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原始恐惧（五,在血中）（2 / 2）
基里曼能从它们小幅度的摆动和略微弯曲的手指弧度中看出一种随时随地都准备挥刀的策略，或者说，天性。
意识到这点让他觉得有点荒谬——怎么会有人的天性是杀戮呢？
“你在发呆。”卡里尔说，声音里略含惊奇。“怎么回事，罗伯特？”
基里曼摇摇头，停下了脚步。他正站在被筑起的第六层防御工事之后，看上去仿佛一个地标性建筑。
他面色淡然地将真话吐露。
“我在担忧这件事可能造成的影响。”
“什么样的影响？”
“信任方面的。”基里曼说。“百世以来，奥特拉玛的人们始终信赖我们。他们明白，这些穿着陶钢护甲的巨人并非毁灭者或无血无泪的杀戮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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