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自我修养女a男o年费阅读(3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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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河侧身看着,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望舒把带血的手指放进嘴里是一副怎么的画面,这是他第一次看。

她的眼里全是享受和愉悦,甚至让季清河升起一种感觉,就算她喝再多的血都没有关系。

有了这个想法的一瞬间,他的眼里冒出一丝惊恐,难道他是个变态?应该没有人会想让自己的伴侣喝自己的血。

这个眼神正好被舔干净的温望舒捕捉到了,她浑身一僵。以前标记完以后,她都是背对着清河哥哥舔的,现在他看见的了,会不会觉得自己喜欢吃人

清河哥哥,我、我不是变态她慌张的解释起来,因为后颈冒出来的血全部都是信息素的味道,所以我没有忍住,我不是故意要吃的,我、我也不会吃你的。

正沉浸在自己是不是个变态中的季清河:

温望舒说这话不是没有根据的,在很久以前,O完全没有人权的时候,有些变态的A真的会吃人,喝血,残暴的就像一个魔鬼。温望舒听说过最凶狠的妖也做不出来的程度。她被那段血腥的历史深深的震惊了,更加心疼起季清河来。

为了达到AO平权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付出了努力和生命,幸好现在都完成了。

见他不说话,温望舒也慌了,她把脸贴在季清河的脸上,像小猫一样蹭蹭,不要生气好不好,以后我不会做了,我不会吃你的。

季清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比起刚才更红了一些。

望舒,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害怕,你不是变态,以后也可以的。

你不是,我也不是变态。

两人在心底里不约而同舒了一口气,只要不要让对方觉得不舒服就好。

温望舒忍不住又继续蹭了蹭,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季清河换的衣服非常的舒服和轻薄,能够清楚了的感受到温望舒的不同。

他抬手摸着温望舒的脸,微微的往后躲了一下,望舒,你、你先起来。

不要,靠着你比较舒服。说完还蹭了蹭。

季清河恨不得把自己蜷缩起来,不敢看她的眼睛,只好装作十分疲倦的样子,我好累啊

温望舒只好稍稍远离他,但是依旧把他拢在怀里,小嘴一撇,有些委屈的说:每次都是这样

季清河纳闷的看着她,什么?

温望舒:每次标记之后你都会说很累,只顾着自己舒服,不管我最后一句话带着一点说不出的心虚和虚张声势的委屈。

季清河垂眸不敢抬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

温望舒这次才不会放过他,每次标记之后你真的很累吗?可是我们课上说了,临时标记结束后O的精力反而会好一些而且我也在网上看了一些帖子,他们都说标记后的O都很热情,你一点都不热情

季清河听不下去了,匆忙抬手捂住她说个不停的嘴眼睛不敢看她,恳求的看着她,结结巴巴的说:别、别说了。

温望舒眼睛亮亮,然后他就觉得手心传来的一阵濡湿和温暖。

他瞳孔猛的大了三分,慌忙之下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谁料温望舒直接捂住了他的手,A的力气不是开玩笑的,季清河根本挣脱不开,他也不可能用所有的力气去尝试。

你看,你的力气那么大,其实一点都不累对不对,你读了那么多的书,拿了那么多的荣誉,教科书上面说的应该没有错吧。说完又继续刚刚的动作,她早就想知道这么好看的手是什么味道的了。

季清河用发颤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教科书上的,不一定是真的

温望舒在指尖狠狠地嘬了一下,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季清河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温望舒看着他的眼,问:那我应该信你还是信教科书呢?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回答,季清河觉得无路可逃了。他又不是医学专业的,怎么可能质疑教科书

可是他没撒谎的习惯,刚刚被温望舒揭穿她的谎言已经很难堪了,难道现在还要继续撒一个一定会被揭穿的谎吗?

望舒他只能小声的叫她名字,用祈求的语气希望她能放过。

温望舒心一软,但是很快就硬起来,心一软,其他的地方也不能硬起来了。

她的心必须如钢铁般坚硬!

清河哥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季清河咬咬牙,要是让他知道是谁教给望舒这么多东西,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可是情绪激动下的季清河也忘记了,他就算知道哪人是谁又能怎么样呢?他什么都做不了。

望舒,教科书的东西不一定百分百全对,但是我们还是也相信教科书他试图用语言的圈套把温望舒绕进去,可是她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那你的意思是,还是要相信教科书了?

此时此刻季清河很不想承认,但是也只能点头,教科书说的对,但是你要允许有个别情况的答案存在。

温望舒恍然的点头,季清河心一松,就听她继续说:在你们数学领域里,也允许有个别答案的存在吗?

季清河:

看着他想说什么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温望舒低声笑起来,笑的季清河莫名来了一股委屈。

她就知道欺负自己!

温望舒在他额头落了一个吻,不过我相信,你就是我的个别情况。

第58章

季清河怔怔的听她说完, 温望舒见他傻眼,把被子给他盖好,你先休息, 我去一下浴室。

季清河反应过来急忙拉住她的手。

温望舒有点犹豫的问:你也要一起去浴室吗?

季清河:刚刚她给自己一种聪明的感觉, 现在又觉得很傻。

望舒,我还没有回答你的问题, 数学里没有个别答案,不过你可以是。

温望舒:

两人抬头看着天花板,除了略不稳重的呼吸,两人之间的距离足足有两个拳头。自从他们在一起睡觉以后几乎都是抱着一起睡的, 这样的情况很少见。

诡异的是两人都没有看对方,自诩脸皮比树皮还要厚的温望舒脸红的像煮熟的虾。

对不起, 她还是太浅薄了。书上说的和实际上完全是两个概念,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要成仙了, 她所经历的所有美好的感觉都没有办法来表达刚刚的欢喜。

她对人类的认知实在是太少了, 原来清河哥哥拿笔的那双手,也可以拿别的东西。

信息素混杂着其他的味道在房间里久散不去,床上一片混乱, 已经不适合继续在这里睡觉了。季清河有点洁癖,最好换一个干净的床。

温望舒拍拍烫红的脸, 努力压制着情绪的波动, 用一种尽量平静的语气说:我抱你去次卧!

嗯?嗯嗯, 好。他立马明白温望舒的意思, 两人之间多了一种莫名的氛围。不管是抱着的二分还是被抱的人动作都非常的僵硬。

温望舒的房间自从准备好以后就没有睡过,现在正好派上用场。见她要出去, 躺在床上装木头人的季清河急忙叫住她。

望舒, 你、你记得收拾一下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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