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弟弟亲眼撞破爷爷与哥哥荒唐乱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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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弹奏者是一位各种意义上的暴君。爷爷的手里甚至举起了一条黑色的皮鞭,以与他年纪并不相仿的力气接连抽在方时宜身上。方时宜的身体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涂抹的天然画卷,任何一种外界刺激都可以在他身上留下痕迹,那鞭痕一道一道,像是撒旦堕落的石阶。

方时宜的花穴里开始有水缓缓淌出来,那阴茎的插入显得越来越畅通无阻。方时宜还是不会叫,他的尊严和骄矜从不允许他自己这样做,他只会细细碎碎地喘,像不久于世又无力反抗的幼弱小动物。

爷爷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和鞭笞他的频率,到最后,他双手横着握过那截黑亮的鞭子,用它勒住了方时宜的咽喉。方时宜世界里的氧气逐渐被抽空了,他的动脉甚至都不会因为求生而极力收缩或者扩张,那截纤瘦的脖颈便如濒死的天鹅,他甚至阖上了眼睛,全无求生欲。

方时行差一点就要破门而入了。无论眼前的景象多么诡异,方时宜的生死始终是他在乎的东西。爷爷并没有放缓身下的节奏,那狗鞭一样的阴茎全力抽动着,就在方时宜窒息的那个当下。方时行看到方时宜的双肩抖动了一下,然后身下汩汩地流出水来。

在生与死的间隙,方时宜高潮了。爷爷将一泡浓精射在了哥哥体内,同时放下了那截皮鞭。高浓度的氧气争先恐后地涌进肺里,方时宜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花穴幼嫩,残存着高潮的余韵,以一种奇怪的节奏收缩着,像被风雨打湿的花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老爷子已经七十多岁了,即使想要再来几次,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光着身子瘫在床上,像一块皱旧的旧报纸,然而他的手却并不安分,继续在方时宜的手上流离着,似乎也可惜自己的身体和精力不再能够支撑起下一次寻欢作乐。

在方老爷子离开房间前,方时行悄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一夜挥之不去。那些瑰丽和衰颓全都挥之不去。一种恨意在心中滋长,不在于乱伦与背德,而在于乱伦与背德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

第二天早上他梦遗了,内裤湿哒哒的,让人很不舒服。但是在梦里射精的那一刻却是销魂蚀骨的,而他做爱的对象无疑是他朝夕相处的异父哥哥,那个与他流淌着一半相同的血的哥哥。

他换掉了那件脏掉的内裤,推开了二楼尽头那道厚重又妖异的门。爷爷已经离开了,床上的被单也已经换过了,奇诡的玩具都被收了起来。那房间看起来舒适柔软,全无异样,可是一切已经不同了。

方时宜好像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他从柜子最底层抽出了一把水果刀,将那不算锋利的刀刃对准了自己的手腕。他的手腕上还有皮带的勒痕,纤弱的血管里还有温热的血液在流淌。方时宜神色漠然,便如一个提线木偶,好像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又好像比谁都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

冰冷的铁制刀具的锋刃晃到了方时行的眼睛。那刀刃已经贴住了方时宜的血管,方时行悄悄退回几步,装作开心的样子,蹦蹦跳跳地再次跑向那个房间,他的脚步是造作的欢快乐曲,提醒着方时宜弟弟的到来。

在方时行再次推开门的那一刻,那把刀被方时宜藏到了枕头底下。方时宜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像往常一样把方时行揽在怀里,他问弟弟你怎么来了,方时行记得自己说,因为你说过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方时终于宜哭了,眼泪落在他的手背。

后来的日子理所应当地好过了很多,方老爷子分了一部分家产给方明鹏度日,他再次过上了纸醉金迷、挥霍无度的生活。两年后方老爷子偶然入院,私人医生开具了各式各样的药品,那些瓶瓶罐罐并不是很好分辨,方时行很得老爷子喜欢,经常去私人医院里看望爷爷,引得二房的孙子十分眼红。

没到三个月,方老爷子突然就过身了,死于难以察觉的过敏药物反应。葬礼上,十五岁的方时行披麻戴孝,痛哭流涕,一副孝子贤孙的样子。“我没有爷爷了,哥哥也没有爷爷了。”他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引得一众亲戚潸然泪下。

他终于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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