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火种小说免费阅读(44)(2 / 2)
唔喻南深眼见着盛皓城的脸越来越近,带着温热的鼻息和潮湿的信息素,柔软的唇与唇之间无距离、无生分地贴近。
在这时他们失去了所有语言,仰仗最本能的肢体交流。
原始的热望是靠感觉去驱动的,不需要任何的附加词去给它润色修改。
盛皓城撩起喻南深的裙摆,喻南深的睫毛细微挣扎。长裙,一掀起来就像浪花似的堆叠在腰间了,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的腿。
腿很知羞,它仅仅吝啬地露出大腿根的肌肤,其余的面积都被雪白长袜包裹。袜口将肉微微勒出了点弧度,肉边从袜口溢出来了少许。
很少许,再多一分累赘,再少一分又太骨感。
臀肉从那蕾丝的内裤露出来,也是很少许的,有几分意不在言中的意思。若是全包裹着,就像一截小小的安全裤;可若是两瓣臀肉全数展露,就是带有情色意味的挑逗。
它只露出一些,不经意,随性,却是最纯洁也是最邪恶的勾引。
盛皓城从喻南深背上那微微下限的沟壑一路向下摸去,引起喻南深不住地颤栗,他的手停留在臀肉上,十分随意地揉了揉。
他感觉到喻南深顿时缩起来了。好像小时候玩的含羞草,轻轻碰一下,叶片就瑟缩地团起来。很低成本的欺负,很及时满足的反应。
别喻南深小声地说,盛皓城又揉了揉,尾音立马化作没有分量的喘息,
盛皓城的手向前,把握住了喻南深被柔软布料包裹住的前端:主人的话是命令,你应该很清楚命令的意思。
说到主人,喻南深不知为什么,有了轻微的犯罪感。
盛皓城轻轻地抚摸着喻南深的前端,喻南深半难受半舒服地闷哼几声,前端开始昂起头。
别弄了喻南深的呼吸起伏明显不稳,主、主人,请您别弄了。
盛皓城另一只手从布料的缝隙钻进去,摸索到那隐秘的肉洞。
才插进去一个指节,柔软细嫩的穴肉已经殷切地含了起来。
喻南深的呼吸立即就乱了。
盛皓城一手撸动着喻南深的阴茎,一手替他扩张。
已经进到第三根了。随着抽插速度的增快,水声也渐渐地噗呲噗呲作响。
喻南深的眼睛顿时潮湿了,耳根柔弱的红,他的手抓得床单皱巴巴的。腰肢过电似的抽搐,反倒向迎合。
不要两边一起他无助地抗拒,不行、不行了要高潮了。
大脑舒服得快要失去思考,疲惫的身体发疯似的渴求着性。透支了精神力而身心俱疲的omega单靠药物的治疗远远不够,十八岁的盛皓城给过他正确答案。
肉棒、精液、高潮,这些最本能的欲望才能让喻南深的状态彻底恢复正常。他不想要也得要,再下贱也得乞求,他身是omega,逃脱不了基因里的天性。
喻南深感觉身体已经逼近狂浪之巅,下一秒就要高潮射精,就在这时,盛皓城的指尖抵住了马眼。
喻南深浑身痉挛,腰在空中已经成了下弦月的弧度,都是即将迎来高潮的姿态,可就在这时,这舒服到极点的高潮被人活活打断。
呜喻南深的腰软下去,重重地塌在床上。
被堵住了,好难受,好难受,要高潮了,想射出来,好舒服。
盛皓城不仅不放手,还扯下喻南深胸前的丝带,认认真真地在喻南深的性器顶端绑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想射吗?盛皓城笑眯眯的。
喻南深:想。
不行哦,哥哥要学会用后面高潮。盛皓城刮了刮喻南深的鼻尖,待会就让你舒服。
喻南深看着机械手自天花板垂下,递给盛皓城一根细小的、精巧的金属棒。
盛皓城握着喻南深的膝盖:不要乱动,不然会受伤。
泛着银光的金属棒抵在喻南深高高翘起、得不到发泄的性器顶端。
盛皓城爱怜地揉了揉性器的肉冠,娇小的马眼细微地张开了些许。
喻南深忽然意识到了盛皓城要做什么:不要!
似乎听见了他的话,床上霎那间伸出了四只机械手,力量奇大,将喻南深的四肢死死地拘束起来。上面的两只机械手摁住喻南深的手腕,下面两只机械手提起喻南深的膝弯,将两只腿对折到腰侧。
盛皓城笑:不要乱动。
他一手握住喻南深的性器,缓缓地,将那根金属棒插进了尿道之中。
嗯啊不喻南深徒劳地挣扎着,腰剧烈地起伏,可被机械手固定着四肢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整条金属棒没入尿道,哈嗯顶到了
在金属棒插到尽头的瞬间喻南深就哭了出来,碎发沾了汗,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
虽然金属棒很细,可从未有异物如此完全的侵略进入,喻南深受不了,生理性的眼泪断线似的落下。眼尾嫣红,像失手洒落的胭脂在眼尾晕染开。
舒服与痛苦夹杂,喻南深一时辨别不清到底是哪个成分多,可总觉得大脑要乱掉。
连机械手什么时候撤去都没觉察,大腿仍旧兀自敞开。
他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自己觉得奇怪的声音,腿想合上,但盛皓城不让,只能敞开腿接受手指肆无忌惮地进出,听着肉穴被迫发出咕啾的水声。
要,呃、呜呜要高潮了喻南深从阵阵喘息中发出破碎的求饶,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纯粹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前端从根部被抵住,只能依靠着后穴独自酣畅淋漓的高潮。
爱液失控的流淌,正是插入的时机。
盛皓城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就着爱液泛滥的小穴径直捣了进去。
不要,啊才高潮过刚刚经历了极致快感的身体再次被入侵,如同已然布满了蜘蛛纹的玻璃,随便敲一下就会尽数碎裂,喻南深觉得自己的身体要坏掉了,不行受不了的
哥哥你是军人,受得了的。盛皓城善解人意地道。
狂热的、属于alpha的肉棒不讲道理地碾过柔软凸起的腺体,与此同时,尿道棒捅到底端正巧也抵在了柔嫩的前列腺上。不经调教过的前列腺骤然间被前后夹击,登时失控,令人发狂的快感汹涌地袭向喻南深,摧枯拉朽地磨灭了所有理智。
嗯啊、哈嗯、不要了涎液和眼泪一同失禁,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干涸成透明的河流,喻南深再一次高潮,脑海里已经空白,顶到了哈啊,要坏掉了
盛皓城被他夹得也很爽,声音沙哑,也沾满了露骨的情欲:舒服吗?
他每次一插进去都会特意地去撞击喻南深那脆弱又敏感的前列腺,而一旦喻南深被微微碰到一点前列腺,整个人都会一身颤栗,穴肉收缩,吸得盛皓城几乎经不住。
几回下来,盛皓城没射,喻南深已经高潮了很多次,全身水淋淋的,满脸泪痕与唾液,像被高度使用的性玩具。
盛皓城也觉得自己玩得太狠,看喻南深已经肿胀到发红的性器,低声道:想射吗?叫主人。
喻南深委屈极了,他明明叫过很多声了。怎么盛皓城那么入戏呢?
见喻南深不说话,盛皓城慢条斯理地解他女仆装的扣子。没全解完,胸乳已经袒露出来,他捏起一旁小巧的乳头,随意地捏了捏:啊,哥哥上次还会喷奶呢,怎么这次没有?
喻南深的身体现在本就被玩狠了,敏感得不行,偏偏乳头还被盛皓城捏起来弄,摇着头,哭腔已经出来了几声:主人
盛皓城得逞,眼睛亮起来:喻南深,你叫我哥哥,好不好?
喻南深得不到被射的允许,体内还吃着男人的肉棒,已然被快感折磨得快疯掉。可扭扭捏捏,还是叫不出哥哥这两个字。
叫哥哥嘛。盛皓城没得到答复,手不怀好意地捏起尿道棒的顶端,提起来,插进去,反复几回,说,求哥哥让我射出来。
喻南深几近崩溃:呜呜,又、又要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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