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10 乌尔里克的异样(2 / 2)
但这并不代表乌尔里克,杰罗姆,格雷沃和他们爱着这只雄虫。
这是一种至今为止维克托都难以理解的,源于雄雌之间的基因羁绊,或者说,是雌虫的欲望驱使。
在很久远的远古年代,雄虫数量还未如此稀少时,雌虫对雄虫的渴望并不强烈,他们强大自由,从不与雄虫同巢而居,只会在繁殖期短暂的待在一起。
后来,雄虫遭受到了毁灭性的基因打击,体质越来越孱弱,出生率逐年递减。
再后来,霸道而贪婪的雌虫在繁殖期开始了大规模而惨烈的竞争,与此同时,变本加厉地掠夺争抢雄虫,造成了雄虫更大的伤亡,情况恶化得几乎跌入了谷底,至此才有了雄虫保护法。
雌虫的基因随着一代代往下传,与远古雌虫早已有了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今,当一只雄虫足够漂亮健康,睡起来足够舒服,雌虫就会把他当作宝藏据为己有。并且为了不被抢走而建立多雌巢穴。
正如现在的乌尔里克。
当这只雄虫死亡或者被遗弃,巢穴会随之崩塌。
如今维克托和西奥多踏入了这个巢穴,触摸着巢穴的核心。
雪松味的信息素不仅按照常规途径钻进鼻腔,还经由雌虫特殊的信息素接受触须涌入。
这是维克托和西奥多唯一不同的地方。
维克托的信息素接受触须位于左侧耳根下方,而西奥多则在右侧锁骨。
那是一片细小得难以用肉眼看见的精致器官,是雌虫引导雄虫信息素进入精神海的关卡。同时也是雌虫的弱点。所以雌虫们从来不会向外告知自己的信息素触须位置,哪怕是同床共枕的雄虫也不会知晓。
他们是双生子,因为天生的共感,他们无法彼此隐瞒。
有别于大多数雄虫花蜜,水果的芬香,林隽的味道是淡淡的,清爽的,夹带点点草汁叶片的清香。这是虫族最难以抵抗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哪怕虫族科技发达,热衷战争,仍是喜爱自然的,那是刻在基因里的气味偏好。
维克托将鼻头压紧在雄虫雪白的大腿内侧,深嗅着他的气味。
好香啊——
维克托细细密密地吻咬。
“停下——”雄虫拔高的声音微微打着颤。
回神的维克托抬头,看见雄虫面色潮红地躺在那,双手无措交握着放在胸前,做出仿佛祈祷的姿势。格雷沃的手掌仍然覆盖着他的眼睛,但维克托知道,那双漂亮的黑眼睛一定染上了一层水雾。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呼吸,有些按耐不住地抓住雄虫胯间不知何时竖起来的大家伙。
“大腿内侧。”
“是敏感带。”
死人脸双生子的声音一前一后拼成一句话,羞得林隽缩了缩脖子。在此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这里这么敏感,乌尔里克,杰罗姆和格雷沃喜欢玩他的胸,腰和臀。偶尔会连带着揉揉他的大腿根。但只要一张开腿,他们只会冲着他的鸡儿来,而不是大腿内侧。
“别说了!”林隽像是被人发现了弱点一样不安,“也不许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们寻找。”
“下一个地方。”
“不许!”林隽急了!他抬着腰想起身,却被杰罗姆压住了,这头牲口兴奋地高声喊,“快找!多找几个!”
“你不许出声!”林隽想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多找几个好,到时候我们分别玩一个地方,那你得多舒服啊!”杰罗姆感慨,看样子似乎还有点羡慕。
那我会死!林隽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脸捶扁!
不管他怎样喊着骂着挣扎着,那四只冰冷的手还是一寸一寸摸过他的身体。
继大腿内侧后,他们还找到了腿弯上方和左胸口斜下方,后者只有两指宽,那里最是敏感。找到的瞬间只是轻轻揉一揉,压一压,林隽就无法抑制地发出好听的呻吟,鸡儿贴着小腹兴奋得一跳一跳的,涌着一小股一小股的体液。
“不要……啊哈……不要揉……那里……”林隽含着哭腔哀求,他难耐地仰着脖子,搭在维克托肩背上的腿用力收紧,将雌虫越发压得靠近自己。这一刻他完全顾不上什么可怕的死人脸,他呻吟着,扭动着,想要抗拒那如影随形,摆脱不掉可怕的快感,激出的眼泪打湿了格雷沃的手掌。
耳边杰罗姆的呼吸粗得像牛喘,“林隽……林隽……你摸摸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杰罗姆抓着他的手指就往自己穴里插,然而林隽的手指刚插进去一根,杰罗姆就发一声痛呼离开了床边,他不满的声音远了一点,“哥!格雷沃都吃到鸡儿了!我只是让他摸摸我也不行吗!”
“他能克制住,你能吗?”乌尔里克阴鸷地盯着他。
杰罗姆脖子一梗,想说怎么不能,但在哥哥那双看透他的眼睛下,泄气地穿好裤子。好吧,他确实不能。
但这也不能怪他啊!
林隽那么香,那么好吃……
忍不住不是很正常的吗?
像格雷沃那种老雌虫,都快生不出蛋了,肯定能忍住啊!
呜呜呜,我的林隽。杰罗姆哀怨地蜷在角落,眼巴巴看着在雌虫彼此身体缝隙里露出来的雪白皮肉。
那是林隽的腿,林隽的腰,林隽的胸……
呜呜呜——杰罗姆红着眼眶,默默伸手钻进裤子,一边视奸着林隽,一边听着他的呻吟喘息悄悄抠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吃过好东西的穴一点也不喜欢手指。
杰罗姆更难过了。
真正委屈地落了两滴眼泪。
他捏着自己的鸡儿,觉得它跟林隽的鸡儿有点像,但没林隽的鸡儿漂亮。但这个时候,平替有就不错了。
杰罗姆舔舔嘴唇,把裤子一蹬,张开了腿。
然后乌尔里克看到了让他脸裂开的一幕。
那个傻逼玩意,竟然把自己的鸡儿往自己的穴里捅……
那么软塌塌的鸡儿当然塞不进去,杰罗姆捏着它,恨铁不成钢地甩着,好像在教训它怎么这么不争气,怎么不跟林隽的鸡儿学一学。
乌尔里克默默转开脸。
他怎么有这个傻逼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然后他就跟看戏的医生菲尼亚恩对上了眼。
“杰罗姆很活泼。”
乌尔里克没理他,赤红色的眼睛落在雌虫身下那只面色潮红,哭着骂着,但爽得浑身直打颤的雄虫身上。
“这是个好开始。”菲尼亚恩双手插在白大褂里,“快感堆积的同时会堆积信息素,拜伦兄弟汲取的时候,他的压力会小一些。可惜了,我只是个医生。”
乌尔里克垂眼看见他隆起的裆部,不含感情地提醒,“我不希望看到你滴着水给他注射药剂。”
菲尼亚恩为难地耷拉着眉毛,“看着这样一只雄虫,不滴水就不是雌虫了。你不也滴了吗?你都忍不住,更可况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医生。他可真香。”
乌尔里克咬紧牙关,脸色阴沉得也能滴水。
真想……
全杀了!
雄虫发出舒爽的呻吟,双腿架在双生子不知道哪一只的肩膀上,正热情地往张开的喉管里送胯扭腰,爽得浑身雪白的皮肉泛着嫣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他还不能射精。每临到了要紧关头,这些雌虫就会掐住他的根部,任他哭,任他闹,也绝不松手。
算不清这样了几次,林隽觉得脑子有点晕,总是临门一脚地撤下来,弄得他非常不舒服,已经逐渐感到疼痛,也很累,腰胯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雌虫掰开他的双腿,撸动他的鸡儿,一次一次逼着他爬上巅峰,一次又一次临门一脚的时候把他拽下来。
他实在搞不懂这群雌虫想搞什么,他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浑身是汗,有点儿脱水,因为鸡儿一直在一股股地流水,医生给他喂了水,还有营养剂,那味道像没放盐的流状土豆泥。
然后又挑来几样药剂,一会给他扎一针,一会给他喂一支。
这些东西就像柴,一股脑往他身体里烧着的火堆里添。
这群雌虫到底想干什么?
就这样,还说不是要他死……
林隽迷迷糊糊的,意识飘在半空中,感觉像飘在海里一样不受力,连身下床铺的感觉都消失了,也感觉不到雌虫玩弄他的手和唇,只觉得一切很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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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有些异样。
身体里烧着的这场大火,仿佛是从遥远天边那枯萎的稻草田烧过来的。
沿途里有草叶烧焦的气味。
“宝贝,你的味道变了。变得好烫。”格雷沃红着眼,笑得狰狞癫狂,有些不对劲地吮舔林隽的手腕内侧,“我得先离开了,否则我会忍不住,吃了你……”
格雷沃深深吞食着林隽的食中两指。
林隽摸到了口腔里疯狂蠕动的腔肉,和蠢蠢欲动轻轻撕咬他手指的牙齿。
格雷沃对他有……食欲……
林隽意识到这一点时,却没觉得害怕。他竟然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远古虫族还未步入完善的文明阶层时,少部分肉食雌虫为繁衍后嗣,会酌量食用交配的雄虫补充能量。
林隽不知道,但格雷沃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正在蠢蠢欲动,渴望怀上林隽的虫蛋,所以他的食欲在萌显。
这与情感无关,只是因为信息素堆积到了一定浓度后带来的必然生理变化。
不仅是他,还有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个房间里除了医生菲尼亚恩是素食兜虫外,其余的雌虫都是肉食种群。
“宝贝,你现在才是真的危险啊……”格雷沃艰难地吐出林隽的两根手指,“谁能想到,你竟然能堆积出这样浓度的信息素,是因为够大吗?”
他痴痴地笑了一下,瞳孔缩成针尖儿,随着西奥多吞吐雄虫器物的动作咽着口水,仿佛那根大家伙其实是插在他的喉管里。
而那头的西奥多状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显了虫化,眼睑上出现了防风膜,但完全无法控制地一开一合。
只有无法控制躯体的老弱病残和幼年虫崽才会出现的虫化,就这样出现在了西奥多一个正值壮年的雌虫身上,与此同时,维克托也没能逃过,他的眼角显出了复眼,显得更加不堪。
雌虫们围住的林隽,同样神智不清,他感觉到下腹烧得麻木,胯下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堵塞感,有点儿疼,有点儿痒,还有点儿麻,但和平日里被杰罗姆骑得麻木的那种麻不一样。
这个麻是有生命的,仿佛有许多小虫子在爬,那么清晰而灵动。
“你真奇妙。”菲尼亚恩抚摸着林隽满是汗水的绯红面庞,“明明只是C级雄虫,却总能得到意外的结果。我真想把你剖开看看里——”
话音未落,乌尔里克将他的脑袋捶得嵌进了床头的墙壁。
“哎呀,我只是开个玩笑。”把脑袋从坑里拔出来,菲尼亚恩拍掉头发和肩膀上的墙屑。
假如是往日,乌尔里克这一击,他的头骨会裂,墙会坍塌,但现在,菲尼亚恩连头皮都没破。
“他、是、我、的。”乌尔里克情况也不太好,他大口呼吸,一字一顿地吐出来。牙关在疯狂碾磨,那是撕咬啃食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所以说,他才讨厌肉食性种群。菲尼亚恩整理着歪掉的白大褂,庆幸自己因为谨慎的习惯,提早注射了缓释药剂,并且明智地在信息素触须上贴了阻隔贴,“当然,他是你的。我没想对他做什么,只是有些好奇。”
“你该处理一下这个状况。”乌尔里克的下身湿透了,淫水像是尿液一样沿着裤管往下滴。
他们设想了诸多情况,唯独没有想到,一只C级雄虫的信息素竟然能堆积成这样的浓度。
菲尼亚恩第一次看见这么狼狈的乌尔里克。
“你请我来不就是为了解决这个吗?”嘴里这样说着,菲尼亚恩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他靠着那面被砸出洞的墙壁,“你应该清楚,现在只要我愿意,你们都会死。”
乌尔里克阴鸷得神情越发恐怖,“你想要什么。”
菲尼亚恩站在床头,手掌轻轻搭在雄虫濡湿的黑发上,斯文有礼地笑看着乌尔里克,“因为等级差距,C级雄虫与A级雌虫进行链接,必须进行信息素堆积,才能一鼓作气冲开雌虫精神海的保护层。这过程十分艰险,一不留神低级雄虫就会残废,甚至死亡。拜伦兄弟的情况很糟糕,重度污染下,哪怕是顺利进行了链接,雄虫以后的日子也未必轻松。从一开始,我就不看好你这个决定,毕竟在我看来,这可是一只难得的雄虫,残了或者死了都很可惜。不过我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让我感到惊喜,也激发了我的好奇心。二域长啊,我也是雌虫,面对心仪的雄虫总是贪心的。假如我进入了巢穴,我会尽全力调理滋养他……”
“闭嘴!你一个黑诊所发家的卑劣雌虫有什么资格进入巢穴!”乌尔里克警告地低吼,危险的刺痛,将其他雌虫从信息素影响中拉回了点神志。他们警惕地望过来。
“别这么生气嘛。”菲尼亚恩毫无畏惧地笑道,他从白大褂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星状体吊坠,“这是ZSW-12。也许二域长不太清楚,但我想五域长很了解。”
格雷沃捂着脸,努力在信息素里醒了醒神,“你怎么会有这个。”
“虽然这东西不太好得到,但现在就在我手里。”菲尼亚恩警惕地将它重新放进口袋,“五域长携带基因锁的那段时间,是靠着它续命吧。”
“那是什么?”乌尔里克问格雷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精神海平复药剂。”格雷沃顿了顿,“特级品,市面上少有。”
“基因锁是掐死雌虫通过性交汲取雄虫信息素的生化武器,同时还会破坏精神海。想要仅仅通过外界接触平复精神海紊乱,A级雌虫至少要得到A级雄虫的安抚,可那些高级雄虫都被更强的巢穴占据,短期内无法得到,所以,五域长只能通过ZSW-12进行维稳。它的原材料,就是A级雄虫的信息素。不过,这支我进行了再加工,它现在的作用发生了变化。比如,可以为某一只虚弱的雄虫提供后续力量。”菲尼亚恩笑得人畜无害,仿佛是纯洁无暇的老好人。
“你一早就计划好了!”乌尔里克凶狠地瞪着他。
格雷沃也眼神不善。
菲尼亚恩很干脆的承认,“那么,同意我进入巢穴吗?”
三只雌虫对峙着。
房间了除了沉重的呼吸,还有雄虫细细碎碎痛苦的虚弱呢喃。
乌尔里克妥协了,“好。我同意。”
“但我不相信你。也许这件事过后,二域长会对我下杀手。”菲尼亚恩重新拿出那没星状体吊坠,“不过我有自己的办法。再加工的时候,我在里面加了一点点小东西。每个月我会亲自调配好药剂为他服用。如何,二域长,现在就使用吗?”
所有雌虫都在等着他回答。弟弟杰罗姆焦急地喊着哥哥。
雄虫的动静越来越轻了。乌尔里克心惊胆战,他将牙关咬得咯吱作响,“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在霍顿庄园当了七年的医护专家,菲尼亚恩拥有一定的自由。因此,此刻无虫监视他。
菲尼亚恩推着推车悄无声息从廊道地毯上碾过,拐进乌尔里克给他安排的医疗室。
反锁房门,拉紧窗帘。
菲尼亚恩从柜子里拿出事先暗藏的空药剂,替换掉推车里同样空掉的几根药剂条。
药剂条被他虫化出硬壳的双手碾碎成粉末,从冲洗台一冲而下,再无寻找的痕迹。
将改良的催发信息素药剂注入普通营养针的药剂条内进行伪装,当着所有雌虫的面注射,如他所想的,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除了两者气味色泽相差无几,更重要的是,雌虫们的注意力都被雄虫牵绊住了,根本无心去在意事先早已检查过无数遍的药剂。
于是雄虫因此受了不少苦。
催发后的信息素会加快输出的速度与量,看似非常小的影响,却会因此从量变快速到达质变,雄虫毫无意外地陷入了菲尼亚恩提前设想的险境。
自菲尼亚恩记事起,他就为自己的未来规划了一副美好蓝图,前途和雄虫缺一不可,直到他了解到雄虫是一种无知脆弱的废物生物。
这种废物生物总是无视自己先天的优势,哭丧着脸在雌虫间强颜欢笑,一面抱怨不已,一面费力讨好,挺着下腹那根难看的玩意求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菲尼亚恩感到恶心。他无法感同身受,也不愿去理解雄虫的处境,因为他是雌虫,一只野心勃勃的雌虫。他年少时就在黑诊所干活,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到了二域长的专属医护。这个身份在垃圾星危险又尊贵,只要乌尔里克不倒,那他将永生荣华富贵,可这不够,还不够。他想要的是功勋,是伟业,而不是一处安度之所。
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菲尼亚恩透过它看到霍顿庄园和庄园外的街区,“这颗充满混乱的星球,该迎来秩序了。”
而他,将会带着这个荣耀,走上真正的巅峰。
虽然眼下情况与他的规划有了一点小差别,但只要进入巢穴,他离成功就越近。
不知道这只雄虫于他而言是意外之喜,还是未来的变数,总之他的目的达到了。
菲尼亚恩毫无征兆地想起雄虫的那句话——胡说八道,你鸡儿才辣!
他开心地笑起来。
菲尼亚恩恶趣味地想,不知道外界知道了格雷沃为雄虫口交这件事会有怎样的反应。
要知道格雷沃数年的老情人都没这个待遇。
第一次见面,菲尼亚恩就觉得这只叫林隽的雄虫与别的雄虫不一样,具体在哪,大概在他很好玩吧。生机勃勃,思想活跃。他甚至能飚泪,就像小喷泉一样。今天更是又怂又勇。相反的特质在他身上完美的融合了,意外的很有趣。
菲尼亚恩收拾好自己,将一切犯罪的痕迹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作为补偿。
让我好好为你调理调理吧。
菲尼亚恩独自愉快地决定了。
从医疗室出来,菲尼亚恩按照乌尔里克的指令前往了另一间屋子。
昏迷的雄虫脸色苍白地安置在床铺上,越发衬得头发乌黑,睡颜如画。
此刻只要靠近就会发现他在细细密密地震颤,这是跨级与高级雌虫链接后的不良反应,此时任何碰触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滔天灾难,哪怕性子急躁的杰罗姆也得乖乖地站在一旁。
从这一刻起,所有雌虫包括菲尼亚恩都对此无能为力。
这需要雄虫自己醒过来,否则他可能会永远陷入自己创造的梦里。
噢,不,也许那对与他链接的双生子可以帮一帮忙,只是他们现在也泥菩萨过河啊。
菲尼亚恩脚下一转,检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拜伦兄弟。
他们同样陷入了梦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对为了活命与雄虫链接的双生子,何尝不是在进行另一种求死。
这群雌虫该庆幸他一早就计划好了加入巢穴,并且有预见性地对ZSW-12进行了二次加工,否则就算链接成功,雄虫也会因为损伤而体弱多病。
乌尔里克看样子只需要雄虫活着,真是个残忍冷血的家伙,不愧是二域修罗。
不过眼下不一样了。
菲尼亚恩愉快地在心底里哼唱。他凝视着雄虫俊美的脸庞。
你该怎么谢我呢?
当然不能蹬我的脸。菲尼亚恩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雄虫蠢蠢欲动的腿。
“林隽!林隽!”
声音近在咫尺,喊得又急又凶。
林隽掀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是笼着的茂密树冠,阳光从缝隙里洒下来,四处都是细小的丁达尔光束。
“林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张脸探过来俯视着他,林隽怔住,欣喜地笑起来,“阿拉蕾!”
那人不高兴地抡着胳膊锤他,“什么阿拉蕾!我都不叫你卷卷了,你还叫我阿拉蕾!”
林隽哀嚎着,蛆一样扭着身子躲,“你怎么还是这么暴力!”
“你管我!”姑娘插着腰,早已不是孩童时代戴着黑色大镜框的可爱模样。现在的她是穿着时尚服饰的潮女,画着浓妆,打着唇钉,“你干嘛睡在这?”
“什么?”被她一问,林隽疑惑地放下捂着肩膀的手。
原来,他躺在学校的小树林里。这片郁郁葱葱的林子靠着湖,是小情侣的约会圣地。他张了张嘴,“我也不知道啊。”
“你也真是够没心没肺的。”阿拉蕾扯扯裤腿,找个了舒服的姿势坐在他身边埋怨,“这几天你都跑哪去了,因为你,学校和大院都闹翻天了,你还在这睡大觉。”
“因为我?”林隽坐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我什么也没干呀。”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干。你失踪一个多月了,知不知道!叔叔阿姨为了找你都病了。”阿拉蕾生气的一巴掌狠狠拍在他肩膀上,“还有老李头,整天哭鼻子。每次看到我,都让我上你家问问。”
老李头。林隽笑了,他不在这段时间,老李头肯定没人陪他作妖,乐趣肯定少了。不过学弟学妹,学长学姐日子肯定好过了吧。林隽乐呵呵地想。
“所以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也不跟学校报备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隽被问懵了,他看着阿拉蕾,觉得脑子有点僵,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问题该有的答案,然后他听见自己问,“我不是毕业了吗?”
声音落地,阿拉蕾神情僵硬地看着林隽,眼睛冒着死气,仿佛两颗人造的假玻璃珠子,嵌在画着烟熏妆的眼眶里,很是瘆人。
“你怎么了?”林隽不安地提起了心,下一瞬,他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在脱落,露出脸皮下另一张脸……
那张脸苍白削瘦,有一双墨绿色的异瞳,像是从某种昆虫眼眶里抠下来装上去的。
林隽惊恐地往后退,跌跌撞撞爬起来,奋力逃跑。
树木和光在跑动中摇晃,空气里有可怕的烧焦气味。林隽不敢回头,更不敢四处打量找寻是哪儿燃了火。他蒙头往前冲出小树林,在骤然刺进眼里的太阳光中短暂失明,耳朵里却响起了绵长嗡鸣,好半晌才看清眼前空荡荡的学校。
这里静得让他心底发慌。没有一个老师学生,每日辛劳的环卫阿姨和巡逻阿叔也不在,甚至连乞食晒太阳的流浪猫狗都不见了身影。
偌大的大学,仿佛是个荒弃的场所。
“有人吗?”他的声音在旷阔中响起回音。
没有人回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还发现,建筑上,横幅上,宣传栏上的字都不见了,就好像被一键擦除,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剩下一些没有眼睛的动画和相片。
好可怕。
林隽在口袋里翻找。
然而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随身携带的手机和钥匙。
他在校道上慢走,每一个脚步都放得很轻,害怕惊醒寂静中隐藏的可怕东西。
一路上都是沉重的寂静,连风都没有。
他看到一辆没熄火的电动车,犹豫了一下,骑了上去。
因为他要离开这里,去找爸爸妈妈。
而从这里到校门口,还有很长的路。
电动车飞驰在水泥路面,林隽不敢打量周边死寂的建筑,只盯着眼前这条通往校门的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校门越来越近,隔着车档,他看见两个人。骑近了一些后,才看清脸。
是爸爸妈妈!
林隽眼泪泛了起来,停下电动车,就要下去,却忽然浑身僵硬,充满恐惧地看着爸妈身后站着的男人,那男人用墨绿色的恶狠狠地盯他——
他脸色煞白,想要告诉爸妈快躲开,一只大手却从后面捂住他的嘴。
他被向后拉扯,进入了一个虚无的时空隧道,离那两抹人影越来越远。
不要!
不要——
“妈妈——”
林隽伸出的手,指向苍白的天花板,他满头虚汗,惊惧交加地急喘着气。
“做噩梦了?”格雷沃靠着床头,微笑着低头看他。光脑的光在他脸上蒙着一层水波似的浅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隽盯着他半晌才找回实感,意识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情绪低落地收回手,搭在肚子上,“我现在就在做噩梦。”
“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林隽浑身酸痛,磕磕绊绊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对着他。他不想看见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可格雷沃不依不饶,“你睡了半个月。”
难怪身体这么僵。
“维克托说,你有个小名。”
林隽蹙眉。他没有小名,除了刚出生的时候,被叫了几天毛毛。退一万步说,算他有小名,维克托又怎么会知道。他从未提——
“卷卷,是卷卷,对吗?”
惊恐骤然攫住了林隽,声音艰涩地从喉间挤出来,“他从哪里知道的!”
“啊,看来宝贝不记得了。”格雷沃贴着他的耳廓轻笑,“链接时,他们无意间进入你的精神海,看到了一点儿东西。这可让我有些嫉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们说你上了很多年学,有一份工作。喜欢打球,喜欢烤串。”格雷沃细细诉说着他从双生子那得来的消息,“还有个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马。卷卷,你所在的星系是哪一片,竟然与哺乳动物一样是胎生。为什么雌虫脆弱矮小。因为你们的雌虫很不一样,所以你也不一样,对吗?”
林隽吓得十指紧紧抓住被褥,冷汗直冒。
格雷沃听到了他牙齿相互叩击的声音,“为什么在我面前,你总是在害怕?卷卷,看着我。”
林隽并没有看着他,格雷沃只得探头去看,这一看微微一怔,这么久了,他从未在林隽眼里看见过这么浓厚的恐惧,哪怕是在棚子屋片区……
格雷沃像是突然想起来雄虫是脆弱的,他停止了逼问,细细密密啄吻林隽的额角,哄着他,“这没什么大不了。虫族征服了太多星系,见过太多种族,不一样并不是大罪,除非基因特殊,否则不会有灭顶之灾。别怕,我们把它当作秘密藏起来,谁也不告诉。”
那么,你究竟是什么?又为什么和雄虫别无二致?疑问在格雷沃心底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林隽没被他安抚,但链接过后的疲倦就像是潮水一样汹涌,他不可控地陷入睡眠。
这一觉,林隽睡了四天。
再醒来时,看见的是杰罗姆。
这家伙难得的安静,也没干什么傻逼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与乌尔里克长得很像。白发红瞳,不过他的发色微微发了点灰,白得不够纯粹。从人类审美来看,也是个帅哥,只是更像三次元cos的二次元。所以他干那些傻逼事在林隽眼里还挺正常。
他的哥哥是领导者,他自然也需要具备一定的领导力,才能帮得上忙。
所以眼下,杰罗姆正在床边临时架起来的桌子上处理事物,正经可靠得有些不像他了。
但饶是如此,他也在第一时间察觉林隽醒了。
一对上林隽,这家伙就开始冒傻气,咧着嘴笑,“卷卷,你终于醒了!”
“不要叫我卷卷。”林隽心里害怕的同时,有点无语,“那是我小时候朋友的口误,不是什么小名。”
“可是很顺口。”杰罗姆凑上来要嘬他的嘴,被避开后,退而求次地亲上了脸,“你睡了好多天了,菲尼亚恩只给你注射了营养针,现在饿不饿,我给你搞两只大牛腿怎么样?”
“我谢谢你啊……”林隽想说,是他吃牛腿,还是牛腿吃他时,这家伙风风火火就跑出去了。
果然刚刚觉得他正经可靠是错觉,又急又傻,一点没变。
没人打扰,林隽这才后知后觉感到心惊。他回想起格雷沃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虫族真的不在意异族吗?
要是在地球,那绝对会被抓去做实验的。林隽惊惧地蜷着身子。他很庆幸因为某种自己不知道的原因,身体发生了改变。
就算他们认定他是异族,但他的身体没有破绽。没错,只要他咬死口,谁能从身体检查上判断出他是异族呢?
总不能凭借雌虫毫无证据的说辞。
所以,他不能自乱阵脚。那天只是因为刚醒来,脑子还木着,才会被格雷沃钻了空隙。
林隽稳定心绪,长吐一口气。
现在就要保持平常心,不要再想这件事,更不要出现对这件事在意的言行举止。让它平淡的被忽略过去。
如果真如格雷沃所言,过不了多久,它就会被彻底遗忘。
强迫自己从这件事里拔出注意,他转头打量这处房间。
不是他熟悉的那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间比之前那间宽阔,有一个很大的露天阳台,撑着的遮阳伞下还有桌椅,一派小资情调,除此之外,物件也变得多了,甚至床也更大。他坐起身来发了会儿呆。
浅灰色的睡衣,遮住了还未完全消退的浅淡欢爱痕迹。
那群牲口到底下了多重的手,大半个月还没消完。
那天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记得了。
有几个人骑了他,他不知道,是谁骑了他,他也不知道。
虽然从结果看,他死里逃生,但也不怎么觉得开心。
林隽很少半夜醒来,也很少做梦。大概是因为没心没肺,所以事在心里从不过夜。
因此他也很久没看见爸爸妈妈了,他们看上去很憔悴。
他很想他们,很想很想……
尽管知道是梦,林隽还是情不自禁地把它当作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明明差一点,差一点……
他捏紧拳头,视线变得模糊。
他一点也不想呆在这。
他为什么不死在那天。
他该死在那天的。
“为什么。”
“难过。”
机械的承接话语从房间另一个角落里响起,林隽回头看见那对双生子,对上那双墨绿色眼睛,才恍然大悟,是出现在他噩梦里的眼睛。
他们那么安静,以至于他都不知道他们在房间里。
相比格雷沃,林隽更不想看见他们,他转回头,眉头紧蹙,“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链接使我们。”
“能感知你强烈的情绪。”
林隽一怔,觉得很不可思议。虫族和人类竟然有这样的差别……
“卷卷……”
林隽不耐烦地打断他们,这个名字总让他想起在地球时过的好日子,一对比他更不想活了,“不要叫我卷卷,这不是我的小名!”
“为什么。”
“生气。”
“因为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林隽无法控制地朝着他们吼。他蒙着泪,脖子泛起了红,胸膛因为情绪而剧烈起伏。
房间里的沉默就像一座大山压得林隽无法呼吸,崩溃消极的想法铺天盖地砸过来。
是啊,只要死了,他就不会再遭受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隽正打算从露天阳台跳下去,一了百了时,杰罗姆扛着两只大牛腿冲进来,阻止了求死的阴暗面扩张。
林隽一撇头,咬着嘴巴觉得难堪。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很不体面,竟然还想干傻事,这不是让这些以欺负他为乐的雌虫们看笑话吗。
对谁都可以出丑,唯独这些雌虫不行。这是他身为男人绝对不能向欺辱者弯下的脊梁。
可是,明明他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碰到妈妈了……
都怪他们,都怪他们把他拉回来了!
都怪他们!
林隽越想越委屈,哭得像个被渣女渣了的汉子,大张着嘴巴,杰罗姆都看见扁桃体了。
“卷卷。”杰罗姆这个傻逼,扛着牛腿在他面前炫耀,“你看好大,比你都大!可香了,你快尝一口!”
林隽努力隔着眼泪瞪他。这个缺心眼真的没救了。吃什么吃!吃席去吧!他骂他,“滚蛋——”
“真的很香,你尝一口!”杰罗姆撕了一小块塞他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隽边骂边嚼,哭声小了,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还挺好吃……”
杰罗姆一听,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睛,“那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个厨子是新招的,之前在正规星大酒店里当主厨!你都不知道这家伙可凶了,这两条是刚刚从他手里抢过来的,现在还在厨房骂我——”
杰罗姆絮絮叨叨的,还没眼力见。林隽自己不想动手,油腻腻的很麻烦。他盯着外焦里嫩的牛腿,有点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再来一口。”
杰罗姆这缺心眼全然没发现他的窘态,喜滋滋地给他投喂,正准备吃第三口的时候。
那个和林隽八字不合的医生牛逼哄哄的进来了,“刚醒可不能吃这些。”
林隽急忙往杰罗姆捧着的牛腿上咬了一大口,带着一嘴油,着急忙慌地咀嚼着。
菲尼亚恩毫不着急,他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紫得很gay的针剂,“没关系,吃吧。我可以帮你多打几针,就打在白白嫩嫩翘翘的小屁股上,啊,想想就激动……”
败类脱下了斯文,笑得一脸销魂,另一只手开合抓握,似乎正捏着什么看不见的,软乎乎的东西。
林隽嘴里的肉惊得掉了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那晚林隽完全失去了意识,也就不知道后续雌虫之间的对峙,更不知道他们的决定。
只知道菲尼亚恩好像把诊所搬来了霍顿庄园。各种各样的仪器设备塞进来后,林隽就总觉得某一天自己会变成浑身都是缝合线的科学怪人。
他整天提心吊胆地躲着菲尼亚恩。
一旦被菲尼亚恩逮住,就要喝苦涩的药,打羞耻的屁股针。
林隽咬牙切齿,明明可以扎手臂的!
在这件事上,拜伦两兄弟助纣为虐,夹着他的腿和腰!趁着打完针穿裤子的间隙,捏个不停,美名活血化瘀。有时候这六只手,捏着捏着就顺着往下揉他的囊袋,抓他的鸡儿。
这些雌虫一个比一个变态,菲尼亚恩为了吓他取乐,摸他的小菊花,一边嘴里说着骚话,“卷卷这里都长得这么好看啊……屁股上不打针,打这里怎么样?”
被摁在维克托腿上的林隽吓得两股战战,胡乱蹬腿想踹他的脸,“死变态放开我!老子跟你拼了——”
要不是雌虫的鸡儿实在软得插不了人,林隽的菊花难保得拍个满地伤的AV。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雌虫都是阳痿男。
要不是从乌尔里克嘴里明确得知菲尼亚恩是在给他调养身体,他一定会觉得他在做什么可怕的人体实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除了这个变化,杰罗姆也不一样了,他不像以前一样四处跑,跑回来了就睡林隽,睡爽了就继续跑。他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在房间里守着林隽,在那张架起来的临时桌上勤勤恳恳办公,也不再毛手毛脚吵着要摸鸡儿。
好像一下长了脑子,又像是一夜长大了。
乌尔里克一如既往神龙见首不见尾,格雷沃也很少出现。拜伦兄弟时而出现时而不见,有点吓人外,也没发生什么事。
一时间,这些雌虫也就有事没事逗一下林隽,竟然一次性交都没发生。
这……真他娘的太爽了吧!
他懒洋洋躺在大露台的躺椅上晒着太阳,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杰罗姆从厨师手底下偷回来的小杰瑞。
杰罗姆说它是绒厄类中的一种小型四爪兽,林隽当然不知道绒厄类是个什么科属,他只知道这小东西长得有点像放大版的仓鼠,有猫儿那么大,长着胖胖的脸,肥肥的腮帮子,圆圆的小耳朵,两颗小兔牙一撅一撅的,背上还有一对毛茸茸忽扇忽扇的小翅膀,在胖胖的身子上,有点儿滑稽。重要的是,手感特别好,脾气也特别好,只要给点东西磨牙,这小东西任林隽又搓又揉。
撸得舒服了,就发出“miu~miu~”高昂的叫声。
平白得了个小宠物,林隽那是当眼珠子一样寸步不离。吃饭抱着,睡觉搂着。看得杰罗姆赤红的眼睛更红了。
“我也要!”杰罗姆怒吼。
“想屁吃!”林隽吼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嫉妒心使杰罗姆扭曲,心生了歹念。林隽把奄奄一息的小胖子从水池里捞出来,气得跳起来反手就在杰罗姆脑壳上暴扣,打得杰罗姆像只做错事的大犬,缩着脖子眯眼着,“再有一次,我把你淹了!”
气狠的林隽赤红着双眼,也顾不上什么杰罗姆,还是妹罗姆,也不管他是什么了不得的雌虫,是谁的弟弟,这一刻,他只是小胖子的爸爸!
那是林隽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在床上被折腾狠了,也只是生闷气不理虫的雄虫这一回吓得杰罗姆一声不敢吭,比哥哥还让杰罗姆害怕。那天冷脸凶神的林隽震慑了所有生物,上至突发奇想来霍顿看一眼的格雷沃,下至池里的丑鱼,所有能呼吸的都战战兢兢,除了躺在温柔乡的小胖子,没一个敢大喘气。
林隽抚摸小胖子的小脑瓜,本来就不聪明了,这么淹一下,还怎么得了。
“miumiu……”细细弱弱地呼唤,听得林隽心都揪了。
“不怕不怕,爸爸在。”环住虚弱害怕的小胖子,林隽觉得下手轻了,应该拿板凳砸。
“卷卷……”杰罗姆可怜巴巴探个脑袋过来。
“滚!”
被喷了一头一脸的杰罗姆焦躁地在林隽面前窜来窜去,一会把脑袋探过来,一会悄咪咪戳戳林隽的肩膀,急得事务都没心思处理了。
杰罗姆实在想不明白,只是食物的小胖子怎么身份一窜,比他地位都高了。
林隽会亲它,抱它,逗它,和它玩,和它闹,怎么林隽不这么摸摸我,亲亲我。杰罗姆心里一阵阵发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着在林隽怀里安睡的小胖子,杰罗姆非常后悔。当时就不该伪装成意外落水,应该直接掐死。不,应该让厨师把它剥了皮端上餐桌,而不是活着带给林隽。
杰罗姆太后悔了。他当时为什么脑子一抽要把它带给林隽呢?
接下来几天,林隽都没给杰罗姆好脸色,一看见他,就警惕地抱紧小胖子,连被摁着打屁股针的时候,都压着羞耻心没敢让小胖子离开视线。
于是,看了几次打屁股针的过程,脑子只有核桃大的小胖子终于明白便宜主人被欺负了,胖胖的一大坨,毫无杀伤力地滚到脚边,用小爪子挠菲尼亚恩的裤腿,又急又尖,miumiumiu直骂。
“没白疼你……”被捏得泪眼婆娑的林隽觉得人生值得了,满怀欣慰地被咬住了屁股蛋子。
“死变态!你松口——”
林隽反手就是一拳,被菲尼亚恩一掌接住。这不要脸的雌虫,松开牙关,在另一瓣屁股蛋上,也咬了一口。
林隽又羞又气,满脸通红,哼哧哼哧喘着气。
“卷卷有三十二天没射了吧。”菲尼亚恩的声音很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不见得如此。他捏住那两个饱满鼓胀的囊袋,粗鲁而急切地揉捏,带来一阵阵酸胀。林隽敏感的红了脖子。他感觉到菲尼亚恩俯下身细细密密吻着他的后腰。
“想不想?”
“一点也不想!”林隽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西奥多摁牢了肩膀,与此同时,菲尼亚恩摸上了他的鸡儿,时快时慢地撸动,当它胀大后,菲尼亚恩将这大家伙向下压,从后方含住了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隽臊得慌。
他趴在维克托的大腿上,双腿被抵开跪在地毯上,菲尼亚恩则跪在他的两腿间,头发摩擦着他的会阴,从后面含着他的鸡儿,当着小胖子的面……
“你、你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许久没碰的鸡儿敏感得不行,林隽爽得抱紧了维克托的大腿,腰腹绷得紧紧的。
孩子。这个词让菲尼亚恩顿了顿,继而更加贪婪地吞吃着,咕噜咕噜吞咽液体的声音,听得林隽脑子有点发热。
菲尼亚恩吃鸡儿吃上了头,双手撑着林隽的胯,将他下半身抬了起来,好让鸡儿在喉管里进得更深,更顺畅。
林隽就像在做直升飞机,一下悬在半空,一下落地,偏偏落地还落得不稳,每当他紧张地用脚尖踩着地毯,一双发力的长腿绷出漂亮的轮廓,维克托就会心中难耐,手掌随着他的起落揉捏抚摸,感知那漂亮肌肉绷紧放松的触感,并且恶意地集中攻击他的大腿内侧,爽得林隽有些撑不住的打着颤。
西奥多蹲下吻住他微微张开喘息的嘴。
链接产生效应了,双生子污染的精神海在朝夕相处的信息素缓解下有所恢复,体温不再那么冰凉,有了温度的舌头让林隽没有那么排斥。
久违的性事激发了平日有意控制的欲望,很是上头。
林隽没一会儿就迎来了巅峰,快射的时候,杰罗姆闯了进来,一声怒吼,“你们竟然偷吃!”
硬生生被吓射的林隽哭着想,自己男人的尊严破碎了,一边鸡儿还在唱反调地喷个不停,饶是菲尼亚恩大口大口往下咽,精还是从嘴角溢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让他死吧……
林隽泪流满面地闭上眼睛,一时也想不起一旁目瞪口呆的小胖子。
万幸杰罗姆也没注意它,他冲过来挤开菲尼亚恩,胸贴着背,将林隽抱在怀里,急吼吼去撸刚射精还勃着的鸡儿。
林隽受不了地想收腿,被拜伦双生子一手摁住一侧腿根,就这么大咧咧地露出鸡儿来。
林隽仰着头靠在杰罗姆肩膀上,耳根是杰罗姆急切凑过来的吻和他炙热的呼吸,“卷卷,你好香啊。我们给你夹夹鸡儿,把它夹得射个不停,射坏它!”
是素得有点久了吗?林隽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他竟然觉得杰罗姆的骚话很刺激,他面色潮红,满眼春意地呻吟着,挺着腰去迎合杰罗姆撸动的手。
蓄势待发的鸡儿硬梆梆地贴着小腹,菲尼亚恩将它往下掰到底,又骤然松手,鸡儿啪一声重重拍在小腹上。
遭到重击的龟头又胀又麻,眼前有星星在闪的林隽难耐地反手搂住杰罗姆的脖子呻吟。
菲尼亚恩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鸡儿竟然就这样拍射了,喷出的精液射满了林隽自己摇摇欲坠的睡衣,看得雌虫们一个比一个眼红。
他们恶言恶语争吵了一番,最终还是菲尼亚恩率先得到品尝权。
然后他开始不干人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菲尼亚恩当着其他三只雌虫的面,展示了身为医生对身体的深刻了解,并以通俗易懂的现场演示证明了自己。
他将林隽的两条腿被向上弯折,让杰罗姆扣住他的双腿,就像被大人抱着撒尿的孩子。菲尼亚恩脱掉了裤子,却还穿着白大褂,就那样道貌岸然地骑在林隽的屁股和腿根上,深深地吞下了摆好朝天而竖姿势的鸡儿。这已经够羞耻了,偏偏杰罗姆这个坏种还一边揉着林隽的胸,一边发力带着他往上送鸡儿进穴。
“唔——慢点——”林隽被刺激得泪眼婆娑,手指用力扣住在他左胸下方舔嘬敏感点的西奥多的后脑勺。爽得有些胡言乱语,一时分不清是在索求还是在抗拒。
被林隽混乱情态刺激得面目狰狞的杰罗姆骂骂咧咧说着难听的骚话,一面更大力更快速地挺腰送胯,把林隽的鸡儿往菲尼亚恩穴里送,噗呲噗呲直响。
那根红彤彤的大家伙覆了一层打发了的体液白沫儿,青筋鼓胀,因为快感而一跳一跳的,送进穴里的时候,白里透红,像是两颗小桃子的囊袋就会狠狠撞上菲尼亚恩的屁股,而菲尼亚恩甩动的鸡儿戳在林隽的小腹上一股股喷着水,后来被主人嫌碍事,往上掰,露出下方被遮挡的大家伙。
“骚鸡儿,磨烂它——”这段时间馋红眼的杰罗姆穷凶恶极地掐住林隽的大腿,将它更往头顶上掰开,以此更清楚地看见鸡儿是怎么被穴吃掉的。
林隽爽得失神,完全无法在意自己的狼狈,沙哑的呻吟时高时低,搅动着雌虫们素了很久的身体。
他们像一簇簇火苗,在林隽的呻吟中烧成漫天大火。
四双手肆意亵玩着他的身体。
维克托舔着他腿弯的敏感点,一边拿着他的手指往淌水的穴里塞,墨绿色的瞳孔些微虫化。西奥多则一直玩弄着左胸下方,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儿的,竟然也自己高潮一次。因为链接,信息素触须更加敏感了,双生子精神海里涌入了要命的雪松味,比另外两只雌虫更沉迷于对林隽的渴望,因此甚至不敢大面积碰触雄虫,以免当场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被团团围住的林隽已经分不清究竟谁在玩他,谁在操他,他因为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尤其是半悬的腰,恍惚间,凭着本能挣扎起来,“腰不舒服,我不玩了……”
菲尼亚恩游刃有余地拔穴,将林隽的双腿放下,让他挺直腰舒舒服服靠着杰罗姆,腿一跨,就想三虫叠罗汉,继续未完的性事。
但这回,杰罗姆不愿意了,“操!你敢骑上来,我掰了你脑袋!”
“哎呀,好吧好吧。”菲尼亚恩惋惜地撸了一把雄虫一跳一跳的鸡儿。抱着他上了床。
雌虫们就像被肉吸引的野兽,接二连三爬上那张尺寸巨大的床铺。
浑身泛红的雄虫光裸着下半身躺在被褥上,睡衣被扯开大半,露出半边结实的胸膛和漂亮的肩颈,他毫不自知自己有多诱人,微蹙着眉头抱怨参与者太多,一边抬脚踩在从床尾逼近的杰罗姆肩膀,阻止他靠近,然后就被袭击了鸡儿。
雄虫羞赧地压抑着喘息去掰杰罗姆抓握鸡儿的大掌,却被菲尼亚恩伸手裹住。三只手交叠着一同上下撸动。
“混、混蛋!放手!”林隽怒瞪着菲尼亚恩。这感觉比单纯被雌虫撸更羞耻,就好像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在自慰……
被雄虫用泛红的眼怒瞪的菲尼亚恩心里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他斯文地笑着脱下白大褂,将它盖在雄虫身上,只露出他光溜溜的下半身,然后爬到床头,双手从身后穿过腋下抱住林隽,手越过鸡儿的根部,去揉捏发红鼓胀的囊袋,“林医生,要好好准备药剂。不然一会可就打不了针了。”
杰罗姆呼吸一沉,更快地撸动手里的鸡儿,“林医生的针可真大啊,这是为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隽面红耳赤,感觉自己都快烧着了,他咬牙切齿地骂,“因为用来打牲口的!”
菲尼亚恩抱着他笑得直哆嗦。
“笑屁笑!”林隽回手就送给他一手肘。
眼看林隽被前后围住,拜伦兄弟只能从两侧爬上床跪坐着。西奥多掐住林隽的下颌将脸转过来,吻住那张正在骂雌虫的嘴。维克托则圈住他的一条腿架在臂弯上,低头去啃咬吮舔大腿内侧的敏感带。
“喂,你这样我怎么操!”杰罗姆不满地责怪维克托。
旁观的菲尼亚恩很是贴心地伸出双手,将两只手的食中两只交叉戳在一起。
杰罗姆怔了一下,恍然大悟,兴致勃勃地踹掉裤子,调整位置,将林隽的腰侧过去,又将另一条大腿放在跪坐的两腿间,呈剪刀状的将彼此的性器连在一起。
从来没试过这个姿势的林隽难耐地去推杰罗姆的腹部,“你别,啊——”
杰罗姆前挺着腰,用穴快速地去套鸡儿。
林隽的右小腿向前架在维克托臂弯上上,腰微微半侧着,每当杰罗姆挺腰将鸡儿吃到底的时候,杰罗姆淌水的鸡就会蹭在林隽小腹上喷水,又热又湿,仿佛刚烧开,烫得林隽皮肉泛着烟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慢点、你慢点!”
这个姿势很好发力,杰罗姆的腰又有劲儿,鸡儿被穴吃得又狠又急,马上就哭了起来,将一股股精液射进穴的深处。
“别动了!你别动了——”刚刚高潮的林隽哭着去推杰罗姆,然而杰罗姆我行我素地继续挺腰套鸡儿,硬生生让林隽浑身战栗地攀上了干性高潮。
窒息一般地仰着脖子,林隽微微扭曲着俊美的脸庞,在过强的快感里失了神。
持续挺腰送胯的杰罗姆如愿地又吃了一泡精,但仍显得不满足,可是那根红彤彤被淫水浇得满是水光的鸡儿的根部却被西奥多握住霸占了,他板着一张死人脸,“到我了。”
杰罗姆不情不愿地拔下穴,让出位置。
所以说哥哥干嘛要招这么多雌虫进巢穴啊!他都不够吃了!
相比杰罗姆的花样,西奥多采取的是最简单的姿势,正面骑乘,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个好应付的,相反他有种不顾死活的癫狂,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都坐到最深,然后停顿一下,死命地夹紧绞夹鸡儿,穴肉碾磨着龟头,死人脸上没有什么愉悦的表情,却面目狰狞,好似不是在欢好,而是在受刑。
林隽从没体会过这样的性交,磨得他有点儿失控。
他拧着眉头,想要挺腰,快点把精送出去,结束这场有点儿折磨的性交,可是西奥多摁着他的腹部,不让他动,就这样坐一下顿一下,在外界看来很温情地做了一次,可当观察林隽时,就会发现他满头大汗,视线失焦,腹腰时不时战栗一阵,是深陷快感无法自拔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当精液射进西奥多穴里时,趴在一旁的维克托也面目扭曲地高潮了。
林隽迷迷糊糊地想,为什么,为什么高潮的是西奥多,维克托却也在喷水……
他爽得已经无法控制表情了,菲尼亚恩一眼就看出林隽的疑惑,他抚摸着他濡湿的鬓角,“夜色的雄虫害怕接待拜伦兄弟,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林隽从粘稠氤氲的快感里拔出神志,菲尼亚恩自答,“因为双生子有共感,因为某种神秘的生物电流,目前虫族还不能破解双生子共感的秘密,与他们性交的雄虫在给予他们快感的同时,也会得到双倍反馈,这种快感并不是每只雄虫都能承受得住的,所以正规星上的双生子很难找到雄主。卷卷,你知道吗?那天晚上,你被西奥多骑尿了。”
“不可能!才没有!”脸皮薄的雄虫立马回过神,惊慌的大声反驳。
菲尼亚恩抱住他,“不仅是西奥多,你也尿在了维克托穴里,还尿了好几次,为了不让你脱水,我可是给你喂了好几杯电解质水。”
“你、你胡说!”林隽不敢置信,他觉得菲尼亚恩在骗他,他喜欢捉弄他,所以这不是真的,“我现在没有尿!所以那天也不可能!”
“因为现在你们链接了,你身体无法承受的快感会通过链接过度给他们。这导致西奥多和维克托无法像那晚一样尽情地骑你。”菲尼亚恩饶有兴趣地说,“这是非常值得研究的医学课题。要知道,历史上能和双生子成功链接的雄虫可不多。”
天方夜谭,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林隽慌张地撇开和西奥多交换位置的维克托,“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听见林隽慌张的拒绝,杰罗姆急吼吼爬了过来,抬手想要抢夺雄虫,却被菲尼亚恩抢先一步,气得鼻子都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菲尼亚恩可没心情搭理杰罗姆,他擒住林隽,“那可不行啊。他们精神海情况不太好,虽然和你链接后没有进一步恶化,但你如果不定时喂喂他们的穴,最后受苦的可是自己。”
林隽不明白,但他本能地感到害怕。
“得不到链接雄虫的安抚,他们搞不好会发疯的把雄虫吃掉哦。”菲尼亚恩笑得好像是幼儿园老师一样和蔼可亲,林隽却只感到皮肉发麻。
他无法想象自己被吃掉的画面,因情欲而起的潮红退了下去,脸色微微发白。杰罗姆光着屁股把菲尼亚恩挤开,紧紧抱住林隽。
“卷卷不怕,他们打不过我!”杰罗姆得意洋洋地自我吹嘘,“他们三个一起上,我也能把他们都撕了!”
“哎哟,不知道二域长大人同不同意呢。”光裸着身子的菲尼亚恩又正经又温和,如果不是翘起来的鸡儿和淌水的穴,似乎正坐在诊室里看诊。
被呛声的杰罗姆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有点泄气地耷拉着眉眼,可怜兮兮看着怀里抬头仰视他的林隽。好像一会被骑的是他,而不是林隽。
“躺着别动就好,他们不会太激烈。”菲尼亚恩亲亲林隽的耳廓。
林隽在杰罗姆炙热的怀抱里闭上眼。这些雌虫里,林隽最熟悉的就是杰罗姆,他下意识抓紧杰罗姆结实的臂膀,寻求那点虚无的安全感。
没了反抗,维克托很轻易地跨了上来,林隽清楚地感知到维克托的穴咬住了他的鸡儿,与西奥多不同,维克托的动作没有西奥多那么竭尽斯底里,也不会死命碾磨,反而像是刮板一样,一下一下轻柔地用穴肉刮蹭着龟头,裹着柱体摩挲。竟然意外的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隽渐渐沉入这场像是温泉的性事里。他灼烫的气息喷在杰罗姆的胸口上,烧得这只控制力本就不足的雌虫蛮横地掐着他的下颌,低头粗暴地吻住他,吮吸搅动着那根抗拒的舌头。
林隽射出来时,很是留恋地抬手扣住了维克托的腰,意犹未尽地挺着腰轻轻磨蹭。而西奥多趴在床边,同时高潮了,地毯上满是他喷出来的淫水。
“看来,维克托让你最舒服啊。”菲尼亚恩笑着弹了弹林隽被嘬揉得翘起来的乳头。
“反正……比你舒服。”拍掉做乱的手,林隽磕磕绊绊说着,抬手去够被踹到地上的被子,想裹着被子睡会。应付这几只雌虫,他真的很累。
耕田的牛都还有休息的时候,更何况他。
“我还没吃到呢。”菲尼亚恩制止他,并且快准狠地捏住他被磨得红彤彤的鸡儿。
“你第一个吃的!”林隽抬脚蹬他。
“鸡儿是第一个吃的,可精还没吃到呢。”菲尼亚恩拽着林隽的脚踝往上一压,露出那根软趴趴的鸡儿,只是随手逗弄了一下,这根大家伙没节操的,一跳一跳兴奋地站起来了。
在菲尼亚恩的示意下,杰罗姆的双手从躺着的林隽肩膀上方越过,扣住他的大腿,将两条大长腿上压成刚开始的模样。
拍了拍林隽完全平躺在床铺上的腰侧,菲尼亚恩笑得格外爱怜,“这回可不能中途停止了噢。卷卷是个好孩子,能坚持住,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着这哄孩子的口吻,林隽惊得嘴都忘记合上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屁股和腿根再度被骑,看着穴一口一口把自己的鸡儿吃掉。
又是这逆天的姿势!
可恶的死变态!
林隽破口大骂,但随着菲尼亚恩越来越快地骑鸡儿,骂声渐渐带上哭腔和充满情欲的沙哑尾音。
天色不再亮堂,幽暗寂静的庄园里亮着星星点点的灯,树木花草在夜风里沉睡,只传来雌虫们贪婪围着雄虫亲吻亵玩的动静。
等林隽累得昏睡过去时,天际已有了淡淡鱼肚白。房间里到处都是雌虫鸡儿和肉穴甩出来喷出来的淫水,而他的精液一点没浪费,通过上下两张嘴都进了雌虫们的体内。
擦干雄虫身上的水,杰罗姆亲了亲他红彤彤的脸颊,乐呵呵地傻笑着,“卷卷的鸡儿还是这么好用,爽死了。”
贴着雄虫的颈侧,杰罗姆贪婪而急切地吮舔深嗅,终于把闹觉的雄虫逼得发起脾气来。
“不碰了不碰了。”杰罗姆双手双脚搂住他,也不管其他雌虫怎么着,搂着雄虫就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风从露台吹进来,吹散了满屋子暧昧下流的腥香,也吹醒了被沉沉睡梦百般挽留的林隽。
傍晚橘黄的太阳光斜斜插进屋子,在家居摆设的阻拦下,割出零碎斑杂的阴影块。林隽腰酸背痛地坐起身来,感觉自己不是做了一天的爱,而是被围殴了一夜。
他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身上没一块好肉,青青紫紫的嘬痕咬印,密密麻麻叠在一起。他不敢想,有一天把六只雌虫凑齐了,他会变成什么样。
真是一群牲口。
“miu!”小胖子窜到床头,把正在悄咪咪掀开被子准备检查鸡儿的林隽吓了一跳,他急忙压实被子,将那一大坨掐着腋下抱起来。
这胖东西急得不行,miumiumiu叫唤,一边耸着小鼻子通过鼻下腺嗅闻气味判断林隽的身体状况,意识到这点的林隽很不好意思地捏着那胖胖的腮帮子,“我没事。”
林隽摸摸柔软的胖肚子。看样子他睡了很久,平时除了他,没旁人喂,有点担忧小胖子饿了一天。但出乎意料的,小胖子肚子鼓囊囊的。林隽一怔,有点无法想象是谁喂的,肯定不会是杰罗姆,那家伙巴不得小胖子饿死。
端着食物进来的菲尼亚恩一眼看到了坐在床上和小胖子大眼瞪小眼的雄虫。
一身欢爱的情色痕迹,显得他很放荡,但俊美脸庞的神情却格外正直纯洁,尤其是他听见动静看过来的羞愤眼神,实在是又纯又欲。菲尼亚恩无法控制大脑地回想起了他昨夜的情态,下身又有点蠢蠢欲动了。但他比杰罗姆有眼力见,从情欲海里浮出来的雄虫,可没昨晚那么好说话了,他正儿八经地递上食物和水,开始邀功,“你可要谢谢我。”
这不要脸的狗东西,林隽恶狠狠将叉子戳在肉排上,“谢你掰着我的腿坐鸡儿吗?”
菲尼亚恩愉快地笑起来,模样那叫一个斯文温柔,完全看不出想出那种奇葩姿势的是他,“当然是谢我救了这小东西一命。”
戳戳呆头呆脑的小胖子。邀完功的菲尼亚恩开始告状,“杰罗姆醒来看见它,差点扭断它脖子。要不是我护着,你现在吃的肉排就是它身上割下来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肉排不香了。林隽放下刀叉,不高兴地抱紧小胖子。杰罗姆那个王八蛋,狗逼——
眼看着雄虫黑着脸,凶神恶煞地瞪着自己,菲尼亚恩觉得有点想不明白,怎么脾气冲他来了。
“你也不是好东西——”
菲尼亚恩无奈地在雄虫的臭骂下逃之夭夭。
原来在乌尔里克面前乖巧温顺的雄虫,这么凶啊——
菲尼亚恩摩挲着下巴回味,“床上床下,都得劲儿。”
这一次玩得太狠了,林隽坐着也只能叉开腿坐,不然大腿内侧和鸡儿的破皮处就会粘在裤子上,生疼生疼的。
撇开扶过来的手,林隽沉着脸,自强不息地迈着鸭子步缓缓走在廊道里,脚边是亦步亦趋,迈着小碎步的小胖子。一主一宠都显得狼狈。
“卷卷,别生气了嘛。”杰罗姆挠着头不知所措地在后面晃来晃去,“我也没想到会伤得这么严重,你那时候叫得可欢了——”
“所以是我的错咯!”林隽咬紧牙关,忍了又忍,才没转头跟杰罗姆搏命。
那大块头,他实在打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能再狼狈了,再狼狈就只能用凄惨形容了。
要死的菲尼亚恩,就是他开的头!三十二天没射是什么很稀奇的事吗!
那一晚简直把他三十二年的都射出去了!
这么想着,林隽迎面碰上了格雷沃,这骚包的雌虫穿着体面的西装三件套,金色头发打着油,就像顶了颗太阳。怕不是从后裔家进的假发。他从口袋中掏出怀表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又抬眼打量林隽的姿势,很是阴阳怪气,“几天没见,宝贝越来越辣了。”
是啊,这回鸡儿是真的辣了!林隽烦躁地叉着腿站在走廊地毯上,小胖子气喘吁吁,乖巧地蹲坐在他腿间,对着格雷沃毫无气势地miumiumiu。
格雷沃摩挲着林隽的鬓角,笑意不达眼底,“这真不是个好时机,但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宝贝,你需要跟我去一个地方。”
从巢穴中带走雄虫,是一件不妙的决定,杰罗姆挡住格雷沃,“霍顿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哪里都不会去。”
“杰罗姆,你还没有收到消息吗?”格雷沃示意他查看光脑,淡淡的紫罗兰眼睛里满是嘲讽,“如果待在雄虫身边会让你丢了脑子,那么我想乌尔里克应该尽早挑选第七位雌虫了。”
这句话不仅吓到了林隽,也吓到了杰罗姆。
他低头查看,发现光脑的未读消息来自乌尔里克。哥哥下了命令——立即与格雷沃一同护送林隽前往格兰特古堡。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那里!”杰罗姆脸色难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因为现在只有那里是真正安全的地方。”格雷沃绅士地牵起林隽的手,“而且宝贝能在那里找到一个同伴,顺便能学点东西。”
“那些东西没必要学!”杰罗姆气急败坏地大吼,“赞瑟斯是一只没有任何道德的虫渣,他会教坏林隽!”
“杰罗姆,别大吼大叫,显得很没教养。”格雷沃微笑着在林隽手背上落下一吻,耐心而绅士地向林隽解释,“赞瑟斯是一只很特别的雄虫。在垃圾星上没有第二只雄虫像他一样拥有自己的领地,我想你们会很有话题,比如聊一聊首饰,美食,宠物……”
格雷沃的视线落在地上的小胖子身上,“他和你一样,养着一只小型四爪兽。不过,他的那只是肉食性,威风凛凛,可不像它这么胖。”
三言两语就被带走的林隽好奇地问,“他有自己的领地?”
“是的,他的领地在五六域之间,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堡,早些年我时常去做客。那里的甜点是最好吃的,就连康纳大酒店也比不上……”
“可是我不喜欢甜点。”
“当然,那里的烤串也很美味。古堡后面有一片围起来的猎场,你们可以去打猎,这样你会看见赞瑟斯的小宠物捕猎,尽管只是一些小型猎物,但也会让你热血沸腾,因为那是一只……”
“一只什么?”林隽好奇地追问,全然不知道自己在格雷沃的带领下,一点点往前走,似乎连腿间的疼痛也不那么明显了。
“宝贝,有些事物你得亲眼见一见。任何语言都会将它的奇特大打折扣。”格雷沃揽着他的肩膀,“除此之外,赞瑟斯有许多好玩的小玩意,也许他会随时随地表演一些即兴节目,你可不能因为惊讶而冒犯了他。作为客人,不能让主人难堪,对吗?”
林隽点点头,完全被格雷沃口中的描述带去了那座古堡,带去了那只叫赞瑟斯雄虫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天呐,他竟然拥有自己的领地!
这也太爽了!
林隽迫不及待想见一见他!万一能取个经,他也当上领主,那还有乌尔里克,格雷沃这些雌虫什么事!
去!必须去!
弯腰捞起费力爬动的小胖子,林隽兴致勃勃地迈着鸭子步朝外走。
“一定是你的建议!”杰罗姆愤怒地瞪着格雷沃,他发出攻击信号地耸起肩膀,背后锋利的翼翅蠢蠢欲动要破体而出。
“冷静点儿。”格雷沃点点手腕上的光脑,“我明白,我说了你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哥哥,乌尔里克会解答你的所有疑惑。当然,这需要他现在有时间能为你解答……”
夹风的一拳被格雷沃稳稳接住,他微笑的弧度纹丝不动,“别这么冲动。乌尔里克已经够忙的了,你不要把本不牢固的巢穴关系弄得更糟。你已经长大了,还要乌尔里克为你擦屁股,我会质疑你进入巢穴的资格。毕竟,觊觎他的雌虫比赞瑟斯的姘头还要多。啊,这世界上贪心的蝗虫真是数不胜数。我希望菲尼亚恩是最后一个,所以你不要把力气对着我使用。因为你不是林隽,我怕会一不小心弄死你。”
格雷沃微笑地结束了这次短暂的谈话,四五步追赶上迈着鸭子步慢慢挪的林隽。
这一刻的杰罗姆与乌尔里克格外相似,一改往日的憨傻,他的神情阴鸷凶狠,死死盯着格雷沃的背影,“臭虫,迟早我会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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