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变成香饽饽的林凡（2 / 2）
行空和清虚两人争辩了许久，始终争辩不出个胜负成败，两人突然便同时将目光放到了林凡身上。
被两位大高手同时盯着，那目光热切中还带着凌厉。
林凡不由心中一紧。
行空和清虚异口同声问道：“师侄！你说，你是佛门一脉，还是道门一脉？”
林凡心中麻爪了。
这要怎么回答？
不管选哪一方，势必都要得罪另一方啊。
袁若溪嘲讽的看着林凡，之前行空和清虚两人争林凡的时候她心里还颇为嫉妒，但此刻见到居然出现这样的局面，她不仅不再有丝毫嫉妒，看着林凡那左右为难的样子，她反而充满了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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