那个可以化解一切的美穴中。可他第一次见到她这幅软成水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多看一会。
“他们也会让妻主这样舒服吗?”姜承再次用又软又热的舌头包裹住花蕊,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随之刺入了早已泛滥的花穴中,摸索着女子最敏感的部位。
“嗯啊……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告诉我吧,妻主。”姜承探到了一处凸起,明显感觉到花穴狠狠地缩了一下,绞紧了他的手指。他用极慢的速度在上面轻触着,弄得闻千曲又痒又麻,好想摁住他的手重击。
“不会……唔。”癫狂的兽欲促使这句话不经大脑就窜出了口。
一句不会听得姜承心花怒放,只盼能让她做这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他摁住了肉粒,一圈圈拨弄着,让快感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荡漾开来,越扩越大。
一根,两根,三根。他手指在穴里交错挤压,每一块穴肉都被反复弹弄,饶是闻千曲意志力过人,在这样的节奏里亦是土崩瓦解,大量的蜜液被手指带出,沿着臀缝滑落。
穴里滑得快要找不到凸点了,姜承抽出手指,将沾满汁液的手指塞进嘴里,一根根吸弄着将它们舔得一干二净,闻千曲直勾勾地看着,花蜜奔腾的更汹涌了,体内的空虚几乎将她淹没,若不是手指抽出还给她一点短暂的理智,她甚至想求他再搅弄得快一点。
花蜜越流越多,姜承将她拉倒了床边,跪在床前,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用嘴吸住穴口,卷起舌头插进穴中将蜜液舀进嘴中。舌头跟肉棒插穴的感觉完全不同,她简直不敢相信软软的舌头能挑动这么多根神经。她像一摊面一般,软若无骨,不断地被伸展开,任由他揉扁搓圆。
他尽情地吸吮着汁水,仿佛这比最甜的糖水还要甜,闻千曲几乎快被他吸干了。在姜承没注意到地方,她几乎快要把床单撕碎。
他的舌头一圈圈地在穴口打转,她终是失守了,花心收缩着洒出一波又一波花液。
“啊……”她的眼睛没了焦距,迷茫地望着屋顶,小腹急剧起伏着,大脑一片空白,直到一个烫得吓人的柱体抵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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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动了?”姜承扶着肉棒被定在那里,大惊失色。
她看了一眼那根胀得吓人的东西,转开脸,给他穿上裤子,拉上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有点犹豫,这样会不会坏。
“妻主,我好难受。”姜承楚楚可怜地望着闻千曲,语气充满乞求,盼她能看在刚刚的快乐上给他一个机会。
“姜承。”闻千曲穿上衣服,背过身不敢看他,犹豫了下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如果你很难受,我不介意你去找别人。”
姜承心里有什么东西哗啦一下碎掉了,她以为他对其他人也可以这样子吗?
她解开了他的穴道,姜承却安静地可怕,不哭也不闹,像是换了个性子。
她想去安慰他,但她什么都不能答应他,这种安慰大概也不是他想要的,她有些后悔婚前没有坚定的退婚。她下定决心送他回家的时候就与他和离,不再耽误他。
闻千曲拿起剑走出了房门,毫不意外地在外面遇到了杜子柳。
“那药是你给姜承的吧?杜阁主,我们的事情不要牵扯姜承。”她幽幽的目光让杜子柳有些发怵。
“我不过是看姜公子可怜,帮帮他罢了。若非如此,我还不知闻姑娘有事瞒着在下。”杜子柳眯起眼睛。那场大战中,所有人都中了软骨香,唯独闻千曲没事,他便怀疑清心珠在她身上,所以今日借姜承之手试了下,没有解药这软筋散在十二个时辰内绝对解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千曲疑惑道:“什么意思?”
杜子柳伸出手,“清心珠给我。”
“你说这个?”闻千曲拿出了怀里的珠子,在阳光下格外闪耀,这就是江湖传闻中能解百毒的清心珠?
他伸手欲拿,闻千曲却将珠子收了起来,“那么我要的消息呢?”
“你给我珠子我就告诉你。”杜子柳努力地想要扒拉她手中的珠子,但闻千曲的手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他根本够不着。
她像用逗猫棒逗猫一般捉弄了他一会,才停下道:“杜阁主的人品我可信不过,必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她骤然将手靠到背后,杜子柳一个没收住,直接扑进了她怀里,她捂嘴轻咳了一下,“光天化日之下,杜阁主还是不要投怀送抱了,免得让人误会。”
你是怕你那三个相好的误会吧?杜子柳气冲冲地用头顶了下她,头顶一片柔软,他猛然意识到他做了多么出格的事情,退开一步,赧然道:“到我房中细说吧。”
进到杜子柳房中,他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块玉佩,坠在了闻千曲面前。
她当即面色一变,扯过玉佩,仔细地看了几遍,确认是自己送给杨皓的那块玉佩无疑。她眼色晦暗地盯着杜子柳,“这玉佩怎么会在你手上?你把他怎么样了?”
虽然早预料到她的反应,但他还是有些不悦,“这跟我可没关系,这块玉佩在当铺挂着,我特意帮你赎回来的,你不感谢就罢了,还这样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初时以为她只是想找杨秀才,后来对她产生了些兴趣才察觉出不对,谁会为了找到一个搬家的昔日恩师不惜与家人闹翻还出生入死?他细查之下才发现她真正想找的人是谁。他调查了一下杨皓,发现他的身份极为有趣。
“他怎么会卖掉?”闻千曲心中闪过种种猜想,他穷困潦倒,还是已经忘情?无论哪一种都让她揪心不已,“他到底在哪?”
杜子柳勾了勾手,“珠子。”
闻千曲毫不犹豫地将清心珠放进了他的手心,“说吧。”
她这幅急切地模样与刚才戏耍他的样子截然不同,杜子柳登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顿时不想告诉她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闻千曲见他将清心珠收好,却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立马沉下了脸,大力地抓在他肩膀上。
“你弄疼我了!”杜子柳虚弱地嗔怪了一句,身体一软,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闻千曲慌乱地接住他的身子,暗怪自己太过心急,对他这样一个才受过大伤的弱男子下手太重。连忙把他抱到了床上躺下。
她把住他的脉搏,见他脉搏似乎无异,便在他的虎口上重重摁了下。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杜子柳微不可查地缩了下,接着又恢复成不省人事的样子。若是普通人大概不会发现不对,但闻千曲感官及其敏锐,顿时明白他在装晕。
“别装了,杜阁主,我知道你没事。”
杜子柳躺着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冷笑了一下,决定给他吃点苦头,看他能装到几时。
她掀开门帘,找到一个路过的仆从吩咐道:“端碗参汤过来,多加些黄连。”
“黄连?要加多少?”仆从怪异地看着闻千曲,怀疑自己听错了。
“能加多少加多少。”
仆从听完匆匆去了,过了一会端来一碗参汤,稍一靠近就能闻着苦味。
闻千曲满意地打赏了他,端着汤小心地进了房间,生怕洒掉一滴。
她扶起杜子柳,掀开他的面纱将碗沿抵在了他的唇边,柔声哄诱着,“玉儿,喝药。”
碗中的苦味泛入鼻中,杜子柳顿觉不妙,咬紧牙关不让参汤进来。
闻千曲哪能放过他,捏住了他的鼻子。没想到杜子柳脸涨得通红却死活不张口,她没有第三只手,索性用舌尖撬开了他紧紧抿住的双唇。
唇间的软舌让他一下子失了神,脸颊麻麻的,忍不住微微启唇放她进来,笨拙地跟她唇齿相勾连。
她的舌头越钻越深,他控制不住地张开了嘴,汲取着她口中甜美的气息,短暂地忘记了那些背得纯熟的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在他忘乎所以的时候,口中的软舌骤然撤出,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追了上去,却被坚硬的碗沿压进了嘴中,鼻子被松开,苦得发腥的汁水滔滔不绝地灌了进来。又涩又苦的味道直冲天灵感,他被闻千曲压着根本躲不开,一大碗参汤咕嘟咕嘟全都进了肚子。
“杜阁主,不装了?”闻千曲重重地落下空碗,抱着胸冷眼看着他在床边不断地干呕着。这就是他欺骗姜承,给她下药还不遵守约定的报应。
杜子柳无法回答她,他呕得太厉害,才初愈合的肋骨隐隐发疼,汗珠从头顶大颗大颗冒出,根本说不出话。他浑身一阵无力,眼前一花,真地晕了过去。
闻千曲叫苦不迭,这杜子柳也太不弱不禁风了吧?她又是给他顺气,又是往他嘴里塞蜜饯,守在床前一步也不敢离开。
杜子柳醒来的时候嘴里泛着丝丝甜味,睁开眼睛,闻千曲坐在床前,他模模糊糊地在她眼中看到了关心。她怎么会关心他?她巴不得自己死了才好。
“你醒了。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身子这么弱。”闻千曲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要挑动她的怒气,让她忍不住想要泄愤。
杜子柳顿时黑了脸,他身子弱还不是被她弄得,来九华派之前他多健康。
见他愤怒地说不出话,闻千曲伸出胳膊主动示好道:“要不你打我一顿消消气?”
他在她胳膊上捶了几拳,那软绵绵的力度根本不痛不痒,反而扯得他伤处又疼了起来,捂着直喘气。
“没事吧?”闻千曲赶紧扶住了他,撩起他腹部的衣服看了看。
杜子柳顿时脸红了,轻轻推了下她,骂道:“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千曲没好气地拉下他的衣服,“你那肥嘟嘟的肚子有什么好看的?我才不稀得看呢。”
肥嘟嘟?!这是她第几次说他胖了?杜子柳登时想起在地洞中她抱着陆清川说他太瘦的样子,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好好,我走,我马上走。”闻千曲摸了摸鼻子,自知失言,赶紧退到了房门外。她讥讽杜子柳惯了,说话不自觉地带刺,平心而论他的肚子莹润如玉,肥而不柴,还挺诱人的。
杜子柳见她真的走了,反而更生气了。她就不能像待别人那样温和地待他吗?他捏了捏腰间的肉,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太胖了,要不然,她都见过他的脸了,为何还是无动于衷?
他用被子蒙住头,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啜泣的声音传到了门外人的耳中,她的手放在门上,犹豫片刻又垂了下来,挣扎了几遍才下定决心进去看看。
她揭开被子,将他揽到怀里轻拍着,“我只是说着玩的,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杜子柳下巴抵在膝盖上,眼睛红红地盯着她:“那你答应我件事。”
“好。什么事?”闻千曲见他可怜的样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他突然收住了哭声,正声道:“你帮我培养一批人。”
“……”闻千曲非常想把刚刚的自己扇醒,她怎么能同情一只狐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是不是想出尔反尔?”杜子柳抓住她的胳膊,紧张地问道。
她思索了一下,想起之前承诺寒潭剑侠要替她传承剑法,便道:“可以。我正好打算创个剑派,你把你的人送来,我一起教便是。”
杜子柳惊奇道:“你要自立门户?”
“难道你的人要送到闻家去培养吗?而且我现在的武功路数已与闻家剑法有了些出入。”
“好,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不过之后你要长期帮我培养人。”
闻千曲沉吟了一下,“那我也有一个要求。我毕竟是闻家人,不方便自己挂名,要让陆清川帮我管理门派。他轻功亦有所成,也很会教人。”这剑法本就是她和陆清川在一起时悟得,也有他一份功劳。而且这样他既有了栖身之所,还能借此机会精进武艺。
杜子柳非常不想答应这个条件,不过之前借魔教之手铲除陆清川失败,一时半会也没有更好的方法解决掉他,便决定暂时放过陆清川,日后再算账。
“那你好好休息。”闻千曲觉得没什么要再谈的,又怕刚刚的事再次刺激到他,不打算再提杨皓的事情,放开了他的肩膀,起身告辞离开。
背后的热度骤然抽离,见她又恢复了疏远的样子,杜子柳有些后悔利用她那份难得的温情谈条件,只是他不得不这么做,除了她他找不到更好的人选。他黯然地环抱住自己,目送着她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洛渊长这么大第一次撒谎,有些害怕被她发现,双手环上了她的腰身,将脸埋进她的脖间,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这个人,真是比她还勤奋。他一个男子都能心无旁骛在逆境中追求武艺精进,她怎能懈怠?不过被人当成习武的工具让她有些恼火。
闻千曲手伸向背后,捉住了在她双腿间硬起的昂扬,五指瞬间收紧,向前一拽。
“啊。”洛渊没有设防,顿时失去重心,跪在了地上。
闻千曲转过身居高临下地解开裙带,凉凉的夜风从腿间钻过,饶是她一向胆大,这一刻也有了退缩之心。
“唔。”她刚想跟他商量找个隐蔽处,花蒂就被狠狠地吸住了。
女子的颤音被风送得很远,给凄切的风声添上了几分柔情。他的舌头灵活地抵着花蒂一圈圈打转,她忍不住摁住他的后脑不断加深那份令人腿软的酥麻。
风声中又多了份淅淅的吸水声,仿佛在给女子的低吟和声。
洛渊喜欢她双腿颤抖的样子,掰开她的腿,钻进她的腿间,仰头吃起了饱含汁水的穴儿。
他接不住飞流直下的蜜液,鼻尖下巴上渐渐染上湿意,便挑动舌尖试图舔干唇周。
敏感的穴口被大幅拨动,她腿上顿时一丝气力也没了,整个人骑压在他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层层叠叠的软肉陷进了洛渊的嘴中,他几乎窒息在这甜美的气息中,他揉捏着娇嫩的臀肉,靠着从缝隙中潜入的空气续命。
舌尖刺入密闭的花瓣中,青涩地在其中勾动,一阵密集且微弱的电流在她的皮肤下来回窜动,瑟缩的胳膊上立即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洛渊猛地站了起来,她的阴阜几乎全都陷进他的嘴中,她望着不远处的悬崖,晕晕乎乎地有些恐高,双腿勾紧了他的背,一刻也不敢放松。
他仿佛在饮着这世间最甘美泉水,软舌卷起抽动着从缝隙中引出更多的水儿。
“别舔……了啊,这样无助于双修。”舌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粗粝的舌苔磨弄着花核,她的声音越来越绵软,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
裙下的人似乎根本不在意,啃弄得愈加凶狠。他的齿尖磨过花核,轻咬住了那个羞涩的小肉球,用尽全力将它吸住。
这力度比姜承大上不知多少倍,恣意的快感快要将她从中间裂开,撕成一片一片。
“啊……快停下……洛渊……哦……洛渊……嗯。”
他的舌头变成了翻江倒海的恶龙,在已然风雨飘摇的汪洋中兴风作浪,搅弄出更多的云雨。
“啊哦……嗯那……啊!”闻千曲骤然夹紧双腿,花核在舌尖上疯狂跳跃,媚肉猛烈地抽搐,一股股热流从花心中冲出,滔滔不绝地流进洛渊的喉中,他大力吞咽着才没被呛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的意识随着花液一起流出了体外,脑中只有呼啸的海浪,将她一次次抛向更高的浪尖。
唤回她意识的是一团更加狂暴的火焰。急速运转的内力在她的经脉中叫嚣,新生的内力瞬间填满丹田,根本来不及吸收。
“好热,好热!快停下……会走火入魔的。”她扶着树干,抵挡着身后之人无所顾忌的冲刺,几人合力才能抱住的苍天大树被她摇得震耳欲聋,几乎要将树根掀起。
“我……停不下来!”洛渊插干着被他舔得水润软滑的小穴,销魂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大力冲撞着在穴中刮出一道道痕迹,盈满内力的腰腹不知疲倦地甩动着,根本无法停下。
“要死了!”日月之精华竟然恐怖如斯,闻千曲双掌覆在树干上,送出多余的内力,古树内部渐渐碎裂开。
这棵傲立千年的古树扛过了风吹雨打,却没能扛过巫山云雨。“咔嚓”一声,在一正一邪两个两个魔头的合力摧残下,轰然倒地。
洛渊扣住那对绵软,腰身一挺,带着她跃出数丈,轻易地避开了倒塌的树干。在她们跃到定点的时候,肉棒也深深地顶进花心之中,令它痉挛着绽放开。
洛渊也没想到在山野中双修能让真气内力激荡至此,他不过是为了跟她双修胡诌了个理由罢了,这会却像发了狂一般,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两人的性器像是黏在了一起一般无法断开,龟头抽到穴口就会有一股不知从哪生出的气力推着他再次狠狠没入。
她转过头跟他唇舌相交,让身上的每一处敏感都被洛渊掌控住,将礼义廉耻抛之脑后,在林野间释放着骨子里原初的野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飒飒的晚风描画着两人的身形,卷起一束束落叶给这幅画增添上更多的色彩。
洛渊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能和她寻一处山野密林隐居,白日她打猎他织布,晚间一起在林间双修,没有正邪之分,只有他们二人,日日都在一处,那该有多好。
想到这,他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捅得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千曲,你在哪?”成玉的声音远远传来,羞耻和紧张骤然涌上心头,被撞击得稀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缩,绞紧了那根不知疲倦的肉棒。
洛渊的声音顿时变了调,咬在她的肩头收住了尾音,挣扎着将肉囊中的积蓄贡献给了怀中的女人。
闻千曲不顾身下一片湿淋淋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起了两人的亵裤。
“快走。”她低声催促着还徜徉在快感中的洛渊。
他就着月光眷恋地看着她才释放完情欲的眉眼,直到成玉已经近到不能再近的时候,才狠下心离开。
“我在这。”闻千曲从林中走出,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喘息。
成玉犹豫了一下,说道:“探海师太说五长老坠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千曲并没有什么反应,她也不惊讶,“他没死,对吗?”
“多谢。”以成玉的功力,这种距离不至于听不出,但却没有撞破,给她保留了颜面。
“我看你早晚要因为他身败名裂。当初在绍兴就该杀了他。”成玉的声音里不乏遗憾。
“我有分寸的。”闻千曲的声音里多了一分不悦。
“但愿你有,我不希望有一天你我连姐妹都做不成了。”她这个义妹平日里杀伐果断,怎么偏偏为了一个魔教长老心软了一次又一次。她心底涌上深深的无力感。
“不会有这一天的。”她也不知道是在跟成玉保证还是在跟自己保证。
见闻千曲回来,九华派的一众人等放下心来,王素安慰道:“魔教长老死在了武林公开审判之前固然可惜,但至少没让他逃了。”
闻千曲正要答话,姜承却冲了过来,“妻主,你受伤了吗?”
他一直在屋里生闷气,直到有人来通报他闻千曲回来了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姜承见她衣服上满是泥点,还以为她受了伤,便将生气的事情抛之脑后,冲过来检查。
闻千曲摇了摇头,握着他的手安抚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姜承见她没事,放下心来。他回过神来,想起她们还在冷战中,又舍不得抽回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闻千曲应付完王素,又去见了陆清川,让他安下心来,才带着姜承回到房中。
一场双修弄得她满身灰土,亵衣里也泛滥得不成样子,她不得不叫了水沐浴。
“姜承,你能不能先出去?”
姜承躺在床上背对着她,根本不答话。
闻千曲想着下午伤着他了,他大概也不会再有那种心思了,便脱下衣服,踏入浴盆之中。
听见入水声,姜承眼皮子跳了一下,既想看又怕丢了面子,头埋进枕头里,假装翻身,悄悄扭过头睁开一只眼睛朝着浴盆瞄了一眼。
瞄完他赶紧闭上了眼睛,心跳个不停,直到心跳稍微平息,他才意识到他刚刚好像什么都没看到。
他赶紧睁眼又看了一次,才发现浴盆里确实没有人。
人去哪了?不会又去别人那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姜承怒意陡生,撑起身子,跳下床,大步走向浴盆。
浸湿的头发浓墨般飘散在水面上,水下的女子正一丝不苟地揉搓着身子。感受到姜承的目光,闻千曲捂着胸钻出了水面。
秀发甩出一串串水珠,溅向了他的脸上,姜承闭眼微躲了下,又张开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被捂住的起伏。
“你个小色狼,看什么看,再看我点你,转过去。”闻千曲无奈地威胁着。
“妻主,我帮你梳头吧。”姜承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起梳子,拢住她的湿发,轻轻地打理着。
他在背后应该也看不到什么,而且被梳头还挺舒服的,闻千曲便没有阻拦,靠在木桶边缘,继续洗起身上的污秽。
姜承一遍遍梳着又多又厚的长发,将每一根头发都梳得柔顺。他撩起她的长发,露出了莹白如玉的后颈,旁边深红的牙印让他的拳头骤然握紧。他记得很清楚,下午的时候她身上还没有这个印记。
头发被猛得拽紧,闻千曲吃痛,将头发从姜承手中抽了回来,扭头不解地看向他。
“你!你!你!”姜承双唇颤抖地说不出话,心肝脾肺都在抽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闻千曲沿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肩头,伸手盖住了洛渊留下的印记。
“是谁?是陆师兄,还是那个玉儿?”他下午亲眼看到她跟着那个玉儿一起离开的,玉儿给的药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能让妻主浑身无力数个时辰,顿时觉得闻千曲和玉儿联合在一起耍他,这两人在床上还不知道是怎么嘲笑他的。
眼泪不争气地从他鼓起的腮帮子上流下,“是玉儿对不对,你和他根本就不是假的,他骗我,你也骗我!”
她总不能说是洛渊在野外咬的吧?赖在陆清川头上也不太好,便站在那不说话,等姜承的情绪平复下来。
姜承见她一手捂着胸,另一只手捂着肩胛,像防贼一样防着他,火气更盛了。她在他面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在别人面前却如狼似虎,甚至允许一个没名没分的人在她身上留印。
“你不说,我自己去问他。问问他是什么样的家教,无媒无聘就往别人家妻主被窝里钻。”
眼看着姜承就要冲出门了,闻千曲头皮都麻了,连忙从浴盆里跳出,挡在了门口,“求你了,小祖宗,大晚上的,大家都睡了,你别闹了行不行?”
且不说这齿痕确实跟杜子柳无关,若是姜承真找上门去了,杜子柳定然会猜出她跟洛渊的事情,还会引来九华派的人围观,事情可就收不了场了。
“我还没去你就开始护着他了,你这个混蛋,大混蛋!我就要去,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姜承不顾闻千曲未着寸缕,手摁向门板,嘎吱一声门向外开去,冷风瞬间从门缝中灌了进来。
“干!你疯了吗?我还没穿衣服!”闻千曲一手钳制住姜承,另一只手迅速拉回了门,快速落锁。
“你跟你的情郎相会时穿过衣服吗?这会倒知道穿衣服了。”姜承小脸气得圆鼓鼓的,像一只鼓起的河豚,仿佛轻轻一戳就会破掉,“你把我放下来,你现在不让我去,我就等回去,再不行我就明天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知道你在气什么,不就是你也想要么?好,我现在就满足你。”闻千曲把姜承压在墙上,捏起他的下巴,堵住了那张说个不停的嘴,惩罚般地啃咬在那两片又厚又软的唇瓣上。
“唔……唔……”姜承挣扎推拒着,却根本拗不过她。
舌头轻巧地滑入,在姜承的唇齿间染上了她独有的清冽。
感觉到抵着的人儿平静了下来,闻千曲睁开眼睛,看见一张因为不会换气而憋得通红的小脸,这才放开了他的唇。
姜承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一会儿脸颊才恢复正常的颜色。
“你为了他的名声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姜承的眼睛愈发的红,“你别碰我,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你不愿意便算了。”闻千曲讪讪地退开,从柜子中拿出一件寝衣穿上,见姜承还站在原地,便保证道:“睡觉吧。我保证不会再碰你了。”
姜承脑子乱乱的,没了去闹的心思,捂着有些红肿的嘴唇,麻木地走向床上。
闻千曲径直走向榻上打坐,今日双修地太猛,她还需要消化一下,姜承应该也不愿意跟她同床共枕,打算这样凑合一夜,明日便送他回家好了。
姜承等了大半夜,也不见她有过来睡觉的意思,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主动亲他,是什么意思?是权宜之计,还是发自内心?如果他没有反抗,她会继续下去吗?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跟他同样无法静下心来,总是不由自主地回味起唇上柔软的触感。她苦笑了一下,自己这是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接吻,反应跟个处女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姜承再一次翻身的时候,她终于没忍住走了过去,想要看看他为何睡得不安稳。
“妻主,我冷。”姜承呢喃着,似是在说梦话。
闻千曲正欲抱住他,又想起他刚刚的抗拒,手停在了半空,迟疑了一会,还是收了回去。
靠近的温暖不知道怎么就消失了,姜承蜷缩成了一团。
大不了明天早上再让他骂一顿就是了,总不能让他冻着了。闻千曲躺了下来,侧身将姜承拥进了怀中,把被角掖得严严实实的。
闻着熟悉的味道,姜承有些口干舌燥,悄咪咪地把一只爪子放在了闻千曲的胸上,等了一会见她并没有拿开,又把另一只爪子也放了上去,暗戳戳地捏了捏。
见她毫无反应,姜承的胆子更大了,悄悄摸索着解开她的寝衣,直接碰触着那片柔软,揉在自己的脸颊上。他抬起一只乳,亲吻着那道深沟,上方似乎传来了几声不轻不重的低吟,挠在他的心上,让他加深了吻的力度。
他彻底掀开她的寝衣,手指在她的身上探寻着,停留在了双腿的缝隙里。
她主动折起了一条腿,让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滑进了幽谷之中。
姜承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了,妻主居然这么主动,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过他很快就说服了自己。一定是因为他每天早晚坚持用藿香水漱口,妻主品尝了他的嘴巴后,沉迷在他的味道中无法自拔,所以舍不得再推开他。外面的那些野草哪能真正的服侍好妻主。
他一只手捏住那对乳,对着乳头又吸又舔,另一只手在幽谷深处抵着花核抽弄着,很快,她那里就湿得不像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姜承因为下午的时候进度太慢,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心里有了阴影。他不敢再犯那样的错误,急急地掏出已经硬得不像话的肉棒,朝那水嫩的穴儿里碰去。
明明手指随便就能找到的穴口,龟头却怎么也寻不到,他越急就越找不到,在黑暗里冲撞了几次,还是找不到入口。
不属于他的手指握上了焦急的肉根,引导着他停在了软得不像话的洞口。
“啊……”龟头上仿佛被千百个软刺轻扎着,一股浊液差点就要破体而出。他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攥住肉棒,才将那股冲动强压了下去。
“阿承,你做得很好,我很舒服。”她的手若有若无地插进他的头发中,摩挲着他的头皮,一阵自上而下而来的麻意让他忍不住抓住她的腰,挺腹撑开了洞口,将等待了太久了肉棒送了进去。
“唔……”被花壁层层包裹住的快感让他又一次有了泄身的欲望,他狠狠地吸住她的胸部,牙齿用力研磨着,才堪堪止住了喷射的欲望。
他不能,决不能让妻主看扁了,他咬着牙强忍住一波又一波的欲望,在她的身体里尽情地冲刺着,妻主似有似无的哼叫声和床榻咿咿呀呀的摇摆声仿佛是助力的鼓点般,他越冲越快,整个人绷成了一根比刀刃还锋利的琴弦,只要稍有外力,就会应声而断。
过度的克制让他眼前出现了花花绿绿的色彩,变换成各种各样他从未见过的形状。
“啊哦……”妻主一声婉转的娇鸣让他这根弦彻底断了,他的身子抽搐着,炙热的液体从他体内一簇接一簇地喷出,像是永远不会停下一般。
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他的侧脸上,安抚了那快要将他灵魂抽离的抽搐。
姜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闻千曲脖子上点点红痕,但是衣服还算齐整,他揉了揉眼睛,再低头看看自己,衣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有裤裆处湿乎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天哪,他竟然在妻主怀里做了春梦,还梦遗了,也不知道她到底看了多久。
“你不准看!”他啪地捂上她那双停留在在他裤裆处的眼睛。
闻千曲无奈地摇摇头,现在捂也太晚了吧,她都看了一早上了。他的呼吸从平缓到急促,小脸从白到红,被她尽收眼底。
“起来洗洗吧,我们今天回家。”
闻千曲拿开眼前的手,姜承难堪的脸色被喜悦取而代之。她终于愿意放弃外面的花花草草,带他回家了么?
九华派今日的新八卦就是闻少主昨晚叫了次水,没两个时辰又重新叫了次。昨天夜里搜了那么久的山,大部分人累得倒头就睡,没想到闻少主精力依然旺盛,天才果然有异于常人体力和精力。
这个消息自然也是瞒不过陆清川的。她的精力有多旺盛,他当然了解,那不可多得的几日客栈生活中,他每日都累到肾疼,她还是意犹未尽。尽管如此,他也一点不想把她让给别人伺候。
正想着她的时候,她就掀帘进来了。
“清川,我打算今日回府。”
陆清川紧张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闻千曲以为他身体还难受,握着他的手说道:“我是想带你一起回家的,不过你要是不舒服,我可以过段时间再来接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她要把他扔在这里,嘴角漾出一个笑容,“我已经大好了,九华山到姑苏不过两日路程,哪里能累着?”
“那便好,去了姑苏后,我有一事想要拜托你。”闻千曲将想要创立剑派的事情跟说了,陆清川自是十分支持,只是听到她说要将剑派托他管理的时候,他顿时打起了退堂鼓。
他天生不擅长交际,在九华派中从来没做过这些俗务。
“清川,我会陪你一起的,别担心。你当初指点我的时候不是教得很好吗?”闻千曲看出他的胆怯,拍了拍他的手。
“你不一样啊。”陆清川想到有那么多人要打交道,就头皮发麻。
“没什么不一样的。你这么耐心,会是个很好的老师的。收拾一下吧,晚点我们就出发。”这会不过是纸上谈兵,闻千曲也不再多劝,跟陆清川交代了几句,给他留下些时间打包行李,便折向杜子柳房中。
“五长老死了,我还当你会难过上一段时间。没想到转头就去跟夫郎快活了,当真薄情那。”若是不认识杜子柳的人听了,定会以为杜子柳和五长老关系极好,真情实感地替他鸣不平。
闻千曲一哂,“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今天是来辞行的,马上就不用再见到杜阁主了,真是令人心情舒畅啊。”
“哼,谁不是呢?你什么时候走?”
“今天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么快?不再多休整几天吗?”杜子柳下意识地想要留住她,但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理由。
“不了。话说之前跟你说过的剑派一事,我打算建在姑苏,离家近,也好打理。”
姑苏跟绍兴不算远,还可以掩人耳目,杜子柳同意了。他拿出一个锦盒,递给了闻千曲,“名单和银票都在里面,若有其他事情,你知道怎么联系我。”
锦盒做工十分精致,唯独上面绣着的图案,着实看不出来是什么。闻千曲有些意外,“百晓阁最近生意不好吗?请的绣郎技艺差成这样。绣得这是什么怪物?”
面纱下的脸庞顿时浮起一抹愠色,“给你东西你还挑剔上了?”什么怪物!那明明是他亲手绣的鸳鸯。
“也是,杜阁主自己的东西精雕细琢,给别人的东西自然是无所谓的。走了。”闻千曲也不在乎盒子好不好看,收起来就向门外走去。
她还没走出几步,忽听杜子柳叮嘱道:“你可得认真教,我会亲自去巡查的。”
他这话说得有些奇怪,她在彻底离开之前撇下了一句,“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那些人是你的啊?”
这是说他没脑子吗?杜子柳手中的扇子被他撕成一条条。看来要找机会跟她培养感情还得另寻借口,这借口确实有些拙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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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过路的阿婆连路都挤不过去,好奇地打听道:“这十里八乡的月老怎么都聚在这了?闻府少主不是前些日子才大婚,又有喜事了吗?”
一个看热闹的大妈忙不迭地解释道:“你是不知啊,这闻少主厉害的很呐。她一己之力灭了魔教一个旗上千人,救九华派于水火之间,那九华派掌门为表感谢,就把徒弟嫁给她当侧夫。”
“那也用不着这么多月老吧?”
“哎呀,那是各家公子闻着味儿来了,闻少主这等少年才俊不知是多少小郎们的梦中情人,她肯娶侧夫,那试一试总不会吃亏,万一被她看上了呢?”
“当侧夫有什么好?一辈子被正君压一头。”
“嘿,你孤陋寡闻了吧,那闻少主特别的惜香怜玉,摆着家里的正君不要,新婚没两日就出门游历了。听说一路上是左拥右抱,处处留情啊。”
“这都从哪听来的?”
“我家有个亲戚的表姐她小姑子的三女儿就在九华派,她亲眼所见。”
又一人插嘴进来,“哎哎,我还听说闻少主的正君姜氏亲自去抓奸,和那几个男人当面打了起来,一点正君的气度也不讲。你猜闻少主护着谁?”
“那肯定不是姜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喽!所以那些原本攀不上闻府又有几分姿色的小郎自然都想来碰碰运气咯。”
路人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听来的八卦,等传到闻志远耳中,已经变成了上千男子为了天人之姿的闻少主在九华山上打得头破血流,尸横遍野。
闻志远摸着从来没这么痛过的头,大吼了一声,“闻…少…主!”
闻千曲低垂着头,“母亲还是莫要这么称呼孩儿。”
“闻千曲,闻家祖祖代代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光了!你给我说说,门口的那些月老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请来的。我只想娶陆清川一个而已。”
“而已?而已!你出门一个月回来就要娶个人,你多出门几趟,我们家都要被你的侧夫们吃穷了。”闻志远气得手都抖,“我听说你出手助九华派对抗魔教,还道你终于出息了。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在男人身上下不来了?先有杨皓,后有陆清川,你都有承儿了还不够吗?”
闻父李氏劝道:“承儿年纪还小,千曲想要个年纪大些可心的人儿在房里伺候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妻主何必这么生气。”
闻志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是你把她给惯成这样子的!你可知玩物丧志?赶明儿我也纳个可心的人在房里伺候,省得你累着。”
闻千曲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母亲,陆清川他不是玩物。女儿与他是真心相许。”
李氏听了妻主的威胁,不敢再袒护女儿,立即掉转了枪头,训斥道:“千曲,你也太不懂事了,才成婚这么短的时间就要纳侧,置你岳父母的脸面于何处?你母亲这把岁数了房里都没有第二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若母亲当年不逼我和杨皓哥哥分开,也不会有今日之事。如果你们嫌我房里人多,我和姜承和离便是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混账话!”闻志远随手操起桌上的花瓶朝闻千曲砸来。
哐啷一声,花瓶碎成了一片片,闻千曲站在原地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几道血迹登时从额角流了下来,滴在脚边的白瓷片上。甚是吓人。李氏心疼极了,拿出帕子就想上前给女儿捂住伤口,却被闻志远刀锋般的眼神钉在了原地。
“你结婚没两天就不管不顾地跑了,承儿受着伤还在父母面前拼命地替你开脱。你不在家的日子,他每天都巴巴地坐在门口等着你回来。江湖上传来你的消息,他每日跪在我的院子里哭着求我放他去找你。闻千曲,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良心啊?”闻志远重重地拍着茶几,“只要我还活着,不管是姓杨的还是姓陆的,你都别想带进门!”
闻千曲心里不免有点愧疚,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她坚持道:“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娶姜承,他会这个样子都是你逼的。让他跟我和离,嫁个真心宠着他的妻主,对他更好。”
闻志远勃然大怒,“反了,反了!自古婚姻哪有不是父母之命的,岂有自己选择的道理?你给我跪在这,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才准起来!”
闻千曲眼神异常坚定地跟母亲对峙着,“为什么自古以来如此,便该一直如此?我没错,我不跪,也不会改变想法。”
闻志远猛拍茶几站了起来,作势就要拔剑,“你武功高了,翅膀硬了,就觉得我管不了你了?”
李氏连忙挡在女儿面前,隔住了剑拔弩张的两人,“女儿刚回来,你不能好好跟她说么?非要动刀动枪的?千曲快给你母亲赔不是,和离的事情不许再提。”
“父亲,是女儿让您为难了。母亲一定要姜承做她的女婿,我无话可说,但我永远不会把他当做夫郎。”闻千曲扭头离开了主院,将闻志远的怒吼声抛在了耳后。
闻千曲回到房里,就着怒气写下了两份和离书。她吹了吹未干的墨水,蓦然想起离家那日姜承在书房外的哭声。那天,他一定很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叹了口气,摸了摸已经干掉的签名,将和离书折起来藏进了抽屉深处。
“对不起,陆公子,我们闻家家务烦乱,不太方便招待你,你还是早点离开,寻个新去处吧。”
闻千曲一来到客房中就看到了连翘对着陆清川下着逐客令。
“连翘,清川是我带回来的人,你这是何意?”
连翘见她来了,不卑不亢地答道:“大小姐,这是家主的命令。”
闻千曲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你先回去吧,我会带清川离开的。”
等连翘离开了,她立刻将陆清川拥进了怀中。
“对不起,清川,我说服不了母亲。暂时还不能迎娶你。”
陆清川环住她的腰身,温柔地答道:“没关系的,千曲,我一无所有,本就配不上你,早就猜到自己入不了闻家主的眼。只要你让我跟着你,便是没有名分我也不在乎。”
“清川,你这么好,是我配不上你才对。”
一无所有一词让她忽然生出一个想法,姜承和杨皓陆清川最大的区别无非就是家世。如果陆清川有更好身份,母亲是不是就会点头让他入门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千曲顿时觉得建立剑派一事刻不容缓,“清川,她不让你住在这,我们就不住,我现在就带你去买大宅子。”
她拉起陆清川,三步并做两步向府外行去。
“是闻少主!”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闻千曲刚踏出府门就被月老们团团围住。
“王家大强天生丽质,这是他的画像,少主看看吧。”
“李家柿子美丽动人,绣工一流,少主还是看看他的吧。”
“张家盼妹才是最好看的,少主看了保证立马想娶回家!”
一眨眼的功夫,闻千曲怀里已经塞了十几卷待嫁小郎的美图。要不是看在月老们手无缚鸡之力又是乡亲们的份上,她几乎当场就要发作了。
她搂过陆清川,喝道:“再好看有他好看么?我对你们手里的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识趣的话就赶紧走,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月老们看看陆清川的模样,再看看闻少主凛冽的怒意,顿时打消了推销的念头,一溜烟地散去了,只余下几个胆大的还在试探。
“闻少主,这位公子确实美丽,但秀儿他跟这位公子不是一个款的,说不定您也会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千曲猛吸一口气,“滚!”
前一刻还人山人海的街道马上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对璧人。
陆清川从地上捡起那个秀儿的画像,徐徐展开,画中人妖娆多情,虽然谈不上多美丽但确实别有一番风味。他有些酸涩地说道,“喜欢千曲的人很多。”
闻千曲抢过他手中的画像,看都没看就卷了起来,在他耳边轻声道:“但我只喜欢陆清川。”
他的脸上顿时漫起红潮,一直延伸到了脖子根。
闻千曲把小郎们的画像交给门房,叮嘱她们要一一还回去后,才带着陆清川前往宅行。
“牙房,现在都有什么样宅子在售?”
牙房见来者衣着不凡,殷勤地迎了上来问道:“不知姑娘想买什么样的宅子?”
“越大越好。”宅子够大才能住得下徒弟和奴仆,而且还要腾出地方做练武场。
“那您可真是来得巧,我这正好一处宅子待售。整个姑苏除了贵人们的宅子,都找不到更大的宅子。
“哦,有这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大财主万雪的宅子,她新近搬去了汴梁,这宅子便空了下来。”
“多少钱?”
“五万两白银。”
闻千曲试探道:“底价呢?”
牙房咬了咬牙,“有现银的话,最低可以四万五。这可是因为万大官人有急用,才会给这么低的价。”
“好。”闻千曲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从中抽出了一张五万两的银票递给牙房。杜子柳给的启动资金一下子就剩五千两了,但这宅子远不止这个价,她并不亏,也不知万雪为何要贱卖祖宅。
牙房递过来房契,闻千曲提笔写下了陆清川的名字。
“这么贵重的宅子,怎可写我的名字?”陆清川急忙叫停了她。
连牙房都惊讶地长大了嘴巴,这是哪家女儿这般大方?这样的豪宅直接送给男人。有钱人家给亲儿子置嫁妆也不过买些铺子。这大宅子比皇庄还豪华,给皇子陪嫁也绰绰有余。
“你委身于我,我怎能让你没有庇护之所?而且写在我名下不就让人发现我在金屋藏娇了?嗯?”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着,弄得他的脸比煮熟的虾子还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牙房看在眼里还以为陆清川是得了大宅子,太过激动导致脸红。不过若是有人愿意送她这样的大宅子,她的脸肯定比他还红,甚至可能会激动地当场晕过去。
等牙行盖了印给了钥匙,闻千曲带着陆清川又置办了些东西,便带着他来到了新买的宅子中。
宅子的匾额上依然悬挂着万府。
“清川,该给我们的剑派起个什么名字呢?叫清川剑派?好像挺好听的。”
陆清川连忙摆手,“我可不想让你的徒子徒孙天天报我的名字。”
“也是你的徒子徒孙。”闻千曲刮了下他的鼻子。
陆清川刚退烧的脸又重新红了起来,今天怎么总是脸红?
闻千曲显然也注意到了,捏了捏他的脸,“你这个样子,我会想要立刻吃掉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万家主人才刚刚搬走,还有部分仆人留在宅子中看守打扫,闻千曲留用了些有活契的仆人,让他们将置办的被褥床单搬进来换上后,急不可耐地牵着陆清川进入了主院卧房中。
万家虽然富贵,宅子装修得却是古朴典雅,闻千曲一路上不过随便扫了几眼,就发现园林修剪得颇具诗意,并不像寻常的商户那般爱摆些招财进宝的风水阵,很合她的胃口。
一进屋,陆清川红透的小脸就被她攫在口中,不轻不重地用唇瓣抿着,享受着那弹软的触感。
“千曲。不要弄。”陆清川的耳尖发麻,越来越痒,缩起脖子伸手推了推她。
“我忘了你伤还没好全。”闻千曲暗怪自己兽性大发,连他的伤都忘了,脸上浮起一抹愧色,“那我先回府了,你好好养着,我明日再来看你。”
美人在怀,不离开的话,她真地把持不住啊。
“别走,千曲,这么大宅子,我一个人住着害怕。”陆清川拽着她的衣袖摇晃着,“留下来陪我好么?”
“好吧。”闻千曲硬着头皮答应下来,能看不能吃,这是什么酷刑啊?
她唤了个婢女过来,托她去闻府送个信,说她晚上有事不回府过夜了。
婢女刚走,陆清川就犹疑道:“这样姜公子会不会生气?”
闻千曲逗道:“那我回去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清川立刻抱紧了她,“不许。”
她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放心吧,他在家有很多人陪着。你初来乍到,只有一个人,我怎能放心的下?赶明儿多弄些人来才是。”
陆清川除了她谁都不想弄来,但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他已有半月未与她同寝,小别胜新婚,手穿过她的颈下,环住她的肩,挂在她的身上就不肯下来。
他的碎发蹭在她的皮肤上,软软的,细细的,撩起若有若无的电流从她的皮肤下钻过。
她的声音变了调,“清川,松开点。”
“不干。”陆清川搂地愈发紧了,“千曲,你知道么?那日受伤时,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后怕,闻千曲心疼极了,侧过身抱紧他,“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可我后来才发现,比起死,我更害怕明明在你身边,却要看你跟别人在一起。”陆清川大着胆子提出了自觉无理的诉求,“我知道姜公子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你理应和他宿在一处。但你可不可以多花些时间陪陪我?”
他紧张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她的回答。
“傻瓜,我那不是顾忌你的名声?难道你要在你师母眼皮子底下跟我睡到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吃味吃过头了,把这茬给忘了,听到她为他的名声考量,心里顿时跟化开了蜜一般,“千曲,你待我真好。”
“知道了就别再乱摸了,你再这样我真忍不住了。”闻千曲的声音愈发沙哑。
“千曲,我真的已经大好了。你看。”陆清川撩起上衣,露出了白净的肚皮,伤痕处已经掉了痂,露出了粉粉的新肉。
她低下头在伤愈处浅浅地吻着,上面还残留着些许药香。她伸出舌头轻滑了一下,肚皮顿时陷了下去,收进了腹中,她紧跟着贴了进去。
“清川,你又瘦了,骨头硌得我脸都疼。”她颇为怜惜地抚着他的肋骨,看样子这些天他根本就没好好养身子,她有些生气,“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他可怜兮兮地埋怨道:“你嫌弃我。”
“对,我嫌弃,你不胖起来,休想我碰你。”闻千曲故作严厉地摁下了翘起的肉棒。她一松开,肉棒又会顶起来,像个不倒翁一样,怎么摁都摁不倒。
“它想你了。”低沉的嗓音魅惑着她的神经,她抖了下手,没了压力的肉棒顿时跳了起来,抽在了她的脸上。
闻千曲的额角跳了一下,登时就想夹住这根不知死活的东西,好好教训一番。但外伤好了,内伤却不一定完全好了,她决定还是再等等。闻千曲拉起棉被盖住了急于献身的陆清川,命令道:“睡觉!”
被姜承磨炼了这么久,陆清川的招数跟小儿科似的根本不起作用。她在他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凝神静气,睡意很快就铺天盖地而来。
第二日早饭时,陆清川破天荒地吃了好几个牛肉锅贴外加一碗粥,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样够不够了?”他双手撑在床上,胃里酸胀地难受,连说话都能感觉到食物在胃里翻滚。
闻千曲端起碗喝掉了最后一口粥,不急不忙地放下,拿起毛巾擦了擦嘴,才道:“不够。”
“再吃我会撑死的。”陆清川抵着腰,仿佛肚子有着千斤之重。
“你啊。”她走上前在他掌根的大陵穴上揉着帮他消食,“我是让你以后的每一顿都要准时吃,认真吃,不是让你一口气把未来十年的饭都吃了。”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胖到你满意?”陆清川有些丧气。
“不是让我满意,是让你健康。走吧,去给我们的千川派招兵买马。”闻千曲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这个名字最满意,千川奔流,既有气势又有寓意。
她拿出杜子柳给的名单,按着上面的指示,很顺利地找到了西街坊市的一个人牙子,对方留下了地址后,表示人过段时间就会陆续送到千川派中。
两人出了坊市,闻千曲便问道:“去哪能找些练武的好苗子呢?”
“你刚刚不是已经招了许多人了?”
“那都是别人的人。”
“别人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猜我的钱哪来的?”
“那位玉公子?”陆清川下意识地想起了他,他衣着华丽,出手阔绰,似乎很是不凡。
“你还挺聪明的。”闻千曲详细解释了她跟杜子柳相识的始末以及合作的过程,强调了二人只是合作关系。既然要让陆清川管理剑派,自然不能将他蒙在鼓里。
难怪玉公子没有跟她们一起回姑苏,陆清川豁然开朗。不过在他看来,玉公子似乎并非只把千曲当做合作伙伴,但他并不想告诉她这件事情。
“九华派弟子都是从附近的孩童里选些有天赋的,大多数都是家里穷,父母才愿意送来派里,好帮家里减少些口粮的压力。”
闻千曲略微思考了一下,有钱人家的孩子习武多会聘请名师到家里教,送到剑派里必须骨肉分离,若不是名门大派,的确很少有人愿意去。她这种刚建立的门派毫无名声,穷人家的孩子也未必肯来。
她眼前忽然一亮,“我知道去哪找人了。寺庙的善堂里收养了很多被丢弃的孩子,我们去那看看吧。”
善堂的尼姑听到闻千曲说要来收养几个孩子教习武艺,连念了几遍阿弥陀佛,带着她们来到了孩子们所在的后院中。
善堂中的饭菜清汤寡水,一个个孩子都面黄肌瘦的,闻千曲询问了一些孩子的年龄,才发现她们的身量竟然比实际年龄小上许多。她心生悲悯,只可惜多数孩子的根骨都极为普通,根本不适合习武。
知道闻千曲是来挑人领养的,所有已经懂事了的孩子都围了上来,唯有一个小女孩蹲在角落里,似乎根本不关心这件事情。
闻千曲走了过去,见这小女孩精瘦黝黑,背脊却挺得很直,便蹲了下来问道:“你想习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想。”
“那你为什么不过来?”
“因为我不想和我的妹妹分开。”
“你的妹妹在哪?”
“她才一岁,还不会走路,在屋里睡觉。”
“能带我去看看她吗?”
小女孩点了点头,带着她来到了里屋,里面的味道并不好闻。善堂人手少,孩子多,许多大点的孩子身上都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更别提这些婴孩了。
小女孩停在了一个床铺前,躺着的孩子看到姐姐来了,立即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这孩子的衣被有些破烂,却不邋遢,白白的,虽然不胖,但明显比她姐姐圆润的多。
“平常都是你在照顾她么?”
“是的。”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叫百安,今年八岁了。”八岁对习武之人来说有些大了,没有童子功,很多基础的东西都要花上几倍的时间,但这个孩子根骨不错,又重视感情,着实是个好苗子。
出于谨慎,闻千曲追问道:“你们是怎么到善堂来的?”
“我们跟着母亲来姑苏做生意,路上遇到了匪盗,父母为了保护我们……被她们杀了。”百安的嘴唇颤抖着,眼中有着强烈的恨意,”后来一位路过的侠客救了我们,就把我们送到这里来了。”
“你可愿拜我为师,长大后像那位救你的侠客一样行侠仗义?”
“只要让我带上妹妹,我当然愿意!”百安的目光坚定,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向往。
“好,从今天起,你就是千川派的大徒弟了。”
闻千曲又挑选出了几个本性不错又有些资质的孩子,给善堂捐了些香火钱,便领着她们回到千川派中安顿下来。
陆清川虽然不喜与人打交道,但他为人善良,又对这些孩子的遭遇感同身受,是以事事都亲力亲为,为她们安排饭食住处,定做衣裳,半天下来忙得脚不沾地,早上吃的那些食物被消化地一干二净,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百安,我和你师父要出去一趟,你是大师姐,可要看好师妹师弟们。”闻千曲对着百安叮嘱道。宅子里有新请来的护卫,倒也不是真的需要百安看家护院,她这么做,是为了培养百安的责任感和领队意识。
“嗯,师母放心!”百安拍了拍胸脯,像个小大人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闻千曲带着陆清川来到了百花楼。不是她们俩要瞒着徒弟们吃独食,而是百花楼生意一向火爆,她几日前只订了两人位的包厢,想改也没法改。
百花楼以花样百出的菜式闻名,陆清川的筷子在各式菜肴里流连。吃了这里的菜,他觉得自己以前不贪口腹之欲,可能是因为派里的厨师水平都太一般了。
闻千曲极爱他家的酒,入口芬芳又后劲十足,即使陆清川大伤初愈不能对酌,她一个人也喝得津津有味,一壶酒很快就下了肚。她向窗外扫了一眼,一个紫色的背影站在不远处的糖人摊子旁,她朦朦胧胧地想起姜承很喜欢吃糖人,这么大人了,还那么馋小孩子吃的东西。
“千曲,你在笑什么?”陆清川见她嘴角突然扬起,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清川小时候最喜欢吃什么?”闻千曲有些好奇,是不是男孩子都最喜欢吃糖人?
“馒头。香香的,还很容易填饱肚子。”
“比糖人还好吃吗?”
“我没吃过,小时候家里穷,没有钱买。”想起早逝的父母,陆清川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忧伤。
闻千曲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话题,她忘记了陆清川和她们的成长环境并不相同,很多她和姜承与生俱来的东西,陆清川和善堂的那些孩子并没有拥有过。
她放下酒杯,握住了陆清川的左手,“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买给你。”
接着又像做贼似的压低声音,“就算是御膳,也可以偶尔去替你偷几盘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清川顿时被逗笑了,她的手掌异常温暖,驱散了他的忧伤,“我哪敢肖想御膳?百花楼的菜我都已经吃不够了。”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早晚有一天,我要带着清川去尝尝皇帝的食物。”
姜承买完糖人,转过身来,恰好将两人的笑容尽收眼底。
“那人好像少主哦。”丁一缩了缩脖子,偷瞄了下主子的脸色,立马确定就是少主无疑。
好巧不巧的,几个排队等糖人的少年恰好叽叽喳喳地聊起了这两位风云人物。
“你们知道不,昨日闻少主在家门口霸气护夫,怒怼全城月老。”
“听说了一些,具体是怎么个护法,你知道不?”
“她呀,当着全城月老的面,说她即将过门的侧夫是世间最好看的男子。比天仙都好看,谁也比不上。”
“她真这么说?”姜承晃了晃,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那个说话的少年转头看向插话的姜承,见他神色戚戚,以为他也是闻少主的众多爱慕者之一,便劝道:“弱水三千,闻少主只取一瓢饮,试问哪个男儿不想要这样的妻主?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姑苏城想嫁给闻少主的人可以把长江水都喝干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主子是闻少主的正君!”丁一朝他们怒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几个少年生怕惹了大麻烦,连糖人都不敢等了,尖叫着四散而逃。
“她果真这么说吗,丁一?”姜承看着两人在百花楼里的一举一动,声音更加急促了,他迫切地想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丁一身为姜承的贴身俾仆,自然从门房那听到了第一手传闻,赶紧安慰道:“主子别信,他们都是乱传的,少主只是说了句月老手里的人没陆公子好看,为的是让他们赶紧走。没说陆公子比天仙好看。”
姜承的眼睛上蒙上了一层泪雾。这就是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吧。她只在哄他的时候顺着他的话夸过他好看,从来没在众人面前夸过,更没有为他拒绝过别人。
“主子,你怎么哭了?”丁一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姜承伤心的是少主夸陆公子漂亮,跟漂亮的程度没有关系,“都怪我这张嘴。主子你罚我吧。”
姜承黯然,“跟你没关系。我不漂亮,所以她不喜欢。丁一,怎么样可以变漂亮呢?”
丁一认真地看了看姜承,又看了看百花楼里的陆清川,坚定地说道:“主子比那个陆公子好看多了,都是少主有眼无珠。那个陆公子说不定使了什么妖法。”
姜承更沮丧了,“什么妖法呢?可不可以教教我。”
闻千曲再次瞟向窗外的时候,那个紫色的背影转了过来,似乎正盯着她看,“我醉了么?我怎么好像看到姜承了?”
陆清川看到了姜承,莫名有种被抓包的感觉,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没看错,确实是姜公子。”
“大晚上的,他一个人跑出来买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清川还没答话,对面的椅子已经空了,他转过头,刚刚还在他对面的女子已经出现在了糖人摊子前,遮住了姜承。
“你就馋成这样?”闻千曲手指点在姜承的眉心处,“天都黑了还跑出来买糖人,不怕家里人担心?”
酒劲有些上头,她似乎忘记了他已经不是那个会被人群挤下桥的小孩子了,已经能与她并肩作战了。
“主子才不是贪吃,他是出来找你的,没找到才顺路……呃。”丁一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少主扛起了自家主子,顶着路人们惊异的目光,大摇大摆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姜承像小孩子一样被她扛着,一只手撑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则拿着糖人放在唇边舔了舔,很甜。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的路人,完全没觉得不好意思,糖人不知不觉地就在他的嘴里化没了。
百花楼离闻府距离不算近,闻千曲走了快半个时辰才回到家中。她把姜承带到他没出嫁之前常住的房间里,将他放在床上,摁住他的双肩,故作严厉道:“你这个小鬼晚上不准乱跑,不然我又得挨我娘骂了。”
酒的后劲上来,她双颊红彤彤的,声音软烂,不像在说教,反而像在调情。
刚刚她撇下了陆清川送她回来,等于在全城人面前承认他姜承才是那个对她最重要的人。姜承心里美滋滋的,立即把之前的传言抛诸脑后,搭上了闻千曲的手,“妻主不让我乱跑,我以后再也不晚上出门了,只跟妻主在家里呆着。”
“妻主?你叫谁妻主呢,姜承。你才几岁啊,这么早就开始思春了?”闻千曲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似的,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
“我都十五了。不是小孩子了。”姜承有些生气,他最讨厌她拿他当小孩子看了。每次她说他年纪小的时候,后面都会接上一些他不想听的话。
“十五了吗?我怎么记得你才十二岁?小阿承也想快点长大么?”闻千曲抽回手捏了捏他未曾褪去的婴儿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也好想长大啊。长大了就可以娶喜欢的人了。”闻千曲坐到了姜承旁边,仰身躺了下来。酒劲上来,她渐渐放空了自己,屋子中不一会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她是醉回了三年前?想起三年前发生的事情,姜承的心又回到了谷底,她主动送他回来,原来是把他当成小孩子了。她醉着的时候想娶杨皓,醒着的时候护着陆清川。明明她亲口说过不喜欢自己,可他还是会因为她偶尔给的一点点温暖就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趴在她的胸口,听着平缓有力的心跳声,泪滴从眼角流过鼻梁流进了另一只眼睛里。
“我已经长大了,嫁给了喜欢的人,可是那个人不喜欢我,我该怎么办呢,闻姐姐?”
“长大好像还不如小时候。”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呢?”
“你也不知道答案,你喜欢的人都很喜欢你。你不喜欢的人,也很喜欢你。”
“别不要我。”
姜承絮絮叨叨地说着,眼泪一把把地落在她的胸口,小时候他总是整日整日地霸着她,缠着她跟自己玩,那时候盼着长大后嫁给她永远和她在一起。可是真的成婚后,他反而连霸住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闻千曲的胸口又重又闷,她抓了抓胸口,努力掀开沉重的眼皮子。刺眼的阳光让她又迅速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挡着光坐了起来,接住了从她怀中滚落的姜承。姜承睡得很熟,似乎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她忽然发现姜承两只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她该不会在酒后对姜承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行为吧?她细细地观察了下,两人昨日穿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身体似乎也没有特殊的感觉,稍微松了口气。
她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了什么,忽然猛拍了一下大腿,坏了,她把清川一个人扔在百花楼了。她连忙放下姜承,顾不上梳洗直接闯出了门,急欲去千川派跟他解释。
“千曲!你给我站住。”才出院门,她就被拦了下来。
闻千曲有些不知所措,“爹,大早上你怎么在这?”
“你还知道回来?你这两天都干了些什么呀?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人都怎么说你的?”李氏的脸色少有的严厉。
“爹,别人说啥我能管得着吗?我还有事,等会回来再说。”
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李氏,“你还要往外跑?你知不知道你娘都被你气病了?”
“娘她病了?”
“你给我过来。”李氏抓起她的手腕朝主院行去,她这才意识到父亲是真生气,不敢违抗。不过母亲那般健壮,她才不信母亲会生病,多半是骗她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闻千曲一被父亲拉进房门,就闻到了浓重的药味。
闻志远带着厚重的抹额靠在床上,不似往日那般神采奕奕,但双眼中的凌厉却一点没有减少,“逆女,你还敢过来,不把我气死你就不甘心吧?”
看母亲确实是生病了,闻千曲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娘,你怎么生病了?”
闻志远的血压猛增,眼前连连发黑,对着李氏怒道,“她她她,还敢问我怎么生病了?”
李氏附和道:“外面的流言一天一个样,你这没出息的孩子到底在做什么呀?”
“什么流言?不就是我要娶陆清川,你要是答应了,不就没这事了。”闻千曲小声嘟囔着,以免母亲气急攻心。
“连翘,你给她学学外面人都是怎么传的。”闻志远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声音又高了几度。
一旁躲着的连翘被骤然卷进主子一家的矛盾中,心里叹了一口气,可她一个小婢女哪有拒绝的机会,只得硬着头皮学了起来。
“诶,闻少主昨夜在百花楼把闹外室的正君给扛走了,要多霸气有多霸气。”
“有这等事?”
“真的,昨天在百花楼附近的几百双眼睛都看到了。那正君的俾仆还亲口承认了他主子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哇,闻少主真是我辈楷模,我家那个要是抓到我和别的男人喝小酒,还不得把我耳朵扭掉了。”
“谁都跟你个夫管严似的?”
“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谁跟你喝小酒?”
“哎,真希望下辈子生成闻少主,姑苏城的小郎君要玩多少有多少。”
连翘一人分饰多角,学得有模有样,闻千曲仿佛真的处在市井之中。
“没有闹外室这种事情,我只是和陆师兄在百花楼吃饭,恰巧碰到姜承了。当时已经天黑了,就把他……送回来了。”这传言真真假假,她好像怎么解释都有问题,心虚地低下了头。
这模样落在闻志远眼中那就是传言属实,见她这么不把家族名声当回事,一肚子气一齐涌了上来,梗在了喉间。闻志远连句话也没说出来,胳膊一软,坠了下来,瘫在了被褥上。
“妻主!”
“母亲!快喊大夫!”
连翘急匆匆地喊来了大夫,大夫问诊了一番,判断道:“闻家主这是急怒攻心,触发了头疾,待气息平缓下来就能醒转。只是之后必须得好好调养着,不能再轻易动怒,否则有中风的危险啊。”
大夫平日走家串户地行医,自然对闻千曲的事迹有所耳闻,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瞟向闻千曲,就差指明她是罪魁祸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大夫行了针,开了方子方才离去。大夫前脚刚走了,闻千曲便欲离开,“我去给娘抓药。”
李氏立马看穿了女儿的心思,“站住。抓药不用你去。你从今天起哪儿都不许去,不准再去招惹外面的花花草草了。”
“我没打算去招惹谁,但我也不能把陆师兄丢在外面不管啊,爹。”
“你还真想把你娘给气死啊?在流言平息下来之前,你再敢出去惹乱子,我就死在你面前!我倒要看看在你心里,你爹娘两条命是不是都比不上一个男人。”
见一向慈祥的父亲用命相胁,闻千曲也不敢再违逆,只得答应在母亲好转之前在家呆着侍疾。
闻千曲又陪了一会,直到闻志远醒来喝了药,才怏怏地回到书房。她吩咐了一个婢女替她去千川派送了个信,得知陆清川安全地回去了才勉强放下心来。
头上压着老父老母的性命,闻千曲乖乖地在家呆着,哪也不敢去,每日除了去给母亲请安之外,基本上都是在书房中编写给基础的内功心诀和寒潭剑侠留下的剑法以供千川派弟子未来修习。
自从成婚后,姜承还从没有这么开心过。虽然婆母生病不方便行房作乐,但半个月来她们每日一起练武奏曲,吃饭入睡,没有任何人的侵扰。
一日,闻千曲的书忘了拿到书房来,便返回到了卧室中。还没进屋,她就察觉出院子里有些不对,似乎有人藏在这里。
她戒备地观察着能藏人的地方。一道人影从树上跳下,立时被她擒在了怀中。
“是我,千曲。”陆清川的胳臂被扭到了背上,夹在了他和闻千曲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清川怎么才来找为妻?”闻千曲轻咬着他的耳垂,声音里不乏怨念。
陆清川的声音更委屈,“你帮玉公子培训的那些人都到了。你把那么大个摊子丢给我,我都快累死了,你也不来帮我。”
“哎,我娘生病了不能再被我气着,我爹又每天派人看着我,不然我早就去找你了。让你受苦了,是我不好。”闻千曲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中,贪恋地吸着他的体香。
陆清川不来找她一是忙着照顾徒弟们,二是那日被她忘在了百花楼里,便赌气想让她来哄自己。只是左盼右盼也不见人来,他又想念地紧,实在忍不住了这才跑了过来。百善孝为先,这会知道了她的难处,并不责怪,反而后悔没有早点来找她。
闻千曲趁着院子里没人,在陆清川身上摸了好一会解馋,直到听见他难以抑制的低吟,怕外院的人听见,才躲进了屋里,关上了房门。
“清川,这个给你。”闻千曲从枕头下抽出了两本书,递到了陆清川的手中。
他接了过来,一本封皮上写着寒潭剑法,一本写着千川派内功心诀,字迹遒劲有力,仿佛一撇一画都暗含着剑法招式。
陆清川先翻开了寒潭剑法,插画上的小人活灵活现,比当日石壁上的图画清晰易懂的多,即使他没有练过剑也能看得明白。
他惊喜地问道:“这是你画得?”
“是的,派里的那些孩子都没有武功基础,我融合了一些功法编写了本适合她们学习的内功。这本剑法就是那日在石壁上习得的,我又加了些基础的剑法在里头,回去后,你就先带着她们练吧。一定要打好基础,切勿躁进。”
“你什么时候才能亲自来教她们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等我娘好了。清川,你再等等我。”闻千曲的眼睛停留在了那张很久不曾品尝过的朱唇上,正要贴上去,院子里却传来了不合时宜的脚步声。
“千曲。”
爹的声音立刻将闻千曲的色欲驱散的一干二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看见清川。她胡乱扫了眼屋子,打开了衣柜,将陆清川藏了进去,关上柜门后又深呼了一口气,这才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爹,有什么事么?”
“都快中午了,你在屋里做什么?”
“哦,有几本书忘了拿了,回来找找。”闻千曲忽然想起书给了陆清川,见李氏扫了眼桌面,上面干干净净地啥都没有,面不改色地补了句,“但不在这。”
“有护院说看到有人闯进你的院子里了。”
“有这回事?怕不是看错了吧。哪有贼敢闯我院子,不要命了吗?”
李氏并不觉得有贼人胆大到敢白日独闯闻家,怀疑是陆清川来跟女儿私会,怕气到闻志远,才特意前来看看。见闻千曲屋子里没什么异样,他放下心来,念叨了几句便离开了。
闻千曲抽了抽嘴角,清川这轻功真是差,还能被护院看到了。她刚打算把陆清川拉出来教育一顿,屋中竟然又闪进来了一个人。
他的速度太快,她差点没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等她看清了来人,紧张地瞥了眼紧闭的衣柜,压低了声音,“你怎么来了?”
洛渊随着她看了眼衣柜,并没有看出什么猫腻,便将双臂交卧在胸前,慵懒地答道:“你不按照约定来找我,我只好自己来找你了。”
算算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她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情,根本没派人去过钱庄拿存根。
“我被家中禁足了,不是故意要违约的。”
“嘁,你要想走谁能拦得了你。”洛渊对她的借口嗤之以鼻。他没工夫追究,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武学交流。
“你干什么?现在不合适。”闻千曲赶紧拉起了往下坠落的衣服,盖回了洛渊裸露的肩上。
“哪里不合适了,我们都在野外……”
闻千曲生怕他说出什么惊天骇俗的话,赶紧打断了他,“这是我家,大白天的会被人发现的。你地址给我,我晚点去找你。”
“好吧,你可一定要来,不然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见这尊大佛终于肯走了,闻千曲急不可耐地打开房门。
她刚打开门,又立刻关上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卧室今日怎么这么受欢迎,所有人都赶着一起来。
“怎么了?”洛渊见她头上出了一圈汗,不解地问道,走到门边打算亲自出去看看。
“你赶紧躲起来,我夫郎来了。不能让他看到你。”闻千曲扫了几圈房间,唯一能藏人的地方似乎只有衣柜了。
她额上的汗越来越密集,让姜承发现五长老在她房中,不知道会扯出多大的连锁反应,娘知道了可能真的会中风。
只能委屈一下清川了。她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硬着头皮拉开衣柜,在两个男人惊愕的目光中,把洛渊也藏了进去。
她对两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合上柜门,不放心,又拉开做了个讨饶的手势,才彻底关上了柜门。
“阿承,你怎么来了?”闻千曲主动迎了出去,尽自己所能的拉出了一个大大的假笑。
“我见你一直不回来书房,来看看你怎么了。”她不在书房,他哪能坐得住?
闻千曲解释道:“哦,我在想事情,忘了时间了。”
“你在卧室里想什么?”姜承抬腿就要进来。
“你不能进来。”闻千曲下意识地拦住了门,要是姜承发现屋里有别人的气息就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为什么?”姜承狐疑地看向空荡荡的屋内,难道妻主在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姜承联想到她都半个月没碰过男人了,看着她脸上的难堪,心下笃定她在背着自己解决一些需求。
“妻主,你是不是在……?”姜承脸上浮起一抹艳色,虽然婆母还在病中不能行房,但他还是可以用别的方法帮她的呀。
闻千曲不知道姜承想到哪里去了,紧张之下也没有仔细看他的表情,支支吾吾地找着借口,“我在……给你准备惊喜。”
姜承开心地问道:“是生辰礼物吗?”
“生辰?”闻千曲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个月便是姜承的生辰,连忙点点头,“对啊,所以你不能看。你要是偷看我会生气的。”
姜承不疑有他,虽然猜错了,但真正的答案更令他兴奋。他马上捂住了眼睛说道:“我不看。”
转过身一溜风一样地跑走了。
闻千曲揉了揉脸,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把姜承哄走了,她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有些惧怕打开那两扇衣柜门,仿佛那后面藏着的不是两个和她关系亲密的男子,而是世间最可怕的恶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嘎吱,衣柜门从里面被推开了。
洛渊从里面跳了出来,不屑地看着把佩刀横在身前的陆清川,“我要想杀你,你早就没命了。”
“你不是死了吗?”陆清川头脑一片混乱,他依稀记得千曲解释过对五长老心怀愧疚,但并无私情,为什么他不仅没死,还会出现在她房中?
“有个人不舍得我死,救了我。”洛渊眼波流转在闻千曲的脸上,是谁救了他不言自明。
闻千曲横了洛渊一眼,走向陆清川,将他从柜子中拉了出来,摁下了他举着刀的手。
她解释道:“我跟他做了个交易,换你的平安。”
难怪九华派一战之后,再也没人来找过他麻烦。陆清川鼻子微酸,她为了他居然要与虎谋皮,若让人知道她跟魔教中人有来往,那必会身败名裂。他开口劝道:“千曲,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做,你不要再跟他交易了。我宁可死了,也不想让你为我跟魔教牵扯。”
洛渊知道陆清川在闻千曲心中的分量,生怕她被他说动,连忙反击,“我已经完成了约定,岂是你想毁约就能毁约的?我今天来就是找她索要报酬的。”
“什么报酬?”
闻千曲一个眼刀过去,试图封上洛渊的嘴。
换成别的人,洛渊肯定不会说,但他并不介意让陆清川知道。甚至,他很想让陆清川知道。不知闻千曲在狱中威胁他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个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洛渊的嘴角越扬越高,“自然是助我双修。”
闻千曲突然觉得男德真的是每个男子都必需修习的一本书。怎么会有男子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事情?
她不敢直视陆清川的眼睛,生怕看到他受伤的眼神,努力思索着该怎么跟他解释。她刚要开口,陆清川却投入了她怀中,紧紧地抱住了她,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千曲,没想到你为了我这般委屈自己。牺牲自己和魔教妖人双修,我何以为报?”
闻千曲被他的反应惊住了,若是姜承肯定会大骂她无耻,又哭又闹,但清川首先考虑的却是她的苦处。她心头一暖,抚着他的背,脸蹭了蹭他的头发,柔声道:“只要你没事就好。”
洛渊顿时脸色顿时发青,她居然觉得跟他双修是委屈?在狱中和野林里颠鸾倒凤的时候她不是也很开心吗?这些正道人士果然跟教主所说的一般阴险狡诈,表里不一。
洛渊走了过来,把闻千曲从陆清川怀中拽出,面含怒气道:“你既然知道了,识趣的话就赶紧滚吧,别打扰我们双修。”
“洛渊,我说过了,晚上去找你。”闻千曲扬开洛渊的手,眼神里满是警告。
洛渊丝毫不让步,“我突然想起来晚上有事,必须现在双修。你不会想背约吧?”
“当然不会,但是现在不行。”大白天在她家,他想得美。
“现在可以,但我要留下来陪你。”陆清川虽然不愿意千曲跟五长老双修,但他不会违逆她做出的决定。既然她们必然会双修,他情愿在一旁守着,以免五长老暗下毒手。而且去五长老的地盘,她遭遇危险的可能性更大。
陆清川要看她和洛渊双修?闻千曲马上起了一圈鸡皮疙瘩,正要拒绝,洛渊却哼了一声,“你想看就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洛渊逃离九华派后潜心钻研双修之术,将教中相关的典籍全部看了一遍。有了这些,他倒想看看闻千曲在他身下欲仙欲死的时候,陆清川还会不会觉得她很委屈。
他不待她拒绝,双唇热烈地贴了上去,剥夺了她说话的能力。
灵活的舌头波动在她的唇齿间,闻千曲的嘴唇上顿时擦出了一层酥酥麻麻的电流,奔向脑后,耳中一片嗡鸣。一股欲液瞬间从双腿间流出,沾湿了亵裤。
那股想要推开洛渊的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情不自禁地回吻起他,咬着他的舌头,试图压制住奔腾的情欲。
洛渊睁开眼,得意地瞟了眼站在一边观看的陆清川,这可是他对着豆腐练了很久的吻技,不由得她不沦陷。
闻千曲费力地将洛渊的舌头抵了回去,手指穿过两人唇间,暂时遮挡住他的进攻。
她强忍着那股要把洛渊立刻扑倒的欲望,对陆清川劝道:“你先回去。”
洛渊在她的手心轻舔了一下,痒痒的,她的手背顿时弓了起来。她的反应让洛渊伸出舌头追击了上来,在那敏感的手心上来回舔弄着,一点点破开她脆弱的防御。
她越来越迷离的神色让陆清川根本放心不下。他不知道洛渊在她手掌下的动作,觉得千曲的反应过于激烈,怀疑洛渊正在施展妖邪之术。
“你用了什么妖术?”陆清川抓紧了刀柄,警惕地盯着洛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千曲五指捏紧了洛渊的脸颊,手心的那条舌头越来越肆无忌惮,像画符一样乱窜着。除了和她对视之外,他就静静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十指连心,指缝中的柔软让她的身体饱受煎熬,但陆清川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让她无法放开手脚,为所欲为。
洛渊拉开闻千曲的手,餍足地舔了一下上唇,“妖术?厉害吗?”
他看似在回答陆清川的话,实则直勾勾地看着闻千曲,想要确认她是否喜欢自己的这份“妖术”。
魔教妖人不会点妖术,不是白担了虚名?他从书中得知,两个人双修的次数越多,身体就会越契合,越难以抵抗彼此的挑逗。他要抓紧机会和她双修,让她彻底离不开他。
闻千曲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和洛渊交欢的场景,她越来越想要扒开那层多余的红衣,骑在他精壮的腰肢上,重现那令人心悸的喘息声。半个多月的禁欲,外加媚功的吸引,驱走了闻千曲最后一点不自在。反正都是她的人,早晚要一起伺候她的。
“看我怎么收了你这个妖精。”她把洛渊甩到床上,一件件衣服从床上飞出,落得满屋都是。床幔落下,将床上的两人遮掩住,只映出两个绰绰约约的影子。
陆清川看到床幔上倒映出的曲线,握着刚刚飘到手中的女子肚兜,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一条饱满的圆弧晃得越来越快,在床幔上映出重影,随之而来的是不属于他的粗喘,一只手的影子逐渐跟那条圆弧重叠在一起。
陆清川的脑子轰地炸开了,他捂着心口抵挡着阵阵心绞痛,她在他的面前,用曾经宠爱他的方式宠爱着别人。他想离开,腿却像注了铅一般无法挪动。他努力地想闭上眼睛,脖子却僵在那里连低头都做不到。
床幔内外的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千曲纳入了那根暌违了许久的阳具,没有半点陌生感。花心漾开的满足将禁欲的痛苦一扫而空。
体内的那根肉棒坚硬如铁,她骑在上面让最锋利的边缘一次次划过花核,被挤压得不成形状的花核喷出大量的水花,让肉体的碰撞声多了些黏腻的色彩。
她双手摁在洛渊的膻中穴上,让内力用最大的幅度在两人的经脉中激荡着。她夹起的双臂在两个浑圆之间构造出了一条深沟,洛渊双眼猩红地握住了两团不受控制的柔软,体会着她们撞击手心的快感。
洛渊知道外面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们,就像那次他在房顶上看她们一样。主角没变,配角却换了个人。洛渊眉眼狠戾了起来,抬起腰在她坠落的时候重重地撞击上去,囊袋打在花瓣上,渐渐拍湿了女子的臀部和男人的腿根。
花心避无可避,被撞击得阵阵发麻,一张一合地波动着释放出不可多得的酥麻,是那种能让心尖尖都开始收缩的麻。
“洛渊,轻点。”他仿佛是只无法控制住欲望的野兽,闻千曲抬起一只手摁在了他的脖子上,遏着他的喉管,用窒息感控制起他不知收敛的进攻。
这样的控制根本拉不住一匹野马,濒临死亡的快感反而激发出他身体里的潜力,让他浑身的劲力都聚集在腰腹之上,将那根硬物用最大的力度送上云端。
她丹田中新生的内力被他一次次击碎,在丹田中四下撞着。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电流在身体里钻来钻去,让她发出令两个男人心醉的娇喘。
“唔……”娇喘声忽然被细密的口舌交缠声取代,洛渊脖子一松,他抬眼一看,愤怒地发现刚刚还摁住他喉管上的手指在一根大的吓人的巨物上欢快地跳跃着。而他身上的女人正沉浸在跟巨物主人的亲吻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洛渊发狠地向上撞去,她顺势抬起腰,轻松地化解了来势汹汹地插干。
闻千曲越摸身体越酥软,她无比想念花穴被撑到极限的滋味,她停止了和陆清川的吻,用浓重的喉音说了句,“一起吧。”
陆清川点点头,他刚刚几度挣扎,终于想通了。他爱她,就必须要接受她不可能只属于他一个的现实,不仅仅是在生活里,在床上也同样如此。只要她的快乐里有他,他的心好像就不会那么痛了。
“不行!”洛渊的眸子顿时一片血红,陆清川不仅没被气走,竟然还要加入她们,这怎么可以?他一个足以满足她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地方分给别人。
闻千曲捏住了洛渊的嘴唇,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他好像没弄明白,这是她的床,她想让谁上来就让谁上来。
洛渊死死地盯着陆清川,他身体被她压制住,只能用强大的气场吓走对方。然而陆清川根本没空看他,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清川环住闻千曲,贴在她的背后啃咬着她的耳畔,脖颈,肩窝,弄出一块又一块粉红的标记。
更令他心焦的是,在他的肉棒又一次抽到穴口的时候,闻千曲抬起屁股,换了个角度,迎入了身后那根比他大上许多的巨物。
骤然失去包裹的肉棒啪地一下打在了闻千曲的花蒂上,而此时,陆清川休整了一个月的巨物正沿着前人开辟过的道路将花穴撑得无比饱满,她顿时一阵眩晕。
“唔。”三个人中有两个人发出了满足的嗟叹。
她的腰被身后之人掐住,陆清川用着从没有过的力度在在她的花穴中碾压着,即便花穴早已湿透,依然能感受到花壁被扯到极限的那种惊险。
她松开洛渊的嘴唇,摇着他的肉棒敲打在自己的花蒂上,将身体完全舒展来迎接陆清川的律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千曲几乎要被陆清川融化了,那根庞然大物一次次挤开穴口,翻搅着薄薄的媚肉,掌控住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紧紧地抓住手中的肉棒,蚀骨的销魂随着内力传进了洛渊体内,那是经脉被撑到极限快要突破登神的快意。
她看到洛渊难耐的表情,怜惜地将那根暴露在外过久的肉棒移动到了穴口。然而那在其中穿梭的巨物根本没有让位的意思,它将肉穴填得满满的,洛渊连见缝插针都做不到。
洛渊又气又怒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跪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地交合着,啪啪啪的声音仿佛刺耳的魔音,透明的蜜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淅沥沥地落下,淋透了那根在一旁等待的肉根,让他的欲望更深重了。
他又气又恼,还有点嫉妒,不就是比他大那么一点点,这个女人就不管他的死活了,他不得不施展出从未实践过的怀柔政策。他咬着唇委屈地看着她,嘴中发出小兽受伤般的呜咽声,完全不似平日里那副冷酷的模样。
闻千曲立马被他的模样蛊惑了,轻摇了一下臀,脱开了跟巨物的连接,重新坐到了洛渊身上。终于得逞了的洛渊嘶叫了一声,失而复得地快感让他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起她,以免快感再次溜走。
他抽出间隙给了陆清川一个眼刀,然而他忘记了,对方根本不会跟他搞这种无意义的对招。
陆清川抱起闻千曲的腰,大力地挤开了对手,重新占据了那个令人疯狂的窄穴。他紧紧地固定住她的腰身,不再给她改换门庭的机会。他用尽全力冲刺着,快得几乎让两人的交叠处化成虚影,让她的音调拔高了一个又一个梯度。
洛渊抽身坐了起来,跪在了闻千曲的面前,和陆清川一前一后夹住了她。
闻千曲靠在陆清川的身上,背磨蹭着坚实的胸膛,被他撞得飞舞的乳房拍打在洛渊弹滑的胸肌上,擦得乳尖硬得充血。
一前一后的两种触感让她疯狂到失了神,即便把指甲掐进手心里也没有任何感觉。
趁着她失神的间隙,洛渊使力震开了陆清川,夺走了他怀中的女子,拥进自己的怀中,从正面进入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清川虽然下面大但是功力跟洛渊差了十万八千里,在对招中根本无法战胜对方,但他并不气馁,不断出手阻扰着。结实的红木床板嘎吱嘎吱摇得震天动地,他们将闻千曲狠狠地挤在中间斗争着,挤得她又热又闷,终于把她的魂魄招了回来。
闻千曲恶狠狠地威胁道:“都给我停下来!谁在打架我就把他点住扔一边看着。”
两个男子都知道这种酷刑的可怕之处,连忙收了手。
“我不敢了,千曲。”陆清川讨好地摸着她光滑的背。
“我答应便是。”洛渊在闻千曲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也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哎,只能雨露均沾了。闻千曲也不想委屈任何一个,只好自己累一点,腰肢前后摆动着,这根坐一下,那根坐一下,绝不偏私。
随着动作逐渐熟稔,两根肉棒也开始配合起她,一个接一个地轮流顶入蜜穴之中。前面的肉刃锋利尖锐,每一次都准确地划在花核之上,让花蜜泛滥。后面的巨物填补了她所有的空隙,驱走了身体里空虚,充实感盈满身体,和流淌的内力一起让她浑身烫到了极限。
在两根肉棒一起冲进她的身体中时,两种快感同时迸发开来,三个人一起到达了欲望的顶峰,正邪斗争全都消弭与无形,只剩下一片片云朵在眼前飘荡着,仿佛要带着她们永无止境地向上飘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承发现闻千曲的眼神格外的虚,飘忽不定地不敢跟他对视。吃完饭,她一改常态的没去练武场打坐练功,而是声称困倦回屋睡觉。他从不记得她有睡午觉的习惯。
姜承陪着她回到卧房,发现她竟然燃了味道很重的香,像是在遮盖什么味道。
他正要盘问,连翘忽然急急地敲响了门,呼唤着闻千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千曲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打开了房门询问道:“怎么了。”
“家主唤少主和少郎君前去主院,说有要事相商。”
“知道是什么事情吗?”闻千曲背部一僵,生怕是自己白日宣淫之事被母亲发现。怕被人发现,她连洗澡都不敢,只能拿水随便擦擦,熏香遮盖气味。
连翘摇摇头,“少主去了就知道了。”
闻千曲忐忑地跟着连翘来到了主院卧房。
她对着母亲行了个礼,“娘。”
“你近日在家修身养性,没在出去沾花惹草,终于长进了些。”闻志远对她这半个月的表现很满意,这才是她理想中的女儿。
闻千曲僵起的背终于松了下来。
闻志远接着说道:“汴梁的皇商万大官人万雪近日来遇到些麻烦,希望我们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万雪?”她猛然想起千川派宅子的原主似乎就叫万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的母亲曾与我有旧,之前亦在姑苏居住。万雪头脑灵活,接手家族后万家生意扶摇直上。成了皇商后,便举家搬去了汴梁。”
“我又不会做生意,去汴梁能帮她什么?”
闻志远解释道:“据她信中所说,她曾经因为生意上的缘故得罪了江湖中人,恐有性命之忧。可能是怕信件丢失,她说得模糊,你去了便知。”
“那我这就启程。”闻千曲通过当铺的朋友打听过,她送给杨皓的玉佩是在汴梁被人当掉的,闻千曲本也有心去趟汴梁,迫不及待地应了下来。
“嗯。路上要好好照顾承儿。”闻志远叮嘱道。
闻千曲并不想带个拖油瓶,“这么危险的事情,他还是留在家里吧。”
姜承立马就不乐意了,京城里的俊秀郎君多如牛毛,他不看着,如何放心的下?
闻志远训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承儿武功不弱,又有你护着,怎么会有事?你们正好也可以一块去京城游玩一番。”
看来不带他是出不了门了,闻千曲只得应了下来。
趁着姜承打包行李的功夫,闻千曲借口出门买些趁手武器,来到了千川派。门头上的匾额已经换上了门派的名字。三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颇为醒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宅子被修整了一番,已与初次来时有了一些差别,装饰布局不会太过显眼,十分雅致,跟陆清川的性子十分相符。
闻千曲在练武场上找到了陆清川和徒弟们,彼时,她们正在练习呼吸吐纳之法。她指导点拨了她们一番,便将陆清川拉到一边,告知了去汴梁一事。
陆清川显然不想跟她分开,但千川派让他无法走开。
闻千曲捏着他的手安抚着,笑着问道:“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想要什么礼物?回来带给你。”
“我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够了。不准把我忘了。”陆清川抱住她,舍不得放开。
“我本事多大,你还不知道吗?别担心了,我会经常跟你写信,天天念着你的。”
闻千曲又呆了一会,见天色渐晚,才起身准备离去。
“千曲。”陆清川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叫住了她,“你路上多小心,我会一直在家里等着你的。”
“不过是去趟汴梁罢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别担心了,记得照顾好自己。”他担忧的样子让她也十分不舍,要是陪她去汴梁的是清川就好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直到快到闻府,陆清川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夏国京城汴梁,万府正宴请着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两个身段极佳的妙龄男子跪在闻千曲桌旁,替她倒酒布菜,如水的身子有意无意地贴了上来。
竟然在他面前明目张胆地勾引妻主,姜承一杯酒泼了出去,怒瞪着他们,“走开,她不需要你们伺候。”
闻千曲并没有看头发滴酒的两个可怜男子,而是举起酒杯面向主座上的万雪道:“我替夫郎告个罪,他不懂礼数,还请万大官人看在家母的面子上莫要怪罪。闻某粗野惯了,并不习惯别人伺候吃饭,万大官人还是让他们下去吧。”
主座上身着华服,头戴金簪的万雪眼神在姜承身上停留了一下,随即抚掌笑道:“姜公子性情中人,男儿家这般豪爽的性子当真少见。万某欣赏都来不及,怎会怪罪?在下单名一个雪字,闻少主唤我万雪即可,莫要见外。”
万雪当即挥退了以色侍人的几名男子,只留下了普通的俾仆。
“那万雪也应当唤我千曲才是。”闻千曲对这个眼睛中透着精明的商人并不反感,万雪家大业大,却并不倨傲,待人接物十分有礼且懂分寸。不过她的风格倒是跟杜子柳很像,锦衣华服,财气外露,一点不遮掩,簪子上缀着的那颗夜明珠有鸡蛋般大小。
两人又客套了一番,万雪才切入了正题。
“我这次向闻伯母求救,实在是万不得已。我早年经商时,曾认识过几个人,通过他们做过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见不得光的生意?闻千曲的眉头皱了起来。
万雪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不是图财害命的生意,就是与周边小国有些生意往来。”
周边小国资源匮乏,夏国产出的丝绸等商品在那里能卖上高出几十倍的价格,利润极高。然而这些贸易由官府掌控,寻常商人私下倒卖是严格禁止的,如被发现,除了罚款之外还有长达数十年的牢狱之灾。不过做生意这种事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万雪会这么做闻千曲也不觉得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见闻千曲没说什么,万雪继续说道:“谁知这几人在我成为皇商后,他们便拿当年的账簿为要挟,让我替他们收集江湖中的武功心诀。如果我是个普通商人也就罢了,大不了散尽家财去认了这个罪。但我如今是皇商,若被皇家杀鸡儆猴,恐怕全家性命都会不保。”
“起初,他们一年也就要个几十本。于是我通过收买一些普通门派的弟子买到了一批心诀。然而他们并不满足,一直要求我替他们弄到更多的心诀。近日来,更是要求我一个月内弄到一百本。我为了凑钱买心诀连祖宅卖了,也买不够这么多。这样下去,即使他们不举报我,我也会因为没钱运转生意而被皇家发现问题,家毁人亡。”
心诀?闻千曲马上意识到要挟万雪的竟然是魔教。没想到他们不仅用武力强抢,还会以利诱惑门派弟子,重金购买。魔教这般大肆收集心诀到底有什么用?没有招式,只有心诀也无法偷师武功,况且那些不入流的武功心诀对他们又有什么用处呢?不过说起来,她能低价买到万雪祖宅,原来还是沾了魔教的光。
闻千曲嘴角抽了一下,赶走最后那个奇怪的想法,问道:“他们都是怎么跟你接触的?”
“他们会在约定的时间派人直接来我府上取。明天就是这个月的最后期限。”
“这么嚣张?”闻千曲听到这有些惊讶,就算魔教不怕万雪告官,天子脚下,难道不怕官府发现蛛丝马迹?
“是啊。只怕上头有人护着。我想他们收集心法,多半是江湖中人,所以才向闻伯母求救。千曲年纪轻轻,就已经在江湖上名声赫赫,必是人中龙凤,务必救小可一命啊。”万雪满脸诚恳,仿佛将她视为救命稻草一般。
闻千曲思索了一下,她虽然不可能铲除魔教,但顺藤摸瓜找出要挟万雪的人,毁掉她走私的证据,应当不难。先解决万雪眼下的危机,之后再去研究魔教真正的图谋好了。
“万雪放心,我猜到他们是谁了,明日便能帮你化解危机。”闻千曲胸有成竹地答道。
万雪满面堆笑,心里却像敲鼓一样惴惴不安。她也曾私下调查过那些人的身份,却没有任何头绪。闻千曲武功虽然高强,但也不可能凭着几句话就猜出对方身份吧?她担心闻千曲只是在说大话,但眼下没有别的法子,只得勉强应着。
万雪面上掩饰得很好,但闻千曲还是从她的动作里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信任。她不好解释魔教的事情,吃完饭后便以长途奔波要早点休息为由带着姜承离开了。
洗漱之后,两人并肩躺在了床上,姜承好奇地问道:“妻主,你真的知道是谁干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闻千曲也不绕弯子,“是魔教。”
“又是他们!”姜承对九华派之战心有余悸。
她以为他害怕了,侧身将他搂进怀里,抚着他的脸道:“别怕,这是京城,他们不敢像在九华派那般嚣张。”
“我不怕,我只是担心你。”他往她怀里又多贴近了几分。
闻千曲刮了刮他的鼻子,“你妻主有多厉害你还不知道吗?”
鼻尖细腻的触感她的手指僵了一下,她怎么会对姜承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她在自己面前自称妻主?姜承欣喜地用脑袋磨蹭着闻千曲的脖子,她脖子上的幽香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进一步试探她的心意,他低声赞叹道:“妻主自然是最最最厉害的人。”
“知道就好。别闹,嗯,睡觉。”她的声音温柔的连她自己都感到奇异。她对自己的变化有些害怕,逃避似的将姜承死死地搂住,不准他在乱动。
第二日,来取心诀的人如约而至。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子清点了一遍心诀,满意地点了点头,“万大官人很守约,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还是这个数,下个月的这个日子我再来取。”
“还要一百本?”万雪的表情失了控,“赵姐,筹集这些已经让我囊中羞涩了。你再宽限些时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赵姐啐了一声,“狗大户,钱和命哪个重要,不需要我来告诉你吧?少了一本,休怪我无情。”
她说完不给万雪讨价还价的机会,背起心诀离开了万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后多了一束目光。
闻千曲跟在她的后面,这人武功不高,也没有什么警惕性,一路行到一家赌坊之中。她跟了进去,里面挤满了人,只不过慢了一步,她就找不到那个赵姐的踪影了。
赌坊中大部分赌桌旁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几乎所有人都围在了一张摇骰子猜大小的赌桌前,神色紧张地盯着庄家和一个少年。
闻千曲对赌博并不感兴趣,她观察着赌坊的布局,除了正门,能离开的地方只有一道门,恰好在那张猜大小的赌桌后面,被人群堵了个严严实实。她只好扒开人群,试图挤过去。
“我压大!”那个少年大声嚷道。
这一声让赌徒们格外的兴奋,一个个都疯狂地向前涌去。闻千曲不好在人群中施展武功,被人流裹挟着挤到了赌桌旁边。
所有人都跟不要命了一般疯狂地将银子压在了大上,仿佛那个少年说的是金科玉律一般。
“你怎么不跟呐?”旁边的一个女子看闻千曲没押,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要跟?”她从来没赌过,也没有兴趣。
“这可是位赌神啊。已经赌了五把了,他还没输过,愣是从三两银子赢到了三万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怕不是和庄家做戏,薅你们这群羊毛吧。
闻千曲正思索着脱身之法,耳朵里传来了庄家摇骰子的声音,庄家的力气非常大,停手后骰盅里的骰子翻滚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
“大、大、大。”一个个赌徒都跟红了眼似的,紧紧地盯着庄家的手,恨不得立刻掀开盖子,验证结果。
闻千曲贴在桌边,忽然感觉到一股劲力传来,就在庄家开盖的一瞬间,骰盅里的静止的骰子悄然翻动了。她下意识地看向劲力的来源,眼中出现了一个衣着奇特的少年。
他看着约莫十八岁左右,既不戴冠也不戴钗,仅用一根黑绳将头发高高地竖在脑后。他的衣服像是行军打仗时穿的胡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流畅的肩线。他的五官隐隐透着一股浩然正气,但唇部勾起的坏笑藏住了那抹正气,让他很好地融入进市井之中。
他黑溜溜的眸子四下转着,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一动不动地盯着骰盅。他感觉到了闻千曲的注视,顺着来源对视了一下,幽深的目光仿佛洞穿了他的秘密,他立即挪开了视线。
庄家猛地打开了骰盅,闻千曲扫了一眼,毫无疑问是大。
人群再一次沸腾了,所有人都欢呼着拿回了筹码,期待着少年的下一次出手。
随着人潮涌动,闻千曲收回了视线,挤出了人群,趁着大家注意力都在少年身上,穿过了后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后院中静悄悄的,不过一门之隔,就隔绝了赌坊中的吵嚷。
闻千曲猫着身子一间间屋子寻了过去,终于在一间房外听见了几个人的声音。
“哎,这个月离旗主要求的数目还差了一些,你们说,该怎么办?”
“我手里的那些人真的是一滴油水也榨不出来了。要心诀没有,要命一条。”
“咱们不也一样没门路?你手下的那些小商小贩当然榨不出油水。”
“这赌坊赚的银子又不是咱们的,最后还不都得缴上去,哪有钱去弄心诀?唉。”
这时,赵姐的声音响起,“李坛主,我们不如提高万雪的缴纳数目。她是皇商,家大业大,比其他人更有门路。我觉得她应当还有余力。”
“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了。你明日便再去万府一趟。”
李坛主话音刚落,房门吱吖一声被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他从没见过的白衣剑士。
“你们收集心诀做什么?”这道声音不大,却震得李坛主心脏发怵,脑袋如同针扎似的疼痛。他运起内功想要对抗对方的震慑,但根本无法聚拢丹田中溃散的内力。
“你是什么人?”李坛主每说一个字都有一股鲜血从口中流出,显然是伤了肺腑。他看向下属,发现她们早已昏迷在地上,不省人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道冷酷的声音响起,“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李坛主张口就想喊人,还没喊出一个字,森寒的剑锋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顿时明白今日在劫难逃了。
“你要杀就杀吧,我告诉你了一样会死,还会连累家人。”李坛主扬起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的下属们还活着,等我把她们弄醒了一个个拷问,你猜会不会有人愿意告诉我呢?”
李坛主的脸灰丧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收集心诀有什么用,都是上面的要求。”
“你们是魔教的人。”她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问句。
李坛主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她没有回答,继续问道:“你们都是怎么收集心诀的?”
李坛主苦丧着脸,“花钱到黑市上买,还有就是让一些人每月上贡。”
“你拿了那些上贡之人的把柄?”
“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都在哪?交出来。”
李坛主不敢不从,只得取出钥匙,从一间密室中取出了一个上了锁的箱子,拿出来其中的信札和账簿。闻千曲随手翻了一下,发现其中除了商人之外,还有其他一些三教九流乃至京城官员的把柄。
“你都是怎么跟上面的人联络的?”
她得到答案之后,剑刃轻轻一划,李坛主陷入了永久的黑暗之中。
闻千曲挨个补完刀之后,拿起那些证据,不紧不慢地擦干剑刃上的血迹,施施然离开了房间。
她在后院的房间中挨个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便跳上屋檐观察了一下,院子外面是一条死胡同。
她正准备跳出去,忽然听到一声怒吼,“别让她跑了!”
被发现了?闻千曲的剑刚要出鞘,一群人从她的眼底下的巷子中掠过,将最前面的那个人堵在了巷子最深处。
那人赫然就是刚刚在赌桌上出尽风头的少年。
“说,你是什么人?你的同伙是谁?”出声那人正是摇骰子的庄家,这个赌运奇佳的少年刚刚赢了十万两银子,她便以取银票为由离开赌桌,去向李坛主报备,想要借李坛主之手查探下这人是否有猫腻。结果屋子中横七竖八的躺尸让她意识到这恐怕是个声东击西的圈套,连忙带着赌坊中的护卫抓捕这个少年。
看来这个少年倒是平白被她连累了,闻千曲刚要出手,就听那少年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喝道:“你们想要黑我银子,先看小爷的剑答不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个练家子,闻千曲登时忆起他偷摸翻骰子时的那股劲力。敢在赌坊这种地方出千,肯定是有倚仗的,她想了想便将剑摁了回去。
少年的软剑如同灵蛇般抖动穿梭在人群中。他的剑法纯熟,一招一式舞得恰到好处,直击敌人破绽。然而赌坊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人多势众,又成合围之势,少年逐渐没了躲闪的空间,艰难地避过接二连三的招式,衣服被划开了几个口子,险些伤到要害。
“喂。你还不快来帮我?”少年大喊一声。
护卫们怕有埋伏,转头看向闻千曲站立的屋檐,眼见只有她一人站在那里,顿时放下心来,庄家讥讽道:“就两个废物,还想往哪跑?”
少年见他们注意力转开,抓紧时间翻过院墙往回逃跑。
“你怎么还不快跑?”少年经过闻千曲旁边的时候见她还站在那里,便出声提醒道。
闻千曲没回答他,反而向他刚刚逃离的地方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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