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3-和前妻do了个爽却狠心推开(2 / 2)
出身江南的人,即使平时经常把宗桑挂在嘴边,骨子里却总是一股江南水乡的温婉之气,一直羞于启齿那些露骨的词语,每次上床说话都带着一些羞涩,柳灿旻喜欢这点,燕辉人隐藏在强势冰冷外表下的温柔内在是最能打动他的。
“哥哥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灿旻主动抬起屁股,摆着腰把燕辉人的肉棒吞进小穴。
燕辉人看着这一幕面红耳赤,喉结上下滚动,掐着腰的双手捏得更紧了,忍耐是属于稀有alpha的特质,但他们现在的关系,过不了多久就不用忍耐。
等到明年,马上就可以带他组成新的家,回到江南。
柳灿旻还没动两下,就被死死固定住,他维持着抬起屁股的姿势,被狠狠的顶得人都往前差点撞到墙,燕辉人护住了他的头,然后索性把他捞起来,从后面掐着他的脸颊,掰开他的嘴。
“啊,哥哥,辉人哥哥……我错了,呜呜,里面、好痛……轻一点哥哥……”柳灿旻含含糊糊的求饶,舌头却本能的舔着燕辉人的手指。
“等会不就舒服了。”
燕辉人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骚货,抽出手指,玩弄他的前面,经过口水润滑后,抚摸前端的声音也变得淫乱,柳灿旻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又支持不住的趴在了床上,他一只手被别过来背在身后,折得他酸痛,双腿被迫张开,大腿链接骨盆的位置也疼痛,像要扭断一样,但体内接连传来快感,又痛又爽。
对于omega来说,和稀有alpha做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可能是尺寸都太大了,力气又比一般人更大不知轻重,因此大部分稀有的alpha伴侣也都是alpha,omega很难承受他们天生的攻击性,柳灿旻优越于一般omega的体质才能让他适应燕辉人,和他做,疼痛和快感,都能让他到达高潮。
他就是喜欢被喜欢的人弄得又痛又爽。
他们见面第一次,燕辉人在扇了他那一嘴巴之后,跨坐在他身上,发觉他有些硬了,顿时感觉他好奇怪好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一点后来在他们两情相悦后,燕辉人算是明白了,今后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了。
龟头擦过宫口,令柳灿旻浑身发软,满口胡言,但浑身不能动的被掐住,后背落下一个个齿痕。
“你这个疯狗,呜呜……疼……啊……受不了了。”
燕辉人突然退出他的身体,把他面朝自己按住重新进入,随便动了几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的三个耳钉随着动作跟着摆动。
柳灿旻的嘴角开始红肿,他的脸本来就因为快感更加潮红,现在更是分不清是被打的红肿还是兴奋,在感到疼痛后,他的眼神迷离又诱惑,湿漉漉的看着在他身上动作的人。
燕辉人弯腰解开他的发绳,一头长发披散在床上,他抚摸着柳灿旻柔软的头发去吻他,每次在施暴后都会给他一个温柔的吻安抚他。
柳灿旻兴奋的回应燕辉人,小舌在他的口腔里灵活的转动,吸吮他的嘴唇,力度几乎要把他的嘴咬破,燕辉人感到痛,也跟着回敬回去。
薄荷味鸡尾酒的信息素和柳灿旻融合后,在主人释放出来的时候能得到安抚,那些疼痛被抛到脑后,只剩下渴求。
小穴内壁的嫩肉随着猛烈的进出露出粉红的颜色,入口和宫口都夹得紧紧的,大腿发颤,淅淅沥沥的流淌着他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辉人哥哥……呜呜,摸摸我……”
椰奶味从柳灿旻的血管深处散发出来,他再次抑制不住的想要燕辉人的完全标记。
想要被他的精液填满。
柳灿旻抓住燕辉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让他摸自己,玩弄自己,燕辉人的手拧住一颗乳头,狠狠的拽了一把,想到他如果再次怀孕,这里就会变得柔软,充满乳汁。
很奇怪,之前明明对这些特质毫无兴趣,换做几年前他宁愿对着坚硬的胸肌打手枪也不愿意碰任何一个投怀送抱的omega。
这个姿势让柳灿旻会觉得害怕,能看到小腹随着进出不停的凸起一个弧度,然后传来酸胀感,生殖腔的小口乖巧的包裹着他的龟头,吸吮得酥酥麻麻,柳灿旻的双腿夹紧了燕辉人的腰,眼神迷离。
“呜,辉人……射我里面……”
“呃!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燕辉人被夹得差点没有忍住想进去,但他不能伤害柳灿旻,把他拉起来,放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如果让他弯下腰,就不太容易顶开生殖腔。
柳灿旻伏在燕辉人身上,双臂圈住他,乖巧的摆着腰吞吐他的肉棒,不停的把胸前两点在他身上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湿热的气息绕过敏感的耳垂,柳灿旻含着燕辉人的耳朵舔弄,随着动作还有压抑不住的细碎喘息,弄得燕辉人更硬了,于是掐着他的腰从下往上贯穿他,柳灿旻被顶的泪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几下就射了出来。
白浊粘连在两人肌肤相亲的地方,燕辉人伸手到柳灿旻身后去玩弄他这几天频繁勾引被操得红肿的穴口,顿时好奇他是如何做到不受伤的,手指划过他的尾骨,他又颤抖起来。
“呜,你要干什么……等一下!”
燕辉人的手指撬开一点穴口软肉,小穴吃下肉棒已经很极限,被手指撑开一点后传来了难受的肿胀感。
“啊——不行了吃不下……好哥哥……要坏了。”
“不是吃下去了吗,骚货。”
内壁夹着手指和自己的肉棒的地方血管跳动着,因为紧张不停的夹紧,燕辉人终于忍不住把那句话骂出口,在感觉到柳灿旻的小穴因为那句话又涌出来热流,心跳加速,抽出手指,掰开他的嘴,还没等燕辉人开口,柳灿旻就乖巧的舔干净了燕辉人手里自己的水渍。
“呜呜、夫君!呜呜……”
燕辉人被这个意乱情迷时脱口而出的称呼吓了一跳,随后也没有忍住,他把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沾满淫水的肉棒戳着他尚未开发过的后穴。
“嗯啊……你要干什么……呃……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有任何预警,又热又硬的肉棒捅开了禁闭的后穴,柳灿旻两腿发软,哭喊出来,后穴被猛地贯穿,柳灿旻感觉魂魄都被撞散了。
“哈嗯……好哥哥……我疼……啊……”
柳灿旻疼得厉害,刚刚高潮,还来不及感受快感,就被凶狠的贯穿。
射在后穴的话,就不会怀孕了。
“给你开发一下后面,会很舒服的。”
快感被中断,成了疼痛,他如何不难受?
那物还没完全进来,只进了一小部分,柳灿旻就感觉自己快死了。
却不想燕辉人握着他的腰肢,一寸寸的往里插了进来。
他疼得狠,哭着喊着,一个劲的喊着燕辉人哥哥,求对方轻点。
可燕辉人却面无表情的掐着他的腰,将肉棒捅进了他狭窄的后穴,看着那穴口边缘都鼓起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哈……哥……疼……不……不要进来了……”
感觉到那后穴的紧窄,燕辉人伸出手来将手指插入到了前面的花穴里,搅弄出一大股湿淋的汁液。
花穴被玩弄,淫水横流,分散了柳灿旻的注意力。
他不得不放松了后穴,由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内里插弄。
粗大的肉棒轻而易举的就擦过了敏感点,戳刺穴心。
柳灿旻呜咽着,感觉疼痛一点点被涌上来的酥麻快意压了下去。
随着后穴不断被碾磨,摩擦变得越来越快,那种酥麻感就越来越强。
“嗯啊啊啊……哥哥……慢点顶唔……”
到最后,连花穴里跟着喷水,身体受了刺激,肠肉发疯一般的绞紧,吸住体内的肉棒不愿松开。
不断渗出的淫液随着交合的频率被打成细细白沫,糊在红肿的穴口上淫靡至极,燕辉人伸手摸向那处,温柔的指尖揉弄着微微翻出的肠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灿旻被刺激得两眼翻白,无法闭合的嘴角有唾液淌下,汗水混着眼泪糊了一脸。
意乱情迷下,他只感觉自己后穴要被肉棒捅烂了,他趴跪在床上,身后的大肉棒不住地捅进他后穴里,里面都快被捅穿了,相连的地方都被体内涌出的精液和淫液浸透了,湿漉漉的,黏糊在腿根。
后穴火热一片,里面的嫩肉被搅弄的乱七八糟,熟透了被带出体外,糜烂嫣红。
掐着他的脖子,释放在柳灿旻体内后,燕辉人久久不能平复心情,把人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抚摸他的后颈。
“你,刚刚叫我什么?”
“夫君……要辉人做我的夫君。”
说完这句话,柳灿旻就昏昏沉沉的靠在他身上,没有力气起身了。
燕辉人抱起柳灿旻,急急忙忙赶去浴池,清洗他体内的精液。
柳灿旻依旧昏昏沉沉的趴在池子边,温暖的温泉水汽笼罩他们二人,气氛更是暧昧了几分。
为了鼓励加入军队侵略扩张,优待他们的政策其中一条就是军职如果被俘虏或者因公牺牲,伴侣无论性别三年内都不许改嫁或再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灿旻清楚,燕辉人还没有到能退役的年龄,苍云的武器,他生来就属于战场,他们这些稀有的alpha的归宿不可能是他们的家。
你什么时候退役,如果他不回来,我守寡三年整就改嫁给你。
他忍住了那句话没有问,他不确定那个男人是否怀着一样的心情。
“生日快乐。”
“谢谢。”
“……”
“……?”
“我给你准备的生日,喜欢吗?”
“……!!!喜欢。”
池水很热,燕辉人的脸也热,热的脸上血管快要爆炸了,他受不了的爬上水池边,擦干了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见柳灿旻还想惬意一会,便坐在他旁边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们这些年都在北方度过,好想去一次你的家乡看看燕晚说的黄浦江。”
“啊,是啊,好久没有回去看看了,明年中秋,我们一起去江边走走,看月亮。”
“等你退役,我们一起去你的家乡养老吧,那里很温暖,水土也比北方养人。”
燕辉人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往往都是alpha对omega求婚,但今天柳灿旻的意思似乎是求娶意思没错了。
他在喝醉时开过“你不会要改嫁给我吧”的玩笑,如今玩笑变成了真实,他兴奋的想要组织语言回应这份告白,但苦于是个粗鄙之人,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况且他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隐瞒着柳灿旻,自己擅自救活了他的孩子这件事又该如何开口?骗他说这个女孩其实是队友的孩子?这也太牵强了,说了谎良心也过不去,难道要隐瞒一辈子吗……虽然他的一辈子不长,接下来也不能陪柳灿旻很久。
从激动中冷静过来时,柳灿旻趴在池子边闭着眼似乎睡着了,脸颊鼻尖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水气。
燕辉人跪在柳灿旻身边,低下头吻了吻他的脸颊,用小到听不见的声音在他耳边回答了他。
“等我退役,我就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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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胜晚的女儿很完美的继承了两人的面貌,眉眼像宋胜晚,轮廓像柳灿旻,不过五官倒没有宋胜晚那么精致,毕竟那小子的脸蛋实在是太完美了,脸又短又紧致几乎和巴掌一样大小,唇形也漂亮,轮廓又十分立体,不像燕理那么女性化,简直一点刺也挑不出来,他活了这么多年没见过比宋胜晚还长得漂亮的男人,如果全部都像宋胜晚那长大后一定是更美的大美人了。
不过这样一结合,又有点像宋辉夜了,和弟弟很像的眉眼,只是没有长出弟弟那么漂亮的下半张脸。
宋辉夜作为哥哥,当年是那条街上最俊最受欢迎的牛郎,口才好,长相也是没得说,喜欢他的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也有穷小子白天辛苦攒钱只为夜里和他共进一杯酒,那时候宋胜晚还没有长开,十几岁的小孩汉语也讲不好,只有恋童癖的客人对宋胜晚下手的时候宋辉夜会死命反抗,经常弄得一身伤。
燕辉人当时只有十六岁,但已经混道上混得满背都是纹身了,他找了带大自己的帮主,到处找关系谈拢了价格,欠了帮主一大笔钱把他们兄弟赎了出来。
“从现在开始,就是你欠我钱了。”
后来他们一起混黑的,混到后面生意越做越大,在帮里的地位也越来越高,宋辉夜凭着一张巧嘴很快还清了债务,两人还存了不少钱。
但这样的日子还是每天过得胆战心惊,如果倒霉碰上了官兵,他们就得交保释金,有时候存了好久的钱被洗劫一空,又变成身无分文,从陪酒的变成黑道打手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出路。
于是他们两个一拍即合,在黑市拍下两张军校的邀请函——也是门槛,军校培养优质的军官,能够进军校大门的人非富即贵。
宋辉夜性格有点恶劣,因为长得漂亮在亲密关系上性子非常傲,燕辉人一旦惹他不开心,他就会出去找别的男孩一起睡,可能什么都不做,也可能做点什么,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没有用后面出轨就是没有出轨。燕辉人很不认可,明明他们之间也很少……至少他很少进入过宋辉夜的身体。
但如果是燕辉人和其他男孩说了话,或者肢体碰到别人,他就会摆着臭脸一天都不理燕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燕辉人在临近毕业时为宋辉夜打了一架,因此他被留级了,被罚去广陵邑做了半年的社区服务,每天给人送花送信,停止训练了半年再归队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宋辉夜的对手。
当然他怎么会甘心?
两人就在同一个队里互相竞争比谁杀的敌人多,有他们这一对神仙搭档互相配合又互相进步,他们成了战无不胜的一支小队。
最后一战的前夜,队友们都喝的酩酊大醉,也许明天就回不来,也许打完这一仗就凯旋。
但白初珑和他们两个始终清醒着,他们三个围在一起,商量着明天的安排。
宋辉夜和燕辉人前不久吵完一架,队员们都接受不了宋辉夜的脾气,纷纷找白初珑抗议取消他的副队长职责,因为他总是把私人的情绪带到战斗中——队长命令所有人撤退,只有他杀疯了,回到营地后燕辉人不满他的表现,决战在即他们都应该保存体力,为了不影响团队配合,他们必须要分开。
宋辉夜突然哭得很委屈,他控诉队友一直不满他的管理,因为他的出身就质疑他的能力,可他每一战都用尽全力他没有哪里做得不够好。
白初珑很冷静的告诉他们:你们一个受了伤只知道指责别人的过错,还随意惩罚下属,一个只知道抢风头不知道保护队友,整天顶撞长官,你们如果好好配合就能所向披靡,但如果你们的关系是把队员之间的矛盾放大,那就不要在一起了。
他们分分合合了四年,但始终都无法彻底放开手,在最后一战,宋辉夜选择自己担当起来面对所有对他能力的质疑。
明天他们要在大皇子离开之前杀光他们的残兵。
他把追击的任务留给了他的小渣,把保护手无寸铁的村民的工作留给了先前就受过伤的白姐姐,把活捉大皇子这最艰难的一战留给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们什么都熬过来了,却在那一年阴阳两隔。
“我不管!不给我买我就不理你了。”
“可是我已经拿不下了,要不闺女帮我拿一下这个?”
燕辉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跟上小女孩,有小女孩穿的连衣裙,也有打包回家的甜点玩具。
死对头被俘两年多,回来后就揭穿他的老底把他送进了大牢,和柳灿旻分开,就这样过去三年,燕美昭今年五岁了。
“明明是爹爹先把芋圆撒了的!我一口都没吃!”
“还不是因为拿不下了!好吧,这可是最后一次了,他们都要收摊了,我的大小姐……”
“你先给本小姐买再说!”
燕辉人又想到了十多年前宋辉夜在休沐时间和他一起回江南缠着他给自己买烤肉吃。
为什么连性格都这么像,宋辉夜不会真的投胎到柳灿旻肚子里了吧。
到现在都还没有放下,那他之前对柳灿旻做的那些又算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燕辉人越想越烦躁,他觉得自己是个败类,以前做黑道的时候也是个败类,但这一个错误的选择真的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败笔。
于是他决定找个借口把这孩子送回燕府去,虽然心里很不情愿她送到燕真理的名下做他们家的大小姐——以燕真理的性格真的会承认这个孩子是大小姐就算她不是亲生的。
但起码眼不见心不烦。
几个月后,有传言燕理将要亲自动手大义灭亲,虽然燕辉人不解燕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用如此极端的行为表现自己的忠诚和清白,当年铲除贪官污吏的举动已经足够表现他们一党的清高。
燕辉人还有不到一年才服满他的合约,因为他在二十九岁时被赶出了军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复仇机会。
他窃取了情报越俎代庖赶在了燕理抵达约定地点之前手刃了燕淮,将功补过恢复了他的职位军衔。
之后大战前夕他将要动身,柳灿旻突然赶来来见了自己。
有燕理从中挑拨,即使他解释清楚他对柳正鹤他们的恩怨并不知情,他们的感情早已变得冷淡,但这不是柳灿旻特意赶来质问他的主要原因。
“那个孩子,经常出现在你身边的小女孩,她是你的私生女吗?”
“收养的,她和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此时燕辉人很想明天就死在战场上,稀有的战斗alpha寿命普遍很短,因为频繁触发仇非让自己不会因为致命伤而死去,他们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伤痕累累,约等于提前耗尽了生命。
他可能只有几年可以活,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身边的朋友也越来越少,他越想起他的过去就越觉得孤独,所以死掉也无所谓了。
模棱两可的答案显然没能糊弄过去,死掉的话他就能堂而皇之的回避这些问题。
他确实真心爱过柳灿旻,但仅限燕理回来之前,如今他们已经是接近仇人的关系,不知道柳灿旻为什么如此执着他当年的感情,哪怕是跟随他来到了战场上也要问出。
燕辉人认输了。
受尽了叔叔反驳和摆布的燕理彻彻底底的反叛了,至于柳灿旻的去处他本想找人打听,后来想想也随他去了,是死是活,和他已经毫无关系。
燕辉人又回到了二十岁出头的自己,以为他这辈子就要摆烂到结束了。
“八个1。”
“卧槽,这你都敢叫,燕辉人我他妈今天就开你,我不信你有4个1。”
亲友掀开了他们的杯子,燕辉人看着他杯子里四个1朝上的骰子还有亲友的表情笑得快要晕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什么看,喝吧!”
“继续,我不信你今天运气这么好,今天兄弟一定要让燕辉人喝吐。”
“他妈的一会抬走他!”
“来来来继续,5个4。”
“这么保守,那我6个5。”
……
燕辉人出门抽烟时有些晕,但头脑还是清醒的,他望着太原城,还是和以前一样,贵族生活奢靡,哪能体会他们的辛苦,平民每天劳作缴税勉强能养活自己,底层的人却是温饱都有问题,他过去就是为了高额报酬选择进军校的,如今长孙校长避战又辞去校长一职又退役又遣散了他的军队,也没人通知他前往哪里参战,等于提前退役,再不好过也好过了。
“今天运气不错啊。”
“我还以为校长一直不爱来这种地方,怎么,年纪大了想通了?我跟你说,该吃吃该喝喝,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长孙荣辞职退役后,依旧心系战场,但燕理的反叛让他心彻底凉了,他们原本准备在明年大选时通过相对保守的法案先在朝中站住脚,再壮大他们的势力,把权力中心从宦官变成他们的议会,这样即使是个不作为的傀儡皇帝他们也能做自己的决定了,但他没有意识到燕理的性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长孙求您原谅。”
“哎,使不得使不得。”
燕辉人看着长孙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立刻阻止他,见扶不起来也就不管他,继续吐着烟雾说,“今天无论你怎么道歉,我都是不会回到战场的。”
“如今能阻止他的只有您了,苍云的最强武器。”
“苍云不是有白姐在吗,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吧。”
燕辉人嘴里嘟囔了几句,弹了弹烟枪,转身就要进酒吧门,长孙突然叫住了他,两眼布满血丝。
“她……拒绝投敌,自戕了。”
燕辉人想到年轻时曾经在战场上肆意拼命,寿命已经没有多少年了,他已经决定养老,并不想为了荣誉去冒险,但听到这个噩耗时,脸上原本放松的表情再次变得严肃,拒绝的话挂在嘴边被憋了回去。
白初胧是他的长官,也像他和宋辉夜宋胜晚共同的姐姐,在他不够强大时她一次次保护了他,如同自己的亲生姐姐。
“让我回来可以,只要你钱给够。还有,你把军校校长的位置给我,我要亲自选人,以后那些废物不许招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只要您愿意与我合作,现在因为他的反叛,我们一党必须提前走这最后一步了。”
“什么意思?”
“我们原本计划和平转移政权,并非谋权篡位,但这一计划威胁到了那些宦官的利益,所以我们唯唯诺诺几十年直到今天,曾经在雁门孤立无援的时候也没有怨恨过……但今天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要亲自带着我党的军队去皇城一趟面见君主。”
“噢,万一你们先一步被当成反贼杀了呢?”
“毕竟燕理是我的亲侄子,他是我和燕淮共同带大的孩子,我们就算不去,也会被当成反贼。”
“你觉得我对抗燕理的胜算大,还是你面对皇城护卫军的胜算大。”
“都不太大,但是你不阻止他,我们都毫无胜算,在他死之前他一定会带着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外邦人从边疆杀到中原,杀光所有人,再到皇城,坐在在李俶的位置上。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他全忘了……他是大唐的人,是在战火中出生的孩子,他疯了。”
听长孙荣讲完燕理的出身,燕辉人内心想到他确实疯得分不清谁是敌谁是友。
“呵,就凭他?”
“事成之后,你就是我家的人,长孙家族的资产就是你的资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到全部资产时,燕辉人眼睛都亮了,但更多的是对燕理反叛的痛恨。
无论如何,那也是伤害过他们同胞的种族。
于是燕辉人戴上了象征着上将身份的苍云发冠,穿回了曾经服役时候的制服,再次和这个多年的死对头碰了面。
只是今年雁门关不再是他们的地盘,进攻方成了他们,雁门关作为要塞易守难攻,被叛徒划走想要再拿回谈何容易。
而燕理提出了一对一决斗的要求。
“宗桑,来!”
燕辉人一边爆着江浙粗口,提着宋辉夜惯用的那把红色刀刃长刀飞跃到场地中间,刀刃狠狠扎入大地,气流撞出一地的火花和矿石碎片。
苍云的刀不允许陪葬,于是他带着宋辉夜的刀出生入死。
“谁也不许插手。”
燕理的刀枪功夫非常精湛,胜负欲极强,练习了各国不同风格的格斗术,被他缠上的敌人只有死路一条,一旦被他盯上砍出第一刀,往往会接不住他接下来的招式,越战越怂直到被追击至死,对于一个因为恐惧丧失斗志的敌人来说,他的伤害是逐渐递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这一切对于天生拥有战斗天赋的燕辉人来说,太容易看破了,几轮下来,燕辉人抓准一个破绽,像以前一样当着所有人的面振掉了燕理的刀,燕理恼羞成怒,拔出了背上的备用刀,趁燕辉人一心了结他之时,抵挡住了他对准心脏致命的一击。
魔种强大的力量因为求生欲全部爆发出来,把燕辉人推开几米。
“我,没,说,我,认,输,了。”
燕辉人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霸刀的武器,瘦瘦长长的刀身冒着紫光,还有属于柳灿旻的一个印记。
“用他的刀杀死你,一定很难受吧,贱人。”
燕辉人从来没有在战斗时感受到如此的失魂落魄,他看着那把属于柳灿旻的刀,一向冷静的思绪也被干扰得一团糟。
为什么他会拿着柳灿旻的刀!
柳灿旻是自愿追随了他,还是被迫追随在他身边过着不自由的日子……
两把刀相撞发出强烈的波动,燕辉人难以招架的跪在地上,就在起身的一瞬间,燕理的刀刃挑断了他的膝盖筋脉,随后把他的小腿刺穿,钉在了地上。
“都别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燕辉人心一狠,握住那把刀,手心即使带着护甲也有部分保护不到的地方感到割裂的剧痛,血液的颜色消失在了黑色玄甲里,只能看到几股血流不断从他的手臂流下,滴在雪地里。他硬是抵抗着燕理的力量,把它从伤口拔出。
从小腿伤口喷涌出的血花溅在两人脸上。
“不愧是你,苍云现役最强……但是我离开苍云前你还是最强吗?应该是拥有不死之身的我了吧。”
燕理金黄色的瞳孔直直盯着燕辉人。
“不,你只是个怪物。”
他们以前的打斗都是点到为止,这是第一次拼尽全力的决斗,也是唯一一次可以分出胜负的机会。
“你可算是有点长进了,不知道现在打掉你的牙会不会长出来。”
燕辉人的刀开始发出红光,燕理看到这一幕,很是兴奋,他收回他的白狼盾刀一边夸赞。
“这才像话,给我认真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雪又纷纷扬扬下了起来,盖住了地上一层又一层的血渍冻成的冰,随即又被人踩烂,搅和在新鲜的血液里冒出热气。
两柄陌刀交击出一簇火花,刃口已经布满缺痕,显然已经为各自的主人苦战多时。
燕辉人手臂发麻,虎口被震裂,血润湿刀柄几乎抓不住,却仍死死抵抗着燕理愈发紧逼的攻击。
他们在这处被人遗忘的战场上已经一对一搏斗了半个时辰,又或者比半个时辰更多。两只发狂的凶兽用命搏杀,互相撕咬,只为找出一丝破绽取了对方的命。
两人身上都挂了彩,燕辉人的腿被盾砸断了一条,而燕理受了内伤,正陷入短暂的休战对峙。
说也说过,骂也骂过,空气中这会只剩下沉默,良久,燕辉人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拄着刀站起来,而燕理则打算强行提气,趁他行动不便再打一个有来无回。
可正当燕理的刀逼至他面前不过三寸时,一支弩箭以千钧之势斜刺里将他的刀弹开了。
燕辉人看着不知何时落在残垣上端着千机匣的矮个子唐门,短暂的沉默过后主动出手向燕理发起了攻击。
燕理的刀也握不稳了。那唐门加入战局后他的胜算几乎没有,身上的伤和周遭越来越低的温度让他无心恋战,暴雨梨花针密密麻麻地向他飞来,若是沾上恐怕就再没有脱身的机会。
显然唐门也不想让他脱身,辗转腾挪间几发凌厉的连弩对准他的头颅和胸口射来,加上燕辉人的一记横斩,他一时间竟然难以应对。濒死的恐惧感让他的身体快于理智,下意识抬起手臂格挡燕辉人的刀,而无法再分神去挡已经离他尺来远的弩箭。
千钧一发之际,那只盘旋许久的鹰以极快的速度俯冲下来,用身躯承下了这奔着他心脏来的一箭。
失手只有一次,绝无第二次容许他生还的机会,燕理和燕辉人都知道这个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所以他只来得及怒瞪燕辉人一眼,便撼地匆匆退出了战局,在唐门一支追命箭的“护送”下借着雪的掩护离开了燕辉人二人的视线。
“两不相欠了,瘸腿狗。”唐小娟嘟囔着,收起千机匣顺手别在腰后,又抬脚踢了踢燕辉人断了的那条腿。
燕辉人正扯着绷带和树枝勉强固定住断骨,被她不知轻重地一踢顿时痛得眼前发黑,怒骂一声,却还是被她像拖死狗一样薅着胳膊拖了回去。
说起唐小娟,倒还真是误打误撞同他结下了梁子。
唐小娟本来是柳正鹤的第一任相亲对象,柳正鹤那厮却压根懒得怜香惜玉,连面都没见过便直言自己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而非她这样瘦瘦小小的女子。彼时唐小娟得知他和燕辉人去喝酒,便理所当然地误会燕辉人是那个勾搭走柳正鹤的二椅子,这也让她对燕辉人彻底没什么好印象可言,以至于后来借着立场不同几次交手泄愤。
只不过她后来遭了事端,要好的姐妹混入敌军做卧底意外暴露,她也因此被要挟当了一枚棋子不得不沦为异族一员。可她又偶然被燕辉人救起且阴差阳错喂了解药重归人身,这才能带着她的姐妹全身而退。
但燕辉人却并不是想做好人才喂她解药,而是单纯地用她当了小白鼠——若是解药确实有用,那便算她命大,而非他的怜悯;若是她因为解药而死,那便也只当死了个无关紧要的试验品。
几番周折下来,燕辉人拖着条断腿回了营地养伤,加上一堆琐碎事牵绊住,一时竟然无暇顾及其他,更别说出去找人了。
等他终于有能力打听自己的私事时已经过了许久,他因为卧床无法亲力亲为去做,只好借别人的口问来了柳灿旻那一家人的下落。
不出他所料的是柳灿旻已经跑了,但在他意料之外的是柳灿旻是将他那女儿和燕晚一并抛下,跟着燕理一起失踪的。
他突然想起之前因为他偷偷将那个女婴带在身边抚养,柳灿旻知道后质问他,又将他暴打一顿的事情。他顿时觉得柳灿旻可悲得像个笑话,血肉至亲都能抛下,又反过来借着燕理的手捅他刀子。
那些床笫之欢和暧昧情话都顿觉虚假,他燕辉人跟人勾心斗角这么些年,倒是头一次被人骗得这么彻底。一旦开始怨恨某个人,这种情绪就一发不可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失望如同一记重锤,将他从抱有一丝遗憾和回味的梦境中打回原形,就此掉进深渊里,那些柳灿旻予他过的美好回忆终于抵挡不住血淋淋的现实碎了个彻底。
他彻底认清,无论重来多少次,柳灿旻还是要选择燕理的。他这次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不愿再成全柳灿旻,更不想让他以后的日子好过。
别处的风也掺上了血腥味,一连数天,搅弄得地下蛰伏的蛇虫鼠蚁倾巢而出,啮食殆尽皇权的根基,使胜利的天平倾向了以长孙荣为首的一派。
长孙荣斗走了不知多少人,终于赢得足够的筹码,让李俶交出了皇权,最终将他所谓的权利议会推上了历史的舞台。
这场游戏里没有一个人是正义的傻子,全都是唯利是图的商人。
燕理亦是如此,即便现在的身体为异族同化,但他从来不会模糊自己和异族之间的界限。他与异族打交道这么久,自然清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所以在榨干大皇子母族最后的价值之后,他果断服下解药,抛弃不死之身,重新变回了人类为自己寻找一条退路。
他早就想好如何归顺长孙荣,念在旧情和身份上,他也不会将自己拒于门外。更何况他对长孙荣的本事有多少十分清楚,如果有一天他的议会树倒猢狲散,那么他亦是长孙荣的底牌之一。
燕理重新回到长孙荣身边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到了已经养好伤的燕辉人耳朵里,后者听了不作反应,甚至连嗤笑都懒得赏给这对亡命鸳鸯一声。
不过燕理还抱有一丝可笑的希望——他向燕辉人递了请柬,请他去太原谈判议和。
燕辉人自然是恨燕理的,但相比单纯的恨燕理还是更恨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柳灿旻。燕理以为回到人类的阵营再把他熬死就能摆脱他,可他偏偏要去挑战一下燕理所认为的不可能。
所以他千里奔袭南下太原,却不是为了听燕理的去谈判,而是为了给以为日子正一点点好转的柳灿旻一个偌大的惊喜。
他的队伍如一柄利剑,蓦然插入了燕理的营地,所到之处血流成河不留活口,而他执刀举盾直接找上了燕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一日无人为燕理出头,皆是心知肚明。
燕理不得不只身应战,他和燕辉人在一片空地上继续那场被唐小娟打断的厮杀。
几个月过去,燕辉人的刀法更是凶残,同门相残而不留余地,刀刀奔着要害去,又刀刀裹挟着恨意。他的身体已经恢复至巅峰状态,可燕理却因为变回人类而大不如前。
结局不言而喻,燕辉人用臂弯揩掉裹满刀身的血,结束了这场近乎虐杀的单挑。
他以为能等到柳灿旻出来维护他的丈夫,可惜到燕理的头颅被他横刀砍下也不见人影。
彼时燕辉人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身上玄甲染满喷溅的血迹,一手是长刀,一手提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血液汇成股直顺着手甲往下滴,所到处留下一条红色的小溪。
燕理的尸身横陈冰冷的地面,无人敢上前。
而燕辉人做了他期待了几个月的事——他拎着燕理的头,找到了瑟缩在帐子一角的柳灿旻。
后者压根不敢同他对视,即便怨恨、恐惧,也只能尽数咽了下肚,他听着那铁靴一步步踏近的沉闷足音,像是一步步踏在他心脏上。
“你不是在等我娶你吗?我来了。”燕辉人随手将那颗头颅丢到地上,蹲下身笼住他的身体,似是将他抱在怀里,又凑近他耳边,声音温柔缱绻,却如同毒蛇蓦然勒紧了柳灿旻的喉咙。
“这个聘礼,你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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