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 / 2)
舒栗哑了近一两分钟的时间去消化听见裴于鹤叫她老婆这件事。
从她发觉自己来到三年后到进行完采访这一段时间内,她还没来得及去细细了解这几年的变化和裴于鹤的有关信息。
稿子上的问题是问完了没错,但他刻意把摄影师支出去的行为,让人可疑。
三年后的裴于鹤到底是变得轻浮了,还是真的在正儿八经地喊她,又或是,只是一个调笑的玩笑?
她说她是他粉丝,他以为她是老婆粉?老婆和老婆粉,一字之差,意义差很多啊。
舒栗喉间微微一咽,僵硬地问:“你刚刚,是叫了我‘老婆’吗?”
裴于鹤这期间也像是在静静观察她反应,不作声地等待她的回复,思索两秒,“不然?我叫你什么?”
舒栗绞尽脑汁分析他是在反问还是在自问,客客气气地回敬:“我想你有点冒昧了,我的名字叫舒栗,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或者舒记者。”
话落,舒栗舔着口腔里反上的一点咸,“难道,裴老师见到每个采访你的记者都叫老婆吗?”
“怎么可能?”听她这么问,仿佛是受到了什么被扣帽子的屈辱,脸色也僵了一瞬,欣欣然的笑意荡然无存,下意识脱口:“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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