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魔王的一战:用他的刀刺伤你一定不好受吧(2 / 2)
听长孙荣讲完燕理的出身,燕辉人内心想到他确实疯得分不清谁是敌谁是友。
“呵,就凭他?”
“事成之后,你就是我家的人,长孙家族的资产就是你的资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到全部资产时,燕辉人眼睛都亮了,但更多的是对燕理反叛的痛恨。
无论如何,那也是伤害过他们同胞的种族。
于是燕辉人戴上了象征着上将身份的苍云发冠,穿回了曾经服役时候的制服,再次和这个多年的死对头碰了面。
只是今年雁门关不再是他们的地盘,进攻方成了他们,雁门关作为要塞易守难攻,被叛徒划走想要再拿回谈何容易。
而燕理提出了一对一决斗的要求。
“宗桑,来!”
燕辉人一边爆着江浙粗口,提着宋辉夜惯用的那把红色刀刃长刀飞跃到场地中间,刀刃狠狠扎入大地,气流撞出一地的火花和矿石碎片。
苍云的刀不允许陪葬,于是他带着宋辉夜的刀出生入死。
“谁也不许插手。”
燕理的刀枪功夫非常精湛,胜负欲极强,练习了各国不同风格的格斗术,被他缠上的敌人只有死路一条,一旦被他盯上砍出第一刀,往往会接不住他接下来的招式,越战越怂直到被追击至死,对于一个因为恐惧丧失斗志的敌人来说,他的伤害是逐渐递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这一切对于天生拥有战斗天赋的燕辉人来说,太容易看破了,几轮下来,燕辉人抓准一个破绽,像以前一样当着所有人的面振掉了燕理的刀,燕理恼羞成怒,拔出了背上的备用刀,趁燕辉人一心了结他之时,抵挡住了他对准心脏致命的一击。
魔种强大的力量因为求生欲全部爆发出来,把燕辉人推开几米。
“我,没,说,我,认,输,了。”
燕辉人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霸刀的武器,瘦瘦长长的刀身冒着紫光,还有属于柳灿旻的一个印记。
“用他的刀杀死你,一定很难受吧,贱人。”
燕辉人从来没有在战斗时感受到如此的失魂落魄,他看着那把属于柳灿旻的刀,一向冷静的思绪也被干扰得一团糟。
为什么他会拿着柳灿旻的刀!
柳灿旻是自愿追随了他,还是被迫追随在他身边过着不自由的日子……
两把刀相撞发出强烈的波动,燕辉人难以招架的跪在地上,就在起身的一瞬间,燕理的刀刃挑断了他的膝盖筋脉,随后把他的小腿刺穿,钉在了地上。
“都别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燕辉人心一狠,握住那把刀,手心即使带着护甲也有部分保护不到的地方感到割裂的剧痛,血液的颜色消失在了黑色玄甲里,只能看到几股血流不断从他的手臂流下,滴在雪地里。他硬是抵抗着燕理的力量,把它从伤口拔出。
从小腿伤口喷涌出的血花溅在两人脸上。
“不愧是你,苍云现役最强……但是我离开苍云前你还是最强吗?应该是拥有不死之身的我了吧。”
燕理金黄色的瞳孔直直盯着燕辉人。
“不,你只是个怪物。”
他们以前的打斗都是点到为止,这是第一次拼尽全力的决斗,也是唯一一次可以分出胜负的机会。
“你可算是有点长进了,不知道现在打掉你的牙会不会长出来。”
燕辉人的刀开始发出红光,燕理看到这一幕,很是兴奋,他收回他的白狼盾刀一边夸赞。
“这才像话,给我认真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雪又纷纷扬扬下了起来,盖住了地上一层又一层的血渍冻成的冰,随即又被人踩烂,搅和在新鲜的血液里冒出热气。
两柄陌刀交击出一簇火花,刃口已经布满缺痕,显然已经为各自的主人苦战多时。
燕辉人手臂发麻,虎口被震裂,血润湿刀柄几乎抓不住,却仍死死抵抗着燕理愈发紧逼的攻击。
他们在这处被人遗忘的战场上已经一对一搏斗了半个时辰,又或者比半个时辰更多。两只发狂的凶兽用命搏杀,互相撕咬,只为找出一丝破绽取了对方的命。
两人身上都挂了彩,燕辉人的腿被盾砸断了一条,而燕理受了内伤,正陷入短暂的休战对峙。
说也说过,骂也骂过,空气中这会只剩下沉默,良久,燕辉人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拄着刀站起来,而燕理则打算强行提气,趁他行动不便再打一个有来无回。
可正当燕理的刀逼至他面前不过三寸时,一支弩箭以千钧之势斜刺里将他的刀弹开了。
燕辉人看着不知何时落在残垣上端着千机匣的矮个子唐门,短暂的沉默过后主动出手向燕理发起了攻击。
燕理的刀也握不稳了。那唐门加入战局后他的胜算几乎没有,身上的伤和周遭越来越低的温度让他无心恋战,暴雨梨花针密密麻麻地向他飞来,若是沾上恐怕就再没有脱身的机会。
显然唐门也不想让他脱身,辗转腾挪间几发凌厉的连弩对准他的头颅和胸口射来,加上燕辉人的一记横斩,他一时间竟然难以应对。濒死的恐惧感让他的身体快于理智,下意识抬起手臂格挡燕辉人的刀,而无法再分神去挡已经离他尺来远的弩箭。
千钧一发之际,那只盘旋许久的鹰以极快的速度俯冲下来,用身躯承下了这奔着他心脏来的一箭。
失手只有一次,绝无第二次容许他生还的机会,燕理和燕辉人都知道这个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所以他只来得及怒瞪燕辉人一眼,便撼地匆匆退出了战局,在唐门一支追命箭的“护送”下借着雪的掩护离开了燕辉人二人的视线。
“两不相欠了,瘸腿狗。”唐小娟嘟囔着,收起千机匣顺手别在腰后,又抬脚踢了踢燕辉人断了的那条腿。
燕辉人正扯着绷带和树枝勉强固定住断骨,被她不知轻重地一踢顿时痛得眼前发黑,怒骂一声,却还是被她像拖死狗一样薅着胳膊拖了回去。
说起唐小娟,倒还真是误打误撞同他结下了梁子。
唐小娟本来是柳正鹤的第一任相亲对象,柳正鹤那厮却压根懒得怜香惜玉,连面都没见过便直言自己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而非她这样瘦瘦小小的女子。彼时唐小娟得知他和燕辉人去喝酒,便理所当然地误会燕辉人是那个勾搭走柳正鹤的二椅子,这也让她对燕辉人彻底没什么好印象可言,以至于后来借着立场不同几次交手泄愤。
只不过她后来遭了事端,要好的姐妹混入敌军做卧底意外暴露,她也因此被要挟当了一枚棋子不得不沦为异族一员。可她又偶然被燕辉人救起且阴差阳错喂了解药重归人身,这才能带着她的姐妹全身而退。
但燕辉人却并不是想做好人才喂她解药,而是单纯地用她当了小白鼠——若是解药确实有用,那便算她命大,而非他的怜悯;若是她因为解药而死,那便也只当死了个无关紧要的试验品。
几番周折下来,燕辉人拖着条断腿回了营地养伤,加上一堆琐碎事牵绊住,一时竟然无暇顾及其他,更别说出去找人了。
等他终于有能力打听自己的私事时已经过了许久,他因为卧床无法亲力亲为去做,只好借别人的口问来了柳灿旻那一家人的下落。
不出他所料的是柳灿旻已经跑了,但在他意料之外的是柳灿旻是将他那女儿和燕晚一并抛下,跟着燕理一起失踪的。
他突然想起之前因为他偷偷将那个女婴带在身边抚养,柳灿旻知道后质问他,又将他暴打一顿的事情。他顿时觉得柳灿旻可悲得像个笑话,血肉至亲都能抛下,又反过来借着燕理的手捅他刀子。
那些床笫之欢和暧昧情话都顿觉虚假,他燕辉人跟人勾心斗角这么些年,倒是头一次被人骗得这么彻底。一旦开始怨恨某个人,这种情绪就一发不可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失望如同一记重锤,将他从抱有一丝遗憾和回味的梦境中打回原形,就此掉进深渊里,那些柳灿旻予他过的美好回忆终于抵挡不住血淋淋的现实碎了个彻底。
他彻底认清,无论重来多少次,柳灿旻还是要选择燕理的。他这次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不愿再成全柳灿旻,更不想让他以后的日子好过。
别处的风也掺上了血腥味,一连数天,搅弄得地下蛰伏的蛇虫鼠蚁倾巢而出,啮食殆尽皇权的根基,使胜利的天平倾向了以长孙荣为首的一派。
长孙荣斗走了不知多少人,终于赢得足够的筹码,让李俶交出了皇权,最终将他所谓的权利议会推上了历史的舞台。
这场游戏里没有一个人是正义的傻子,全都是唯利是图的商人。
燕理亦是如此,即便现在的身体为异族同化,但他从来不会模糊自己和异族之间的界限。他与异族打交道这么久,自然清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所以在榨干大皇子母族最后的价值之后,他果断服下解药,抛弃不死之身,重新变回了人类为自己寻找一条退路。
他早就想好如何归顺长孙荣,念在旧情和身份上,他也不会将自己拒于门外。更何况他对长孙荣的本事有多少十分清楚,如果有一天他的议会树倒猢狲散,那么他亦是长孙荣的底牌之一。
燕理重新回到长孙荣身边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到了已经养好伤的燕辉人耳朵里,后者听了不作反应,甚至连嗤笑都懒得赏给这对亡命鸳鸯一声。
不过燕理还抱有一丝可笑的希望——他向燕辉人递了请柬,请他去太原谈判议和。
燕辉人自然是恨燕理的,但相比单纯的恨燕理还是更恨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柳灿旻。燕理以为回到人类的阵营再把他熬死就能摆脱他,可他偏偏要去挑战一下燕理所认为的不可能。
所以他千里奔袭南下太原,却不是为了听燕理的去谈判,而是为了给以为日子正一点点好转的柳灿旻一个偌大的惊喜。
他的队伍如一柄利剑,蓦然插入了燕理的营地,所到之处血流成河不留活口,而他执刀举盾直接找上了燕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一日无人为燕理出头,皆是心知肚明。
燕理不得不只身应战,他和燕辉人在一片空地上继续那场被唐小娟打断的厮杀。
几个月过去,燕辉人的刀法更是凶残,同门相残而不留余地,刀刀奔着要害去,又刀刀裹挟着恨意。他的身体已经恢复至巅峰状态,可燕理却因为变回人类而大不如前。
结局不言而喻,燕辉人用臂弯揩掉裹满刀身的血,结束了这场近乎虐杀的单挑。
他以为能等到柳灿旻出来维护他的丈夫,可惜到燕理的头颅被他横刀砍下也不见人影。
彼时燕辉人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身上玄甲染满喷溅的血迹,一手是长刀,一手提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血液汇成股直顺着手甲往下滴,所到处留下一条红色的小溪。
燕理的尸身横陈冰冷的地面,无人敢上前。
而燕辉人做了他期待了几个月的事——他拎着燕理的头,找到了瑟缩在帐子一角的柳灿旻。
后者压根不敢同他对视,即便怨恨、恐惧,也只能尽数咽了下肚,他听着那铁靴一步步踏近的沉闷足音,像是一步步踏在他心脏上。
“你不是在等我娶你吗?我来了。”燕辉人随手将那颗头颅丢到地上,蹲下身笼住他的身体,似是将他抱在怀里,又凑近他耳边,声音温柔缱绻,却如同毒蛇蓦然勒紧了柳灿旻的喉咙。
“这个聘礼,你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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