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1 / 1)

加入书签

('

状况再不好也不是摆烂的借口,自己应该要尽自己所能做镜头露出来留住粉丝。

公司经纪团队有时候会安排团体直播和自制物料,不需要多少成本,甚至不需要多少策划,除此之外,余幸之还学着其他队友的做法,偶尔进行个人直播,或是出门拍一些自制vlog(视频网络日志),与队友合拍更有热度,这是他的后来获得的经验。

江溢彩工作不算多,也不算少,平均一个月能上一档综艺,至于什麽档次不固定,是常驻嘉宾还是飞行嘉宾都有可能,偶尔也有站台活动或是商演,所以他很少开个人直播或是拍自制vlog,即使拍也不会带队友,他自沉寂而掉粉之后一直坚持“独美”,是为了给粉丝安全感,全网社交平台的个人账号没有一张跟别人的合照或是与他人同框出现的视频,不推别人的歌、舞、综艺或剧,甚至连群像照片、群像视频都没有,因为炒团魂也不会在个人账号炒。

江溢彩因为工作生活同队友逐渐不同步,所以很少回宿舍,大多时候都是在不同城市住酒店,方便跑行程,自己也额外请了个助理。

因此,余幸之很久没见江溢彩了,但并不再像刚住进宿舍一样感到孤独,因为出道后一段时间的相处,所以跟其他队友也逐渐相处得挺好,然而,如果就这样说他已经对江溢彩陪他熬夜练舞的场景的记忆感到不太清晰,似乎也太残忍了,可是现在脑海里常常浮现的是电脑录音软件里起伏不平、重複消失又出现的竖线。

一段时间后,余幸之在站台活动上再一次见到江溢彩,却没有许久未见的感觉。

江溢彩拿着话筒充当现场mc(主持人),时而也参与到队友的现场游戏中。

刚开始时,宅家太久的余幸之对线下活动还不太适应,一首歌的表演里几次找不到镜头。表演结束后,心虚的他两只手纠在一起,甚至视线都不敢看队友和粉丝,而且线下活动的镜头是设置来记录物料的,粉丝过几天肯定得知道,他只能期待被工作人员剪掉。

江溢彩在跳舞的时候,就发现余幸之似乎找不到镜头,所以现场采访的时候,特意以mc的身份给他指了镜头。

两个环节过去后,余幸之逐渐进入状态,后面的穿插的舞台表演里没再出错。

线下活动刚好是与宿舍同城,所以结束后,还住宿舍的人全都坐公司公事用车回宿舍了,其他搬出去的队友后面也没有工作在这里,就各回各家,其中有的立刻去机场坐飞机走了。

江溢彩上车的时候,车上坐着的队友还很惊讶地问他,怎麽今天一起回去。江溢彩回答,是因为明天的活动也是同城,住宿舍方便点。

自从他很少回来住,以及有些人搬出去之后,宿舍居住的格局发生了变化,余幸之住的单人间已经完全变成了狗房,最高层的两个双人间都用来堆放搬出去的人还没及时搬出去的东西,还没申请搬出去的人全自动重新分配了房间,因为江溢彩和施礼行住的房间比较大,在施礼行搬出去后,余幸之先发制人,顺势搬进去了,而且把自己的一些乐器和小型音乐设备都搬了进去,江溢彩不在,他是有些放肆了,虽然房间内保持得还算整洁,但几乎没怎麽给江溢彩留出位置。所以,当他们从不同的车上下来,并在不同的时间回到房间,终于在房间门口相遇了的时候,余幸之脑子像被打了镇静剂,转不动了。

江溢彩没惊讶,因为偶尔联系的时候,余幸之提过搬到跟他一个房间这件事,搬完后,还给他发了图片。惊讶的是余幸之,挤占室友空间即将被室友发现的时候,确实会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在江溢彩走进房间,目睹房内场景的时候,余幸之挠了挠后颈,尴尬地说,自己现在收拾出来。

令余幸之再次惊讶且不好意思的是,江溢彩无所谓地摊摊手,他说:“放着吧,我就住一晚。”

最后,余幸之还是趁江溢彩不在的时候,理所应当地整理了自己东西,至少得让江溢彩能在房间内自由地走来走去,不要走两步就被什麽线或什麽其他的东西卡到脚。

晚上,江溢彩发消息问余幸之,要不要一起吃饭。

余幸之很爽快地答应了。

接着,江溢彩又发了一则消息,“就我们,问了其他人说没空”。

“好的。”

聊天的最后,江溢彩把餐厅位置发给他,说,在餐厅等他。

现在,又是的一年晚秋,北方的城市已经冷到需要穿着长大衣、围着围巾,才能不发抖走在大街上。

余幸之在客厅门口全身镜前,再一次检查衣扣有没有扣完、围巾是否围得整齐又好看。对自己的穿搭感到还算满意的他,心满意足地穿上皮鞋出门了。 ', '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