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自我修养女a男o年费阅读(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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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望舒眼神一凝,飞快的把住他的手腕,你对信息素过敏,不能注射,你忘记了吗?

季清河:

温望舒见他眼皮发红,一副要哭的样子,扭捏地说:清河哥哥,我的信息素可以帮助你,我我可以吗?

她知道这样的询问很不礼貌,所以她一直在克制自己的信息素,一点都没有让它们溢出来,可是清河看看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她在网上查了,现在有许多的Omega都会让自己的好友帮助临时标记或者注射抑制剂,他对抑制剂过敏,只能选择临时标记,所以她偷偷学了。

你!你怎么哭了?我是不是哪里说错了?你别哭,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医院!

温望舒慌张地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怎么就哭了呢?

不用!发热期的自己就不像自己,季清河十分厌恶这样的自己,更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在一个人面前丢脸就足够了!

他自暴自弃般抓住温望舒的手,眼睛里一片空白,那张在温望舒看比软糕还软的唇慢慢地说:为什么?你的信息素呢?

他说的很乱,可是温望舒好像立马就听明白了。

她站在连坐直都做不到的季清河面前,眼神落在他紧握自己手臂的苍白手腕上,削瘦的身躯在微微颤抖,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好像完全掌握了他。

刚刚所有的慌乱都褪去,温望舒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愉悦感,这感觉来的很快,微弱的就像夏日的萤火虫,却在心里留下了那样美好的感觉。

就像眼前的人一样。

她似乎在求证什么,我可以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吗?明明是请求,可是她好像已经掌握了问题的答案。

可以。季清河瘫软在椅子上,绝望地闭上眼。

温望舒蹲在他面前,看着他的痛苦中夹杂着欲望的神态,心里像被什么重重的捶了一下。

清河哥哥,我要释放信息素了,你放心,除了我们,不会有人知道。

季清河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他只觉得很累,累到想要在模糊的声音里睡去。

温望舒循序渐进地释放信息素,一点一点让他适应,看着他的表情舒缓下来,眼睛一点一点的亮起来,她很后怕,为刚刚那个陌生的自己。她怎么可以对清河哥哥有那种奇怪的念头。

平和的信息素包围了季清河,淡淡的槐花香为他带来了安宁,替他抚慰了身体里所有的躁动,让他可以掌控自己的大脑,身体。

他睁眼,温望舒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就像她答应的一样,除了释放信息素,任何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做。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淡色的眸就像造物主最美好的杰作,多情,缠绵,朦胧地看着温望舒。

温望舒的呼吸都慢了,她想错了,不是她掌握了季清河,是他,掌握了她。不需要多余的动作,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足够了。

季清河以为,也许有她的信息素就够了,可是他的身体明显不这样想。

初次发热处理的过于草率,混乱期没有A的信息素抚慰,他的信息素已经不满足于浮于表面的信息素,它们需要更多,哪怕是它们的主人,此时此刻也无法控制它们最真切的愿望。

所以就像被捉住的羊羔,开始用稚嫩的蹄子学着反击,或者,是引诱。

愈发浓烈的信息素从他的后颈释放出来,温望舒克制不住的舔舔唇,太甜了,太饿了。她想要咬他一口,看看是不是想象中的样子。

她低头看着微微翘起的裙子,脸上浮现一丝尴尬。

季清河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现在他的大脑已经快成为一锅浆糊,甚至于他自己,都快要被信息素完全控制。

望舒,你会临时标记吗?

悬在温望舒头顶的那把剑终于落下了,尘埃落定,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我会,你确定要吗?

临时标记,对于温望舒和季清河而言,都是特殊的。某种意义上,临时标记,象征了一个仪式。

确定。

温望舒坐到季清河的旁边,把发软的他扶起来。季清河的下巴搭在温望舒的肩膀上,他放弃了所有的抵抗,眼前的alpha,带给了他一些安全感。

让他不由得生出了一点庆幸,也许,她是不一样的。

温望舒的确是不一样的,她的犬齿特别的尖。

她小心翼翼地把季清河的衣领往下折了折,衣领不小心碰到颈后的软肉,他抓着温望舒的手紧了紧。

现在的Omega敏感无比,哪怕最柔软的衣服擦过那块地方,带来的感觉都非同一般。

温望舒更小心一些,终于完全露出了那块地方。

这是Omega身上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里面藏着一块小小的腺体,会发出让她沉迷的味道。

她的犬齿早就准备好,锐利凶狠,与她的信息素仿佛两个极端,看上去有点可怖。

温望舒没有标记过别人,更没有看见过别人的犬齿,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犬齿有多锐利,更不知道承受的人会有多痛。

不过幸而她是一个谨慎的人,就算从来没有做过,她也知道,这咬下去得多疼啊,所以她轻轻的、慢慢的靠近那块皮肤。

感受着怀里人细微的颤抖,她轻轻地拍拍,清河哥哥,我要开始了,你别害怕,一点都不痛的。

她在网上看了,那些O都说很舒服,她想,清河哥哥一定也会很舒服的,她想让他舒服。

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季清河蜷缩起来,看上去就像整个人都窝进了她的身体里,契合无比。

温望舒看着那块嫩白的皮肤,眼睛隐隐发红,她低头俯身,尖锐的犬齿碰在上面,几乎没用什么力量,就轻而易举的穿透了。

好奇怪,就像身体里空缺的地方被填满了。抱着季清河的双臂忍不住用力,她的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思绪,怀里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

季清河眼睛微张,眼中全是茫然,她是骗人的,痛感从后颈蔓延到全身,就像从血肉中渗出来。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努力的推开眼前的人,但是没有一点作用,害怕和不安笼罩了他。

他开始发抖。

作者有话说:

望舒:谁不喜欢小羊羔的反击呢?

第12章

温望舒只好用更大的力气抱紧他。

现在的Omega需要的是alpha全心全意的保护,恐惧是肯定的,在最开始,Omega就是alpha的猎物,这是基因里传下来的。

她熟读临时标记后的注意事项,知道怎么做才能给季清河带来最大的安慰,所以不管他挣扎的多么厉害,都不能放手。不过很明显,季清河的力量一点也不大。

恐惧之后,就是浓浓的安心,季清河抗拒的动作慢了下来,围绕在他身上的信息素也没有离开,直到他慢慢的恢复。

清河哥哥?

季清河后知后觉地抬头,脱力带给他的不只是身体的疲惫,还有大脑的迟钝。他慢慢的坐好,低头整理自己的褶皱的衣服。。

温望舒看不懂他现在的心情,只能规矩的坐好,就连双手也乖巧地搭在膝盖上,刚刚那个恨不得把季清河咬一口的人似乎不是她。

季清河把皱巴巴的衬衫一点一点的捋直,脸上的热意任在,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温望舒。

她做的一点错都没有,可是那股心悸的味道实在是太难忘。极致的危险和诱惑出现在一个人身上,他现在才真正意义上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克制。

季清河深吸一口气,努力坦然地的看着温望舒,却见她莫名的红脸低头。

季清河:

温望舒嗫嚅着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两人一句话不说,准确的是季清河一句话都不想说,直到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才起身往客厅的方向走去。

温望舒跟在他后面,一眼就可以看到那截细白的脖子,以及已经藏在下面的伤口,那是她弄出来的。

她有点愧疚的同时还有一丝不为人知的窃喜。

季清河正在斟酌,要怎么和温望舒说话。

清河哥哥,小姑娘的声音轻快又愉悦,就像晨间在他窗前叫的小鸟儿。

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一下就泄没了,他有点自暴自弃地嗯了一声,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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