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制度如刀割稻麦,人心似水载舟行（2 / 2）

等李一杲洗完澡出来，赵不琼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快步走到客厅，递给李一杲一瓶，然后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微微笑道：“一呆哥，娃哈哈快喝完了，我们是不是考虑换个品牌尝尝？”

李一杲接过饮料，仰头喝了一口，朗声道：“只要不是首富公司的品牌，换啥都行。”

赵不琼抿嘴一笑，语气温柔地说：“老公，你今天在公司做出的让步，算不算是破例了呢？”

李一杲继续爽快地说：“民主是糟糕的制度，但目前没有更好的替代。”

赵不琼惊喜地看着李一杲，她迅速就知道他的心态已经变化了，其实心里已经没再搁着这事情了，只不过是思维钻进了逻辑的牛角尖里面而已。她打趣道：“哇，老公，你说得真有道理！这是哪位名人的名言吗？”

“这是丘吉尔的话，不过原话不是这么说的，意思差不多吧。”李一杲解释道。

“原话是‘Demcacyisthestfmfvenmentexceptfalhsethefmsthathaveeentiedfmtimettime.’对吧？”赵不琼当然也知道这句话了。她在国外呆过，虽然英语不是很专业，但还是能无障碍日常交流的。不过，说了两句英语后，她又想起了在国外的日子，“我刚去美丽国留学的时候，经常用这句话和同学辩论。那时候，我对我们国家的一些政策很反感，老觉得不民主。但是，经历多了，才真正明白我们国家原来挺好的。绝对的民主，其实还真的不怎么好。我算是那种‘不出国不爱国’的学生了。”

李一杲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连旅游出国都没去过，那我就不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