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不管您是谁,我都喜欢您。(2 / 2)
抽出手指解开裤头,露出里面半勃的虫屌,尤耶尔那根粗长硕大,不似其他雌虫那般颜色浅淡,因为使用过很多次而变得紫黑,手腕粗的紫黑虫屌看着有些狰狞,但熟知情事的人也会清楚的知道,被它操会有多爽。
裴皎早就领教过它的厉害,以往被操得欲仙欲死的记忆铺天盖地涌上来,回忆中的快感激得他打了个颤,不自觉地张开双腿,凑上去外阴贴在布有青筋的柱身上,阴唇温顺地含着它,早就熟透的阴蒂硬硬地杵在茎身上,正好被一处青筋抵着。
“呜……”裴皎无意识地自己蹭了下,他现在是背对着坐在尤耶尔的怀里,双腿大张搭在两边,从下而上的虫屌穿过腿心和外阴,挤压着阴蒂,向上紧贴着他的阴茎抬起,几乎下半身的敏感部位都被碰触。
尤耶尔本想直接操穴的,但看裴皎似乎很想先磨一磨外面,便挺腰动了起来。
这个姿势很难发力,但对于核心力量怪物一样的尤耶尔不是问题,他轻易就碾过娇嫩又饥渴的阴蒂,狰狞的柱身又同时摩擦着裴皎的阴茎,登时便弄得裴皎软了腰。
“哈啊……”裴皎呻吟出声,他的嗓音本就低沉,浸染情欲时更加哑了,像大提琴的弦音轻奏,泠泠地拨弄着心弦。
他抓住尤耶尔的小臂支撑起上半身才能不滑下去,被心细的雌虫发现,一手揽着他的腰往上提,将人牢牢固定在怀中,另一只手探到腿间,大掌包覆着两根阴茎撸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哈啊……!”军雌带着厚茧的手粗糙地划过表皮,裴皎有些难耐地夹起双腿,却是把那根虫屌夹得更紧了,尤耶尔每一次用力的顶弄都像是操着他的腿心,很快那片肌肤就被磨红了,阴蒂也被摩擦挤压的鼓鼓涨了起来。
好舒服……裴皎也勉力用腿夹蹭着,漆黑的瞳孔里浮起水雾,阴茎已经被玩的硬挺,娇嫩湿软的雌穴也兴奋地蠕动,透明的黏液带着微腥的甜味从人工改造的阴道里涌出。
这异样的、不应该属于Alpha的雌穴快感裴皎却早已熟知了,而且敏感非常,仅仅只是外阴刺激就让他浅浅泄了一回,他喘息着,小穴深处泛起密密的痒意。
“尤、尤耶尔呜……”裴皎用力夹住粗长的虫屌,原本只是半勃的虫屌现在也硬的不行,他的头是仰靠在尤耶尔的肩膀上的,对方微低着头嘴唇就贴在他耳边,军雌隐忍灼热的吐息清晰地回荡在耳边,尤耶尔也因为他情动了。
裴皎心头浮起淡淡的喜悦,他知道自己的情况让尤耶尔操碎了心,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如果这畸形而残破的身体能让对方舒服一点,他内心沉重的枷锁也能稍稍松快片刻。
反手去摸尤耶尔的脸庞,捧着他的下巴抬头吻他,裴皎滚烫的呼吸带着蚀骨的情欲,但他的吻总是克制的,花蜜似的甜。
尤耶尔在床上了解爱人的每一分反应,顺着裴皎浅浅的吻低问:“想我进去吗?”
“嗯,痒……进来呜……”
裴皎沙哑的恳求像是致命的春药,尤耶尔一颗心像是泡进沸腾的湖水里,烫的他又痒又疼。
用了点力分开裴皎夹紧的双腿,尤耶尔托起omega丰软的臀,对准艳红的穴口挤了进去。
一点点吃进尤耶尔狰狞的肉棒,主动求欢的裴皎却像是受不住地软在军雌结实的怀抱中,随着虫屌的深入,他连呼吸都变得不太顺畅,半阖着眼揪紧尤耶尔的衣袖,艰难地吸着气。
人工造成的雌穴没有天生的那么经用,肉穴一寸寸被破开填满,艳红的穴口被撑平泛白,裴皎错觉自己都要被捅穿了,实际上他确实是被捅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穴心里钻心的痒,比裴皎自己更熟悉这口娇弱的小穴,尤耶尔知道他现在需要的是激烈的交合,只稍稍停了几秒让人适应,就猛地一个挺身重重地撞进了最深处。
“啊~!”裴皎惊叫一声,随后就被快速有力的抽插干的魂都快飞了,发情期的omega贪婪又淫乱,被手腕粗的鸡巴进攻已经不觉得疼了,只剩下把脑子都能搅成浆糊的爽。
“啊啊、呃——尤、尤耶尔……呜咿呀……!”艳丽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裴皎白皙健壮的肉体随着尤耶尔的顶操颠簸的像暴风雨中的扁舟,坚硬又热烫的鸡巴熟练地一操到底,龟头极为自然地撞进了最深处的子宫口。
这都是尤耶尔操熟了的地方,宫口柔顺地打开迎接他的进入,那里比小穴还要敏感,早已食髓知味的子宫被大鸡巴操也不觉得不适,被稍微捅一捅就开始欣喜地享受被奸淫的快感。
裴皎被操得哀哀淫叫,他被操了无数回还是很不耐操,甚至因为浸润情欲而变得更敏感,纤长的睫毛上不知不觉挂上了晶莹的泪珠,小逼和子宫被鸡巴干的又酸又麻,抽搐着喷出大量的淫水,轻易就被几下操到了潮吹。
快慰地打着颤,裴皎雪白的皮肤变得更粉,在发情期被做到潮吹实在稀松平常,尤耶尔都不会在他高潮的时候放松让他休息,反而是进的更猛更深了。
子宫深处被鸡巴捣入,裴皎哆嗦着绷紧了腰臀和大腿的肌肉,夹得尤耶尔闷哼一声,雌虫的虫屌并不能算很持久,尤耶尔也没刻意克制,这一下就射了出来,满满地灌了裴皎一肚子,射得裴皎娇吟着也往下流着高潮的汁液。
但雌虫虽然不算持久,可却没有不应期,尤耶尔的体力又强悍,他的虫屌射过后几乎没有软,仍然无情地操干着柔嫩的宫穴。
“啊啊……尤耶尔嗯、太、太快了呜,哈啊、啊啊啊……”
尤耶尔抿着唇专心干着,还帮着裴皎抚弄前面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揉捏着那对丰满硕大的白奶,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时不时捏着红润的奶头玩弄,几乎全靠腰力和虫屌支撑着裴皎往上顶。
上下几处敏感点都被掌控玩弄,快感剧烈而绵长,裴皎被持续的操干弄得神智昏聩,只知道娇媚沙哑地呻吟,丰满的奶子被上下颠的乳浪摇曳,色情至极。
裴皎怎么受得住这样玩弄,很快就完全瘫软在尤耶尔的怀里,军雌的怀抱让他十分安心,在尤耶尔的怀里,他可以暂时忘却一切,只用享受对方带给他的极乐滋味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咿——好爽、太多了呜、啊啊~好深呃啊……”
挂在眼睫上的泪珠早就跌落砸碎,但是又有更多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里涌出,裴皎哭喘着,后面他几乎和尤耶尔同步高潮,潮吹的时候同时被强劲的精水击打宫壁,过多的快感摧枯拉朽地搅乱了他的思维。
精液灌满了子宫,结实的小腹微微鼓起,裴皎恍惚地伸手搭在肚子上,清晰地触摸到鸡巴顶进深处时凸起的形状,太淫靡了,被粗长的鸡巴和精液完全填满了……
察觉到他的动作,尤耶尔伸手覆在裴皎的手背上,湿漉漉地舔着男人的耳朵粗喘着道:“被我灌满了呢……”
尤耶尔清朗的嗓音也被情欲浸得喑哑,性感又暧昧地钻进裴皎的耳道,后者打了个激灵,被撩拨的理智全无。
“灌满了……”裴皎痴痴地重复,抚摸着微鼓的小腹,瞳孔涣散,目光茫茫地盯着自己的肚子,露出被操傻的痴态,“肚子鼓起来了……呃啊……哈啊、哈、啊啊……”
“是啊,肚子被老公操大了呢。”尤耶尔咬着裴皎的耳尖,带着强烈蛊惑意味的声音像是暗夜里的妖精,“要给我生孩子吗?皎皎。”
“生……唔呃,呃啊~~想给你生……”说着想为尤耶尔生孩子的裴皎面色潮红,让他英俊端正的脸显得妩媚色情,深不见底的黑眸彻底被泪水打湿,既脆弱又勾人。
潮湿的焚香再也不圣洁了,已经完全堕落成淫欲的化身,裴皎被滋润的信息素浓郁的几乎能具现化了,尤耶尔被诱惑的甜香环绕,一向不太重欲又克制的军雌也彻底被卷入灼人心肺的情火之中。
暧昧的喘息声和水声交织,肉体相撞的动静淫靡动人,尤耶尔低头含住裴皎性感的喉结,在男人颤抖沙哑的呻吟中,抱紧他一次又一次将人带上巅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第22章
赛利亚枯坐在书房中,他让心腹下属去秘密调查一番有关于“人类”的事情,本想“看”点什么书等待调查结果,却是频频走神,AI声情并茂的朗读他几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尤耶尔的突然到访让他得知了洛巡最大的秘密,不得不说,虽然他不介意自己的雄主是异族,但心中仍然不由自主地升起隐秘的不安。
虽然洛巡说会带他一起回去,他也想过如果洛巡不打算履行承诺就自己追过去,但当洛巡跟着尤耶尔离开,他独自坐在书房中时,只觉得熟悉的书房突然变得空旷,素来喜欢的清静也骤然变得难以忍受,冷风从打开的窗户灌进来,出乎意料的孤独感将他包围。
明明一切都没变,但他的心变了,于是就觉得处处不对。
仅仅只是跟洛巡相处了这么短暂的日子,就已经推翻了前面几十年他所习惯的一切,赛利亚心生茫然,他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坏,从来没有谁的存在能这样影响他。
就连关系最好的弟弟尤耶尔,被发配到第九军团后几年才能见一面,他也没什么太多愁绪,只偶尔会在网络上联系问问近况。
不像现在,洛巡才离开不到半天,他就开始思念了。
清静变成了寂寞,空旷化为了孤独,无坚不摧的内心也变得软弱。
为何会这样?这种变化是好是坏?
复杂难明的情绪自胸口一点点膨胀,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逐渐充满了整个胸腔,心口闷得厉害,可赛利亚还分辨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害怕洛巡真的一去不返?似乎并不是。洛巡说过会带他一起走,赛利亚相信他。
可如果不是担心洛巡会抛下他,这种反常的情绪又从何而来?明明洛巡只是离开了一会儿……
就好像本来就应该跟自己一体的东西被硬生生分成了两半,赛利亚茫然地望向窗外,外面是精心打理的庭院,一路连到大门处,洛巡就是从那里离开,也该从那里回来。
可惜他什么都看不清,大团模糊的色块是他能分辨出的所有,他看不见现在是不是有个人正从大门进来,马上就能回到他身边。
太陌生了,这种心情……赛利亚反复咀嚼着这种等待的滋味,孤独的期待,笃定地相信洛巡会回来却还是觉得煎熬,时间仿佛被拉长,身体还坐在这里,心已经飞出去了。
真的陌生。陌生的自己。赛利亚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忍耐不了孤独,强烈的占有欲使他无法忍受哪怕片刻的分离,这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可笑在那天晚宴上,他还想着要让洛巡认识新的舞伴,大度地等着新的雌侍进门,仅仅只希望在有了新欢之后,洛巡还能够想起他,记得分给他一些宠爱。
但现在赛利亚已经完全改变了想法。
他连洛巡被自己最亲的弟弟借走一会儿都难以忍受,又怎么可能容忍跟别的虫分享雄主?
不可以、他不允许。
洛巡答应过他不会娶其他雌侍的,他当真了,他就是嫉妒,就是自私,那又如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赛利亚在心底为自己大胆的想法喝彩,他也没想到过自己竟然会是这么离经叛道的雌虫,可一旦承认了这一点,他立刻觉得轻松多了。
但同时,现在就连呼吸都是难以忍耐的寂寞,炽热甜蜜的思念被冷风激得更加热烈,从胸腔里满溢而出的思念几乎抵住了他的喉咙,不良于行的现实让他根本追不上洛巡的步伐,这让他更想抓紧对方,赛利亚做了一个对于雌君来说已经足够越界的行为——他拨了洛巡的通讯。
没有、任何、一个、雌君有权利去质询雄主的去向,像赛利亚这样仅仅只是因为思念难耐,就打电话催促雄主赶紧回家的做法足够出格,如果再添上限定条件:雄主出门还不过半天,之前还向雌君告知过出门缘由,那都够得上被训诫所带走惩戒调教了。
但一向谨慎隐忍的赛利亚还是这么做了,是洛巡给他的底气,洛巡让他不用去恪守那些苛刻的雌君守则,那就尝试着让洛巡看看……他沉重又独占的爱。
隐约的熟悉铃声从外面传来,赛利亚一心沉浸在自己大胆的行为中,想象着通讯器那头洛巡的表情,压根儿没有注意到书房外的动静,也没听见踩在走廊地毯上微弱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不打一声招呼地推开,赛利亚从自己的世界中清醒过来,下意识地看向门口,比起他不中用的残损视力,嗅觉率先捕捉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
下一秒,他被飞奔而至的男人紧紧拥入怀中,比往日闻到过的还要更加浓郁性感的气息混着炙热的体温冲击的赛利亚头晕目眩,他被用力揉进宽厚的怀抱里,紧密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滚烫的呼吸喷在颈边,条件反射地起了战栗的鸡皮,潮湿腥咸的厚重海水几乎要将他溺毙,环绕周身的诡异香气几乎夺去所有的空气,霸道而极具性吸引力,赤裸裸地勾引着他。
赛利亚的呼吸霎时乱了,他像是缺了氧,本就模糊的视觉更是一片混乱,熟悉的铃声现在变得异常清晰,就在抱着他的男人腕间,刺耳又迷离。
身体蓦地悬空,男人一把抱起了他,陡然失重的感觉令他本能地环住对方的脖子,这一切发生在短短数秒之间,赛利亚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托着屁股正面抱在了男人怀里,双腿无力地垂在两侧,一坨颇有分量的热源暧昧地抵在腿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赛利亚……”洛巡咬着军雌的耳尖沙哑地唤着,动作间失去了平日的游刃有余和恰到好处的力道,尖利的犬牙咬得赛利亚有些疼,像是动物一样反复啮咬着小巧圆润的耳。
托着他的臂弯坚实有力,大掌有些粗鲁地揉着他的臀瓣,胯间急躁地顶着娇嫩的腿心,不复以往的温存,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和粗暴,比平时更加霸道,强势的侵略也更加刺激,赛利亚错觉自己将会被野蛮地征服占有,诧异于在床上向来恶劣温吞的洛巡竟会突然变得这么直接狂野,但身体已经诚实地软了腰,小逼也湿了。
还没有被爱抚就湿透了,赛利亚霎时脸热过耳,他现在穿的是轻薄的家居服,逼里的淫水很快就打湿了裤子,清晰的被洛巡的手指察觉,低沉的笑声响起,赛利亚羞得闭上眼,听见洛巡舔着他的耳朵问他:“就湿了?”
洛巡今天确实有些不同寻常,不仅身上的香气勾得赛利亚心荡神迷,嗓音还比平时更低更沉,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孔一直钻到心尖上去,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喉结渴望地上下滑动,眼神迷离。
“嗯,湿了……雄主、老公……直接进来好吗?”
“赛利亚,我易感期到了。”洛巡鸡儿梆硬,忍得额上沁出了汗珠,但在做之前,他还是要跟对方说清楚。
“易感期……是什么?”赛利亚茫然地问。
“相当于发情期吧,听说你们雌虫也有这种特殊的时期对吧?”
发情期。赛利亚立刻就明白了,为了刺激繁衍,成年雌虫每年都会有一次发情期,一共三天,也叫备孕期,身体做好了孕育子嗣的准备,性欲空前膨胀。
虫族提倡多生多育,针对单身雌虫的抑制剂有严格的配给制度,简而言之就是不大够用,赛利亚的份额倒是不缺,一直也没体会过发情期的难受,不过其他雌虫发情的情况他也见过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现在听洛巡这样一说,他就明白对方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了。
“雄主,我知道了,您尽管使用我吧……我很耐用的。”
“你不懂,我是Alpha,跟你们雄虫不同。”洛巡说着,拉着赛利亚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那不同寻常的炙热和硬度透过布料传达过来,即使已经发生过很多次关系的赛利亚都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怎么会这么热,这么硬……
“Alpha在易感期里会比平时更持久,而且为了确保雌性受孕,我的鸡巴会在你的生殖腔里成结……”洛巡牵着赛利亚去摸他自己的小腹,在雌虫耳边低低地形容着,“知道什么是成结吗?里面的软骨会往外鼓起卡住你的腔口,你会被完全钉在我的鸡巴上,逃不掉也别想逃,生殖腔会被我彻底填满,听说那种快感会让你疯掉的,变成只会哭着任由我射满肚子的小母狗……”
“呜……”仅仅只是形容就已经让赛利亚受不了了,他的逼口轻微痉挛着,Alpha发情时充满诱惑的信息素和滚烫肉体、低哑的下流描述竟然就让他的雌穴浅浅高潮了。
“你的生殖腔会被我用精液灌满,满到肚子都会鼓起来,可是腔口被结堵住一滴都不会外漏,很难受,但听说也会很爽,你被我射了这么多在里面,很大概率会怀孕,你这里面会怀上我的孩子,不知道会是虫蛋还是胎儿……”
“赛利亚,你愿意让我在里面成结、被我灌满、然后给我生孩子吗?”
“啊啊、我愿意……我愿意!”赛利亚已经被撩的彻底失去了理智,主动去扯洛巡的皮带,“求您,进来吧,我想当您的小母狗,想给您生崽子……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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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巡看似吊儿郎当的,对待感情却是相当的洁癖,眼光极为挑剔,一直都抱着宁缺毋滥的想法,所以每次易感期都是靠抑制剂度过,而来了虫族之后更是连Alpha专用的抑制剂都没了,一切全凭意志力强忍。
现如今,心爱的老婆就坐在自己怀中发情似的求他进来,洛巡紧绷多年的弦霎时断裂,压抑良久的欲望喷薄而出。
他死死地攥住赛利亚的腰,动物最原始的野性压倒了身为人类的理智,五指轻易一抓便撕烂了轻薄的裤子,凉风拂过赛利亚骤然光裸的屁股,他还来不及彻底感受到凉意,一根粗长炙热的硬挺肉棒就猛地闯了进来。
“呜…!”赛利亚低吟出声,向来以玩弄他身体为乐的洛巡这次竟然没有做任何前戏爱抚,直接撕烂裤子进入的动作粗暴狂野,可已经非常熟悉自己亲亲老公的雌穴却并没有不适,温顺地接受老公的侵犯,热情地放纵它一捅到底。
肉刃毫不留情地破开湿软的肉壁,洛巡不给一丁点适应时间就用力顶操起来,大掌还抓着两瓣蜜色的大屁股上下颠弄,鸡巴抽离的时候把屁股往上抬,“啵”的一声龟头直接抽离穴口,挺腰上顶的时候又捉着屁股往下压,那根又热又烫的大家伙就重新撞开还没完全合拢的逼口,两厢作用下鸡巴直捅最深处的生殖腔,一下就捅穿了极为娇嫩青涩的腔口。
“啊啊…呃啊啊!”赛利亚仰起头发出濒死一般的尖叫,眼前似乎炸着白茫茫的烟花,他的身体不好,自开荤以来洛巡都很体贴温柔,前戏漫长甜蜜到折磨的程度,哪儿经历过这样直接激烈凶猛的操干?
他的生殖腔更是从没被进入过,现在一下子就被坚硬的鸡巴捅开,一时前所未有的快感和痛楚猛地从体内最娇嫩的深处炸开,赛利亚抽搐着,肉穴和腔口同时收缩痉挛,只一下就高潮了。
肉穴高潮时的蠕动吸的洛巡打了个颤,易感期也让他比平日更加敏感多情,他低笑着舔舐赛利亚眼角渗出的泪水,却是把那块舔得更湿了,身下更用力地操那口高潮发抖的穴,边操边絮絮叨叨:“老婆,你好敏感呀,就被老公操了一下就高潮了?老公是不是操的你很舒服?”
“呜呜……好、好舒服,好深嗯——老公、好深啊啊……”
高潮中被狠操生殖腔,赛利亚淫叫不止,他像是被抛进了波涛汹涌的海里,身体被操软了,肉穴和生殖腔都感觉要融化在海水里,快感如同海浪卷着他沉浮颠簸,时不时一个当头巨浪浇的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呃啊啊……哈、哈啊,呜……”赛利亚只能用呻吟来宣泄过于剧烈的快感,蜂糖一般漂亮的蜜色肌肤上晕起潮红,细长而显得凌厉的双眸被情欲和泪水泡的异常柔媚,双腿无力地挂在洛巡的臂弯上,随着洛巡的动作轻轻摆动。
“老婆,你真好看,呼,小穴怎么这么软……啊,老婆,好舒服啊……”洛巡在床上本就喜欢说荤话,易感期智商暴跌恋爱脑上线,人也与平时的强势霸道不太一样,一边爆操老婆一边还要亲亲热热的撒娇。
“哈啊,老婆,怎么不回我的话嘛,啊~别、别夹……老婆,你真坏,都要把老公,嗯、夹射了,这么,这么想吃老公的精液吗……?”
脑子已经被操成一团浆糊,赛利亚根本没多少精力去想洛巡到底说了什么,本能地呻吟,被动地接收着雄主撒娇般的抱怨,他勉强睁开眯起的双眼,想知道洛巡怎么突然变得有些委屈,却被一个更深的顶弄干的猛地一抖。
“呃啊——!”
怎么、怎么可能还能进……赛利亚茫然地想,超乎常识的恐惧和疑惑冒出了头,他好像要被捅穿了,肚子要破了……
“呜呜、太、深了咿……!”赛利亚哆嗦着想要拒绝,他有点害怕了,“怎么又……大了…啊啊!不……肚子要破了、要坏了呃呃……!”
赛利亚哭喘着,原本低沉清冽的嗓音变得又哑又媚,英俊锋利的军雌像个被操坏的娃娃,妩媚与英气融合,洛巡紧紧盯着他,大颗滚烫的汗水从额间滑落,心里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标记他!标记他!!
强烈的渴望令洛巡完全失去了理智,手上用力到在军雌结实的臀肉上留下艳红的指痕,放任自己成结的冲动,他要彻底占有这个英俊强大又柔顺美丽的雌虫!
“呃、啊……啊啊……”
赛利亚颤抖着,体内本就尺寸惊人的鸡巴似乎又涨大了一圈,更硬更烫,不顾一切地往生殖腔深处挤,已经不再大开大合地抽插,只是又重又缓地往里凿,把柔嫩的腔口都撑大了,似乎有什么严严实实地卡住了腔口,向旁边紧紧抵在腔壁上,往外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什么、什么东西……脑子一片浆糊的赛利亚一时忘记了洛巡最初的话,他只觉得自己完全被钉在了这异常的鸡巴上,而且再也分不开了,鸡巴会永远在他体内,他的小穴要一直吃着这么大的鸡巴……
“啊啊啊……!真的要坏了、呜呜、救、救我……”
带着强烈压迫感的异样快慰让赛利亚害怕了,他从没经历过这个,鸡巴沉重地干着他的生殖腔,爽得他不停发抖,穴肉和生殖腔不懂他恐惧的心情,疯狂地抽搐紧绞着罪魁祸首。
“别怕,老婆,不是想吃老公的精液吗?全给你,给你喂得饱饱的,”洛巡低哑地安抚着赛利亚,他的黑瞳因为欲望深沉得似乎没有一丝光亮,毫无章法地不停触吻对方,”我成结了,让我标记你,给我,嗯——!”
大股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全数打在敏感娇嫩的腔壁上,又刺激的生殖腔疯狂痉挛高潮,淫水像失控一样涌了出来,潮吹的一塌糊涂。
“啊啊啊啊——!!”
赛利亚哭喘着尖叫,爽得眼珠翻白,连红艳的舌头都吐在了外面,一脸被操坏操傻的模样,下面除了爽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小逼狂乱的收缩着,已经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但可怕的是,这种快感似乎没有尽头,平时洛巡只会射几秒钟,但现在却一直在射着,似乎是想要灌满整个生殖腔一样,被内射的快感多的令赛利亚恐惧了,而那鼓鼓卡住腔口的鸡巴又太大了,搞得又疼又爽,他的高潮也停不下来,一直潮吹的淫水都已经兜不住了,太多了、太多了……!
“坏了、坏了咿——呜呜,啊啊啊……”
赛利亚害怕地揪着洛巡的衣服,徒劳地提着腰想要逃跑,但腔口被鸡巴卡住,整个人又被洛巡死死按在怀中,两条废物似的腿完全使不上力,只能无助地被摁在鸡巴上内射潮吹。
他的泪腺仿佛完全崩坏了,泪珠簌簌地往下落,大颗大颗地砸在洛巡的肩上,又被胡乱吻去,然后被大掌按着后脑勺磕在肩窝,露出一截已经汗湿的后颈,下一秒被狠狠咬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呃——!”刺痛伴随着快感冲上天灵,赛利亚猛地瞪大眼,双目里已是一片混乱失焦,淡淡的血腥味浮起,他被咬破皮了……
明明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伤,但赛利亚小穴里还被可怕的Alpha鸡巴成结内射,脆弱的后颈却又被洛巡像猎物一样叼住啃咬,一时不知道是快乐还是委屈,痛苦还是欢愉,他茫茫然地掉着泪,已经哑极的嗓音啜泣地唤:
“洛巡……呜呜、洛巡……救我,救我嗯……!”
他从来没有直呼过洛巡的名字,即使之前被操得再狠也只是讨好地叫雄主、叫老公,平常最常叫的是“洛巡阁下”,严谨地恪守着规矩的底线。
但是现在跟洛巡极致的亲密和恐惧击碎了他的规矩,赛利亚本能地向洛巡寻求支撑和救助,不再是因为对方雄主的身份,而是向洛巡这个人求救。
洛巡并不能很好地体会赛利亚微妙转变的心理,多少显得粗糙的神经接收不到雌虫敏感的心思,但他有炽烈直率的爱,听到赛利亚的哭求,放松了咬劲,爱怜热辣地舔舐被自己咬出的牙印。
“老婆别怕,这是标记,在我们那里,Alpha会标记自己最爱的人,我标记你,你就彻底属于我了……懂吗?”
“……属、属于您……?”
“是的,我是一定要标记你的,因为我爱你、我爱你赛利亚……”洛巡说一声爱你就舔一下伤口,破皮的后颈被舔得又痒又疼,赛利亚被这一声声的爱你说的心尖都颤抖起来,那比交合处极致的快感还要令他心动。
“标记、标记我……!”赛利亚搂紧洛巡低头将后颈更深地往对方的口中送,“哈啊,求您标记我……”
赛利亚的柔顺取悦了洛巡,他再次咬上那块没有腺体的部位,试图将自己的信息素灌进伤口,下面死死摁着赛利亚的腰窝往下压,让他们结合的再没有一丝空隙,爽爽快快地抵着生殖腔深处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啊啊啊啊啊——!!!”赛利亚睁大眼抽搐着被压着内射,指甲抓烂了洛巡的外套,狂乱的泪水决堤般从眼中涌出。
洛巡咬着赛利亚的后颈一共射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渐渐停下来,完全射空后也有些疲惫,抱着赛利亚转了半圈坐到椅子上,阴茎结还得半小时才会慢慢消退。
而赛利亚的小肚子已经被射得鼓胀起来,精神和肉体双重的极致快感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此刻无力地瘫软在洛巡怀中,被操傻了也被内射满了,瞳孔涣散弥漫水雾,眼角鼻头和脸颊高潮绯红,神情是欢愉过头后的恍惚。
他无意识地摸着自己凸起的腹部,一肚子的精水被阴茎结堵在生殖腔里,又涨又疼又爽,这异样的感觉让他几乎痴了。
赛利亚感觉到洛巡像野兽一样舔着他后颈的伤口,他自己恍惚也是一只雌兽,被灌满、被征服。
“洛巡……”赛利亚的声音哑的几乎听不清,“洛巡……”
“我爱你。”洛巡回答。
泪水再次从眼角滑落,这次不是生理上的,赛利亚也低头亲在洛巡的后颈,小声地哽咽地说:“洛巡……”
洛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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