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唐的皇帝都是宦官擅立的?(2 / 2)
杨复恭轻轻摇头:“不瞒杜相,自从祭祀太庙回来后,陛下的健康一直不见好转,这两天似乎又加重了。”
“太医呢?不行赶紧请天下异能之士啊。”杜让能急得捶手顿足,“杨公,您得给老夫透个底儿,陛下这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复恭凑近了身子,压低声音说:“我之所以在此等你,就是要告诉你实情,据太医说,陛下这病来势凶猛,恐怕凶多吉少,该做准备了。”
“啊!”杜让能五雷轰顶般呆住了,“怎么会这么严重,他才26岁呀,返京途中他还对老夫说,回京后要励精图治,怎么就这样了呢?”
杨复恭阴沉着脸:“此番为贼所迫,辗转凤翔、兴元,日夜兼程,披星戴月,追兵在后,悍匪在前,朝内分崩,朝外离心,谁能扛得住?如不是年轻,他恐怕早在凤翔时就病倒了。”
杜让能掉眼泪了:“陛下啊,都是臣等无能,愧对列祖列宗啊。”
杨复恭止住杜让能:“杜相且克制,如今不是悲伤的时候,陛下就招了咱们两个,您应该懂什么意思吗?”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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