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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装色,
要不起。
潘蜜心疼的扔出自己装有迷幻木花粉的瓶子。
大局已定。
“枫火?好像听过,一把不错的刀。”潘蜜从地上拔起法兰朵脱手而出的武器,随便捡了块布料把刀身上的沙子蹭干净,尖端抵在了美人的喉咙上。
美人的眼角无声地留下了一滴泪,眼中包含一千种楚楚风情,一万种望君生怜,可是,在迷幻木的药效下,她连张嘴求饶的力气也没有。
“我也很为难啊,杀了你吧,有人说我辣手摧花,不杀你吧,又有人说我性别歧视。”
蝶翼般的睫毛挣扎的颤抖一下。
“那个啥,对不住了,老娘喜欢男人。”
美丽的头颅滚了出去,别在长发上的鲜花沾染了泥土。
潘蜜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又仰面朝天的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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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杀人杀了个爽,然后呢,回去怎麽跟红发交代?
霸王色霸气她还能编个让人感动的理由,
但是这群尸体头上长草、活像“外星异形出世”的场面她怎麽解释?难道要她趁着红发大部队赶到案发现场前挨个收割敌人脑袋上的绿苗吗?
她拒绝,她又不是变态。
更别提菲利他们个个负伤周身浴血,而她就胳膊上被割了个条口子。
潘蜜捂着脑袋痞子蹲,几乎抓狂,愁死个人了!
不,
冷静,
我还是可以抢救一把的。
第十四扑
一片寂静,
空气中的血味浓到发臭,红发带着几名干部正在飞快的朝战场赶来。码头被毁对他们来说无所谓,被瓮中捉鼈的只是那群灰色的家伙们。
“老大,看来没再打了。”穿着条纹T恤的胖子虽然就快胖成了球,但是体术相当的高超,奔跑起来无比轻盈灵活。
“小白!”
梦屿岛特有的白沙滩变成了红褐色,乱七八糟的尸体横陈满地。
一身血污的潘蜜正奄奄一息躺在狼藉的战场中央,双眼微阖。
她正犯困,忍不住打了个盹,冷不丁就感到鼻尖一缕风刮过。
潘蜜被惊动,再睁眼就看到了几乎近在咫尺马上就要贴到自己脸上的香克斯。这样猝不及防,这样悄无声息,就算潘蜜把这个情景在脑海里已经预演了好几遍,也有种被吓到肝胆俱裂的感觉。
我滴个妈!吓死个爹了。
系统你踏马滚出来,你卖我的见闻色是假冒僞劣産品吗?
红发蹲下,把狼狈的被血糊了一头一脸的潘蜜扶起来,让她的背部靠在他膝盖上。
“……”潘蜜先虚弱的嘤咛一声,泪花立即充满了眼眶,她轻声嘶气:“老大,你来了。”
让我们把目光回溯到四十分钟前。
潘蜜强行忍吐,在脚边的法兰朵脖子断面处抹了两巴掌血,糊在自己脸上,
再然后,她从某个无头尸体的腰带上找了半瓶朗姆酒,仔细的给自己的小刀消毒,
最后,她憋着两泡眼泪,拿着消毒后的小刀,给自己制造惨烈厮杀后的伤口。
没错,苦肉计。
虽然她为了追逐香克斯一向豁的出去,不过依然没有勇气对着自己下狠手,刀尖刚刚划破皮肤就传来尖锐的痛感,哪怕那只撒币系统此时告诉她割满十刀就能兑换红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我决定每想念女神一次就做一道高数题”的梗。
所以,她哼哧哼哧也就划了四刀,再加上打架中被不小心砍的一刀——那四刀加起来没有这一刀来的重——那什麽,意思意思得了。
潘蜜眼泪打转转,一边抽鼻子,一边哼哼:“我伤口好痛……”
她举着胳膊,把冒着血珠的长长的割伤显给他看,
“使不上力,大概筋被割断了……”
“流了不少血……”
“冷……”
眼泪潸然而下,一副出师未捷身先残,唯恐漫长余生与轮椅相伴,再也上不了战场杀敌的悲凉模样。
这边红发已经粗略的检查了一遍她身上的伤口,没有骨折,胳膊上都是皮肉刀伤,看着很长的一道皮开肉绽,却不深,破伤风针都不用打,香克斯用手搓了搓她的脸,干涸发黑的血迹很快就被擦掉了,再扒开头发,头上连个包都没有。
“……”
“别胡思乱想,”她被红发一把提着站起来,用力揽进怀里,
哭唧唧博可怜,意外达成“拥抱”成就的潘蜜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
“没事了,你可是要娶九蛇岛女帝的男子汉啊,怎麽可以哭鼻子?”
潘蜜:“呜呜……呜?你说什麽啊,我什麽时候说要娶女帝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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