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前来交易者（2 / 2）
古兹曼没有回答这句话，他的表情代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那是一种想笑又不敢的复杂表情，充斥着对卡里尔·洛哈尔斯这特殊幽默感的认同，以及某种担忧。
“这儿可没有其他人。”卡里尔说。“所以，如果你想笑，那就笑吧，雅伊尔济尼奥。我的幽默感虽然很可怕，但这个笑话应该还算不错？”
医官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半边脸，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样的平静持续了几十秒，当他再度将手放下来的时候，医官已经彻底恢复了平静。
至少是表面上的平静。
“如何？”卡里尔期待地看着他。“你至少要对我的笑话做出一个评价来吧，雅伊尔济尼奥？”
古兹曼终于大笑起来。
他想，这种一环接一环的笑话要比那些一句话便能讲完的可怕得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讲笑话的人就像是在埋地雷，连环的地雷区当然比单个的要难处理得多。
而听笑话的人则是负责排雷的人，你永远也不知道敌人会在什么地方埋下可能产生连锁爆炸的诡雷。只要它被引爆，余波便会接连不断地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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